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需要什麽_风闻
来者建强-仁者见智2022-03-07 19:41
“女人最需要孩子,我不大同意(抱头大汗)。即使现在有娃,我也很爱他(她有一个十多岁儿子),还是很怀念以前自由的日子。”
说这句话的是身在美国的浙大郑师姐,说话时,她估计在福特汽车博物馆隔壁看完了我那上下两篇《女人需要什麽》。郑师姐是一位高级知识女性,她说的我基本赞同。唯一不准确的,是她对我原观点的一点修改,我没有强调说“女人最需要孩子”,至少没有那个“最”字。

(郑师姐在美国的社区一角)
之前从未有过一篇文章能引起郑师姐如此重视,她在接下来的三分钟发表了如雪片般飞来的诸多见解足可构成一篇论妇女解放的新颖论文,相比之下,我仿佛一位上个世纪穿越而来的古板的老学究。她直截地“教导”了我:
“**女人需要爱情,需要关注。**听过一句话说:爱情对女人是滋养,无论多痛苦都是;婚姻对女人是消耗,无论多幸福都是。虽然不是百分百赞同,但是也差不离。不过现实中,也没有男人会陪女人谈一辈子恋爱,所以女人这个需要基本就只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愿景。”
“**女人还需要能自由选择的权利。**你听过这个故事吧:一个丑陋的女巫对一个国家施法术,国王问如何能让你放过我们。女巫说有人愿意娶我才行,但没有人愿意。国王的卫士为了救大家说愿意娶她。女巫感激他,让他选择,如果我可以有一半时间变成美丽的女人,你希望是白天还是晚上。卫士说,你可以遵照你自己的内心去做选择。女巫选择了白天晚上都美丽。他给她自由选择的权利,她为她变成了天底下最美最好的女人。”
“女人希望自己能遵照内心做决定,无论是结婚还是单身,无论生不生娃,都不要因为别人觉得她们应该怎么做。”
“不过呢,**这很可惜也只是个愿望,能自由选择的女人很少很少。**所以,不是该探讨女人希望需要什么,这些都实现不了,而是该探讨一下让女人必须做到些什么才能让自己的生活好过一些。”
以上还不是郑师姐所谈论的全部。请恕我先罗列到此,我想跟随她提出的“该探讨”的建议,换个角度谈一谈女人不需要什麽。我想重点谈以下几个方面。
我认为,妇女解放的头等大事就是,摆脱像犯罪般的不自信。今天,我们再谈论女人价值,不可能像过去那样“凭脖颈以下的部位来确定”。

在我们祖父母那一代人,关于性吸引力的衰落仍不难接受。从羞涩的新娘到专职母亲的变化发生在几个短暂而忙碌的年头,大部分妇女怀过八、九个孩子以后虔诚地祈求菩萨保佑来结束这一切。
我们的生活形式现在已大不一样了。孩子们少了。他们需要经济支持的时间却比以前更长了。而监督已达学龄的子孙们的家务劳动不足以耗尽母亲们余生。至于祖母,以前曾恢复到一个崭新的、令人愉快而且几乎不可缺少的重要地位,现在今非昔比了,西方尤其如此。在性占统治地位、年轻人倍受重视的社会里,42岁的祖母对于接受这一称号感情很复杂。由于流动人口越来越多,而且家庭越来越分散,小型化,维持这种关系的方法只限于远程通讯。
然后的结果是一位睫毛卷曲,一心盯着婚姻“事业”,而且快活地拥有“成为一名地地道道的女性化的女人”的十四五岁姑娘,带着充满性感的面貌提前踏入成年人的生活。她知道青春不会长在,她的地位与处于动情全盛时期的狒狒一样高,她一心渴望爱上别人,或别人疯狂爱上她,然后快快乐乐地生活一辈子。
一到三十岁左右观看她一周的网购清单时,带着滑稽的苦笑发现购物单包括两三个脱毛膏和抗皱霜之类的项目,以及一件衬垫略多的新式胸衣,因为紧身衣袜的塑造效果正在衰减。渐渐地,她有意识或无意识地认识到,从现在起,作为性迷乱社会中彻头彻尾的女性化妇女,她扮演的角色越来越艰难了。
在刚刚过去的经济较繁荣期,当她的丈夫搞得一团糟时,对她性感的外貌也不能稍有疏忽。因为如果他的妻子连尽最大的努力变得富有吸引力都不愿意,那么丈夫的形象就会受到相当大的损失。以前只要她忠诚不二、耐心细致、生育力强就行了。
再说,婚姻结合体已不象以前那样束缚人了。如果他觉得她在这方面使他大失所望,他可能会到别的地方去寻找这种地位的象征,而且很可能思考着趁着四十不到的时候,转过头去找一位也许比他小20岁的“女二号”。因为男人的曲线图表与女人并不遵循同样的弧线,他的地位(性方面以及社会方面)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三十五、六岁仍处于上升时期的因素——力量、知识和金钱。

