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客自传 0153_风闻
全球博客自传第一人-喜欢文字就是喜欢自由2022-02-13 22:05
请问相同
没有相同就没有比较,但不同比较什么。没有差别就没有比较,那么相同又能比较什么。相同是零,差别无限大小于零,比较不比较是一样还是不一样。因此,所谓“世上找不到完全相同的两片树叶”是个鬼命题,没有“比较”就不存在相同或差别这回事。
记得八六年的最后一天,大哥二哥的媳妇孩子没有跟来,我们兄弟三人围在一起跟父母聊天吃饭就像小时候。仔细想下这是很难得的团圆母亲也这样说,因此母亲给我们做饭很起劲,我们吃得也特别香。大二哥各自讲述着自己的经历以及对时局的看法,父亲带着满脸的笑容倾听,我也不时想插嘴,但此时总是很巧话说半句就被母亲叫去帮忙,回来时自己都忘记想说什么了,更别说会引起父兄的注意,还后悔大哥的高论没听全呢。那天最后一个论题是:明天元旦回老家祭奠爷爷,说好是父子四人一起去。次日从早晨开始,我记得那个元旦下起来很小的雪,那雪小的像米粒一样,我骑着自行车都不忍心迎面与它相撞,我怕它在我的脸上化了像哭过一样留下太多泪痕就把嘴张到最大。我们父子三人一起努力,在爷爷的坟前鞠躬烧纸钱。大哥怎么没来,他不会来了。事后好像大哥说会独自一个人前来祭奠,这是为什么,为什么要一个人来,来还是不来。
无聊的人为给自己找个随便的理由,硬是在时间这把刀上再刻下一个个记号用以证明自己就要随意老去。年轻时候每到一个节日,就要酝酿情绪,积攒能量,创意行为。不过至多让我的笔在纸上放纵而不会把生之气消耗在人多的地方,也从来没有以得到某个东西为目标而努力的事例,无论是一瓶饮料还是一座金山,因此因果一下正是这性格造就了我现在如烟如海的真实回忆。八七年元旦前后那几天,也正是我那本日记用到最后几页,我就把字放大了写,笔速加快了写,好让我的日记与刀上的记号在某些方面上比较相同起来,似一起结束像一起开始。因此每当我翻看我以前的日记时就有一种翻看时间记录仪的感觉,从而也导致我分不清楚时间到底是不是个东西,它是个什么东西,因为在它还没有成为历史之前:它是现在,它是现在那么历史就更是现在,因为它在历史之前。最后几页写的最多最草的是这样几个字:女孩,你睡了吗。女孩,你收到了吗。女孩,你想好了吗。···不再写下去了,现在就回到过去有了与过去比较相同的感觉,因为今天也是一把刻刀割在时间这把刀上的记号。
元旦少论
八七年元旦过后,我开始在毕业留念上发言,第一页是这样写的:
自由:我站在我的讲台上,在我的范围内讲述着我自由,FREEDOM。
朋友:有一天我将拥有一个讲台,即使夺,也要夺得一席之地。
我——讲台——I。
(没想到近三十年后的今天,单就目前而言,我这场蓄谋已久的光荣革命的成功既没有流血也没有暴动,没有抢夺也没产生费用就有了一个互联全球的讲台,但当我一阵激动一阵惊喜开讲近两年后才发现这仅仅是个娱乐自己的虚拟平台,在这个“平台”里我不知道自己是演员还是观众,因此会有上当的感觉因为以目前的价值观计算似乎这个平台至少还欠我一些出场费,因此不打算再让博友劳神评论并以此来藐视圈地这个平台的幕后,感谢博友近两年来品评体味这些只有我自己只关乎我自己的乏蜡陈灰淤泥般的经历,全球博客自传第一人在此鞠躬致谢,很荣幸也很高兴在此结识许多文字爱好者,思想让我孤独却不孤单,回忆让我寂静却不寂寞,我会把自传博客下去,继续我的讲台梦第一梦。)
毕业留念的第二页还有这样四句话:
风厚夜薄灯散光
纸缺怨满心聚伤
红日面对雪落痕
墨人走进海连江
(87年1月11日凌晨)
诸事乱
她确定要走,我望着她的杯子出神又转向那个坐垫,心满意足。
那天他上来跟我谈经验传技术告行情,我就接受了在一边。但如果我认为值得,她就是藏在大海里,我也会去捞不停。你个局外人,都说“旁观者清”,到底是清呢?还是糊涂呢?我来问你,说你清,是因为你不是当事人, 是因不了解内情而清,是因负担责任轻而清,是因事不关己而清,是因看客之心轻松而清空。你糊涂啊我的朋友,以后千万别自作聪明说什么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屁话。你都看见什么了,你都知道什么啊,你了解我那段掺了水的爱情多少事啊,其过程我自己都说不清楚别说你一个旁观者了,你自我感觉很清楚,可你知道你忽略了多少细节啊,你以为这是在过节啊,不轻不沉做说客做劝客,本意是想知道更多就以好心劝解旁观者清的名义。我知道你言可畏,我也堵不住你的歪嘴,好打听,讹传讹,妖惑众,你代表不了我也证明不了我。(这人是谁,已经没有任何印象 ··· )
