引领世界潮流的另类战斗机--歼十_风闻

引领世界潮流的另类战斗机-----歼十

  1982年2月16日，总参主持在北京海运仓招待所召开的新歼击机方案评审论证会上，成飞实际上应该是成都611所的歼十方案入选，这本身就是传奇。因为当时会议上主讲的，是沈阳601所的歼十三方案以及江西南昌洪都的变后掠翼方案。根本没有成飞什么事。611所就是来打酱油的。

  这样安排是合理的，当时的中国，能够自行设计战斗机的，就是沈飞和洪都。当时的沈飞有歼八，而且歼八II也成型了。洪都更牛碧了，有歼十二和强五。虽然歼十二没有列装，但是空军提出的技术指标，歼十二都达到了。说明了洪都的设计能力。强五更不用说了，大批量装备部队。一直用到二十一世纪。

  成都611所也有自己的项目就是歼九。不过歼九这么多年以来，获得的拨款极少，始终没有脱离模型吹风阶段。132厂最多就是做一做歼七，歼九的构件，一个都没有。

  虽然当时基本上内定了601所的歼十三方案也就是模仿美国F-16的方案，应该说601所是很明智的，新机研发，先上单发，然后再上双发，是一步一个台阶的稳妥方案。歼八就是因为没有吃透米格21，贸然上马双发，问题太多。

  洪都的变后掠翼方案，来自于苏联的米格23。不仅是当时的航空部，空军也不看好。所以洪都沦为陪太子读书的角色。

  不过601所的模仿F-16的歼十三方案，大家都不太满意。新机还在纸面上，就已经落后于当时我们的敌手。辣个时候F-16简直就是神一样的存在。空军三十多年国土防空作战，始终以劣势装备迎战优势敌人，虽然空战是打胜了，并且面对美国海空军三十年来打掉了他们辣么多灰机，自己仅仅损失一架歼五，算得上是战果辉煌。但是与美国海空军的装备差距越拉越大，总参也好，海军空军也好，都不满意，都希望航空部扭转这种被动局面。

  于是就有了航空部军机局王副局长让成飞611所“在会上讲十五分钟”的提议。

  就是这十五分钟，让成飞的歼十大翻盘被总参及海空军认可。

  宋文骢当时到底讲了什么，能让既定的设计方案被翻盘？十五分钟讲一个飞机设计方案，根本不可行。如果宋文骢就是这么简单扼要滴平铺直叙，十五分钟讲完以后，成飞还是个打酱油的。所以宋文骢一定要先抛出一个惊悚的结论，把大家都吸引住，然后再说论据。这时候，大家都急于听宋文骢的下回分解，后面的十五分钟时限自然就不存在了。各位职场新秀，这个窍门一定要掌握哦。

  宋文骢的惊悚结论很简单：我的歼十，能够打败F-16！

  这一句话就够了。因为沈飞也好洪都也好都不敢打这个保票。

  现在大家都在等着宋文骢把打败F-16的论据解释清楚。因为中国的航空发动机肯定是赶不上F-16的。

  宋文骢大体上是这样说的，我的歼十，是鸭式布局低阻飞行平台，虽然我们发动机推力小于美国，但是由于歼十不需要为了平衡尾翼负升力额外付出推力，所以歼十获得的净推力，随着飞行速度增加，越来越有优势。在亚音速，与F-16持平，高亚音速，我们占优势特别是跨过音速之后，歼十相对于F-16优势更大。具体的数据肯定是保密的。当然，歼十的优势，有赖于国产大推的研发成果。不过涡扇10的前期研发工作已经开始，正式立项为期不远。宋文骢的说法有理有据。

  时至今日，美国的F-15还在出改型，但是F-16，连生产线都要卖给三锅了。

  三代机以后的设计，除了航电以外必须考虑三大要素，就是空气动力学和发动机，最重要的，是飞控软件。飞控软件的出现，彻底改变了飞机设计特别是战斗机设计的原有模式。对于飞机性能产生了极大的加成。

