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融话题：抬高和倒卖以及拉地毯 - 彭博社

编程注意： 《金钱杂货》将在明天和周一休刊，周二恢复。

鲸农场地毯式抛售

你可以做的一件事是，你开办一家公司并向公众出售一些股票。你说“我们是一家好公司，我们计划做一些好事情，给我们钱来做这些事情。”你以低价向公众出售公司的10%股份。你保留剩下的90%作为公司创始人。然后你开始发布新闻稿称“我们做了很多好事！”这些新闻稿并不属实。此外，你会购买一些公开交易的股票，以增加交易量并推高价格。投资者看到新闻稿和购买活动后，认为这支股票不错。于是他们购买了。这支股票——公开交易的10%——上涨了。价格现在很高。然后你做的是，以新的高价出售你保留的90%股票。然后你关闭公司，继续下一个骗局。

这是人们经常做的事情。通常被称为“炒作和抛售”。有一些障碍。其中很多是法律和监管限制。通常你不能在没有向证券交易委员会注册、聘请审计师等情况下开办公司并向公众出售股票。此外，如果你保留了90%的股票，你不能在没有招股说明书的情况下出售那些股票，这意味着披露你（创始人）正在出售。发布充满谎言的新闻稿是证券欺诈。为了推高价格和制造误导性交易量而购买股票是市场操纵。人们确实经常进行炒作和抛售，但他们也很容易因此陷入麻烦。（有时候。）

但是对于泵和倾销还有另一个限制，那就是这些公司的市场通常相当小。当你决定倾销 — 出售你的股票 — 谁会买呢？首先答案是“做市商”，通常是高频电子交易公司，他们随时准备在交易所买卖股票。但是他们通常不会在一些奇怪的小公司提供太多流动性，并且他们会在持续卖出的情况下迅速调整价格。真正能够出局的唯一方法是有基本的买家：你向他们炒作股票的人需要在你卖出的同时继续购买。你需要欺骗人们不仅在上涨时 — 泵 — 而且在下跌时 — 倾销。倾销需要时间，在那段时间里你需要买家才能卖出你的股票。

显然这并非不可能 — 再次强调，人们经常这样做 — 但这需要一些技巧。这是不可预测的；你可以进行一系列的炒作然后转身倾销，结果发现实际上没有人愿意购买。在炒作期间价格上涨并不证明它会保持上涨 — 或在倾销期间线性下降 — 需求可能会突然全部崩溃。

去中心化金融是金融领域的一场由加密货币驱动的革命，其中资产 — 主要是加密代币 — 在无需信任中介的情况下通过智能合约在去中心化交易所上交易。DeFi 的一个方面是自动做市商。与某些电子交易公司用自己的专有资本做市场不同，将会有一些智能合约基于算法来做市场。

所以将会有一些代币，称之为PumpCoin，人们会想要购买或出售它以换取一些更常用的代币，比如以太坊。有人会创建一个智能合约，该合约将从任何想要出售PumpCoin的人那里购买PumpCoin（支付以太坊），或者向任何想要购买PumpCoin的人出售PumpCoin（以换取以太坊）。

这个自动做市商从哪里得到资金来做这件事呢？通常情况下，它会有一个存放在智能合约中的代币流动性池。任何想要的人都可以将代币存入智能合约。通常情况下，你需要存入这对代币中的一些 — 即PumpCoin和以太坊 — 来参与自动做市商。然后任何想要购买或出售PumpCoin的人都可以与自动做市商交易，自动做市商会收取交易费用。如果你将资金存入流动性池，你将获得一部分费用。

自动做市商如何决定PumpCoin和以太坊之间的汇率呢？嗯，市场做市有一些简单的模型。基本上，你从某个价格开始 — 一些反映初始市场条件的汇率 — 然后看看人们的行为。如果每个人都来找你购买PumpCoin，那么你的价格太低了，所以你应该提高PumpCoin的价格；如果每个人都来卖，那么你支付的价格太高了，所以你应该降低价格。每次购买时，你应该稍微降低价格；每次出售时，你应该稍微提高价格；如果你这样做，那么你的账本应该保持大致平衡。DeFi自动做市商通常使用“恒定产品公式”来实现这个想法，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算术规则，从流动性池中每种代币的数量计算出交换比率。

