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林伍德银行应用想要取消种族主义融资 - 彭博社

从左起：Ryan Glover 和 Paul Judge。

摄影师：Piera Moore for Bloomberg Businessweek在过去一年半的时间里，有70万人将他们的名字添加到了一个名为Greenwood的金融初创公司的等待名单上，就像是一场球鞋发售。一些人认为这是亚特兰大最活跃的活动人士创立的一个真正的银行——安德鲁·杨（Andrew Young Jr.）和他现代的民权运动对应者，说唱歌手迈克尔“杀手迈克”·兰德（Michael “Killer Mike” Render）——试图解决种族财富差距的问题。还有一些人认为这是一个新型的面向无银行账户人士的热门保障信用卡，是对拉塞尔·西蒙斯（Russell Simmons）几十年前推出的RushCard的改编。然后还有那些在Instagram上看到她们最喜欢的前亚特兰大的真实主妇明星塔尼娅·萨姆（Tanya Sam）代言Greenwood的人，该品牌现在已经拥有16.6万粉丝。许多人加入的原因仅仅是因为提到Greenwood这个名字——以1921年塔尔萨“黑人华尔街”大屠杀命名，当其100周年纪念日来临时，乔治·弗洛伊德（George Floyd）被谋杀后，这个名字成为了黑人财务清算的最有效简称。

Greenwood Inc. 作为一个概念而不是一个具体产品，已经激励了各地的黑人，特别是在亚特兰大，它的总部所在地，这意味着它至少完成了它设定的第一部分目标。亚特兰大知名快餐连锁店Slutty Vegan的黑人创始人Pinky Cole说，一旦她看到安德鲁·杨（Killer Mike）参与其中，她就想成为其中一员，后者在2020年5月的抗议活动中安抚了她的城市，并推广了#BankBlack标签。Cole说：“如果我们能通过资金管理掌握黑人财富的再循环，那么我认为这对我们的人民来说是一场胜利。”威尔斯·法高（Wells Fargo & Co.）中排名最高的黑人高管之一Gigi Dixon告诉她三十多岁的儿子，该银行将投资Greenwood，他直言不讳地表达了吸引力。“当我想到威尔斯·法高时，我想到去银行，”他告诉他的母亲。“当我想到Greenwood时，我想到‘酷’。”

威廉·库珀是一位黑人心脏外科医生，在亚特兰大和密苏里州堪萨斯城开设医疗诊所，他认为格林伍德是最终肯定自己经济实力的途径，白人银行长期以来一直认为这是理所当然的。“我加入了，因为在一个仍然不尊重我们货币力量的世界中，我们有义务这样做，”库珀说。“我们中有许多有色人种，是专业人士，已经与国家金融机构建立了关系。但我们希望成为这种黑人经济力量崛起的一部分。”

那么，究竟什么是格林伍德？经过数月的延迟，它只是部分开业，每周接纳一批客户。它是一家金融科技公司，这是过去十年中涌现出来的数百家金融科技初创公司的一个总称。虽然有用于支付的金融科技公司（Stripe）、贷款的金融科技公司（SoFi）、买后付款的金融科技公司（Affirm）和股票交易的金融科技公司（Robinhood），但格林伍德是最好描述为新型银行的子类，这些应用程序提供银行服务，但实际上并不是银行。它们本质上是与由联邦存款保险公司监管的受保银行合作并由其提供支持的数字商店。尽管在前端，一个人与一个新的、设计精美的虚拟银行互动，吸引了一个特定的客户群体——Aspiration面向环保主义者，Chime面向成本意识强的人——但在后端通常是一个小银行，这是美国各地众多提供此类服务的银行之一。与其他新型银行一样，格林伍德提供支票账户、储蓄账户和借记卡，并最终计划推出投资工具、小型企业贷款和抵押贷款。最终，它希望成为黑人和有色人种中产阶级的唯一金融目的地。

