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任播客》第三集：奥塞奇价格 - 彭博社
Rachel Adams-Heard
德拉蒙德家族和霍米尼贸易公司的合成图。摄影师：Jaci Kessler Lubliner的照片插图。照片：礼貌 在第三集上找到更多细节*，了解更多**关于播客，并订阅“信任”在*iHeart，苹果或 Spotify。
我们的文字记录是由软件和人类编辑组合生成的，可能在文字和音频之间存在细微差异。请在引用印刷前确认音频。
第三集：奥塞奇价格
（来自一部纪录片的音频）“‘和我做生意吧。’这些话带来了德拉蒙德家族来到俄克拉荷马州和奥塞奇县。弗雷德里克·德拉蒙德来到了…”
瑞秋·亚当斯-赫德 您听到的是口述历史系列“俄克拉何马之声”的介绍。该系列采访了来自该州的各种著名人物：一位奥运体操运动员，一位神经外科医生，一位1921年塔尔萨种族大屠杀的幸存者，以及一位德拉蒙德家族的成员。
（来自一部纪录片的音频）“德拉蒙德（Drummond）这个名字在奥萨奇县广阔的牧场土地上流传甚广。家族树上的分支——表兄弟、兄弟、叔叔——众多而传奇。”
Rachel Adams-Heard 这是一次采访弗雷德里克·福特·德拉蒙德（Frederick Ford Drummond）的录音——他继承了四分之一的头号权益的一部分，并将其留给了他的儿子福特·德拉蒙德。你在上一集中听过他。
在这次采访中，福特的父亲谈到了他的祖父弗雷德里克·德拉蒙德（Frederick Drummond）——一个苏格兰移民，他于1886年将家人带到奥萨奇保留地。他在波胡斯卡（Pawhuska）找到了一份作为交易商的工作。他获得了政府的许可证，可以向奥萨奇人出售商品。后来，他将家人搬到了霍米尼（Hominy），在那里经营另一家名为霍米尼贸易公司（Hominy Trading Company）的商店。
（来自一部纪录片的音频：弗雷德里克·福特·德拉蒙德）“那时候那是奥萨奇县的超级沃尔玛。他们什么都有，从杂货、到男女服装、鞋类部、五金部、家具部、杂货——他们拥有你在那个时候作为农民或牧场主所需要的一切。那是一件相当大的事情。即使你需要被埋葬，他们也有你可以购买的棺材。我一直觉得这有点有趣，所有的老贸易公司，如果他们有家具店，通常也是殡仪馆。”
Rachel Adams-Heard 这是家族经常讲述的一个故事——弗雷德里克·德拉蒙德和他的儿子塞西尔（Cecil）、弗雷德·根特纳（Fred Gentner）和杰克（Jack），在经营贸易站的同时建立起了他们的牧场帝国。塞西尔是牧场主，弗雷德·根特纳是商人，杰克既是牧场主又是投机商。他们是牧场主和牛仔。但他们也是银行家和交易商，社区成员。在当地政治中有发言权。
杰克·德拉蒙德当我们去霍米尼时，那只是霍米尼溪畔的一个印第安贸易站。我想大约有50个人左右。
瑞秋·亚当斯-赫德杰克·德拉蒙德也讲述了起源故事，在那些与他的传记作者一起的录音带中。谈到他的父亲购买了霍米尼贸易公司，并在分配土地之前搬到那里的情况。杰克更详细地描述了实际运作情况，家人如何看待自己。
杰克·德拉蒙德他维持店铺运营的方式是靠印第安人的付款。你看，他能说奥萨奇语，我哥哥根特纳也学会了说奥萨奇语，因为他将在店里工作。特里·哈蒙斯那时候油气繁荣时，你在店里对吧？他们拿到那些惊人的支票了？杰克·德拉蒙德 我在的那一年，我负责男装和鞋类部门。
瑞秋·亚当斯-赫德杰克大约在1920年左右开始在店里工作。奥萨奇县的石油生产蓬勃发展。头号权益支付巨大。杰克负责男装部门。那时他们的父亲已经去世，所以他的老板是他的哥哥弗雷德·根特纳·德拉蒙德。
特里·哈蒙斯我了解那时候奥萨奇地区是一个举办盛大派对的地方，有着惊人的社交生活，是这样吗？杰克·德拉蒙德 不是对白人；是对印第安人。特里·哈蒙斯我一直听说那里有高尔夫俱乐部和盛大的派对，还有…杰克·德拉蒙德 不，那都是胡说八道。别相信。特里·哈蒙斯 别相信，是吗？杰克·德拉蒙德 不，不，不，不，不，不，不。绝对不要在你的书里写这些，因为不是这样的。特里·哈蒙斯 好的。我想澄清这个问题。杰克·德拉蒙德 不，不，特里。白人从来没有像那样。只有这些印第安人——但他们有这么多、如此奢侈的印第安付款。
Rachel Adams-Heard 杰克看到了所有那些财富中的机会。你可以从他讲述的关于1921年12月与他的兄弟弗雷德·根特纠纷的故事中听到这一点。杰克和弗雷德·根特多年来经常争吵。但这个故事——是因为商店——关于弗雷德·根特不愿给杰克一张奖金支票。他仍然对此感到愤怒，几乎60年后。
Jack Drummond 奖金日到了，他会一个接一个地叫一个职员到他在Hominy Trading Company的办公室的甲板上。到了晚上，他还没有叫我。所以我上了他的办公室，我说，“好吧，根特，我一整天都在等你叫我去拿我的奖金支票。”他说，“杰克，”他说，“我们认为你没有赚到。”嗯，前一年男装部门和鞋类部门亏损了大约30,000美元，而在我控制下，我的管理下，我可能赚了大约50,000美元。