这是一件你可以做的事情。你启动一个新的代币，并在DeFi平台上列出它。你说“我们是一个好的代币，我们计划做一些好事情。”一些代币公开交易，你作为代币的开发者保留了很多代币给自己。然后你开始发布新闻稿 — 我的意思是，Telegram帖子或其他东西 — 说“看看这个代币有多好！”人们开始把钱投入到一个自动做市商的流动性池中，该做市商会用一些更广泛使用的代币（以太坊）交换你的代币（PumpCoin）。你为自己购买了一些PumpCoin，以创造交易量并推高价格。DeFi投资者阅读你的炒作并看到购买活动，他们认为这个代币很好。（DeFi的技术术语似乎是“FOMO”，“害怕错过”，这与实际认为它很好略有不同…对于…某事。）于是他们购买了它；更重要的是，他们继续向流动性池存入资金。现在价格很高，流动性池中有很多资金。然后你做的是，你出售你保留的代币 — 换取流动性池中所有的以太坊。有一个自动做市商，一个智能合约拥有一堆以太坊，并会按纯粹的公式基础将其交给你，以PumpCoins换取。你利用这一点，向智能合约出售PumpCoins，直到它没有任何以太坊剩余。然后你关闭项目，继续下一个骗局。

这是人们非常常做的事情。它被称为“抢筹。”它比经典的股票炒作和倾销有…某些…优势。其中一个是在法律上，加密货币，尤其是DeFi，完全是荒野，没有像在股票市场那样，向SEC注册新代币并对其进行审计的规范。我不会说抢筹是合法的 — 他们似乎…不…合法？ — 只是法律似乎不是一个巨大的实际限制。你不能在没有向SEC注册的情况下在股票交易所上市股票；你可以在没有任何批准的情况下在去中心化交易所上市代币。

另一个优势是，做市商是自动化的，并且已经准备好了其流动性池，这意味着当你决定进行抛售 - 拉盘操作 - 你可以一次性将所有代币卖出到可预测的需求中。在股票交易所上，如果你想卖掉一些小股票，可能会有几百股的报价。你可以卖出几百股，但然后你必须等待看看市场做市商是否更新他们的报价，或者基本买家是否进来购买更多。做市商 - 电子交易公司 - 只会在报价任何特定股票时投入极小部分的资本，如果股票以奇怪的方式波动，他们可能不会再投入更多。在 DeFi 中，每个自动化做市商的全部资本都是持续可用的。如果你想压低价格一次性取出所有资金，当然，继续。

无论如何：

周一，一个名为 WhaleFarm 的东西在加密交易所上交易价格超过 200 美元。到周三，它的价值接近零。

这是最新的易得易失的 DeFi 项目引起关注，因为它的崩盘可能在几小时内抹去数百万美元的价值，引发了 Twitter 对其毁灭的悲叹，以及市场专家对避免过于美好而不切实际的投资的警告。

“整个事情都是假的 - 人们得到假的收益，他们得到假的余额，最终创始人就拿走一切。一个竞争对手平台提供 10%，所以我说我可以给你 20%。你把钱给我然后我跑路，”FRNT Financial 的首席执行官兼联合创始人 Stephane Ouellette 说。“所有平台都在推动这种事情，因为它交易活跃，但是有太多垃圾，这只会继续恶化。”

WhaleFarm 很可能是所谓的拉盘操作，这是 DeFi 领域越来越普遍的一种恶意行为，即开发者放弃项目并带走资金。换句话说，该加密货币的持有人一次性抛售他们的份额，导致灾难性的价格下跌，从而清空其他投资者。

根据 Enigma Securities 的首席执行官 Wilfred Daye 的说法，情况可能是这样的：一个代币开发者从公共场所复制现有的智能合约代码，然后发行一个平台代币。开发者然后进行市场营销，在去中心化交易所上列出，并吸引像包装比特币或以太坊这样的更高价值的代币进入所谓的流动性池。开发者然后出售或赎回他们的平台代币，耗尽项目的流动性池。然后他们可以带着收益离开。

“显然，投资者需要对这种 DeFi 产品保持警惕。总会有一些蛛丝马迹，”包括高收益承诺、复制的代码库和匿名团队，Daye 说道。…

撰写彭博观点的加密货币投资者 Aaron Brown 表示，关于 WhaleFarm 还没有全部事实 -- 毕竟，团队明天可能会揭示自己并偿还所有资金。但“尽管这对受害者来说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但这并不是什么大事。200 万美元的欺诈案件是每天都在发生的，”他说。“如果骗子们不在加密货币领域行骗，他们就在卖假股票，或毫无价值的宝石，或虚假黄金，或他们不拥有的房地产。”

他并没有错。不过，我通过这种方式详细介绍机制的目的在于，DeFi似乎在使这类欺诈更加高效、可预测和可靠方面提供了一些真正的创新。老式金融依赖于信任和混乱的人为干预；DeFi自动化了许多这些过程，这可能使欺诈变得更容易。