格林伍德旨在修复几个世纪以来的种族主义银行业

但与大多数金融科技公司不同，格林伍德的联合创始人保罗·贾奇和瑞安·格洛弗不仅仅是在追求某一特定人群或心理特征。他们追求的是一个历史性的目标，根植于400多年来金融机构对黑人的虐待和边缘化。他们的目标是数百万美国人，这些人几代人看着白人银行客户获得抵押贷款、商业贷款和股权投资，而同样合格的少数族裔申请人和企业家却被拒绝。这些人的父母和祖父母被引导和赶入银行保持房地产价值低迷的社区，剥夺了房主从唯一可能升值的资产中获益的经济利益。他们的不信任经常得到加强，就像今年早些时候发生的那样，当获奖的黑人好莱坞电影制片人瑞安·库格勒试图从自己的账户中取出12000美元时，一名员工打电话叫警察。

“我们很多人对银行感到害怕，就像我们害怕警察一样，”来自亚特兰大的45岁计算机科学家、美国最成功的黑人科技企业家之一贾奇说。“我们正在解决一个存在了几个世纪的问题。”

塔尔萨的“黑人华尔街”。来源：美国非裔历史文化国家博物馆在困扰黑人银行业的所有悲剧中，弗里德曼储蓄信托公司位列前茅。内战结束时，黑人退伍军人和先前被奴役的人第一次开始赚取工资。由于没有地方可以存放他们的钱，1865年国会特许成立了一家为黑人美国人服务的银行，并得到林肯总统的批准。在接下来的十年里，数十家分行在美国各地开业，但这家由白人主导的银行在铁路公司和房地产上进行了极具投机性的投资，这种泡沫最终演变成了一场金融危机。在最后一搏中，银行的官员选举了当时真正的黑人名人之一、著名的废奴主义者弗雷德里克·道格拉斯担任银行总裁。但为时已晚。弗里德曼于1874年解散，其中逾6万名存款人的近300万美元（今天价值约7000万美元）存款随之消失。

弗里德曼的失败之后，黑人财富遭受了一个多世纪的破坏。根据2018年《美国经济与社会学杂志》的分析，约有2亿美元的积累财富（按今天的价值计算）在格林伍德大屠杀中丧失。美国银行对待黑人的不公持续了几十年。在2008年的住房危机和大萧条之后，大银行因次级贷款而被美国司法部罚款，黑人借款人比白人更有可能获得这些高成本贷款。在过去几年里，摩根大通公司和富国银行支付了数百万美元的和解金，通常否认任何不当行为。就在三月，彭博新闻报道显示，2020年在富国银行完成再融资申请的黑人房主中只有47%获得批准，而白人房主中有72%获得批准，引发了多起诉讼，并引起了一些参议院银行委员会成员的呼吁进行调查。“在许多情况下，黑人不信任银行是有很好的理由的，”全国社区再投资联盟首席执行官杰西·范托尔说。

1921年的大屠杀。来源：美国非裔历史与文化国家博物馆格林伍德几乎不是第一个尝试解决金融排斥问题的人。多年来，活动人士一直在推动银行在城市地区开设分支机构，这些地区的居民经常缺乏基本的储蓄或支票账户。辛蒙斯的RushCard于2000年代初出现，针对的是近17%的黑人家庭和14%的拉丁裔家庭缺乏基本金融服务的人群，现在已经成为许多无法获得信用卡的人使用的众多预付卡之一。

格洛弗和贾吉认为，格林伍德可以产生更深远的影响：通过将金融投资作为文化投资来改变黑人财富的轨迹。这对位于亚特兰大的二人，在很多方面体现了他们所在城市的可能性，这座城市是黑人美国的重心。贾吉是一名乔治亚理工博士，曾共同创立了几家初创企业，包括 Pindrop Security，目前估值接近10亿美元，他更像是一个时尚的当地名人，而不是一个技术极客。当他不是和未婚妻、真人秀明星萨姆一起坐在亚特兰大老鹰队的场边观看比赛时，他正在接受阿斯彭研究所的亨利·克朗学者奖学金。格洛弗通过管理和制作包括大肥子和玛丽·J·布莱奇在内的艺人赢得了声誉，当他共同创立并将该国第一家黑人拥有的广播电视网络Bounce TV在2017年以2.92亿美元的价格出售给E.W.斯克里普斯公司时，他赚得了真正的钱。格洛弗说：“我不需要再工作了”，他住在亚特兰大尚泰恩公园社区价值350万美元的封闭式豪宅中。

