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有数即将上市：数字经济的大海里，数据分析正长成更大的鱼_风闻

**砺石导语：**从软科学基因更为突出，提供定制化数据分析服务为主的调研咨询类企业，到进化成为一家具备产品标准化与业务规模化能力的应用型数据智能分析公司，零点有数是如何实现业务蝶变的？

刘学辉 | 文

信息是21世纪的石油，而分析则是内燃机。

——Peter Sondergaard，Gartner研究院高级副总裁

数据挖掘是通过特定的计算机算法对大量的数据进行自动分析，从而揭示数据之间隐藏的关系、模式和趋势，为决策者提供新的知识。

——涂子沛博士，《大数据》一书作者

算法是指解题方案的准确而完整的描述，是一系列解决问题的清晰指令，算法代表着用系统的方法描述解决问题的策略机制。也就是说，能够对于一定规范的输入，在有限时间内获得所要求的输出。

——“算法”的定义，百度百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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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两年，中国大量企业密集上市，但能让公众印象深刻的也就只有少数具有热点概念或拥有较大营收、利润规模的知名企业。不过最近一家即将在深交所创业板发行上市的公司，虽非万众瞩目，但却引起笔者较大关注，这家企业便是北京零点有数数据科技股份有限公司（以下简称零点有数）。

提起零点有数，很多非数据服务领域的读者可能认知有限，但提到它的前身零点调查及其创始人袁岳，相信会有很多人了解。

零点调查是国内调研数据分析领域早期创业企业中的代表，今天不少著名企业的高管与政府部门的官员，在大学时代都曾做过零点调查的兼职访问员，或在市场营销、公共管理学课堂上听教授多次引用过零点调查的数据。零点调查的数据也曾多次作为考题素材出现在国家公务员考试的试题中。**2016年，零点调查正式更名为零点有数，标志着正式完成从以调研数据为分析基础向以多源数据为分析基础的业务转型。**零点有数创始人袁岳则在社会公众印象中，是一位身兼媒体人、青年导师、大学生公益支持者等多重身份的“网红”企业家，曾主持过深圳卫视《百佬汇》、上海第一财经《头脑风暴》等一系列知名财经节目。

不过，零点有数之所以引起笔者较大关注，并非源于袁岳的“网红”企业家身份，而是因为笔者长期从事管理咨询业务，深知咨询服务行业虽然是一个国家经济成熟化与决策高品质化的重要象征，但在产品服务上很难标准化，进而导致企业业务无法实现规模化，所以该行业鲜有企业能达到A股上市所要求的业绩条件。零点有数能够获批上市，则意味着它已经成功突破了传统咨询服务企业在产品标准化与业务规模化上的发展瓶颈，这堪称中国咨询服务行业的一个标志性事件。

由于零点有数是一家典型的To B企业，且为B端客户提供的数据分析服务成果及其所基于的数据信息多需要保密，所以外界对其具体业务信息了解有限。零点有数此次因申请上市而对外公开披露大量业务信息，让外界有机会对它进行更全面的了解。

零点有数提交的招股说明书显示，零点有数在2018年至2020年财年，分别实现了3.49亿元、3.81亿元与3.78亿元的营业收入，以及3576.14万元、4053.98万元与5136.06万元的净利润。这个业绩，已经大幅超过零点有数所选择的创业板上市条件中所要求的“最近两年净利润均为正，且累计净利润不低于5000万元”的上市门槛，这是零点有数能够上市获批的业绩基础。

相较一些主营标准化产品的上市公司，以及很多从事第二或者第三产业的大盘股企业来说，零点有数的上述业绩都算不上出众，但作为一家数据分析和决策支持类企业，其能实现这样的年营收以及净利润规模，让笔者感到颇为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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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零点有数的招股说明书进行详细研究后，笔者发现，零点有数当前的业务面貌，相比笔者之前的认知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零点有数的客户群体不再是公众传统印象中的商业企业，而是涵盖了公共事务与商业两大类客户，从营业收入看，这两类客户的业务规模各占半壁江山。

其中，公共事务类客户主要涉及政务服务、城市管理与城乡建设、市场监管与税收征管、营商环境、法治与公安、文化与旅游、邮政服务与专卖管理、社会群体研究与一带一路等领域。在这些领域，零点有数凭借先发与深耕优势，处于行业前沿位置。