罗宾汉

罗宾汉金融有限责任公司真的做了一件事，他们向一名20岁的客户发送了一份错误的账单，称他因一笔亏损交易欠罗宾汉75万美元，导致他恐慌并一再给客服发邮件询问是否属实；当客服无视他时，他自杀了。“亚历克斯自杀后的第二天，罗宾汉发送了一封自动邮件，表示该交易已解决，他不欠任何钱。”

这是旧闻 —— 一年前发生的事；上面的引用来自今年二月的一篇CBS文章 —— 我们这里并没有真正讨论过，因为这非常令人悲伤，而且我对此没有太多可说的。它不属于任何有趣的金融不端行为类别。这只是关于对顾客非常重要的事情的糟糕客户服务。但解决方案并不特别复杂；就是，比如，仔细检查您的账单并接听电话。

而事实是，关于罗宾汉有很多有趣的事情可说，有很多关于为什么罗宾汉不好的古怪甚至幻想的理论。我们不时谈论罗宾汉与高频市场做市商的订单流支付关系；人们喜欢因为各种糟糕的理由而对这些关系感到愤怒，但事实上去年罗宾汉因为对此撒谎而遭到证券交易委员会的指责。在GameStop风波的高潮时，我们谈论了罗宾汉遇到的问题，导致其暂时限制了一些模因股票的交易。有些人将此归因于一个涉及高频交易商和对冲基金的阴谋论，而其他人则对T+2结算情绪激动了一周。2018年，罗宾汉曾短暂地宣传虚假银行账户并陷入了可笑的麻烦。罗宾汉总是花费大量时间生活在金融和法律允许的边缘，有时因此陷入奇怪的麻烦；这使得它很有趣。

但更加实际的是，还有一些……杂乱无章的无能？Robinhood吸引了很多没有经验的客户，并鼓励他们交易复杂的期权策略；然后事实证明，Robinhood自己也不理解这些策略，给他们发送了不正确的账单，有时导致悲剧性的结果。或者，在Robinhood因为复杂的结算原因在二月暂时停止交易模因股票之前，它有一个声誉，经常会因为其计算机有时候停止工作而停止交易所有股票，有时候甚至整整一天，尤其是在波动市场中，如果你试图在波动市场中买卖股票，为了避免巨大损失或抓住一生一次的机会，你的经纪商的计算机出问题是非常糟糕的。

“尽量不要让你的网站崩溃”并不是金融监管中特别有趣的领域，但是，如果你是经纪商，你真的应该尽量不让你的网站崩溃。而且你不应该发送不准确的账单给人们，不是因为那可能导致自杀，而是因为保持准确的账簿记录并准确地向客户传达这些信息是证券经纪商的非常基本的职能。Robinhood已经做了一些非常基本的糟糕的事情，似乎有人应该修复，但这些事情似乎几乎不在金融监管的范围之内。

但也不完全是；昨天，金融业监管局对Robinhood处以5700万美元的罚款，并命令其偿还1260万美元加利息给客户，用于解决这些问题的各种问题。“在这个案件中处以的罚款是FINRA有史以来最高的，反映了Robinhood违规行为的范围和严重性，包括FINRA发现Robinhood向数百万客户传达虚假和误导性信息，”FINRA表示。

首先，FINRA在调查中发现，尽管罗宾汉自称的使命是“为所有人解密金融”，但自2016年9月以来的某些时期，该公司已经疏忽地向其客户传达了虚假和误导性信息。…例如，一位将保证金“关闭”的罗宾汉客户在2020年6月不幸自杀。在他去世后发现的一张便条中，他表达了对自己如何使用保证金购买证券的困惑，因为他相信自己没有在账户中“打开”保证金。正如在和解中所指出的，罗宾汉还向这位个人（和某些其他客户）显示了不准确的负现金余额。…

其次，FINRA发现自2017年12月开始向客户提供期权交易以来，罗宾汉未能在批准客户进行期权交易之前进行尽职调查。该公司依赖算法—罗宾汉称之为“期权账户批准机器人”—来批准客户进行期权交易，而公司负责人只进行了有限的监督。这些机器人经常根据不一致或不合逻辑的信息批准客户进行期权交易。因此，罗宾汉批准了成千上万的客户进行期权交易，这些客户要么不符合公司的资格标准，要么其账户存在表明期权交易可能不适合他们的红旗。