美国是最先出现这些观念的地方,其他国家虽然没有那么普遍,但正在亦步亦趋。美国也是妇女解放首先引起真正震动的地方。对大多数西方社会来说,不管好风还是邪风,都是从某个这种社会变化受到关注的地方吹来的风。如果这些观念象他们的外表所表现的那样,是不断增长的财富、性知识与爱情观的逐步脱离所产生的,那么就会持续不断地辐射出去。
“母权制”是一个经常运用于美国生活的单词,但对此的最佳议论之一来自J·B·普里斯特利:“如果(美国)妇女变得富有攻击性、富索求性格和专制性,那是因为她们发现自己是在一个不属于她们的世界里挣扎着寻找满足。如果她们把性当作武器,那是因为她们急需一件武器。她们象被占领国的居民。她们被迫接受与她们最深的本性格格不入的价值观和标准。”
可以想象一下50年前的这样的场景:一个美国男人带他的妻子晚上出门,花他们共有的钱去观看另一位妇女跳脱衣舞的这种社会,是一个男人完全把价值观施加于人的社会。然而,广大妇女被迫不以她真实的本人出现,而只是反映男人不成熟的、半幼稚、半青春期的幻觉和梦想。胜利的女人与成熟的男人建立永恒的关系。失败的女人脱光衣服,供人取乐。如果这些趋势继续蔓延,我们都将面临失败。
女性的不自信常常表露在一个生活小问题上,就是对“妇女”这一称呼比较敏感(反感),甚至报以不可理喻的抗拒。
事实上,过了法定年龄的女性都不再适合被唤作“姑娘”,而更适合“妇女”这个名副其实的头衔。自信的女性要以成为“妇女”为豪,就像某人第一次喊出“黑色是美丽的”一样。
妇女解放的长征路上不需要生产任何仇恨。
用西方“心学大师”伯特兰·阿瑟·威廉·罗素的话说:**“爱是聪明的,恨是愚蠢的。”**对被恨者可能产生的任何损害比起它对于仇恨者本人的腐蚀性影响是微不足道的。何况,女人认为压迫自己的男人可恨,这是彻头彻尾的谬论。

我以“妇女之友”的名义承保,男人中只有不到百分之二、三的人对妇女抱有恶意。这只是因为当时一切正处于混乱状态,他们分不清他们的职责了。大多数男人如果看到能从这一混乱中得到任何好处,就会想办法利用这些优势,而大部分妇女如有机会也会这样做的。跳探戈舞得有两个人,使妇女成为性对象也得需要双方的努力,进入人丛,大多数妇女都会因为被看作性对象而受宠若惊,而且如果她们企图显得有性感的努力没有得到回报,她一定会感到深受侮辱。
如果有的妇女觉得受婚姻的限制,诚如郑师姐说的“婚姻对女人是消耗”,那么也可以说至少有同样多的男人觉得婚姻是围城或地狱。任何对现状失去幻想而痛苦的妇女不应遗漏掉这个现实:全世界的人正在失去幻想。
尽管大多数妇女自信心不足,但当她们开始互相批评时,进攻和防御只会让北约相形见拙。
妇女们在表达各种不满之前,应更容易接受换位思考。一位因自己的房子凌乱不堪而感到不快的女人,极容易通过嘲笑那些以房子为荣的邻居来恢复自己的自尊。即使你攻击的确实是以房子为荣,但比如说你和她换一个位置,究竟有什麽错呢?使一幢房子保持美丽并不比专业园丁保持一座花园的漂亮更徒劳无益。
我们谈论妇女解放的所有问题都是在这个遗留着或强或弱的男权制的社会,所以女性真正实现独立之前,确实应先达到不需要依赖他人的目标。就像郑师姐后来说的,女性要**“保持学习的能力,经济独立,自由生活的能力”,“无论有没有男人疼爱,也能保证自己生活不错”**。