  F-16的飞控，编写的非常成功。当时的美国飞行员，特别喜欢F-16。听说后面还有F-18出来，都纷纷要求空军赶快签合同，把F-16定下来。其实F-18的设计也很成功。不过这至少说明F-16有多么的受欢迎。

  飞惯了二代机的美国飞行员，觉得飞F-16特别舒服。以前要飞一个大坡度盘旋，压杆蹬舵推油门，眼睛盯着瞄准具还要时不时的瞟一下转弯倾斜仪，生怕动作不协调飞机侧滑或者掉高度，如今这些都不必担心了。飞控软件替你解决了。你的压杆蹬舵动作不协调，飞控软件根本不会执行。二代机，空战中由于反操纵导致的坠机比比皆是，三代机自F-16开始，这种现象没有了。当然，肥电又开始有了，这是三锅程序猿搞的鬼。

  F-16的飞控，可以说是当时世界各国的标杆。与成飞歼十前后脚出台的阵风台风鹰狮，飞控都以F-16为圭臬。萧规曹随。

  但是，歼十的飞控，甩开F-16走了一条创新的道路。

  用16进制代码写程序，相当于汉字写文章。同样的汉字，你可以写一篇小桥流水荷塘月色那样的温婉，也可以写出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那样的辽远奔放。并没有一定之规。

  当时的成飞611所，或许没有美国洛克希德公司辣么优秀的程序猿，写不出辣么精妙的循环语句。但是歼十的飞控层级已经超越了F-16。不仅仅是让飞机动作协调，而是以发挥飞行平台最大效能为目的。二代机时代，气动外形以及发动机确定之后，飞机的性能就定了。但是三代机，通过机载计算机运行飞控软件来控制飞机，等于给飞机安装了一个虚拟飞行员。这个虚拟飞行员的飞行品质和飞行风格，可以通过程序语句来赋值。在中国航空技术和设备落后于西方的时候，比拼程序猿的智慧，这就是歼十的弯道超车。歼十这个另类，完全摆脱了F-16辣种四平八稳的飞行风格，开创了新一代的飞行技术。顺便歪一句楼，凡是用飞控软件控制的飞机，机载计算机上都有外部端口，可以通过外部指令控制飞机。当飞行员负伤或者战斗紧张忙不过来的时候，通过后台指令直接控制飞机本身就是三代机的常规技术。

  于是乎，当今世界存在两种飞控，以F-16为代表的四平八稳模式的飞控和以歼十为代表的粗暴驾驶模式的飞控。飞F-16，你可以体会到一个技术精湛的顶尖试飞员的驾驶技术。飞歼十，你会感到这不是人在驾驶，这分明就是一个会飞的精灵。歼十的操纵面，偏转角度大，偏转速度快。每次动作都在坠机的边缘游走。发展到歼二十，更加恐怖。它的操纵面是F-22的4倍，偏转角度和偏转速度都远远大于F-22。F-22四平八稳模式感到盘旋不够快，于是加了矢量喷口技术。歼二十用不着，歼二十凭借全动式双垂尾副翼和鸭翼就够了。不过也不拒绝有这项技术锦上添花。矢量喷口技术是双刃剑，使用的同时会大幅度降低飞机动能。这对于空中格斗十分不利。

  歼十的飞控模式，绝对不是宋文骢提出的。一定是成飞的试飞员提出的。这项提议十分大胆，开创了新的飞行模式。

  贴着飞行包线的边缘编写飞控程序。歼十的鸭式布局具有优秀的机动性，歼十的飞控，还赋予它超乎寻常的响应性。

  流体中运行的物体，受到外力作用之后会改变运动方向，但是惯性作用会有滞后。越是重型机，滞后越是明显。歼十的飞控软件，要求歼十瞬间响应。每一个动作，都能为歼十争得零点几秒的优势。按照传统观念，这属于粗暴驾驶，以前的苏联飞行教官，还会在后座用驾驶杆打前座的飞行学员。但是对于歼十来说，这是常态化的飞行动作。

