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Q秀进化史：丰满的虚拟和丰富的人生_风闻

“秀”永远都是要有的，因为总有人正年轻。超级QQ秀不变的，或许就是满足年轻人在现实世界里尚未能满足的虚拟自我，与其一起享受丰满的虚拟人生。

撰文 | 蓝洞商业

“网聊扮靓极致物语”，“Q出自己好身材”’，“走到哪就酷到哪”，“个性张扬的缤纷世界”……

这些标题出现在2003年，都是惊呼那一年QQ秀的诞生。当时中国上网人数只有6800万人，其中45.4%的人会选择用QQ、聊天室等方式进行网上聊天。

QQ秀是年轻人的DIY，玩的就是酷。一个不能忽视的细节是，当时恰逢非典，口罩成为了QQ秀里流行的饰品。

兜兜转转近二十年后，新冠疫情挥之不去，口罩依然是2021年现实世界的必需品。

事实上，QQ秀的升级版超级QQ秀已经测试上线，这是一个更具沉浸感和个性化的社交场景，细致到你可以在虚拟形象中，完成眉毛、睫毛、妆容等一系列捏脸动作设计，其3D的技术引擎更能让用户在更高清的画质中感受DIY的乐趣。

更大的亮点在于互动社交娱乐体验的升级，在超级QQ秀全新的社交场景里，用户的虚拟形象可以在演唱会等不同场景中跟朋友互动，就像你跟五湖四海的朋友因为共同的兴趣相聚，因为共同的热爱而相识相知一样。

你还可以像营造自己的家一样营造超级QQ秀里的“小窝”——这是你虚拟空间中的“家”。你可以像模拟生活一样自由搭建生活场景中的各种道具，拓展并沉浸在自己DIY出来的创意空间，甚至还可以去朋友的小窝“串门”“聚会”。

无论如何，与其浪费QQ秀下线时的时代眼泪，不如期待超级QQ秀嬗变焕发新的光彩，与君重回少年时，共享想象力的灵活创造，呼应缤纷世界中更年轻一代人的情感和精神需求。

“秀”永远都是要有的，因为总有人正年轻。超级QQ秀不变的，或许就是满足年轻人在现实世界里尚未能满足的虚拟自我，与其一起享受丰满的虚拟人生。

real life

“It’s not a game，but my real life。”不是游戏，而是真实的生活。一份在2002年写下，至今仍广为流传的QQ秀商业计划书，早已为QQ秀明确了概念：

QQ秀定位，就是利用Avatar技术和Avatar形象系统将整个腾讯社区重新整合，最终使腾讯社区变成一个大规模的虚拟现实的在线虚拟社区。

那是一份80多页的PPT，逻辑缜密而又目标远大。

加速这份PPT在时间上的紧迫性是，当时韩国sayclub上已经展露出虚拟付费的趋势，国内网易等公司的通信工具中也出现了类似的产品，腾讯不能迟到。

很快，这份PPT得到了回应。专项汇报会上，马化腾、曾李青、张志东等一众人应和，于是项目开工，后来，虚拟形象系统QQ秀开启了腾讯一代革命性的增值产品。

年轻的QQ用户们穿上了西服或是仙女装，带上了墨镜或是项链，这样一个QQ秀的形象有效期是6个月。总之，他们可以根据自己的审美需求，在虚拟世界中展示自我的身份认定，那往往可能是在现实世界未能拥有的。

2003年年底，QQ秀推出了“红钻贵族”，红钻会员们每天可自动换装，成

为这个虚拟社区里最特别的“贵族”。谁也不能否认，当2004年腾讯在港交所主板上市时，QQ秀优秀的商业变现能力和进化能力，是腾讯优秀业绩的重要支柱。

那是一个网上消费还靠邮局汇款的年代，所以相比商业成功更有价值的是，QQ秀已经开始让腾讯与亿级用户建立了情感归属关系。

当QQ空间在2005年上线，其黄钻贵族服务也成为继“红钻”之后，QQ的第二个钻石体系。QQ空间的前身叫做“小窝”，其第一代产品经理Cola后来描绘说，“QQ空间是一个青春小窝。”这个窝，温暖自在，充满了当时慵懒而又自由的气质。

在QQ这个虚拟社区里，一个虚拟的自己和表达情感的方式被启迪开来，一代年轻人开始实现自我意识的情感表达。

审美趣味的迭代

“现实生活10块钱不算什么，QQ秀里就足够买衣服啦，而且经常有GGDD（哥哥弟弟）为了讨好我，时不时送我形形色色的衣服或宠物，被追求的感觉太棒了。”

当时电脑杂志采访到一位QQ用户，其兴奋于QQ秀带给年轻人的快乐，GGDD这种词汇也是当时流行的网络语言。

年轻人在QQ这个虚拟社区里找到自我认可，他们喜欢美，虚拟世界的美恰好是他们生活中所未能满足的，他们愿意为此买单，自己欣赏，然后分享给别人。

QQ秀是他们在虚拟社区里第一次实现审美快乐和自由的过程。在现实中，他们往往是被忽视和边缘化的年轻人，因为还没有走入社会，更渴望得到认可和被关注，而那些在现实中触达不到的美，在虚拟世界中可以轻易实现。

如今回头看，当年QQ用户体验的不再只是物理层面的工具软件，更是情感和审美的虚拟社区。QQ秀是腾讯第一个增值业务产品，也是腾讯第一个精神资产化的产品。

事实上，这份QQ秀商业计划书规划了产品如何分步实施，其中第一步是建立可变换的个人形象识别系统，第二步的卖点是展现舞台的多样化，第三步就是与虚拟社区紧密结合起来，最终作为个人标识穿插在腾讯社区游戏和娱乐平台上。

