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觉得精神应该列入熵的计算_风闻
锌铜合金-2022-04-25 21:16
【本文来自《 格伦·哈伯德:我说资本主义是创造财富的引擎,几个MBA学生当面反驳…》评论区,标题为小编添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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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其实要看你如何看待精神,如何看待意识的机制,要看你是把它当成与物质相对的层面,还是看成一个生命演化出来的精妙反馈机制。
我是把它理解为后者,
在我的理解当中,意识就是生命结构这个开发系统,内部演化出来的一种对微小信号的反馈机制,反馈的方向在熵增和熵减两个过程下震荡。
当熵减覆盖熵增起到决定作用的时候,人类一切向善的状态也就都包括在内了,反之反然。
所以在我的理解中,精神和物质不是不同的层面,它们都是物质层面的。
所以我认为精神熵的引入既有合理性,也有助于问题的解决。
一旦考虑精神熵的问题,至少大家立刻就听明白所谓的低熵状态到底是指什么情况,对我所说的低熵和高熵就能做出很直观的区别。
比如一个被限制活动的人肯定的不能算低熵状态,需要限制大多数活动的状态也肯定不能算低熵状态。
但是这些只是客观描述,不含价值判断,
从熵治理的角度,任何高熵状态都只是作为向相对低熵状态演化的一个输入值而已,它意味着在两个状态之间需要引入物质能量信息流的方向必须是熵减过程作为主导过程。
剩下的就是如何衡量的问题。
你提到量化的问题,
那么你说的量化是怎样的量化呢?
是像医学检测指标这样的量化,还是像物理定律那样建立公理公式的体系呢?
前者是一个反馈体系,输入值经过系统运转会有一个输出值,输出值又会变成输入值,在不断的迭代中,使得系统处于一个相对稳定的状态,
而后者是一个决定论的函数体系,给定输入就可以确定输出。
对于生命、文明这样的复杂系统,人类的认知远远不够充分,前者似乎更加适合。
个体和家庭层面的熵、社会层面的熵,组织层面的熵,国家层面的熵,都是可以衡量可以量化的,而且人类也一直在试图衡量,
只不过过去这些量化做法是割裂的、孤立的看待不同层级,没有一个完整的框架把它们统一起来,
个体的情况最好理解,生理检测和心理检测,背后对应的就是对个体熵状态的粗略观测,但是医生只能解决个体层面的问题,不能解决社会关系层对个体产生各种影响,
家庭层面,离婚率、结婚率等等都是对社会视角下,家庭结构内部熵状态的粗糙观测,还有俗语贫贱夫妻百事哀也是一种经验观察,有了孩子的家庭可能相对更稳固等等也属于经验观测的范畴,假如我们想进一步量化的话,是可以建立指标体系的。
企业组织的熵治理,基本上停留在会计层面,财务会计和管理会计分别对应于企业的外部和内部,而它们恰恰忽视了最重要的企业员工,因为人在企业组织中被当成人力资源在处置。这恰恰是企业组织层级被孤立出来处理的明证。它把人当成可随意替代的工具资源,而没有意识到问题从企业组织进入社会层面之后的情况,一样涵盖与整个社会当中。
社会层面,其实各地的治安情况数据、国家每年的维稳经费投入都意味着背后有着宏观的观测。GDP升降与就业率之间的大概关系,失业率与社会治安的关系等等,都是一种有意识但还没有上升到自觉层面的观测。
国家层面政经外交军事,贸易往来,这些都可以是国际关系熵状态的指标,只不过这里面就更加粗糙了。
总而言之,量化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但是这种量化并不是还原论物理下的量化,而是复杂系统下的量化,相对应的指标体系的建立,受限于人类知识的发展,但不妨碍,它从一个草创状态不断迭代进化。
以上这些都说明量化是可能的,我们需要的是修改这些量化中割裂的孤立的思维和方法,并将它们置于一个统一的逻辑框架中。
这是一个从自发到自觉的过程。
我不觉得精神应该列入熵的计算
其次,坐牢、结婚、生子、上班、出轨、生病,仅仅只是不同状态,就像气体、液体和固体,然后根据粘稠度啥的加个调整系数就行了,这个系数慢慢测。只要样本足够多,个别个例可忽略不计,只统计影响较大的几个状态就行,同时考虑焓变对社会的反作用,再判断这些反应是不是可以自发反应,以确定是否加入此变量,就能宏观意义上解决。而且,熵和焓概念不能混,比如你说的GDP,我觉得这是焓的范畴,可能还要引入新的概念,但精神应该从熵中剥离出去,可以认为是内能,而且他毕竟是个副产品。
但一切的一切,其实现阶段意义都不大,我们的生产力还没达到那个高度,或者,算力还没达到要求,变量太多。生产力还是要匹配生产关系,这个可能是眼下更急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