“木头头”可不是褒义词,但一些年长的师傅这样善意的叫你能咋地,我知道这样的事传开就成了痴傻呆愣的代名词,可是幸亏我继续装傻不搭腔不接招不认领。性格慢有什么不好,但慢工出巧匠也不是纯褒义,那些猴急脾气的人从来都是自豪说因为抢先一步人人推崇,有谁主动自觉夸奖自己是慢性子尽管也有诸如:你抢着撵时辰啊,抢孝帽子呢。
大公狗与小公狗咬起来,狗咬狗一嘴毛已经不适用他们互相嘴不留情,为一句抬杠玩笑话张开了血盆大口,他们互相在为对方脱毛最后又互相交换毛衣看上去更有精神也更合身。
书在手里捧着目光在书上溜达,心说你听啊。东边日出爱语声声催人淫,西边雨阴连绵骂声起伏跌宕恨煞人,恋爱不得手因此偷心也愉悦,结婚放开手脚来肉球满心不满,东边为了爱满嘴情话悄悄断续来,西边有爱两身臭肉气从嘴里冒出来,一边不想出声,一边谁也不怕,我在其中受不了。感情结婚不全是两堆有灵的肉互相取舍,那些笑声不永远啊。
畸形发展的社会里有太多不正常的人群,我就不明白,比如游行,你们统一口径大唱一个调子,说嘴一样的话。如果你们能让当事人出来讲几句,公众是最公平的评论员,让当事人出来自己讲几句你们怕什么,最大的好处是省下你们整天嘚吧嘚吧白费口舌也好找点正事干干,公众可以识别和选择真正的“真善美”。再比如那些形如鸡狗鹅鸭的毛毛虫女孩子们,不知自己是否值钱还是给钱就卖,你们不就是人群里的一部分吗,就因为“剩不下”而骄傲去荒唐吗。看来我规定的女友是蠢猪,没错啊。
听说同学们都想快结婚···夜思诸事时,想顺水一推而了却,又不甘沉落欲重启。
广种不收
临近年根子底,二哥的老同学干兄弟我的老葛哥传话来问说他家邻居有一姑娘,要不要见个面。其实这事不用问我,不用我做决定,二哥早就答应并定下了日子,哪有我自作主张的机会二哥鬼我的日子长着呢。其实这老葛哥也不是外人,好像他很小就失去爹娘是个苦孩子,上中学时与二哥关系很铁学校又与我家对门自然老上我家玩,母亲对他很好我对他也很熟。那关系,据二哥说他教我向我好同学的老岳父给他写的那幅魏碑体对联“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装裱好之后被老葛死缠烂磨非要去不可,后来我才知道我好同学的老岳父可不是一般的书法家,可谓是一字千金一字难求。
记得那天晚上骑着自行车二哥坐在后面指挥着我到大十字口过东风桥直奔东关大槐树附近的过道里,进老葛哥家二哥很随意还与老葛的媳妇开玩笑,我稍显拘谨不太自在也不认生老葛媳妇则说你们先坐着我去把姑娘叫来。好像过了很大一会儿,老葛媳妇才领进一个女人说这是小李,然后他们三人就去了外屋。我与那姑娘在屋里说了几句互相问了问,眼看时间差不多老葛媳妇他们三人又陆续进屋说笑,之后女方就谎称还有事要先回去下,我们起身送别老葛媳妇跟女方一起回家,之后回来就问我意见,我还没想好但心里的主意是再见个面也行,但我的话还没出口总是慢二哥好几拍脱了袜子鞋也撵不上,二哥他抢先一步还用商量的口吻肯定地对我说了句:我看着不太俊,你说呢。我一听就傻马上把再想见面的热情和冲动踩在脚下,随即硬强着捡起个面子和虚荣挂在口气上也不敢违抗弱弱地说了句:我看也是。二哥回头小声告诉老葛媳妇说:算了,(我)没看中啊。这老葛媳妇更是迅速回道:她妈说也不行,都姓李,一家子不好。回家的路上二哥坐在后面像他自己小时候在外面打了胜仗似的兴高采烈地给我分析:其实那个闺女肯定是愿意,但她们商量了两套方案,要看我们的意思,如果我们说行她就愿意再见面,如果我们说不行她就也快说不行,还找个理由说都姓李,你听老葛他媳妇回的多么快,再说都姓李你见面前不知道吗。我吃力地蹬着自行车上坡,心想是你相亲还是我相亲,看样子好像是你相亲。啊,我知道了,难怪二哥如此兴奋,他好像没太相过亲啊,这是给他自己圆梦啊,我这是陪二哥来体验相亲啊。
后来再为此事懊恼时在很久以后直到有一天我不再习惯二哥的作为,因为我当时并没有记载这些不爽仅仅写了个字说:这女人的脸像个“核”。二哥肯定不会想到因为或许那是一桩美好的姻缘谁也说不定,因为他从小就鬼我很多更习惯替我上前也替我做主但相亲的事也这样霸道有点没想到,许是我有严重的二哥依赖症因为那次相亲的事我的反感适可而止而那个疑问也被自己问破,谁也想不到后来的疑问越来越多,我习惯了等靠要又体悟太慢笨鸟想先飞也飞不起来,直到所有的疑问堆积如山再也没有机会被我自己问破无论从哪里我都得不到答案时,我才发现我不再年轻,但二哥依然是鬼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