（从左至右）杀手迈克，法官，杨和格洛弗。摄影师：彼埃拉·摩尔（Piera Moore）为彭博商业周刊拍摄。渲染风格：马蒂·麦克弗雷什（Marty Mc’Fresh）2020年初，法官向他的好友格洛弗提出了一个他认为可能成为他们职业生涯中最重要的初创企业的想法：一家可以彻底改变黑人财富、最终实现历史上被掠夺和系统性摧毁的黑人繁荣的金融科技公司。这将是一个黑人和拉丁裔人民可以聚集、循环和控制他们的资金、分享金融知识，并且不受主要由白人机构控制的地方。法官说：“银行不了解黑人理发店或黑人建筑公司。”“黑人企业被拒绝获得资本，被拒绝获得抵押贷款的比例是他们白人同行的两倍。”

格洛弗对此很感兴趣，但不确定自己能为此做出什么贡献。他有着一个表演者和营销人员的直觉——作为特纳广播系统公司的高管，他收购了泰勒·佩里（Tyler Perry）的*《佩恩之家》*系列，将这位已经成功的电影制片人转变为电视剧领域的重要人物。他是那个在推出Bounce时招募了两位民权运动中最有影响力的品牌——被杀害领袖的儿子马丁·路德·金三世和杨，后者在1968年金被谋杀时站在他身边——作为联合创始人和董事会成员，为该网络赋予了历史意义的光环，并最终给予杨和金各500万美元的报酬。“我当时想，‘我不是银行家也不是技术专家，我到底知道什么？’”回忆道现年52岁的格洛弗。“保罗说，‘你懂文化，你懂黑人，你知道我们喜欢什么。’”

戈洛弗在2020年10月宣布格林伍德时，已经聚集了一群黑人娱乐人、运动员和民权人士，堪比NAACP的名单。格林伍德的300万美元种子轮投资者包括亚特兰大的说唱歌手兼制作人杰曼·杜普里、新奥尔良圣徒队明星跑锋阿尔文·卡玛拉，以及《实习医生格蕾》演员兼活动人士杰西·威廉姆斯。戈洛弗再次招募了现年90岁的杨老，以及比杨老年轻一半的杀手麦克。这两位活动人士都不会在经营业务中扮演角色，但会成为品牌的公众代表，作为回报获得股权。和戈洛弗一样，混合团队中没有人有银行业经验，但媒体和公众却像听到EF赫顿在说话一样感到兴奋。“传统银行已经让黑人和拉丁裔社区失望，这并不是秘密，”戈洛弗在一份新闻稿中说道，新闻稿中包括一张杨老夹在他和杀手麦克中间的照片。“现在是我们掌控生活和财务未来的时候了。”

在所有新闻报道中，戈洛弗和杀手麦克当月在CNBC上露面引起了夏洛特Truist银行企业风险投资主管范妮莎·弗里兰的注意，该银行是由2019年BB&T和SunTrust合并而成。她立即联系了戈洛弗。“我们知道有一个完全被忽视的市场，他们不信任金融服务社区，”白人弗里兰说。“我们认为格林伍德是弥合这一差距的途径。”

许多美国最大的银行也这样认为，他们最近被迫进行了一些非常公开的反思。在2020年5月弗洛伊德之死和引发的社会动荡之后，美国银行、花旗集团、摩根大通和富国银行承诺向少数族裔拥有的银行投资约3亿美元，其中大部分是几十年来苦苦支撑的黑人拥有的实体。其他承诺也随之而来：富国银行将在未来五年内加倍提升黑人领导层，摩根大通将扩大黑人和拉丁裔的住房所有权，花旗集团高管将在黑人拥有的银行做短期工作，帮助他们建立新的业务线。

一个Greenwood播客。来源：Greenwood到了2021年3月，Greenwood在一轮A轮融资中筹集了4000万美元，投资者包括摩根大通、万事达卡、Truist、维萨、富国银行和软银。摩根大通全球业务合作伙伴多样性负责人泰德·阿切尔表示，“Greenwood对于银行来说是一个非常有吸引力的投资”，因为它可以触及摩根大通希望推动变革的社区。阿切尔表示，Greenwood提供了一种“新颖的方法”来解决一个古老的问题，他本人是黑人。

