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金问题：黑石集团以多样性为抵押借贷 - 彭博社
Matt Levine
优质的黑石
绿色债券的基本理念是，一些投资者希望为环保项目提供融资，出于自身原因，他们愿意支付更多的费用。因此，如果一家公司可以以4%的收益率发行债券来为其常规业务融资，也许它可以以3.9%的收益率发行绿色债券来为其绿色项目融资。可持续金融有额外的需求 — 来自关心可持续性的个人投资者，或者来自在其授权范围内设定可持续性目标的机构投资者 — 因此，发行绿色债券的发行人可以获得“绿色溢价”，也就是说，以比发行常规债券时更低的利率获得更多资金。
原则上，你可以对人们关心的任何其他环境或社会目标采取相同的做法。例如，如果投资者关心多样性，你可以发行一张债券，表示“我们将利用这笔资金创造一个更多元化的员工队伍”，投资者会为此收取较低的利率。或者，由于这并不完全合理 — — 为绿色项目划拨特定资金比为多样化招聘和晋升更容易 — — 你可以发行一张债券，比如说，“我们将利用这笔资金进行常规事务，但我们也将创造一个更多元化的员工队伍。”其中一种方法是设定一种有条件的利率：“如果我们达到一组多样性目标，我们将支付您3.9%的利息，如果没有达到，我们将支付4.1%。”这样，关心多样性的投资者将得到他们想要的东西（多样性），以牺牲一些经济回报为代价；此外，发行人将受到激励去做那些投资者想要的事情（变得更多元化），以节省资金。
这里的隐含理论是，投资者有社会和环境目标，而发行人没有。在这个模型中，公司只是最大化股东价值；他们不会做出社会或环境负责的事情，除非他们有财务激励去这样做。与此同时，投资者并不只是追求财务回报；他们明确地愿意接受较低的回报，以换取他们在环境或社会方面想要的东西。
但是，这个BlackRock贷款是怎么回事呢？
投资巨头BlackRock Inc.将需要达到其员工多样性目标和其他可持续业务目标，以保持其企业借贷成本的下降。
该公司与一组银行达成了融资协议，将其对一项44亿美元信贷额度的贷款成本与其实现某些目标的能力联系起来，比如实现高级领导层女性和黑人以及拉丁裔员工在其劳动力中的目标。…
BlackRock在增加专注于具有高环境、社会和治理评级的公司的资产方面的进展也将影响其借贷成本。…
这项贷款是一项为期五年的信贷额度，为BlackRock提供了一个应急资金池。这些条款是BlackRock最近与其银行协商的其他变更之一，其中包括将该额度增加4亿美元。
这里是贷款修正案。[2] 有关条款在新的第4.17节“可持续性调整”中。基本上，BlackRock的利率可能上升或下降0.05%，其承诺费用可能上升或下降0.01%，具体取决于其在可持续性指标上的表现。
如果你告诉我，BlackRock正在向一群社会责任投资基金出售与可持续性和多样性相关的债券，我会说，好的，没问题，这很合理。有很大的需求 — 来自BlackRock，事实上，还有其他大型投资公司 — 对绿色和社会责任投资有很大需求，BlackRock利用这种需求发行与可持续性和多样性目标相关的债券并不令人惊讶。
但事实上，BlackRock正在向一群大银行出售与可持续性和多样性相关的循环信贷协议。社会责任投资基金实际上并不从事未融资循环信贷的业务；这里的贷款人只是普通的老牌银行。富国银行是行政代理，花旗集团是联席代理，贷款人名单是一组相当标准的全球大银行。事实上，在这项修正案中，BlackRock已经将两家银行添加到其联合牵头安排人名单中，分别是中国工商银行和中国建设银行。他们似乎不太可能在这笔贷款中以条件要求BlackRock改善其多样性实践。
