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天员的苹果 VS 给苏联的苹果 VS 抗美援朝前线的苹果_风闻
起风了Wind-2021-06-24 14:11
此次神舟十二号飞行任务中,给航天员们配备了120余种航天食品,荤素搭配、营养均衡,其中准备的水果是苹果。
中国载人航天工程航天员系统总设计师黄伟芬介绍,这次3名航天员带了几十个苹果上太空,不仅因为它营养好,可以长时间保存,还由于苹果汁水较少,吃起来更方便。
1955年,钱学森归国时,他的院长杜布里奇先生对他说:“你可以选择离开,也可以选择留下来,完成学业。我劝你最好留下来,因为中国根本没有航空科技,一个如此优秀的科学家回到了农耕社会,能做些什么?”
钱学森回答道:“在我的祖国,我做什么都可以,如果种苹果树是我报效祖国唯一的方法的话,我可以去种苹果树。”
转眼间,咱们航天员已经在自己的空间站吃苹果了。
一颗苹果的背后,是我们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坚定决心。

《一个苹果》
黄昏时候,五连派来的一个火线运输员闪进了我们的防炮洞。他顶多不过二十岁,长得矮矮的,瘦瘦的。卸完了身上背着的弹药,他随手递给我一个苹果:“连长,给您!”
防炮洞只有三米长,两米宽。借着洞口的亮光,我看到他满身尘土,裤子撕了好几道口子,脚脖子上还划破了好几处,血迹斑斑。显然,一路上他是爬过来的,通过敌人的炮火封锁可不是轻易的事。我看着他那流着汗水的脸,惊讶地问:“哪儿来的苹果?”
“半路上捡到的。连长,您嗓子哑了,吃了润润喉咙吧!”
说实在的,自从24日我连出击开始,只有前天晚上营长给了我一块两寸长的萝卜,我已经几天没喝过一口水,喉咙早就干得烟熏火燎似的。不用说,战士们一定也渴得受不住了。但是我想,运输员这些天在火线上跑来跑去,比我们更艰苦,就对他说:“你太辛苦了,还是你吃吧。”
“不,我在路上可以喝凉水。”他非常固执,说什么也不肯吃。其实谁都知道,通往后方的三里路之内,是一滴水也找不着的。
我望着这个擦得很干净的苹果,它青里透红,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这会儿,不用说一个,就是十个二十个,我也能一口气吃完。
“给谁吃呢?”我拿着苹果翻来覆去地想。这时候,我身旁的步话机员小李正用沙哑的声音向上级报告战斗情况。这个爱说爱唱的小伙子白天黑夜都守在步话机旁,这些天一直没有休息。他的嘴唇干得裂了好几道口子,脸上挂满灰尘,深陷在黑色眼眶里的两只眼睛布满了血丝。
“小李,这个苹果你吃了吧,好润润喉咙。”我把苹果递给他。
小李出神地看着我,回头看了看另外几个人,又看了看躺着的伤员小蓝。他接过苹果,转手给了小蓝。
小蓝是通讯员,在一次执行任务时被炮弹打断了右腿。他安静地躺着,很少听到他呻吟。他的脸黑黄黑黄的,嘴唇干得发紫。小蓝拿起苹果,张开嘴正要吃,突然向周围望了望,立刻把嘴闭住了。他发现,原来只有一个苹果。
“连长,您几天没喝水了。您吃吧,吃了好指挥我们打仗。”小蓝把苹果递给了我。
等到发起冲锋的时候,没有号声可不成呀!我把苹果递给了司号员。司号员说什么也不肯吃,转手递给了身旁的卫生员,卫生员又把它递给了自己日夜照顾的伤员小蓝。苹果转了个圈儿,最后又回到我手里。
再这样传下去是没有用的。我知道:在这样艰苦的时候,我不吃,他们是决不肯吃的。于是我决定,防炮洞里的八个人一起来分吃这个苹果。
吃苹果也要作一番动员。我说:“同志们,我们能够赶走敌人,夺回阵地,难道我们就不能吃掉这个苹果吗?来,一人吃一口!”说完,我先咬了一口,把苹果传给步话机员小李。小李放到嘴边,咬了一小口,交给了身旁的小胡。小胡咬了一口,传给了小张。这样一个挨一个传下去,传了一圈,苹果还剩下大半个。
“谁没有吃?”我问。可是谁也不回答。
我刚想命令大家认真地把苹果吃了,忽然觉得防炮洞里格外沉静。我看见步话机员小李的面颊上闪动着晶莹的泪珠,再看看周围,别的同志也都在擦眼睛。一瞬间,我的喉咙被心中激起的强烈感情堵住了。在这战火纷飞的夜晚,我被这种战友间的关怀激动着,迸出了幸福的骄傲的泪花。

1960年7月16日,苏联政府突然提出召回在华的全部苏联专家。对于当时的情形,北京大学学者李零曾回忆说,“后来,两边(中苏)越搞越僵。我只记得,我牙不好,怕酸,苹果和梨,我挑梨。大家都说,好苹果都送到苏联还债了。只要是苹果,肯定是酸的。”据说最初中国抵债的农产品曾遭苏联方面刁难——“鸡蛋、苹果过筛子,大了小了都不要;猪肉要卡一下膘,肥了瘦了都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