对于一家黑人拥有的初创企业如此迅速筹集如此巨额资金，并且有如此多的主要竞争银行作为合作伙伴，这是一项罕见的壮举。但事实是，对于每家大银行来说，只需支付几百万美元，他们就可以与一个备受瞩目的新兴黑人初创企业结盟，后者具有文化认可度，试图解决他们在很大程度上造成的问题。国家社区再投资联盟的范托尔表示，“希望”这不会成为银行推卸向黑人提供贷款和银行业务的责任的借口。

正如联合创始人向投资者推销的那样，为了“一劳永逸地消除这种种族财富差距”，他们希望Greenwood实际上能由一家黑人拥有的受FDIC监管的金融机构提供支持，该机构将处理他们的交易。但他们很快发现，这个理想几乎是不可能的。根据FDIC的数据，2020年仍有20家黑人拥有的存款机构在运营，总资产为59亿美元。（仅摩根大通的资产就达到了3.7万亿美元。）即使将它们拼凑在一起——这并不是一个实际可行的设置——“遗憾的是，它们‘缺乏资产和资本比率来支持我们计划开展的业务’，”格洛弗说。

相反，创始人最终与 Coastal Community Bank合作，这是一家总资产达17亿美元的华盛顿州机构，已经支持了超过25家其他金融科技公司，并且其全白人执行管理团队。换句话说，试图建立由黑人驱动的银行系统的金融科技公司是由白人控制的银行资助的，并且其服务由另一家白人控制的银行提供。Glover承认，这场革命“变得复杂起来。”

Greenwood将通过与大多数其他数字银行平台一样的方式赚钱：每当客户刷卡时赚取互换费。新银行的吸引力之一在于它们不必支持昂贵的分行网络。这家初创公司及其小银行合作伙伴可以分享更大比例的借记卡商户收入。（多德-弗兰克法案规定，资产超过100亿美元的大银行的借记卡互换收入受到限制，这类银行如花旗银行和摩根大通的合作对金融科技公司来说收益较低。）Greenwood不收取月费，但销售每月4.99美元的高级卡，作为具有诸如PGA锦标赛门票和豪华酒店免费早餐等福利的亲和计划。该公司还计划提供贷款。Judge设想Greenwood最终将进行首次公开募股，该公司的目标是美国境内的4000万黑人和6000万西班牙裔。“这是我们的目标受众，仅在美国就有1亿人，”他说。“Greenwood有机会成为有史以来最大的金融科技公司之一。”

借记卡。来源：格林伍德格林伍德销售的潜台词是信任，因为最终，这是由黑人开展的银行业务，为黑人提供服务。由于格林伍德找不到一家少数族裔拥有的金融机构来提供其服务，它创建了一个计划，通过收入分成、营销支持和潜在客户生成来帮助振兴陷入困境的黑人银行。格洛弗和贾吉坚信，在这个过程中有这么多强大的白人参与并不会混淆他们的使命。这家初创公司仍然是51%的黑人所有，尽管支撑格林伍德的金融机构不是少数族裔所有，但格林伍德的所有业务运营和监督仍由创始人控制。因此，尽管Coastal可能作为格林伍德的核心，但格林伍德的管理团队最终将决定哪些客户获得汽车贷款、抵押贷款和资本。这是创始人说的，这是至关重要的。“在我建立的企业中，我从来没有像我的白人同行那样获得工作资本，”在美国曾被列为最危险城市之一的加利福尼亚州里士满长大的格洛弗说。他说，黑人经常被迫通过“不良来源”或掠夺性放贷者寻找贷款。“我们像我们的曾祖父母在没有太多东西的时候学会吃饭一样解决问题。从猪的根部到尾部，他们吃掉了猪的一切。”