Rachel Adams-Heard 所以杰克说他真的为男装部门扭转了局面。额外的80,000美元收入。他继续解释如何做到的。
Jack Drummond 例如，对于一件丝衬衫，我找到了一个制造商，可以为那些大印第安人制作52、54甚至56尺寸的丝衬衫。但那些衬衫可能要花费我们6或8美元一件，而我可以得到50或60美元一件。他们不在乎一件衬衫的成本是多少，因为他们那个时候得到了大量的奥萨奇支付。所以当我知道这些印第安人想要什么时，我就买到了商品，并以巨大的利润卖给他们。总之，他没有给我我的600美元…
Rachel Adams-Heard 那些衬衫，他说他买一件大约要花费6到8美元。但他抬高了价格。他向奥萨奇（Osage）的顾客收取的价格比他购买衬衫的成本高出500%以上。作为参考，1921年花60美元买一件衬衫，相当于今天花近1000美元。
Jack Drummond 在奥萨奇除了在那家商店，他们无法在其他地方买到。我真的为此向他们收费。我为他们提供服务，但我让他们为此付费。
John Maker 主要问题是钱太多了。在当时的奥萨奇县，石油价格非常高。当时全世界的骗子和骗子都涌向奥萨奇县。
Rachel Adams-Heard 这是约翰·梅克（John Maker）。他是奥萨奇族的一名公民。
John Maker 我出生在俄克拉荷马州的塔尔萨，长大在霍米尼（Hominy），那里是我家族的分配地。
Rachel Adams-Heard 我想和约翰谈谈，因为在我报道这个故事的过程中，他的家族在与德拉蒙德（Drummonds）有关的记录中频繁出现。无论是在他妈妈这边还是他爸爸这边。
约翰的家族在霍米尼已经有一个多世纪的历史。那时，他们会在霍米尼贸易公司购物。到了约翰在1950年代出生时，这家商店的名字已经改为了先锋商店。
John Maker 我的意思是，每个人都知道，去商店时会有一个奥萨奇价格。
Rachel Adams-Heard 当我问约翰关于商店时，他告诉我一个成长时期的故事，那时他所听到的有关Hominy Trading Company的一切都成为了现实，就在他面前。
这是因为他的家人尝试了一个小实验。那是在60年代，他还在上高中的时候。他母亲的姨妈来镇上串门。
John Maker我妈妈告诉她，说，“嗯，你知道，我们需要去镇上买些材料，一些丝带之类的东西，用来做我们的印第安舞衫，给我和我哥哥。”
Rachel Adams-Heard 约翰说他妈妈的姨妈是白人，有时她会在Hominy待上整个夏天。有一天，在其中一次旅行中，全家人一起上车去商店，约翰的妈妈请求她姨妈帮个忙。
John Maker我妈妈说，“现在，我要你进去买这些东西，这是清单。”她说，“但如果我去他们会多收我钱。” 然后我姨妈，她不信，她说，“哦，现在，这里不会这样的。” 她说“是的”，她说，“来吧，我会向你证明。” 于是妈妈进去买了同样的东西，同样的清单。然后我姨妈 — 一个苏格兰人，白人女性 — 她进去了。同样的东西，价格却是一半。我姨妈简直惊呆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Rachel Adams-Heard这是在Hominy Trading Company吗？John Maker那是Drummond的商店。我小时候它叫Pioneer Store。那是一个常见的做法。嗯嗯。每个人都知道：奥萨奇价格。
Rachel Adams-Heard 我不知道奥萨奇族客户的涨价有多大。从我看过的一些旧分类账中并不清楚。而过度收费？这并不仅限于德拉蒙德家的商店。历史学家和研究人员已经记录了商人如何能够从印第安人的财富中获利。
我曾与德拉蒙德兄弟的后代谈过有关这家商店的事情。律师根特·德拉蒙德告诉我，他曾经查看过分类账，没有看到任何看起来像是剥削的东西。另一位德拉蒙德家的后代，杰克的孙子，告诉我他从祖父那里听说过丝绸衬衫，但他一直为此感到自豪 — 他找到了他的奥萨奇族客户想要的东西，并且能够为他们提供，就像一种奢侈品。
但奥萨奇族的价格，我一遍又一遍地听说过。
Rachel Adams-Heard 你小时候有没有听说过德拉蒙德家？你的家人有没有谈论过他们？ 约翰·梅克没有，我们只知道他们周围有很多土地，当然，每个人都像秘密一样，说：“我们知道他们是怎么得到他们的土地的，你知道吗？他们欺骗了他们，让这些奥萨奇族人产生了巨额的账单。”这些是否属实我不知道，但看起来相当不道德。但在那些日子里，这被接受为良好的商业惯例：“嗯，他是个好商人。”你知道，这就是为什么他们变得如此富有。如果你看奥萨奇县的地图册，有大约五页的德拉蒙德家，全是德拉蒙德家 — 噗噗噗！ — 他们在奥萨奇县拥有多少土地。