  成飞的试飞员，自始至终深度参与了歼十的设计。611所的程序猿码字的时候，很可能试飞员就坐在旁边。试飞员说出自己想要的飞行动作，然后程序猿把它变成程序语句写出来。即便是飞行技术高超，飞行小时数很多的老鸟，某些高难动作也不是每次都能分毫不差的做出来的。体力精力充沛的时候或许行，激烈的空战之后甚至负伤之后就不一定做得出来了。但是飞控程序，可以在任何时候，任何空域，任何气象条件下，完美滴重复性滴一次次做出高难飞行动作。歼十的飞控，一定程度上把飞行菜鸟和飞行老鸟之间的差距抹平了。如今飞行学院的菜鸟都可以飞歼十了，不仅仅是四转弯起落，而是成套的战术动作。这在以前想都不敢想。这就是飞控软件的威力。如果是纯人力操控，不知道要摔掉多少灰机。如今别说歼击机，就连重卡都装控制软件。让菜鸟司机开出老鸟的水平，过泥沟爬陡坡越障碍如履平地。可以这样说，歼十开创了新的时代。

  歼十的响应性，是设计指标之一。甚至就是试飞员要求这么做的。但是真正试飞的时候，歼十的表现还是超出了试飞员的心理预期。一个简单的拉杆上升动作，歼十就像孙悟空架上了跟头云一样，腾的一下就飘起来了。试飞员惊声尖叫挖！一开始以为是哪儿出了毛病，动了几下杆舵之后才知道，原来歼十就是这么个灵敏的家伙。

  所以，如今空军的蓝军部队，都是歼十来担任。

  飞控程序的编写，必须有坚实的吹风数据做依据。否则像歼十这样编程，肯定会导致坠机。

  这就体现出歼九超前研发的作用了。歼九的模型吹风，以及对吹风状况的系统性的研判，让宋文骢心里有底。当着总参海空军以及业内同行的面，他就敢这么说。那时候没有计算机，空气又是一种无色透明的流体。要看清歼九模型各种状态各种速度下的流线，必须使用一种叫做紊影仪的仪器。紊影仪视场不大，一次看不到很大面积，要在风洞中，一个界面一个界面的拍照，把机头，机身，机翼，尾翼各个部位的流线都看清楚，是否与空气动力学的设计相一致。然后是飞行力学方面的计算，机体的受力杆件怎样设计，材料怎样选取，很细致的工作。

  歼八就是总体设计过于粗放，后机身出现跨音速共振，这就是飞行力学计算错误的问题。杆件刚性不足。这本应该是在机身强度校核阶段就解决的问题。但是遗漏到试飞阶段。还要顾诵芬在歼八后机身上贴毛线，然后乘坐教练机上天实地观察空气流线的颤动状况，对应滴加强该部位的构件。

  歼十的气动布局，显示出宋文骢的智慧。首先机腹进气方案采用单发大推，再其次鸭翼与主翼的间距，采取了中庸之道。这两个方面欧洲双风的布局都不够合理。

  欧洲双风采用双发中推，导致进气道的布局不合理，特别是在盘旋的时候，发动机出力不足。

  第一代战机，全是机头进气。第二代战机，因为要装雷达，进气道必须让出机头。往哪里让，无非是上下左右。于是两侧进气成为时髦。美国的F-107试着把进气道放在机头上面座舱盖后面，问题太多放弃了。经过一二代战机的研发，世界各国航空界都达成一致，认为机腹进气是最合理的。不仅可以获得机头对空气的预压缩，还能在左右机动过程中，发动机进气最为稳定，发动机出力最大。

  两侧进气，大迎角大坡度盘旋的时候最容易导致两边发动机进气量紊乱且不一致，甚至在跨音速，发动机会喘振停车。歼八II：正是在下。

  阵风采用了两侧偏下的进气道设计。但是为了享受到机腹进气的好处，不惜把机头两侧切掉，典型的捡了芝麻丢了西瓜。这样使得阵风不能安装较大的机头雷达。一旦跟歼十C对阵，先不说空中格斗，歼十C辣个大脑壳顶着一个巨大的雷达早早看到阵风，等到阵风看到歼十C的时候，恐怕已经在不可逃逸区了。再说阵风的两侧偏下进气道，比不过歼十的机腹进气道。   阵风的鸭翼，也不如歼十的鸭翼效率高。当然阵风鸭翼的增升作用比歼十要好。在航程载弹量方面有些优势。