格林伍德希望通过帮助黑人中产阶级建立企业并创造那种在美国对少数族裔来说一直是难以实现的可持续财富，来加速黑人中产阶级的发展。“目标是为那些能够管理损益表、信贷、员工队伍、抵押贷款和家庭财务的人提供服务”，但他们一直被拒绝获得能让他们实现其完整财务潜力的资本和资源，民权领袖的儿子安德鲁“博”杨三世说，他也是格林伍德的另一位投资者。格洛弗指出，亚特兰大一家名为2 Chainz的说唱歌手拥有的时尚餐厅Escobar Restaurant & Tapas，以及美国最大的黑人拥有的建筑公司之一H.J. Russell & Co.，是“应该像他们的白人同行一样大”的企业的例子。一旦这些企业被银行合作伙伴识别，天空就是极限。

一款Bottega Veneta卡包，是Greenwood卡的VIP礼品之一。摄影师：Yo B! Creative但Greenwood尚未完全启动自己的业务。在2021年初积极宣传即将到来的启动后，这家初创公司不断推迟其首次亮相日期。它将这种不断增长的等候名单归咎于“Killer Mike的银行不得不再次推迟其启动以赶上高客户需求”，CNN的一个标题报道去年六月，并表示将在2021年底开业。但在承诺之后的将近一年时间里，它才刚刚开始一次性接纳数以万计的客户使用其最基本的银行服务。法官表示，拖延主要是自己造成的，是需要花时间把产品做好的问题。“当我们宣布公司时，我们传达了这样一个想法，即会有一个盛大的开业典礼，每个人都会涌入，”他说。“但我们在软件世界意识到有更好的方法来做，我们真的可以优化用户体验。”

假设等待名单上的人不失去耐心，拥有一群渴望的粉丝可能并不是一件坏事。对于银行来说，吸引客户是极其昂贵的——这就是为什么它们花费数十年时间用各种方式吸引人们，从免费烤面包机到滑雪升降机门票。在没有完全运作的产品的情况下，Greenwood迄今为止最顺利的部分是其内容部门，它希望这将成为一个客户获取机器。Greenwood Studios，一家内部制作公司，已经建立了一年半以上的观众群体，尽可能多地提供了黑人发现该品牌并注册的入口。

格林伍德每日 和每两周一次的 问我任何关于金钱的问题 视频系列——后者由Sahirenys Pierce主演，是一种适合拉丁裔人群的苏兹·奥曼风格——具有易于理解、像和女友交谈一样，没有什么问题是太尴尬的感觉，涉及从通货膨胀和资本收益到更具操作性、及时的话题，比如乔·拜登总统的新 暂时扩大的 公共服务贷款宽限期。然后还有更加精美的制作，比如一部正在制作中的九集纪录片系列，讨论了在该银行得名的塔尔萨社区的黑人财富的未来。格林伍德的网站提供 绿皮书，这是一个黑人和拉丁裔企业的在线目录，可以推动“我们社区中资金的再循环”。它还建立了一个由未付报酬的品牌大使组成的网络，主要是像Slutty Vegan的Cole这样的小企业主，他们希望参与这场看起来像是一场运动的开始。当然，格洛弗利用了格林伍德混合体中的所有名人：杜普里出现在其Instagram动态中，展示他的新格林伍德信用卡（“它闻起来像钱！”）， 真实主妇 的山姆主持每日财务规划播客，而 实习医生格雷 的威廉斯主演了一部格林伍德广告（“你准备让黑人的美元循环吗？你准备真正押注黑人吗？”）。

格林伍德变得越大，格洛弗说，它就能“创造获得工作资本的途径，根除高利贷，并在我们社区中重新循环资本。” 不过，首先，这个产品需要大规模推出。即使所有这些要素都已就绪——备受尊敬的黑人企业家、名人、活动家、主要银行、亚特兰大、完美的品牌定位和时机——人们仍然会想知道这家金融科技公司是否真的能够做到法官和格洛弗最初设想的那样大胆：格林伍德能否革新黑人财富？它能否彻底消除这种种族财富差距？

这可能要求一款应用程序消除400多年的不当行为痕迹可能有点过分。希望它能有所帮助。但最终，如果格林伍德所做的最多只是引起我们的共同关注并引导我们渴望解决这些棘手问题，那就提醒我们，黑人美国至少应该有尽可能多的企业家去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