Rachel Adams-Heard 德拉蒙德家族故事的一点是 — 弗雷德里克和他的孩子们是店主，这是他们起步的方式 — 在某种程度上是真实的。但它遗漏了一点，通过与家庭交谈和挖掘数百份历史记录，我了解到 Hominy Trading Company 和奥萨奇县的其他贸易站点为更多事情奠定了基础。
他们让商人在财务上掌握了对奥萨奇族顾客的权力。这种权力可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积累财富、影响力和土地。
这是《信托》。我是 Rachel Adams-Heard。
在与弗雷德里克·福特·德拉蒙德的口述历史录音中 — 我在开头为你播放的那段 — 他有点笑着谈到商店销售棺材并充当殡仪馆的事情。但这个业务部分相当大。这是另一个例子，你可以看到 Hominy Trading Company 收取了很多钱。
我知道这一点是因为在我的研究中 Hominy Trading Company 一直出现。但不是作为一般商店；而是作为殡仪馆。他们在报纸上做广告。一则广告承诺有防腐剂，“随时待命”。甚至在夜间也是如此。
我还看到 Hominy Trading Company 在我调查的纳梅察赫（Nah-me-tsa-he）记录中承办了奥萨奇女子，她嫁给了 O.V. 波普（O.V. Pope）。是她的头权份额被 O.V. 波普卖给了杰克·德拉蒙德。我在她的死亡证明书上看到了一些东西，在某人应该填写父母姓名的地方写着“未知”。那是给殡仪馆留的位置：Hominy Trading Company 用草书写着。
杰克·德拉蒙德不仅获得了纳米特萨赫的继承权，而且他家族的商店在她去世时处理了她的丧葬安排，而波普兄弟则将她的女儿留在科罗拉多州。
在纳米特萨赫的遗嘱文件中，为了解决她的遗产问题，我看到了那场葬礼的花费：3200美元。以及超过900美元的“票据”费用 - 商店的未清债务。
考虑通货膨胀 - 那相当于Hominy Trading Company向纳米特萨赫的遗产收取的7万美元。
自从我看到Hominy Trading Company是一个承办葬礼的公司，我一直在其他遗嘱文件和死亡证明中寻找它。我也在其他几个文件中看到了它。
约翰·梅克 是的，查理·梅切特塞。就是他，这张著名的照片。
瑞秋·亚当斯-赫德 查理斯·梅切特塞是约翰·梅克的曾祖父。德拉蒙德的商店处理了他的葬礼服务。
约翰有很多我们谈论过的家庭照片。这张照片是黑白的，是一个三分之一的侧面像。梅切特塞穿着传统的奥萨奇发型和服装。约翰告诉我这张照片出现在一些关于奥萨奇族的重要书籍中。
约翰·梅克 这是一张著名的照片。每个人都喜欢这张照片，就像我说的，贾里克·贝利 - 加里克·贝利 - 他在他的书封面上使用了这张照片。然后当我在法国的时候，这位教授 - 我在巴黎和他们呆了一周 - 她问我是否可以在她的书上使用这张照片。全都是法文。我说：“是的，拿去吧。”
Rachel Adams-Heard 当我在德鲁蒙德档案馆查看记录时，看到了查尔斯·梅切特塞的名字 —— 这是位于俄克拉荷马城外的档案馆，里面有杰克的录音带和所有财务记录。有一份来自商店的关于他葬礼的索赔，日期是1931年9月。
到了这个时候，Hominy Trading Company已经将殡仪业务扩展到了一个独立的建筑物，名为Hominy Funeral Home。当地报纸报道称这是一个“现代城市特色”。显然，在像Hominy这样的小镇看到一个殡仪馆是相当不寻常的。
当查尔斯·梅切特塞去世时，他的葬礼费用来自德鲁蒙德家的商店和新的殡仪馆。账单是逐项列明的：包括葬礼晚宴、烹饪器具、餐具，以及承办服务的费用。
John Maker 伙计，这个葬礼晚宴就像，让我们看看 —— 棺材、Hominy Funeral Home的棺材、球、防腐处理、挖坟服务 —— 完整的葬礼要价1250美元。在今天的……今天的奥塞奇葬礼中，有大型晚宴，为200人设宴，一个漂亮的棺材 —— 价格可能在8000美元左右。
Rachel Adams-Heard 这些索赔加起来是2027.13美元。按今天的货币价值来算是数万美元。
John Maker 这是一笔惊人的金额。即使在那个时代，因为那些日子很简单。那时候怎么会有这么贵的东西呢？
Rachel Adams-Heard 所以不仅仅是衬衫被标价过高。棺材、防腐处理以及所有其他与葬礼有关的东西都比他们应该的价格要贵得多。
有一次，一位美国议员听说奥萨奇人为葬礼被收取数千美元。他说这种做法“甚至比当时被认为是美国历史上最大政治丑闻的茶壶穹顶案还糟糕。”
而我查阅的很多遗嘱文件中的债务不仅仅是来自葬礼。在这些人去世之前，他们还有日常购物的债务。奥萨奇人顾客欠贷款公司数百甚至数千美元。
但当我阅读查尔斯·米切特西的事务时，引起我注意的不仅仅是葬礼债务。因为德拉蒙德家族在他的事务中还有另一个角色。在米切特西的遗嘱中，签署商店索赔并表示债务合法的人是杰克·德拉蒙德。