因为只有当每个妇女都能自己维持自己的生活,才能消除男人的怀疑。当她们说“我需要爱情,需要永远的关系”时,他将不再怀疑她的真正意图是“我需要一张饭票,需要你干活,养活我一辈子”。
在孩子的问题上,我始终秉持的态度是,女人不需要过多的孩子,不想要的时候就一个也不要。这不仅对妇女非常重要,每个人都有不可剥夺的权力不诞生于一个不需要他的母亲的怀抱里。一旦完全获得了这种保障后,每个女人才有权决定她是否希望得到一个孩子。
有句古老的谚语如是说:**“拿取你所需要的东西,并付出代价。”**如果她要孩子,代价将不菲。因此,她有权力和责任挑选一名也想要孩子的丈夫,并要求他心甘情愿地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协助她。这样,几乎可以保证每一个孩子都是慎重选择的结果,她就再也没有权利在生下孩子以后又去叫喊。
如果我们为受孕效率更高,更有保障和自由流产而战斗,那么我们必须面对它所产生的道义上的后果,那就是做母亲将成为一种选择,而不是一种必须的责任,任何认为代价太高的人不需要选择它,孩子的问题也就从此解决了,母亲胜利了。
在婚姻问题上,一些国家的标新立异的自由主义者们正在竭尽全力废除婚姻制度。当我们刚刚从人人必须结婚的刚性指标上得到松绑的时候,又硬要我们去接受不结婚的新法律,这确实有点粗暴。正如曾令欧洲女性迷恋无比的文学家O·王尔德说的那样,一个少女应该被允许由她自己决定问题。
不管怎样,婚姻仍将伴随我们很长时间,不需要对此心存过多的迟疑。从过去到今天,尽管人人都说婚姻的坏话,但人人都从它那里捞到了好处。而不幸的婚姻同不幸的生活一样普遍。
有时,两个异性长期朝夕相处很难保证不将对方逼上绝境。但与一个同性、一个孩子、一位父母、一位兄弟姐妹或一位同事长期住在一起也同样困难;即使是先后与一群不同的人搭档,或群居时(比如时下流行的抱团养老)长期厮守也会如此——因为群居的失败率至少与婚姻的失败率一样高——最难的是一个人孤零零地住在一幢空房子或悬在空中的公寓里。

男人的性要求一旦更加容易得到时,也不用担心他们会认真的寻求摆脱婚姻“束缚”的办法。即使就身体而言,什麽也比不上象家里那样随叫随有,不需要餐风露宿(偷鸡摸狗)地去追寻。另外,尽管他们很少承认,但他们对稳固关系的心理需要同她们一样强烈,或者有过之而无不及。
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初,一组研究人员曾在加利福尼亚亚洲贝克利的精神病研究所考察后,报告说:“更多的单身男性比单身女性更加不适应环境,特别是在不愉快、严重的精神病趋势和反社会趋势的指数方面。”
所以,婚姻肯定会延续下去,直到那些说婚姻是所痛苦的学校的人令人信服地回答出“与什麽相比较”这一问题。
但是,一旦妇女彻底获得平等和独立后,婚姻(还有性生活)能维持下去吗?丽鱼式流派倾向于对此深表怀疑。
丽鱼是以“心理性阉割”的男孩作为依据的鱼。雌丽鱼好像不能与一只雄鱼交配,除非他有攻击性、仁慈而有魄力。如果雌性不能显示出畏怯和奉承的样子,雄丽鱼也会被她弄成阳痿。因此,不言而喻,如果妇女真的获得平等,我们会深陷于“男人不再是男人”的恐怖吗?我由衷地告诫,不必如此匆忙下结论。
特别提醒一下,人类不是鱼而是哺乳动物。心理性阉割在许多哺乳动物社会中也是相当普遍的现象,但在这些例子中机制是完全不同的。在大多数哺乳类社会中,唯一能使雄性产生心理性阉割的是另一头雄性,他只需要在公平的决斗中击败对方就行了。