  台风更加极端。它采用了十足的机腹进气。但是双发不能共用进气道，中间必须加隔板。这样使得两个独立的进气口都小得可怜。让人担心发动机吸不到足够的空气。一旦盘旋机动，最需要发动机出力的时候很可能拉跨。于是台风设计了一个比阵风更小的机头，还把鸭翼装在机头上加强机动性。试图以此来弥补盘旋速度的不足。台风的机头不再是透波材料做的空壳而是带有金属机械的厚重机构。机头雷达不仅比阵风更小，还受到干扰。要多蠢就有多蠢。但是或许，这正是欧洲人精明的地方也未可知。俺们欧洲人脑袋小天灵盖软，当不得大任，反正北约以美国马首是瞻，您的F-15，F-16头铁脖子粗，面对俄罗斯的狼牙大棒，您先上，俺们欧洲人叨陪末座退居二线不就行了吗。

  所以，小型机和中型机，单发设计是最合理的。

  看看枭龙，也是两侧偏下的进气道设计。但枭龙是单发，盘旋的时候一侧进气不足另一侧进气量增大可以补偿。如果是双发，很可能一侧发动机就喘振了。枭龙没有采用机腹进气的原因纯粹是为了省钱。如果重新设计机身，就不是这个价格了。

  歼十基本型和歼十A，成飞611所还多少留有余地，到歼十B就更加放开了。歼十B采用了DSI进气道，不仅进一步降低阻力而且直接减重三百千克。采用了复合材料，进一步减重。但是歼十B并没有比歼十A更轻巧，它的内部构件开始使用钛合金。说明歼十B在使用加力燃烧室的时候具备了跨音速机动能力。它的驾驶杆，也不再是机械结构而是压电晶片模式。根据飞行员施加给驾驶杆的力的大小和方向直接转换成电信号提供给飞控软件。歼十B机身上的各种无线电特设天线全都没有了。机身更加光滑，隐身性能大大提升。天线和传感器小型化，说明我国电子技术的飞跃发展。另外跟成飞的努力分不开。

  试飞员徐勇凌在公开场合说过，歼十B跟歼十A相比，是另一种飞机。飞歼十A的飞行员改装歼十B，需要重新培训。

  歼十C与歼十B的差别就是采用了有源相控阵雷达。中型机采用大功率有源相控阵雷达需要解决冷却问题。像肥电那样用燃油冷却是不可取的。估计是研发了溴化锂直燃机单元。这是个真空设备，冷却电子设备的同时还可以给座舱加温。它是烧油的，恰好战斗机上面就是油多。它的活动部件就是两个真空泵，整体密封。可以整体拆卸。便于维修。

  所有现役鸭式布局战斗机当中，歼十最另类的就是它的飞控，还有它锲而不舍的追求发动机出力，所以它的格斗能力是最出众的。中国空军的蓝军部队，都是歼十担任。有人说歼十六与歼十格斗互有胜负，这主要是计分制规则决定的。歼十虽然能打，但是单发飞机能量不如双发大推，几个回合之后速度损失很大，所以如果不采用击落制而采用计分制评判胜负，歼十六与歼十互有胜负是完全可能的。