这是因为杰克是米切特西遗产的执行人。这个角色今天仍然存在。如果你没有遗嘱去世，那么这个人被称为执行人；如果你有遗嘱，那么这个人被称为遗嘱执行人。无论哪种情况，这个人负责审核和支付你所有的债务，并将剩下的一切分配给你的继承人。
米切特西的遗产并不是唯一一次德拉蒙德兄弟批准自家商店的索赔。事实上，这在约翰·梅克的家族中发生了三次。除了查尔斯·米切特西，约翰的另一个曾祖父和曾祖母去世后也从Hominy贸易公司那里有索赔。杰克的兄弟弗雷德·根特纳是他们遗产的执行人。总而言之，弗雷德·根特纳单独处理了至少28个奥萨奇人的遗产。
所以，当奥萨奇人去世时，德拉蒙德兄弟经营的商店要求所有这些债务。然后，他们会换上另一顶帽子批准向商店支付款项。
一旦财产分配完毕，政府将从奥萨奇事务局的账户中支付Hominy Trading Company。
当一切都说完了，处理财产的人将获得管理费。根据财产的规模，这笔费用可能高达几千美元。
伊丽莎白·洛哈·霍默任何奥萨奇人 — 至少在我家族和社区里 — 任何被认为可能具有成为律师的倾向或能力的奥萨奇人，他们都鼓励他们去法学院。这是因为在遗产认证过程中发生的所有诡计。
瑞秋·亚当斯-赫德这是伊丽莎白·洛哈·霍默。她是奥萨奇国民。她来自Hominy。伊丽莎白是一名律师，曾在奥萨奇国家工作过一段时间，然后去了司法部，然后是内政部。现在她在华盛顿特区经营一家律师事务所。她还是奥萨奇国家最高法院的法官。
我问伊丽莎白，我在记录中看到的是否正常。处理遗产的人是否可以在两边都有利益，批准自己的索赔。因为这似乎是一个非常明显的利益冲突。
伊丽莎白·洛哈·霍默哦，我认为那绝对是一种利益冲突。一种不可弃权的利益冲突。换句话说，有些利益冲突是可以放弃的，你知道，我可以说，“客户，我和这个有利益冲突，你会放弃这个利益冲突吗？”有些利益冲突是客户可以放弃的，然后有些利益冲突是客户无法放弃的。在这种情况下，这是一个与遗产有关的利益冲突。对吧？所以不应该放弃。你知道，如果你对这个遗产有索赔，那么有很多其他人可以管理这个遗产。不一定非得是你。瑞秋·亚当斯-赫德问题是你无法对其进行适当的审查以核实其合法性？伊丽莎白·洛哈·霍默不，这是你经典的利益冲突。你对主题有金钱利益。
Rachel Adams-Heard 金钱利益。换句话说，你是出于财务动机。
Elizabeth Lohah Homer 这在某种程度上与我们在20世纪看到的不良行为一致。
Rachel Adams-Heard 我开始看到店铺是如何赋予德拉蒙德家族权力的。它是一家商店，是的，但它也是一家主要的放贷机构，一个伪金融机构。而德拉蒙德家族和其他当地商人，他们不仅仅是店主。他们还是催收人。
Elizabeth Lohah Homer 你只需去那里，就会被开立一个账户，一个信用账户。然后就像你现在所做的那样，你并不一定需要信用卡，你只需去那里签名在你的账本上。即使在我的童年时代，这也并不罕见。
Rachel Adams-Heard 我想在这里花点时间澄清一下，奥塞奇族远非唯一一个使其公民负债于贸易商和商人的部落。2022年5月，内政部发布了一项关于影响美洲原住民的联邦政策的大规模调查的初步结果。重点是印第安寄宿学校，但报告涵盖了更多内容。
该调查突出了托马斯·杰斐逊的一封私人信函，这封信显示了贸易公司的整个信用系统可以追溯到19世纪初，以及原住民的债务是政府实施获取原住民土地策略的一部分。
杰斐逊在1803年写信给当时负责与部落谈判土地边界的威廉·亨利·哈里森。杰斐逊写道，美国将“推动我们的贸易公司，并乐于看到他们中的优秀和有影响力的个人负债。” 他接着说：“因为我们注意到，当这些债务超出个人能力时，他们愿意通过割让土地来摆脱这些债务。”
这封信是在弗雷德里克·德拉蒙德接管Hominy Trading Company之前100年写的。在奥萨奇保留地被分配之前。但这份报告称，杰斐逊的策略将继续影响联邦印第安法律和政策的未来。
到1921年，奥萨奇家族欠银行家和商人约100万美元，包括德拉蒙德家族在内。美国立法者得知此事。他们就此举行听证会。
起初我不明白的是，我希望伊丽莎白能解释的是，为什么德拉蒙德家族首先要收回所有这些债务。奥萨奇人，至少那些拥有头衔的人，应该是世界上最富有的人。商店收费很高，但是难道奥萨奇顾客支付不起账单吗？
伊丽莎白说，国会决定如何分配头衔金钱使情况变得更糟。
伊丽莎白·洛哈·霍默我是说在听证记录中有各种各样的引用，国会成员说，“他们不工作”，你知道，“他们有这么多钱，他们就像孩子一样”，你知道，这是不对的。我是说，我们是第一个采纳这些理解非常复杂的法律原则的人，当我们分配我们保留地的地表产权时。我是说那相当狡猾，对吧？那相当聪明。然而，权力人士或当地社区的人们之间的谈话是：“他们是孩子，他们不知道如何管理自己的钱，他们在挥霍。” 因此，你知道，在20世纪初实际上有立法限制奥萨奇人每季度可以提取的金额。他们将其限制在1000美元。我是说，你可能拥有价值数万美元的财产，但你每季度只能拿1000美元。因此，整个商业社区都适应了这一点。