商业类客户主要涉及消费品与新零售、金融服务与创新、地产与社区服务、汽车与后市场、通讯科技、快递与供应链管理等行业，服务内容涵盖目标群体深度细分、新产品概念研发、品牌定位与品牌价值评估、用户体验研究、产品定价与渠道研究、服务设计等领域。在这些领域，零点有数与少数几家国际性的知名同业机构，同处行业第一阵营。

附图：零点有数研究成果的媒体报道

熟悉中国咨询服务行业的读者都会了解，该领域的企业除了产品难以标准化与业务难以规模化的核心症结之外，还存在一个较大困境，就是在面对海外竞争对手时都普遍缺乏竞争力。例如，在战略、组织与人力资源管理咨询领域，目前国内咨询企业在专业度、影响力、口碑与营收规模上，都与麦肯锡、波士顿、罗兰贝格、贝恩等海外咨询业品牌企业存在着不小的差距。但在数据分析这个细分领域，零点有数却在商业模式与技术创新度上成为难得可与海外竞争对手一较高下的行业玩家。在此背后，是零点有数在服务内涵上的持续迭代与突破性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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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国内数据分析行业发展早期，尼尔森、益普索等国际企业主要凭借其全球项目经验积累，以及将这些项目经验进行模式化、模型化开发的能力，占有较大优势。不过由于中国经济在最近30年的时间里走过了海外国家近百年的发展历程，尤其受益于互联网经济与数字化经济发展中的中国速度与中国效率，让零点有数在较短的时间内迅速完成了国际机构历经数十年才完成的专业技术与服务经验积累，同时在多源数据创新应用、分析建模技术升级、算法技术产业化与企业经营管理模式优化方面，实现了对海外竞争对手的弯道超车。其中最值得一提的是，借助中国数字化技术发展的大势之利，零点有数在“模型算法化、算法软件化”方面取得了重大进展。

算法是人工智能时代除了数据、算力之外的另一个核心要素，其主要功能是通过算法模型和算法公式将多方面的人工经验实现智能化输出。零点有数的“经验模型化”和“模型算法化”，便是利用基础算法工具和辅助技术，根据实践场景中客户方业务经验和业务规则的提炼，零点有数工作团队的研究咨询经验和业务洞察的提炼，以及对最佳标杆模式中要素和规则进行的剖析提炼，开发出针对具体业务需求场景、具有特定产出功能的垂直应用算法。这些系列垂直应用算法，成为零点有数专项快速评价系统与评价后智能化优化改进系统内的核心技术。

例如，零点有数目前已经基于多个政务领域的垂直应用算法，开发出了包括优政通、优商通等在内的“优通”系列数据服务产品，应用于政务服务、营商环境等公共事务领域；基于商业类算法，开发出了“数优”系列产品，应用于新产品研发优化、服务体验优化与全供应链管理优化。这些数据服务产品，正日渐替代零点有数过去需要众多人工承担的传统数据汇集、分析与呈现工作。

“算法软件化”相对“模型算法化”再进一步，将某类客户群体中具有普适性的智能决策需求与对应的系列应用算法相结合，开发出专项应用软件及软件集合，通过定制化部署在客户系统中或为客户提供SaaS服务的方式，为其提供决策智能辅助。

例如，零点有数目前已经开发出了商业领域的货品营运系统；公共管理领域的智能警务分析系统、智能政务分析系统与智能城市运行分析预警系统等多款直接交付给客户应用的数据智能软件，分别服务于零售行业、公安部门、城市热线与城市运行管理部门。零点有数聚焦问题场景的算法模块集群开发战略，使其有能力建设区域级、行业级、规模企业级的“云脑”或“脑核”，充实和丰富各类决策支持平台的内容响应能力，形成可运转的“问题分析—决策指挥—行动追踪—成效评估一体化”机制。