在此后的多年里，中国互联网的网民人数呈现爆发式的增长，不断迭代的QQ秀也朝着实现年轻人丰富的审美趣味而去。

一个标志性的变化发生在2016年，焕然一新的厘米秀成为移动互联网时代QQ上鲜明的个人标识。这一次，厘米秀不仅仅是手机端的个人形象秀，而是要成为年轻人在手机里喜欢的全新聊天方式。

屏幕小了，形象更清晰了，一个“厘米人”的形象在手机里显现出来，既有各种表情还有各种动作，用户跟对方聊天的表情包，可以直接互动起来，有与真人面对面聊天的既视感，也有更具拓展性的表现力，这更容易让年轻人代入表达自己的感受，不论这种感受是夸张搞怪还是卖萌耍贱。

这也是当时QQ在移动互联网时代的差异化路线和年轻打法。当时QQ月活用户达到8.99亿，智能终端的月活账户达到6.67亿，在这个庞大的用户基数里面，近六成是90后用户。

QQ的基因，最主要就是年轻和娱乐的基因，而厘米秀则是拥抱移动互联网，顺应这两个基因的重新出发。

你在虚拟世界里的角色是什么？你的角色世界观又是什么？这是厘米秀背后对年轻用户们新需求的洞察。所以不论明星、动漫形象还是体育等IP，都是可供厘米秀里用户们选择的对象，我可以化身极客、文艺范儿和偶像范儿，用虚拟的我与好友畅快交流。

厘米秀更年轻的玩法和更完备的商业模式背后，是一个时代的思考：我是谁，我喜欢的另外一个我是什么样的？这一切自我意识的进化，是虚拟世界里人格化的力量，这都构成了年轻消费群体的审美趣味迭代。

正如康德说：“任何东西若能让想象力得以自由自在而又合目的地游戏，它对于我们总是新鲜的，人们不会对它渐感厌倦。”

再一次想象

“Avatar不是一个一次性完成的项目，而是随着腾讯娱乐平台的拓展而扩展……”

如今，回头看2002年留在QQ秀商业计划书中的这句话，是对当时腾讯Avatar服务分析的一句话总结，那是眺望，也是隐喻。

当受邀成为现在超级QQ秀的内测用户，我仿佛进入了一个虚拟的超级游乐场。让我亮眼的，首先是可以高度定制的3D虚拟形象。超级QQ秀赋予了我更广阔的空间展示自我意识和审美。

先是装扮自己，从发型到眉毛，从外套到发卡，我可以让自己的虚拟形象变幻各种各样的面部模型和各种特色的服装道具，进而打造符合我审美的角色形象。

不同于市面上其他虚拟形象较为机械僵硬的面部表情和肢体动作，超级QQ秀借助了真人动作捕捉和AI面部识别技术的力量，让3D虚拟形象变得栩栩如生跃然在手机屏幕上，形体动作完成得非常流畅和逼真，发梢也会像真实生活中那样飘动。

而光影处理这种细节也体现在了形体甚至细微到头发的变动上，堪比影视级的视觉效果。

虚拟形象设计完成后，我就可以晒出自己的造型，跟不同的朋友来一个“拍同款”，制作成短视频跟大家分享，然后沉浸在各种社交派对的场景中和自己的小窝中了。

就像《堡垒之夜》的虚拟演唱会一样，如今我的虚拟形象可以进入超级QQ秀中的滨海音乐广场自由穿梭，听演唱会并认识新朋友。一起看一场烟花，欣赏一场偶像演出秀，岂不是惬意？

甚至还可以跟大家一起来一场竞速游戏或是雪球大乱斗，在这些更具有沉浸感和娱乐化的场景中，可以创建一个房间，或是加入一个兴趣房间，找到有共同兴趣和热爱的人。

而有意思的是，腾讯在2004年已经开始思考如何让用户在通讯过程中获得接近于现实生活的真实感受，并为此提交了《一种即时通讯背景的实现方法和系统》专利申请。于是我们看到从2005年的空间小窝，到2019年的厘米秀小窝，再到现在超级QQ秀里的小窝，如今超级QQ秀里的小窝延续的是更贴近生活的模拟。

图片来源：专利号ZL 200410091849.0

在我自己装扮设计的QQ小窝中，我可以沉浸在这个60平米的房间里，精心装扮自己家具，从沙发到壁画，从灯光到角色动作，都可以自由拓展。

在这个充满沉浸感的社交互动小窝里，我还可以去朋友的小窝串门聚会，去官方设计的春节节日小窝参加party，看电视、挑选年货、家具装扮自己的小窝。随着体验任务不断完成自我意识的成长，你的小窝空间也会不断增加。

总之，诸多社交娱乐场景未来会一一实现。这些精致流畅的细节和充满年轻感的美学氛围，很容易让人想象超级QQ未来可能成为年轻人最时尚的社交方式，其一方面提供给年轻人更加人格化的沉浸感的社交方式，另一方面又为虚拟空间下的开放世界提供了最新的想象力。

当年QQ秀启蒙了用户在虚拟的社区里用虚拟的自己进行情感表达，厘米秀在移动互联网时代深化了这种情感表达的多样性和人格力量，它们共同回答了一个问题：我喜欢的我是什么样的？

所以我们期待的是，“超级QQ秀”带给我们的，是一个更加完整和沉浸的虚拟“我”，这个“我”扩展了我的生命体验，其指向的终极想象力是：在数字化生存中，属于我的独立身份和世界观又是什么？

从这一点说，在QQ虚拟社区里赋予用户主动选择的数字化分身，提供情感表达和想象力的互联网产品，永远都能满足用户在现实世界不能被满足的情感和精神需求。

所以可以确信地说，丰满的虚拟即是丰富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