Rachel Adams-Heard 这些关于奥萨奇基金限制的听证会一直持续到20世纪20年代中期。一些奥萨奇领袖表示他们赞成这些限制；他们认为这是保护他们的人民免受土地和金钱损失的一种方式。但也有其他人反对这些限制。他们给国会写信，发电报。一位名叫培根·林德的前酋长告诉国会，家庭希望能够建造房屋或翻新他们的家园。其他人生病或年迈，需要能够使用他们的钱。
在那些听证会上，美国政客主要关注奥萨奇人的支出。尽管，正如培根·林德指出的那样，他们的支出和其他富人一样。有一个来自1920年的听证会，由名叫H.S. Traylor的检查员主持。他是那个称奥萨奇人支出“罪恶”的人。
我再次提到他，是因为在他种族主义的咆哮中，特雷勒列出了数十个家庭欠贸易公司数百甚至数千美元的债务，包括Hominy Trading Company。其中一些名字我认识，因为我以前见过他们。
当我开始尝试弄清楚德拉蒙德家是如何得到土地的时候，我复制了奥萨奇民族分配土地时的原始地图。它们是蓝色的，分成成千上万个小块。每个小块里都有一个名字，是一个在1906年法案通过后获得分配的奥萨奇公民。
我开始用粉色荧光笔给德拉蒙德家今天拥有的所有地块着色。这样我就知道当一个奥萨奇名字出现时，德拉蒙德家是否最终拥有了他们的土地。
我看到的是，欠债于商店的奥萨奇家族中，有些家族的分配地曾经被转让给了德拉蒙德家族。
（户外环境噪音）
奥萨奇县法院。
Rachel Adams-Heard 这是我在奥萨奇县法院内度过的十几天中的其中一天的录音，地产办公室里。试图弄清楚这些粉色分配地是如何最终落入德拉蒙德家族手中的。
你可以闻到这里的油漆味。
这一天，法院正在重新粉刷地产办公室。墙壁过去是木板镶嵌的。现在它们被粉刷成了白色。这一天，所有的电话和互联网线都横穿办公室地板。用透明胶带固定。
Rachel Adams-Heard 哇，味道真浓。嗨！这里看起来很好。职员 除了这里的味道。职员 除了这些电线！你们要小心。Rachel Adams-Heard 除了这些电线。是的，抱歉，我差点搞砸了。职员 它们会绊倒你的。
Rachel Adams-Heard 奥萨奇县的土地被划分为大方块，就像一个网格。列被称为乡镇，行被称为范围。
每个乡镇和范围都有一个分类账簿，按照被称为小区域的较小区域组织，列出了每块土地以及随时间变化的所有权人。
要弄清楚每笔交易的情况，你必须拿另一本书。这些书堆放在地产办公室周围，从地板到天花板。它们存放在滚轮上，覆盖着坚硬的深红色塑料。里面装满了保证书、警长证书、放弃权证书——所有财产可以从一个人转移到另一个人的各种方式。
我告诉你这个，因为我希望你明白，要知道任何一块分配土地发生了什么事情是多么困难。每个奥塞奇公民获得了略多于640英亩的土地，但这些土地分散在多个地块上，可能相距几十英里。很多地块根本就不靠近道路，几乎无法进入。这只是分配从一开始就对奥塞奇国家不利的一种方式。
在分配之后追踪所有权链是令人眩晕的，并且需要很长时间。最终，你只能得到一些关于发生了什么的零星细节。但追踪所有这些的另一个原因是困难的。德拉蒙德三兄弟，他们也在彼此之间，甚至在其他人的名下放置土地。
特里在录音带中问杰克这个问题。他提到了杰克在去芝加哥的旅行中被骗走一大笔钱的事情。
特里·哈蒙斯 在抢劫发生的时候，你似乎把大量土地转移到了其他人的名下。杰克·德拉蒙德 只是转给了我的妻子。特里·哈蒙斯 好吧，你把4,000英亩土地转到了乔治·史密斯的名下？杰克·德拉蒙德 哦，是的。但那是为了保护牛，米尔顿·弗里兰德完全知道这件事。特里·哈蒙斯 对，你把，我不确定有多少英亩转到了妻子的名下。要么是7,000，要么是9,000？杰克·德拉蒙德 好的，只有这两个。特里·哈蒙斯 然后你把土地转到了塞西尔的名下。杰克·德拉蒙德 好的，这三个。没错。特里·哈蒙斯 但那几乎把你所有的土地都转到了别人的名下。杰克·德拉蒙德 是的。特里·哈蒙斯 到了1932年底。或者在1932年初，或者在1932年底。杰克·德拉蒙德 没错，就是这样。
Rachel Adams-Heard 所以我不仅要追踪100年前的土地转让情况，还要追踪那些不断更换所有权、故意转到他人名下的土地转让情况。
但回到国会听证会上的名字，欠Hominy Trading Company钱的Osage家族。当我查看分类账时，我意识到他们中的一些人不仅仅是在买杂货和其他商品时欠账。
在分配土地后的几年里，一些Osage家族抵押了他们的土地。他们利用自己的分配土地来担保贷款。但当时银行的抵押贷款并不是一件常见的事情。所以贷款来自当地的商人，包括Hominy Trading Company。
一些欠店铺钱的家族，从抵押贷款到购买杂货再到丧葬费用，后来将他们的土地转让给了Drummond兄弟。我查阅了大量这类转让文件。很难判断土地是否是因为债务而被出售，还是我只是看到Osage家族在政府限制了很多资金的情况下尝试以两种不同的方式获取资金 —— 从店铺借贷和出售土地获取现金。