  歼十这个型号发展到歼十C，基本上到头了。再下去就是双发歼十。用来取代歼十一，歼十五和歼十六。

  目前的双发歼十实际上是歼二十。暂时对歼十一，歼十五，歼十六不构成威胁。

  歼二十是双发重型机的设计典范。这都是歼十打下的良好基础。

  为什么这么说呢，我们比较一下苏联的苏27和美国的F-15。这是两个走极端设计的典型。缺乏中庸之道的设计思想。

  先说说，苏27。苏27体现了苏联人的简单粗暴。双发重型机直接采用机腹进气。明摆着就是把格斗性能放在了第一位。盘旋时刻发动机出力是最大的。但是为了保证发动机推力不产生抬头力矩，机身不得不设计成弯曲结构，由此而导致弧形构件采用太多。从飞行力学角度来说是不合理的。任何一个受力构件，直杆是最合理的。弯曲的杆件，受拉或者受压都不合理。所以苏27有“0.8-1.2M区间不得超过6.5G过载”的说法。怎样解决呢？仍然是简单粗暴，缩短苏27机体的使用寿命。这个问题直到苏35才缓解，不过彻底解决是不可能的，而且机身加大加长，增重一吨多。苏57为嘛要拍扁？就是想把弯曲杆件拉直然后获得超音速机动能力。无奈苏27本身就是弓背大对虾的身形，在这个基础上根本没法改。所以苏57至今也没量产。

  美国的F-15走了相反的路线。采用嘉莱特进气道两侧进气。机身整体平直。F-15的预设敌手是苏15,尽管机动飞行的时候发动机哼哼唧唧不给力，不过对付苏15肯定够用了。但是面对苏27，空中格斗处于绝对下风。不过苏27的机体寿命仅有F-15的一半。只要不打世界大战，F-15肯定比苏27更耐久。

  超虫的设计，充分考虑到两侧进气的缺点。加大了进气口并改成方形。进气面积大。另外把两侧进气口安排在边条翼的下方，多少享受到机腹进气的好处。直线飞行尚可，一旦盘旋机动，发动机出力还是不如苏27。

  航空发动机设计制造过程中要想提高推力5%都不容易，但是飞机进气道设计不合理，格斗盘旋的时候分分钟就让发动机推力打折20%。由此可见苏27拼着损失一半寿命也要设计成双发机腹进气绝对是有道理的。

  哦，提及一下，美国的F-15，F/A-18也就是机身寿命长，垂直尾翼经常开裂。所以一直到F-22，垂直尾翼没有任何创新。所以他们看到歼二十全动式双垂尾羡慕死了。这都是边条翼惹的祸。它拉出的冲击力极大的脱体涡流，可以理解为一股强大的龙卷风，砸得美国所有的双发重型机垂直尾翼左右摇晃。不知道怎样加固才好。反观歼二十的脱体涡流，躲开了垂直尾翼。所以歼二十的垂尾不仅不需要加固，还可以更加夸张地采用了全动式双垂尾。获得超机动能力。真气死人不偿命啊。

  歼十一，歼十五，歼十六三者都是苏27系列，当我们没有双发重型机的时候，把苏27当宝贝。一旦我们有了歼二十，下一步肯定会考虑我们自己的双发三代重型机。因为苏27的寿命问题，迟早成为中国海空军的软肋。

  苏27走极端虽然格斗能力强但是机体寿命短。F-15两侧进气格斗能力差但是机体寿命长并且美国战斗机利用先进航电弥补近距离格斗能力不足，成效显著。歼二十可以说是美苏两家的优点全都占据了。歼二十的进气道是原创性的肋下进气道。从两侧一直延伸到前起落架，具有机腹进气道的全部优点，而且使用了DSI技术，阻力小。机身比F-15还要简洁平直。不用担心机体寿命问题。而且整个迎风截面全部填满，机内空间大。内油多。这一点是学习的苏27。全动式双垂尾，大偏转角鸭翼，明摆着是为格斗准备的。也就是说歼二十将彻底碾压三代机。面对F-22，也将占尽上风。但是这样的操纵必须依靠飞控软件，全动式双垂尾，大偏转角鸭翼，人力已经无法控制。