这种方式在灵长目动物行为的研究中被反复引用过,而最规范的例子却是来自牛群。一头公牛逐渐衰老,再也不能与牛群中所有母牛交配,于是有两头年轻的公牛被带了进来,以帮助他干好这一工作。他对他们进行挑衅,与他们搏斗,战胜了他们。不仅战败者发生心理性阉割,胜利者也获得过剩的精力,以致于又重新回到妻妾群中,与剩下的所有妻子们交配,而且整个季节象亚历山大一样到处寻找新的征服对象。任何坚持玩丽鱼游戏而且喋喋不休地抱怨因那小妇人不够温存服帖而造成阳痿的男人,倘若听到她问最近办公室发生了什麽事情,那他一定会乖乖地闭嘴的。
最后,我还想谈一点有关口服避孕药的问题。过去,人们大量谈论过它可能对人的身体、社会、性关系以及出生率等等产生影响。奇怪的是,很少有人讨论可能产生的遗传作用。即使有涉及这方面的讨论,大多是关于有可能政府会介入此事,并规定什麽男人和女人应允生育,以及政府希望生产什麽样的公民。
事情很可能不会那样。繁殖作为自然选择作用的结果会继续发生,从恐龙甚至更早的时候起就一直是这样的。只有口服避孕药会给这一工作带来两个极大的障碍。一个意味着在某些方面自然选择的进化作用会无法估量地被加速;另一个就是稍微不同类型的人将被“选择”作为下一代的父母。
假设某些妇女有某种遗传倾向,使她比其他人更喜欢和适合承担抚养孩子的任务。这种倾向在前面那篇《女人需要什麽》中曾被看成是一种阶级,因而也是一种文化差别。但几乎可以肯定其中也包括遗传因素。
在原始丛林、海洋或热带大草原上,一个缺乏母性激励的妇女,比一般妇女更难使自己的后代永远存在下去。她也许会不断产生婴孩,但却对他们没多少兴趣和耐心,甚至忽视他们。大多数孩子会死去,活下来的也不可能成为统治者和多育者,尽管有的可能会有人安排其他女性进行看护,使之茁壮成长起来。这种机制对非母性因素的抗击是显而易见的。它不会完全消失,但它的影响也很难增加。
到了文明社会,情形就开始不同了。不想要或不喜欢孩子的妇女照样多生,因为她们已坠入情网,或者因为她们想要一个家庭,需要一种安全感和已婚的身分,孩子们就是作为这一揽子交易的一部分而降临的。一位完全缺乏母性激励的妇女,完全有可能生育出一大群极其繁荣的占统治地位的后代。