但我至少找到了一个案例，关联看起来相当明显。有一个Osage家族在1918年初欠了Hominy Trading Company很多钱，几个月后，他们将160英亩土地转让给了Drummond兄弟中的一个。价格明显低于附近其他土地的价格。也许他们被宰了，或者这块土地被用来偿还债务。
凯蒂·叶茨·弗里 我叫凯蒂·叶茨·弗里，目前是奥萨奇族的房地产专家。但我要说，我是自愿来这里的。
瑞秋·亚当斯-赫德 凯蒂不再为奥萨奇族工作了，但以前她的工作是整天看土地交易：租赁，销售。美国政府对许多奥萨奇族土地制定了一套相当复杂的规则。凯蒂帮助人们应对这一体系。
凯蒂·叶茨·弗里 你是那些业主的财产管理人，代表联邦政府，基本上是为他们保护他们的财产。
瑞秋·亚当斯-赫德 我向凯蒂展示了我找到的一些文件：国会证词提到一个家庭的债务，然后几个月后他们土地的契约。
凯蒂·叶茨·弗里 这个家庭在四个月内用于生活费的总金额 — 食物和衣物。生活费和衣物的总额为$4,537.70。所以历史告诉我们 — 我奶奶会说 — 这是白人的价格还是奥萨奇族的价格？
瑞秋·亚当斯-赫德 这$4,500相当于今天的$85,000以上。一半欠给了Hominy Trading Company，另一半欠给其他商店。这笔账在短短四个月内就欠下了。我也向凯蒂展示了土地契约，几个月后将这个家庭的160英亩土地转让给了塞西尔·德拉蒙德。
这份契约并没有明确的价格，但销售时支付的税款表明总售价低于500美元。
Rachel Adams-Heard 所以160英亩至多500美元。Katie Yates Free 是的。Rachel Adams-Heard 这个价格低吗？Katie Yates Free 是的。我希望160英亩的价值超过500美元。因为，如果你考虑一下，那张账单是4500美元；要卖出多少个160英亩的地块才能弥补这个数？Rachel Adams-Heard 你对此有何看法？Katie Yates Free 他们是商人。我是说，这和今天的商业没什么两样。人们只是，我认为，没有意识到这种情况在这里发生过，而且这种情况已经发生了很长时间，人们，我是说，他们在这种做法上领先于他们的时代。我们今天仍然在处理这样的事情。是的，你在这里找不到很多人会谈论德拉蒙德家族。Rachel Adams-Heard 为什么会这样？Katie Yates Free 这是一个响亮的名字。Rachel Adams-Heard 但我没有，我没有理解错。对吗？Katie Yates Free [沉默]
Rachel Adams-Heard Katie不想在录音带上回答那个问题。也许是因为我们对这些事情发生的原因了解不多，只知道它们确实发生了。
Katie Yates Free 如果你开始回顾历史，事情就变得不合逻辑，而且在我看来无法弄清楚。我试过了。你可以试着把所有的拼图拼在一起，但它们不匹配。Rachel Adams-Heard 所以这是一段不完整的历史。Katie Yates Free 这可能是有意为之的不完整。但是，是不完整的。
Rachel Adams-Heard 出售像这样的分配土地本来应该很困难。 1906年法案生效时，将土地置于一种受限制状态。 这些保护措施旨在防止奥塞奇家庭成为获取他们土地的计划的目标。
Katie Yates Free 限制是联邦政府、印第安事务局必须基本上批准你对财产的处理方式。 他们会说，“好的，你所做的是符合你的最佳财务利益还是你的最佳利益？” 因为在1906年、1918年以及之后，人们被利用——以50美分或其他金额出租，你知道吗？ 这就是他们介入的地方。 我认为整个目的就是为了有这些限制。 这样他们就不会以每年1美元的价格出租给隔壁邻居，而他们本可以每年收到100美元或其他金额。
Rachel Adams-Heard 但是有一种绕过这些限制的方法，叫做能力证书。 默认情况下，政府认为奥塞奇人和其他美洲原住民在政府的话语中是“无能力的”，不允许他们处理自己的事务。 但是能力证书意味着他们可以解除这些限制。 在分配后的几年里，许多奥塞奇成年人申请了这些证书。
Katie Yates Free 所以人们会获得他们的能力证书，对一些人有效。 他们可以拥有绝对所有权，可以为所欲为。 他们可以在其土地上抵押，开展业务，偿还抵押贷款并取得完全成功。 一个巨大的牧场经营，你永远不知道。 但我不知道有多少人这样做了。
瑞秋·亚当斯-赫德对于拥有能力证书的奥萨奇族成年人来说，他们的大部分土地不再受限制。可以抵押，就像我在法院看到的贷款一样，或者在家庭需要现金时出售。
在杰克的传记中，特里写道，杰克曾经资助过一场奥萨奇族婚礼 —— 提供了一枚结婚戒指，一辆新的庞蒂亚克汽车，一群猪，40匹马 —— 并为这对夫妇的家具，以便他可以获得320英亩的土地和另外2000英亩的租赁土地。