  至于发动机矢量喷口技术，属于锦上添花的附属技术。一旦使用，发动机推力损失极大。很容易导致飞机失去速度。而飞机动能不足，是致命缺陷。歼二十的全动式双垂尾和大偏转角鸭翼，在超音速条件下的舵效已经足够。以后即便是改装了矢量喷口发动机，也不会经常使用。F-22是垂直尾翼受到脱体涡流冲击，不敢采用全动式。舵效不足不得不矢量喷口。以损失飞机动量为代价获得机动性。有点得不偿失。预计这项技术很可能像变后掠翼一样，昙花一现，留给我们的只有回忆。

  我人民空军的歼十一曾经跟泰国皇家空军的鹰狮交过手。坊间哄传鹰狮4：0取胜。实际上是应泰国方面要求，专门派遣类似越南空军现役装备的歼十一基本型出访。双方格斗分为远距，中距，近距三部分。50千米远距格斗，0：40，30千米中距格斗，14：48，视距内格斗86：12。所以，只能说苏27雷达太差劲，基本上就是近视眼。比目视能力略强而已。令人不解的是近距格斗鹰狮一败涂地。其实像鹰狮这样的两侧进气双发小进气口的设计，格斗期间发动机出力不足是肯定的。盘旋期间速度衰减极快。面对能量十足的双发重型机，鸭式布局低阻平台的优势根本发挥不出来，被歼十一狂虐。

  虽然我国军费连年增加，但是军队要花钱的地方更多，军费总是不够花的。中国海空军的苏27系列，机体寿命短，让军队花钱10块钱只相当于5块钱的效果。长此以往肯定是不满意的。苏27系列要求延寿是肯定的。但是这型飞机的终极改进型就是苏35，机体加长，结构补强，增加了一吨多。寿命有所延长但是仍然比不上歼二十以及F-15这种平直机身寿命长。这是物理学定律所决定的。所以，既然歼二十这么好，海空军都喜欢，今后歼二十的简配版肯定会出台。只需放弃一部分隐身，去掉机体内部一部分钛合金构件，只保留跨音速机动能力，分分钟取代苏27系列。

  如今连贵妃都有自己的新产品，教练九。而且教练九还赶时髦地使用了DSI进气道。就凭这个产品，贵妃吃饱肚子还是做得到的。反正海军必然会长期采购教练九，因为海军航空兵需要长航时地训练墩起落。这种训练对于教练机的损耗相当大，用教练十，猎鹰，不合算。便宜量又足的教练九成为不二选择。再加上转产歼十，贵妃的日子如今很好过哦。

  所以沈飞601要抓紧后续机型了。如今的时代，你不是鸭式布局，出门都不好意思跟人家打招呼。就连美国的所谓六代机，都是抄袭的歼二十。用同样的发动机，鸭式布局总是比常规布局性能优越。

  沈飞在歼八项目上面浪费了太多时间。成飞的歼十都出来了，歼八II还在投资。一款二代机的底子，能有多大前途？而鹘鹰继续常规布局，海空军不会花这个冤枉钱的。外销，这么贵的飞机谁会买？它的各项性能指标比米格29差不多哦。

  其实沈飞的翻身仗，不在歼八，也不在鹘鹰，而在于涡喷13。

  如果基于涡喷13发动机，设计一款小一号的歼二十。肯定会受到第三世界国家的欢迎。涡喷13的原型如今在很多国家都在使用并且还将继续用下去。绝大部分中小国家根本买不起也用不起涡扇发动机驱动的战斗机。即便是其中最便宜的米格29都供养不起。所以，对于这些穷国来说，涡喷作为动力是最合适的。当然，小一号的歼二十，航程会缩短，载弹量会减少，不过这些中小国家也就辣么点事由，只要能打，航程，载弹量都不是问题。歼二十的布局，就是能打。根据客户钱袋子大小你可以给它安装有源相控阵雷达或者脉冲多普勒雷达。愿意多加钱要隐身性能也可以。中东狗大户砸钱要超音速机动能力也能做得到。歼二十肯定不会出口，如此来说小一号的歼二十就垄断了市场。甚至可以专门设计一款涡扇13为动力的版本挤占国内歼十部分市场。这样一款丰简由君的机型卖出去七八百架根本不是问题。如此，沈飞不就盘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