附图：零点有数阐述算法的成长历程

**“算法软件化”的推进，则彻底再造了零点有数的商业模式，**让其日益发展成为一个依靠智能算法与自动化软件展开分析业务的新兴科技型企业。招股说明书显示，零点有数的收入构成也已经由过去的以传统决策分析报告为主，转向借助于高效研究评估系统形成的决策分析报告与数据智能应用软件两类产品并重。其中，专项数据智能应用软件收入已经超过零点有数公司整体营收的10%。另外90%的数据分析报告营收中，最核心的业务工作量也是由“优通”与“数优”等数字化的系统数据分析工具来完成。由此可见，零点有数产品的数字化创新，是零点有数得以实现当前营收规模与盈利水平，达到上市要求业绩条件的关键。

检索零点有数所倡导的数据智能分析与算法技术领域，名列当今专业算法开发与应用服务公司之列的，既有像国内的第四范式、商汤科技、阿里达摩院这样的机构，也有Palantir、Everstring之类的海外新兴专业机构。而在零点有数所专注聚焦的城市运营、智能税务与智能警务、供应链智能管理领域，特定方向的垂直应用算法模块、算法货架、算法库、算法池、算法中心的持续累积，已使它开始涉足到更具竞争力的政务云脑、警务云脑、商务云脑的内核建设方向。

附图：零点有数助力陕西12345政务服务热线省级平台上线试运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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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零点有数已经是中国数据分析行业中与数字化技术融合最好的标杆企业，但在研究零点有数这家公司的早期经历时，笔者却惊奇地发现这家企业在创建时并没有太多的数字化技术基因。零点有数创始人袁岳公开的个人简历显示，他的本科学位是在南京大学获得的法学学士，研究生学位是在西南政法大学获得的法学硕士和在哈佛肯尼迪政府学院获得的公共管理硕士，博士学位是在北京大学社会学系获得社会学博士。这些学历显示的都是极为典型的“文科男”背景。

在中国商业界长期流行着一种“基因决定论”的说法，就是企业最终发展取决于企业的业务基因，如果是做To B业务的就很难做出成功的To C产品，如果是做传统业务的就很难实现数字化转型。而零点有数从最早一家并没有任何技术基因，以提供非标准化产品为主的调研咨询类企业，到成长为一家与数字化科技深度融合，实现产品标准化与业务规模化的数据科技企业，“基因决定论”为什么失灵了？

笔者对零点有数这家企业进行系统研究后发现，它能够持续进化并最终实现业务蝶变，很重要的一点是自创建起便恪守的“专业主义”思维。

零点调查于1993年1月9日正式注册成立，公司命名为零点，意在杜绝先入为主的判断，不正不负、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希望通过基于真实数据的专业洞察，服务于决策者。当年2月份，袁岳到访位于美国加州圣特莫尼卡的兰德公司总部学习时，他发现兰德公司的1000多名雇员中有大比例的数学家和数据分析专家群体，这给了袁岳很大触动，并启发他将兰德公司作为零点的学习对象，把公司定位成**“基于数据分析提供科学决策支持的专业服务机构”。**

零点有数的这种专业定位，也为社会创造了巨大价值，目前每年4亿人民币营收背后，对应的是其客户价值数千亿元人民币的业务决策，多年来的项目更是累计支撑了各类客户数以十万亿元人民币计的决策行为。零点有数招股说明书显示，其服务的客户清单从最早期的地产、银行、保险、快消行业，到后来的公共服务、快递、汽车、零售、食品与在线新经济等行业，几乎覆盖了近三十年来中国前沿产业中的绝大部分头部品牌企业、高活跃度的地方政府和多个中央部委的一系列关键决策、重要议题和重大项目。

附图：零点有数连续五届主办12345政务服务便民热线大会

正是做一家具备高质量决策支持能力的数据分析公司，而非经典调查公司的定位，驱动零点有数在专业上不断以更高的标准要求自己和超越自己——一方面在数据源上，从最早只是基于独立调研数据，到后来增加外购大数据和客户内部大数据等多源数据；另一方面在数据分析方法上，从最早使用通用分析模型，到后来基于业务经验进行创新建模，再到今天通过开发智能算法与算法软件来进行智能化分析。

同时专业主义的价值观也对零点有数提出了另外一个要求，即所提供的产品与服务必须要能紧跟不同时代客户需求与技术趋势的变化，如果脱离了时代，脱离了客户需求，那么对企业专业服务的应用价值就无从谈起。所以，零点有数对不同时代的客户需求与技术变化保持着敏锐洞察，并将这种洞察与零点的业务密切融合。