杰克·德拉蒙德你看，我们仍然拥有我父亲购买的第一块土地，我想他可能有1200英亩。它只是散落在周围，印第安人会进来想要一些东西，或者购买一辆马车，也许是一队马，他们会用一块土地来交换。我曾经多次用一辆汽车来交换一块土地。他们想要一辆新汽车，我想要他们的土地，所以我会买下，我会说，“好吧，我给你一辆新汽车。”我会买下汽车，拿到他们土地的契约。特里·哈蒙斯有趣。杰克·德拉蒙德我多次这样做。
瑞秋·亚当斯-赫德所以这不仅仅是Hominy贸易公司，这是德拉蒙德兄弟的很多财富和影响力的来源。这是他们所处的整个环境 —— 一个让奥萨奇族的钱财受限制的环境，让很多奥萨奇族家庭依赖于他们周围的白人商人。因为在这段时间里，美国政府一直在限制奥萨奇族能够获得自己钱财的数量，这些家庭只剩下几个选择，都对德拉蒙德兄弟有利。他们可以在商店负债 —— 这是他们必须以某种方式偿还的钱。如果他们在还清之前去世，这笔债务可能会从他们的遗产中扣除，而这些遗产很多时候由德拉蒙德兄弟之一管理。或者，他们可以出售或交换土地，德拉蒙德兄弟可以利用这些土地来扩展他们的牧场业务。
那些基金限制也导致了另一件事情：在奥塞奇县，白人男性以全新的方式从奥塞奇财富中获利。
广告后继续。
（广播新闻片段：“布兰妮·斯皮尔斯已经摆脱了控制她个人生活和财务近14年的监护权。”）
Rachel Adams-Heard 2021年，流行歌手布兰妮·斯皮尔斯被释放，她在十多年前被置于监护权之下。
精神紧急情况导致法院宣布她无法处理自己的事务。
（广播新闻片段：“她的父亲杰米·斯皮尔斯于2008年获得了对女儿个人、专业和财务事务的法律控制权。”）
Rachel Adams-Heard 最终，在一场漫长的法律斗争和不断增加的公众压力之后，布兰妮·斯皮尔斯成功摆脱了父亲对监护权的控制，并后来完全解除了监护权。
（广播新闻片段：“官方宣布，布兰妮·斯皮尔斯的监护权已经终止。”）
Rachel Adams-Heard 从外界和布兰妮自己的证词来看，监护权更像是为了保护她的利益或金钱。粉丝们看到的是一个让控制她的人从她的成功中获利的系统。一个让负责保护她的人最终利用她谋取自身利益的系统。
当布兰妮·斯皮尔斯的这一切发生时，我开始报道这个故事。但在全世界了解布兰妮·斯皮尔斯的监护权时，我了解到奥塞奇人数十年来一直遭受类似情况。
他们被称为监护关系。数百名奥塞奇族成年人的财务事务被交给了一个人，通常是一个白人。这些监护关系不仅存在于奥塞奇族。在印第安人的国家也发生过。
奥塞奇族的监护关系存在于分配后的几年，但直到头衔金钱开始涌入，它们才真正开始。有关白人向富有的奥塞奇族提议成为他们的监护人的国会证词，告诉他们他们将帮助他们规避国会对他们金钱的所有限制。
这时出现了一种新型监护人。专业监护人。
这些人有几个被监护人。这些人利用这项联邦政策插手奥塞奇族的财产。根据财产的规模，他们的费用可能相当高 - 每年超过1,000美元。那时很多钱。而且这还不包括他们被指控进行的所有自我交易。
这是一项完整的政策 - 种族主义和家长式 - 由美国政府制定并由当地法院监督，造成了许多利益冲突。
加里克·贝利 你应该有这个，这个明智的白人应该为你的利益着想。瑞秋·亚当斯-赫德 结果如何？加里克·贝利 那个明智的、白人是他们中最大的骗子。
瑞秋·亚当斯-赫德 这是加里克·贝利。
加里克·贝利 我是塔尔萨大学的名誉教授。我在这里教授人类学已经50年了。
Rachel Adams-Heard 加里克（Garrick）通过记录奥萨奇（Osage）文化而建立了自己的职业。他已经写作和编辑了三本关于奥萨奇族的书籍。
我去见加里克是因为在他数十年的研究中，他对奥萨奇监护事务了解很多。我们之前通过电话交谈过几次，加里克告诉我有一本书我应该看看。他称之为“灰色书”。
Garrick Bailey它是灰色的（笑）。这就是为什么他们称之为“灰色书”。而且“灰色书”中有关于监护人的故事，具体的故事。
Rachel Adams-Heard 这是一份由BIA在50年代撰写并寄给国会的现场报告。这与30年前撰写的类似报告的语气有着鲜明的变化。在这里，政府承认：奥萨奇人被剥削了，而其中很多责任在我们自己。
这份报告列举了所有这些监护事务出了问题的例子。其中提到一个监护人向他的被监护人多收了1000美元买车的钱。另一个监护人声称他的奥萨奇被监护人，一个38岁的寡妇，欠他12000美元 —— 其中2000美元是她在病得不知所措时借的款项。
“灰色书”继续说，政府当时已经对至少20起监护人提起诉讼并达成和解。但尽管BIA似乎承认了所有这些，监护制度导致了广泛的剥削和牟取暴利，作者们仍然将监护人的姓名保持匿名。