第三，FINRA发现自2018年1月至2021年2月，罗宾汉未能合理监督其依赖于提供核心经纪商服务的技术，例如接受和执行客户订单。在2018年至2020年底期间，罗宾汉经历了一系列的中断和关键系统故障。最严重的中断发生在2020年3月2日和3日，当时罗宾汉的网站和移动应用程序关闭，导致罗宾汉的客户无法在历史性市场波动期间访问其账户。

罗宾汉正计划首次公开募股，我想在上市之前你必须清理所有这些东西。现在一切都好了：

罗宾汉向Finra提供的一份概述其业务变化的书面声明中表示，该券商已经解决了向客户显示不准确余额和其他数据的问题。罗宾汉表示，它还加强了对客户期权使用的监督，包括通过进行每月审查以确保客户符合资格规则。…

该公司已经采取措施解决了停机的原因，并减少了未来停机的风险，罗宾汉在致Finra的声明中写道。根据声明，它现在还提供了新的客户服务选项，包括客户可以通过电话询问有关期权的问题。

理想情况下，在向数百万人推出您的券商产品之前，您应该先解决这些问题，但现在我们在这里。

一般性维护

抱歉，这有点专业化，但我曾经是一家大型律师事务所的律师，我的很多读者也是大型律师，这对于一家大型律师来说是一个非常尖刻的评价：

另一家律师事务所曾在阿波罗交易中工作的第三位律师表示，保罗·韦斯律师有时会在其他律师事务所主导的交易中帮助进行“一般性维护”。这位律师补充说，他们会从阿波罗实体那里收集适当的文件以完成交易，并根据需要提供他们对阿波罗的机构知识的专业知识，而不是参与各方之间的战略讨论。

“当我们主导一笔大交易时，毫无疑问，保罗·韦斯会参与其中，因为他们与阿波罗组织紧密结合，”这位人士说。“我坦率地欢迎他们的参与。”

这是来自Casey Sullivan的关于保罗·韦斯、里夫特金德、沃顿和加里森律师事务所与阿波罗全球管理公司之间关系的简介。阿波罗进行了许多收购，因此对于律师事务所的公司部门来说，它是一个有利可图且潜在的声望客户。如果你的客户是阿波罗，并且你在许多重要交易中为阿波罗提供建议，那是很好的。另一方面，如果你的客户是阿波罗，但其他人在许多重要交易中为阿波罗提供建议，他们打电话给你“收集适当的文件”而他们进行战略讨论，那就…不太好。从你的竞争对手口中说“我坦率地欢迎他们的参与”并不完全是一种赞美。你有点希望你的竞争对手会说“哦不，保罗·韦斯来了，他们会接管这笔交易，我非常讨厌他们”，而不是“哦太好了，保罗·韦斯来了，他们会收集文件。”

不不不，当然，保罗·韦斯非常有声望，拥有大型并购律师，并为阿波罗提供建议进行了大量交易，此外还在一些其他交易中进行了一些杂务工作。尽管Sullivan的文章中包含了许多前保罗·韦斯助理对杂务工作的抱怨：

一位前助理对工作的单调感到沮丧，称其中一些工作几乎只是文书工作，比如准备交易的签署页，而另一位则表示他们在更多的交易中感到力不从心。

而:

一些在阿波罗实践团队工作的律师表示，由于被指派为阿波罗的日常工作而陷入困境。他们说，该团队的独特关注意味着同事们没有发展其他可能成为律师职业中关键资产的客户联系。

“如果你在那个团队，通常不会被提拔为合伙人，而且你会工作很长时间，”第二位招聘人员说。

这在私募股权公司作为客户时有点儿取舍，对于投资银行家或律师来说。优势在于他们做了很多交易，所以你会很忙，赚了很多钱。劣势在于他们会无情地把糟糕的工作外包给他们的银行家和外部律师，所以你会忙于做无聊的事情，并且随时待命。

反垄断人工智能

我们昨天谈到了一个传闻，即对代表Archegos Capital Management持有股票的银行进行反垄断调查。Archegos向一些银行借了大笔钱来购买大量股票，然后溜之大吉，让银行持有大量股票。他们以折价出售所有股票，价格暴跌，引发了一定程度的恐慌和担忧。但在这之前，他们曾短暂地聚在一起讨论：如果我们不这样做呢？如果我们都抛售我们的股票，股票会暴跌，这是不好的；为了市场稳定、信心和我们自己的财务健康，我们应该等待逐步出售。这并没有奏效 — 一些银行抛售了，然后其他人也抛售了 — 但这似乎值得一试。不过，这也可能是一种非法的反垄断阴谋？