例如，零点有数在2011年便开始利用互联网技术开发了线上座谈会与线上社区等工具，用来进行远程数据采集；2014年开始，利用移动互联网技术开发了移动端的交互软件“答对”和巡查工具“超能巡查”；2017年开始，在自己构建的“数立方”平台上，利用大数据技术整合集成了经脱敏处理的消费、位置、地图与舆情等多源数据成果及系列数据处理工具包。这一系列基于互联网、大数据等数字化技术的创新实践，为零点有数形成行业领先的在线数据集成技术奠定了基础。

除了在线数据集成技术的积累，零点有数还从2016年开始应用算法的开发研究，将开发出的统计算法、大数据算法、文本分析算法模块与图片视频算法等基础算法模块，针对不同特定问题的应用场景中的判别、分类、匹配、排序、预测、解析、干预、对策需要，像搭积木一样组合、封装为特定的系列垂直应用算法。

零点有数不仅仅是中国数据分析行业算法实践的领先探索者，还作为“算法产业化”的核心呼吁者与推动者，通过承办世界人工智能大会BPAA首届应用算法实践典范呈现活动、举办算法产业峰会、训练应用算法人才等工作，推动政府和产业界共同加强对算法技术及其价值的理解与重视。零点有数的努力也在发挥实效，就在前不久，中国人工智能产业发展最前沿的上海市印发了《上海新一代人工智能算法创新行动计划（2021-2023年）》，明确提出了要将上海市打造成算法产业高地的目标，这将大大引领中国算法产业化的实际进程。

附图：零点有数承办首届应用算法实践典范BPAA

零点有数能够在专业上始终保持行业先锋的位置，并不容易，最核心的挑战是如何在每一个时期都让组织内拥有符合时代需求的专业人才群体。这就需要构建一个能够跟上时代变化，勇立时代潮头的先锋型组织。

在这方面，零点创始人袁岳自己做了很好的带头作用。每隔五年时间，袁岳就会从具体业务中跳出来进行一次系统的学习与思考，思考零点有数如何与最新的时代变化相结合。在创建零点有数之后，他相继完成了北京大学社会学博士、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学院MPA、耶鲁世界学者、美国Aspen学者、美国芝加哥全球事务委员会舒勒学者计划的学习。2020年本是袁岳再一次系统学习的时点，但受新冠肺炎疫情影响而推迟，在这段时间里，袁岳自主学习了算法、知识图谱和Python编程方面的大量经典书目。

零点有数目前也已经形成了一支稳固的核心管理团队，这支团队由四个不同时代加盟的人才组成：第一代是加入零点20年以上的；第二代是加入15年以上的；第三代是加入10年以上的；第四代是加入5年以上的。观察这些能够在零点有数沉淀下来的核心管理层成员，都有着一个显著的共性特征，就是他们在每一个阶段都追求保持专业上的先锋性。

例如，零点有数总裁张军于1997年加入公司，在零点调查阶段，她先后负责了上海分公司与北京分公司的运营管理；之后前往美国乔治华盛顿大学就读MBA，2003年毕业回国后，又出任零点新成立的前进策略咨询业务的负责人，肩负起零点从市场调研向基于数据的策略咨询升级的重任；2010年，随着互联网与大数据技术的发展，张军又领导了多源数据分析技术在零点业务中的发展；目前，张军也亲自带领着零点有数的算法团队，进行智能算法的开发与应用推广。

另外，零点有数还汇聚了大量涵盖多学科博士群体、海归群体在内的专业研究员、数据科学家、算法架构师与算法工程师队伍，他们担负着架构新产品、解决新挑战的重任。零点有数的客户服务人员，对还处在构想探索阶段的新产品，也积极主动与客户沟通，确保产品开发与客户需求的吻合度甚至超越度，推动公司新产品在客户侧的交付使用。正是这些在真实商业环境中的持续尝试，让零点有数快速迭代开发出真正对客户具有显性价值的创新产品。