Rachel Adams-Heard你认为有好的监护人吗？Garrick Bailey我相信会有的。总会有一些好人存在。但我认为其中涉及了很多种族主义，以及这种整体态度：“这些人不配得到任何东西。他们没有，他们没有努力工作。”基本上你有一个富有的印第安人社区和贫穷的白人社区。我认为当地的白人社区进行了很多盗窃。你必须记住，这里存在着很多怨恨。1921年的谋杀案和塔尔萨种族大屠杀并非巧合。对印第安领土发生的事情有很多怨恨，我认为这是其中的一部分。我认为欺骗某人拿走东西比谋杀某人拿走东西更容易。但我认为特别是那些只是通过欺骗拿走土地和其他东西的人，我认为他们更容易成功。被抓到的可能性更小。
瑞秋·亚当斯-赫德奥萨奇领导人知道这种情况正在发生。奥萨奇部落理事会的一名成员，名叫乔治·阿尔伯蒂（George Alberty），在“灰皮书”出现几十年前就对监护事务展开了自己的调查。这在特里·P·威尔逊（Terry P. Wilson）的书《地下保留地》中有提及。阿尔伯蒂发现的是“监护组织”，其中包括“商人、银行家等”。他说他们都合作让他们的被监护人在特定商店购物或使用特定银行。阿尔伯蒂说这是众所周知的，但“当涉及在法庭上证明时，你做不到。”
除了“灰皮书”之外，大多数监护事务的信息很难获取。奥萨奇县法院保留着官方监护文件。问题是它们是密封的。没有法官的命令，你无法查看它们。甚至涉及的人的后代，被监护人和监护人，也必须获得法院命令。
尽管这些文件被密封，但我已经能够在国家档案馆和其他公共收藏中找到一些监护记录。
我了解到，很多时候，这些监护人把他们的被监护人的钱借出去，借给镇上的商人，被视为奥萨奇被监护人的投资。其中一些贷款给了德拉蒙德兄弟。据我所见，他们以当时正常的利率偿还了这些贷款。
但这意味着德拉蒙德兄弟可以利用奥萨奇的钱为自己工作。有时，这些贷款是用德拉蒙德兄弟早些时候获得的奥萨奇土地作为担保的。
这一切都发生在奥塞奇家族身上。同一个家族，在他们在商店的债务超过2,000美元后，将土地转让给了塞西尔·德拉蒙德。在接下来的几年里，德拉蒙德兄弟从奥塞奇家族的账户中获得了25,000美元的贷款，全部由他们的监护人发放。这相当于今天的超过40万美元。
这些监护人是德拉蒙德兄弟认识的人。其中一个在他们的商店工作，名叫弗雷德·L·谢德。在宣誓证词中，谢德的被监护人说，谢德只让她在Hominy Trading Company赊账。
利比·格雷 所以有一件事真的让我印象深刻，那就是当我看他们在杂货店的账单上欠了多少钱，然后试图在脑海中将其转换为今天的美元，那个，我是说，这是荒谬的。根本不可能。
瑞秋·亚当斯-赫德 这是利比·格雷。利比嫁给了前酋长吉姆·格雷。她经营着一个名为NOISE的组织，帮助失踪和被谋杀的土著人口的家庭。她是那个在Hominy Trading Company欠下巨额债务的家族的后代，后来将他们的土地转让给了塞西尔·德拉蒙德。该商店还办理了该家族的葬礼服务。
利比·格雷 这是一个整体系统。不仅仅是监护人。我是说，在这个时候，当有这么多人死亡时，我们为葬礼支付了什么，三到十倍的价格？就像承办葬礼的人从我们的财富和谋杀中获利一样。那些卖衣服、卖材料、卖木材、卖汽车、卖房子、建造房子的人，无论是谁，每个人都从中获利，因为你必须得到花钱的许可。所以如果你和一个监护人有关系，你要建造他们的房子，他们会批准，因为你是他们的朋友，你会多收三到五倍的费用。我是说，这是一个整个的系统。
瑞秋·亚当斯-赫德 在报道这个故事时，我曾多次与利比进行过交谈。她家族的两方在与德拉蒙德家族有关的记录中都有出现，无论是监护权、商店还是遗嘱。
利比·格雷 德拉蒙德家族拥有那家商店。他们向奥萨奇人收取过高的价格。这样他们就在那里积攒了一大笔钱，可以购买更多的土地。然后下一代有了更好的起点，可以做更多事情。然后他们的孩子有了更好的起点，可以做更多事情。这样一直延续下去。这就是他们拥有这种世代财富的开始，对吧。他们依然富有。他们的孩子，我是说，他们的后代依然在利用那笔最初被偷走的投资来积累财富 —— 或者说被骗走，或者你想怎么说都行。这对德拉蒙德家族来说是开始，对很多奥萨奇人来说是结束。
想到我们的人民被这样利用，真是令人难过。没有解决方案。没有解决这个问题。没有正义，对吧？但同时，对我们作为土著人来说，我们的土地比这更重要。当你看到我们的保留地有多么零散，以及所有这些司法问题如何影响我们保护人民和充分行使主权的能力，这远不止是财务问题。
瑞秋·亚当斯-赫德 我之前提到过，我在这个故事中与三个德拉蒙德兄弟的一些后代进行过交谈，你们将在本系列的后续节目中听到一些他们的讲述。他们普遍认为，虽然他们不知道任何具体的交易，但他们知道他们的前辈是诚实和值得信赖的人，他们建立了Hominy社区。
德拉蒙德兄弟通过各种不同的方式从奥萨奇族的财产中积累财富：商店、遗嘱认证、他们认识的担任监护人的人。
但这还不是全部。因为当我查阅档案时，我发现德拉蒙德兄弟也是监护人。事实上，他们是许多奥萨奇族人的监护人 — 至少有10人，无论是儿童还是成年人。
在那些记录中，我找到了一个奥萨奇族男子对他们发起了长达十年的斗争的故事。下次敬请收听“信托”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