这是反垄断法中的一种常见问题。有时，一个行业中的竞争对手会希望聚在一起，同意不做对该行业或对世界有害的事情。这在反垄断方面是棘手的，因为一群竞争对手聚在一起同意限制供应或提高价格，或同意不向客户提供某些功能通常是违法的。通常同意不做对世界有害的事情可能会被视为限制供应的协议。看起来就像是限制供应的协议。

例如，如果你在一家人工智能公司工作，有个客户来找你说：“嘿，你能给我建一个会奴役人类的邪恶人工智能吗，我会付给你很多钱”，你可能会拒绝。但你可能担心你的竞争对手会接受，然后他们会得到很多钱而你不会。所以你可能想和所有竞争对手一起商定，即使客户请求得很客气并提供很多钱，你们都不会建造一个会奴役人类的邪恶人工智能。但这是否构成限制贸易的协议？你们是在勾结限制客户想要的人工智能（邪恶奴役人类的人工智能）的供应吗？

这里有一篇有趣的论文，是去年七月由OpenAI的Cullen O’Keefe撰写的关于“符合反垄断法的人工智能行业自我监管”：

这里感兴趣的是AI工程师之间（或者那些致力于生产AGI的实验室的工作人员）之间的一种假设性且可能可取的水平协议（“协议”），即不生产不安全的A(G)I。…

有一个合理的论点认为，这种协议将纠正市场失灵（即信息不对称）。AI工程师比他们的客户更能了解他们生产的AI是否安全。因此，这种协议类似于加利福尼亚牙科中讨论的道德规范：它将调节专业市场中的信息不对称。

请注意，市场失灵不是因为不安全的AI对公众造成外部风险。根据加利福尼亚牙科，协议的促进竞争的好处必须让消费者获益。

如果上述论点是正确的，那么加利福尼亚牙科规定协议将受到理性审查。被告必须证明其促进竞争的效果超过其反竞争的效果。

也就是说，你不能制定一个行业规则说“不允许邪恶奴役人工智能”，仅仅因为你不想奴役人类；规则必须基于你比顾客更了解顾客想要什么（非奴役）的理由。

你可以从中得到的一个教训是，反垄断法在某种程度上促成了其他形式的政府监管。如果人工智能行业的每个人都认为应该有一个反邪恶人工智能的规则，他们就不能简单地聚在一起达成协议。但如果某个政府机构监管人工智能，那么所有从业者就可以游说该机构制定相关规则。（同样，如果出租车行业的每个人都认为应该有安全规定，或者最低价格规定，他们最好是游说出租车委员会制定这些规则，而不是自行达成协议。）行业自我监管很棘手，因为自我监管可能看起来像勾结，所以他们必须请求政府代替他们进行监管。

Floki

这里有一个…糟糕的？… Twitter 线索，讲述了2021年金融运作的情况：

1. 埃隆·马斯克发推。
2. 有人在像 Uniswap 这样的加密货币平台上推出了一种新代币。
3. 这种代币一度上涨，因为人们看了马斯克的推文，说“埃隆·马斯克用了一个词，我必须买一个那个词的加密货币。”

具体例子是Floki，一个模因币，其名字是埃隆·马斯克说他会给一只柴犬取的名字。或者，显然有几个名为Floki的模因币？这里有一个似乎是在周一推出的，现在总价值为1000万美元？我非常讨厌。

当埃隆·马斯克在推特上提到Signal这个应用时，Signal Advance Inc.的股价大涨，而这家公司与Signal应用完全无关，股价一直保持上涨，我写道：

我怀疑埃隆·马斯克的推文并没有真正混淆任何人；它只是提供了一个协调的焦点。“哈哈哈，让我们交易埃隆·马斯克推文的这个词，这会很有趣”，这是一个合理的思考过程。这是完全脱离新闻、金融逻辑和公司信息的股票交易；这是一种混合了恶作剧和赌博的股票交易。这是无聊市场假设的逻辑终点。

但加密货币和ERC20代币让人们可以对每个埃隆·马斯克推文的词进行交易。如果埃隆·马斯克推文中提到一只狗的名字，不一定会有一只以那个名字命名的股票，但你可以轻松地创建一个以那个名字命名的ERC20代币，然后人们就可以交易它。他们这样做并不是因为他们认为马斯克已经认可了这个代币并计划接受它作为购买特斯拉的支付方式，而是因为他们想玩“交易埃隆·马斯克推文的词”的游戏。这完全没有内容；这是一场低风险的赌博游戏，因为它也是关于埃隆·马斯克的一个笑话。

事情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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