附图：零点有数部分资深研究管理人员

构建这样一支始终在专业上处于先锋地位的团队，得益于零点一套成熟的人才方法论。首先，在人才选择环节，零点以建设一支“富于洞见、乐于协力、追求卓越的知识服务战队”作为人才选拔与组合的标准，汇聚了一批对新知高度敏感、拥有独立判断能力与专业见解、主动发现问题并追求创造性解决问题、乐于持续提升专业技能、讲究团队协同的青年才俊，这样的人才集体本身就具备强有力的创新变革内驱力。

其次，在人才培养环节，无论是公司核心高管，还是中基层员工，零点有数整个公司都形成了持续学习的氛围。不仅袁岳和张军在学习，零点有数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鼓励高管们去读知名商学院的EMBA课程，学费由公司出大头，个人出小头；针对中基层员工，零点有专门政策支持本科学历的员工去读在职硕士，硕士学历的员工去读在职博士。先天的基因加上后天的持续学习，让零点有数成为一个勇立时代潮头的先锋组织。零点在汽车行业的一位客户高管告诉笔者，“与零点打交道二十年，我最突出感受是零点这个公司没有元老群体存在，他们的员工总能成为我们工作创意的新源泉。”

除了在组织，在技术，在产品服务上始终处在行业的先锋地位，零点有数自创建起，还一直持续关注社会当下的重大问题与前沿趋势，在相当长时期内扮演着中国社会的先锋洞察者角色。

例如，零点有数在1992-2007年进行了国内针对最大私营企业发展状况的多年度研究；1994年，零点开展了《中国186个地级及地级以上城市投资环境研究》；1995-2005年，零点连续10年开展了《中国城市流动人口生活状况跨年度调查》；1995-2016年开展《中国人民眼中的世界》研究，其中与每年中日民众对看成果伴随的“北京—东京论坛”在中日两国间轮办至今；1998年，零点开展《80后文化特征调查》，后续还进行了90后、00后研究；2000-2018年开展《中国人民生活质量指数研究》以及有关中国人民生活质量的40余个专项生活指数的开发与发布；2003年开始了SARS期间公众心理感受与需求研究、艾滋病性传播渠道研究；2007-2021年，先后针对包括四川地震、玉树地震、禽流感、口蹄疫、新冠疫情等在内的系列重大灾害期间灾害冲击监测、公众心态与需求研究；2004-2008年开始了奥运申办、资助、场馆服务、安全演练评价（后续扩展到世博会、世园会等一系列重大活动上）；2005-2010年，零点启动《公民驱动的公共服务成效评估》；2006年至今开展参与式财政预算评价和财政预算绩效评价；2009年开展海峡两岸人民对看研究；2009-2019年的国人“中国梦”对比研究；2010年至今坚持每年两会期间的民众针对两会代表的提案建议；2016年展开《一带一路商情指数研究》并建设覆盖全球90多个国家的数据合作网络…….

**类似上述这种关心中国经济、社会发展趋势、社会文化与公共治理、中国国际地位的研究项目，均产生了巨大的社会影响力，不仅引起了媒体舆论的广泛关注，还影响到一些公共政策的进程与走向。**成立20周年时，零点有数出版了日文、英文、中文版的《日子里的中国》一书，用来自民众的生动数据诠释了中国社会的发展进程。出席第九届中日媒体对话会的日本媒体代表表示，日本读者会很喜欢这样有数有据的书籍。

附图：零点有数连续第十六次参与“中日关系舆论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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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业主义”与“先锋主义”，无疑是驱使零点有数这家公司持续进化的重要保障，在此之外，笔者认为支撑零点有数实现今天成绩的背后还有一个更深层次的力量，便是零点有数在数据分析与决策支持领域超过27年的坚守与深耕。

作为一名活跃在中国商业界近30年的创业老兵，袁岳人脉颇丰，也对未来商业趋势极为敏锐，如果单从赚钱的角度，他在各个阶段都不缺一些赚快钱的机会，但面对这些短期机会的诱惑，袁岳没有三心二意，而是带领零点有数始终聚焦在核心主业，这为零点有数沿着数据分析与决策支持这一主航道持续进化，提供了战略稳定性上的保障。