但**如果我们能够达到一个不要孩子也可拥有性和安全感的处境,孩子已成为她追求对她更加重要的目标的障碍,保姆就成了一个稀少而且贵得可怕的奢侈品。**人口统计学家如果大肆宣扬不生育是对人类的贡献,如果到了这种时候,女人很可能要更少的孩子,甚至一个也不要。她会把自己挑选出去。它不会象迄今为止的进化过程一样是痛苦而缓慢的渐进,支配它的只有一个事实,那就是某种遗传因素可能使他们的继承人更可能或更不可能生存下去。它会象绞架一样倒下。如果失去了做母亲一事中含有某种“地位”这一传统,那么生育孩子的只是那些衷心想要孩子的妇女。其他人只过一代就将把自己筛选出去了。
很可能在100年后,当人们读到我们对口服避孕药最终将导致妇女失去女性特征的担忧时一定会不可置信。他们的女性将全是雌激素满满的祖母或曾祖母的后代,所以婴儿对她们来说胜过生活中任何别的目标。
选择法对男性的影响远没有如此迅速。象鲁莽好色的唐-璜式人物,到处奔波,将自己的形象散播在大片大片的乡村大地,从现在起,再也不能这样了。他仍然可以到处奔跑,而且活泼轻快的吸引力仍然无法抗拒,然而与他相似的人不会再出现多久了。
过去对丈夫的选择取决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重要的一个因素是身体(高大帅)的吸引力,而且这很值得采用,因为它至少预示一定程度的健康和适应性。其次是“优秀的供养者”,这一点也合用,因为它至少暗示一定程度的竞争力。
在贵族社会“配种”极不利——从遗传学的角度上看是最坏的赌注,因为与贵族头衔相联系的既没有身体上的遗传性也没有脑力方面的遗存性。现代文明社会中所有这些净遗传变少了,因为与大猩猩和狒狒不同的是我们是一夫一妻制,“配种雄性”的优点是不为人知的。做父亲并不局限于那些漂亮、聪明、高尚,或更有支配权的男人,几乎每一个人(两性比例不出问题的话)最终都结婚,并且孩子作为一种结果而“出现”。
将来的情况也许稍微不同。真正的无产阶级家庭正逐渐绝种,而带有“女士”态度的妇女已成为规范。在两性间平等最为流行的地方,比如北欧、日本和中国上海,出生率下降(少子化)得相当迅速,这不是由国家的生态主张引起——政府并不喜欢这个趋势——而是因为更多的妇女有了更多选择余地,而且她们对这一问题自己做主。
一些国家和地区已出现的另一趋势是,有独立人生观的女孩决定要生孩子而不要丈夫。她们显然觉得后者比前者更加难以伺候。如果这两种趋势继续发展下去,那么选择丈夫的程序也许会第一次具有某些遗传意义。

针对新形势下出现的新问题——特别是在见不到尽头的新冠疫情大流行加剧某些新问题的情况下,2022年3月初在北京举行的中国国是大会上,一些人民的代表和专事政治协商的委员提出的有关建言受到媒体关注,有提议允许30岁以上的单身女性合法生育一胎,也有建议对生育孩子家庭按月发补贴,以及第三孩免费上幼儿园,甚至还有建议让全职太太、先生成合法职业,享受工龄累计、社保等待遇和为第三孩高考加10至20分,等等。这些提案将会进一步巩固和加强妇女权益,还是会酿造新的社会不公,可以拭目以待。
言归正传,决定在不要丈夫的前提下生育孩子的妇女,不管怎样,选择是冷静而理智的,估计选择丈夫时一定会想:“如果我的孩子今后像他,我就非常满足了。”
一个此前极少有人注意的情况渐渐显现,假设15%的妇女决定以要孩子而不要丈夫的方式来对抗婚姻,理论上,剩下的85%选择面会更广,而且能够更加有鉴别力。孩子是女人狂热情欲的“激动不已”所带来的产物这种可能也将变得更小了。
我们还将(或正在)看到,在以一、两个孩子巩固他们的结合体之前,她可以无所顾忌地纵情享乐几年,而且仍然等待着,视这种伴侣关系看上去是否可以舒适地安顿下来延续下去。
然而,在两性之间,为此应具备的条件却有点不同。**它要求男性方面少一点情欲,多一点爱的温存。**最具有这种品德的男性将最容易使自己的种类更长久存在,并且有助于形成他们的孩子的心灵。
**这一切就意味着,随着口服避孕药的出现,妇女的手指已放在遗传的扳机上。**她将用它做什麽,我们尚不能完全预见,但对于结果,她不需要承担全部的责任。可以肯定的是,它与公牛大不相同,公牛多产仅仅是因为他稳拿着能把所有其他公牛打得六神无主的两张王牌。
对于将来的人类,统治欲和攻击性行为方式的极端炫耀也许将失去其进化价值。
如果真的发生了,他就会象很久以前曾经脱去兽皮衣那样,义无反顾地抛弃那些不合时宜的行为方式。而她需要做的,只是向他伸出友好的双臂,并且说:“宝贝儿,进来吧。”(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