在调研过程中，零点有数的一个管理传统让笔者印象深刻——通常我们看到一些企业会制定三年或五年计划，但零点有数却习惯制定九年计划，这源于其在创建早期便确定的“三九”计划。“三九计划”即三个九年计划，每个九年计划又分为三个三年计划。

其中，第一个九年是推动调研数据行业发展，并成为一家在行业里站得住脚的公司；第二个九年是找到一个成熟的、在商业价值上受到行业认可的创新商业模式；第三个九年是在专业领域，成为一家在国际国内都具有突出影响力的公司。在数据分析与决策支持这个跑道上，创业初期零点有数即能着眼长远，没有急于求成，用27年的长周期对公司的发展进行系统思考与长期规划，这充分证明了袁岳及其核心领导团队的战略耐性与战略定力。零点有数今天的业务格局，很好地用现实业绩印证了“三九”计划的愿景规划。

还有一个值得一提的经营原则，零点有数创立之初就确立了坚持至今的“高压线规则”，强调必须做到不偏不倚、客观真实、不做假数；坚持规范经营，不靠给好处拿单；与优秀的客户一同成长，共同分享探索创新带来的价值。零点有数不做一家依赖“关系”驱动的企业，虽然导致丢失了某些项目，但赢得了更多客户的长期尊重与信任，愿意把项目交给零点有数团队来做。更重要的一点是，规范经营保证了零点有数整个团队在经营文化上的单纯性，在这种文化氛围下，始终专注在专业能力的修炼和突破上，这种专业能力的沉淀相比那些短期利益带来更多的长期价值。

最近两年，“长期主义”一词开始在中国商业界广泛流行，但在现实中，这个词在很多场合被滥用。零点有数在其成长历程中，始终“专注主业”、“着眼长期价值而非短期利益”、“做难而正确的事情”、“培植业务持续跃升条件“、“保持战略耐性与战略定力”，他们的团队实践无疑是对长期主义价值观应有内涵的最好诠释。

附图：零点有数连续十届主办数据智能应用典范金铃奖盛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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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零点有数即将在A股正式上市发行，未来越来越多的国内投资者与财经媒体会增强对零点投资价值的关注。那么，我们应该如何合理评估这家公司价值的未来走向呢？

笔者基于对大量上市公司的深入研究，总结出了一条经验规则，就是基于能力逻辑、文化逻辑而非短期业绩逻辑，是预判一家企业长期价值的更好方式。因为短期业绩只是企业过去努力在当下的体现，而能力与文化的沉淀则会反映在未来可持续的业绩上。

另外，不身处企业内部，公众很难对企业的未来业绩做出太准确的预测，但基于企业的历史发展脉络，投资者是能够较为准确地捕捉到企业的核心能力与文化特性的。实践也证明，每个阶段最具有突出核心能力与优秀文化特性的企业，往往也是未来资本市场中表现最亮眼的企业。

笔者对零点有数，亦作如是观。决定其其长期投资价值的关键要素，不是当前的财务数据，而是其具有的核心能力结构与文化基因特性。从我们前文对零点有数的系统研究可以看到，历经27年的深耕，零点有数已经在数据分析与决策支持行业培育出了行业独具的核心能力。而在文化层面上，零点有数则兼备了一家优秀企业所必需的“专业主义”、“先锋主义”与“长期主义”特性。

附图：零点有数企业文化

行业领先的核心能力，在构筑起零点有数基本盘业务护城河的同时，也将助力其在未来竞争中形成强者愈强的“马太效应”。而“专业主义”、“先锋主义”与“长期主义”的文化基因，则决定了零点有数在未来不仅会继续长期“坚守主业”，同时还将与时俱进地“持续进化”，这势必让零点有数在自己的主业务航道形成越来越强的“时间复利效应”。

另外，零点有数最早所处的传统调研数据分析行业市场规模有限，而新一代数据智能分析产业和算法产业则属于超千亿级的新兴产业，这让已经通过数字化转型完成商业模式蝶变的零点有数，成为这个更大规模市场空间的最大红利受益者。由此，一方面是增长潜力巨大的新兴市场空间，另一方面是马太效应与时间复利效应的叠加，在多重利好之下，作为极富进取心的专业主体，零点有数的未来值得我们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