总的来说，黑石集团的循环信贷中的大银行似乎不太可能希望发生这种情况。大银行进行环保或社会责任方面的活动可能会带来一些公共关系或投资者关系的好处（尽管对于工商银行或建设银行可能并非如此？），但这意味着停止向煤炭公司放贷或推动首次公开募股发行人拥有多元化董事会等事情，而不是像为了更多元化而在循环信贷上向黑石降低一个基点的利率。我怀疑这笔贷款不会对这些银行的任何一家打勾，也不会让它们的股东更加满意，也不会解决任何非金融问题。他们同意这笔贷款，可能不是因为他们在乎黑石的多元化或可持续性，甚至不是因为他们在做某种经济上的押注，认为黑石无法实现其多元化目标；他们同意是因为黑石是一家与银行做大量业务的巨型全球资产管理公司，所以他们实际上无法拒绝其怪异的奇想。
显然，黑石希望这样。除了作为这项信贷协议的借款人外，黑石还是一家拥有许多环境和社会责任要求的巨大投资者，并且倾向于这种事情。其首席执行官拉里·芬克（Larry Fink）会给其他首席执行官写信，训斥他们更加负责任；它已经宣布计划推动客户进行更可持续的投资；它已经同意进行一项股东提案，进行种族多样性审计。这符合黑石的形象，承诺改善其多元化和可持续性（嗯，至少在一基点上是有约束力的承诺！）。
尽管这对它来说是一个奇怪的地方。BlackRock本可以宣布“我们有一些多样性和可持续发展目标，我们将在一年内发布一份关于我们是否达到这些目标的报告，如果达到了我们将举办一个派对，如果没有我们将捐赠44万美元给慈善机构。”[3] 这将是一个与这个奇怪的授信工具一样好的经济激励，而且会让银行置身事外。
但这里的目标很可能不仅仅是让BlackRock履行承诺；目标是要创造一个先例，向其他公司展示这是可以做到的，并迫使银行处理这类事情。银行将勉强同意这个奇怪的交易，因为这是BlackRock；他们将获得批准和法律文件等，以便放贷，利率根据可持续发展目标而变化。然后其他一些公司可以（尝试）使用相同的模板，基于可持续发展目标的融资可以变得更加主流。
不过，这确实颠覆了通常的理论。这不是投资者推动公司变得更具可持续性和多样性的案例；这是一家公司（尽管是一家大型投资公司）推动其投资者推动它变得更具可持续性和多样性。为什么不呢？没有真正的理由相信大多数实际公司 —— 大多数实际公司的高管，也就是说 —— 仅仅受到最大程度地为股东创造财务回报的动机。一些CEO关心多样性和可持续性本身就是目标。为什么不让投资者也为它们买单呢？
Archegos时间
截至，我们说，3月22日星期一，Bill Hwang的家族办公室Archegos Capital Management与半打银行签订了总回报掉期，使其经济上拥有维亚康姆CBS公司、探索公司、百度公司、高斯教育公司等一半股票的所有权。随着这一周的过去，这些股票下跌，Archegos的掉期交易对手要求其提供更多现金以维持这些掉期。Archegos或多或少地拒绝了这样做，到了，我们说，3月29日的下一个星期一，它不再持有这些掉期了。[4]
作为Archegos互换合约的交易对手，银行通过持有基础的大量股票对这些互换合约进行了套期保值。例如，高盛集团和摩根士丹利在彭博社上被列为GSX Techedu的头两大持有者，截至一月份，他们合计持有美国存托凭证的32%，并不是因为他们是GSX的铁杆支持者，而是因为他们是（嗯，曾经是）像Archegos这样的大型GSX支持者的互换合约交易对手。当Archegos未能履行保证金要求时，银行终止了它的互换合约，这意味着他们不再经济上对Archegos持有大量股票空头。这导致的一个结果是，他们经济上持有大量股票的多头头寸没有进行对冲：他们为了对冲大型互换合约而持有的大量股票现在只是裸多头头寸；银行在经济上暴露于股票的任何变化。粗略地说，他们以对Archegos的融资价格购买了这些股票：如果一只股票达到100美元的峰值，银行要求15%的保证金，那么银行就可以没收Archegos的15美元现金，实际上以85美元的价格拥有了这只股票。
这很糟糕。主要是因为银行不想持有大量未对冲的股票。持有某公司100亿美元的股票来对冲100亿美元的互换合约只是良好的客户服务，通常（并非总是！）不会使您面临太多市场风险。直接持有某公司100亿美元的股票是一种奇怪的自营头寸，会使您面临100亿美元的市场风险。
但这也是不好的，因为股票将会下跌。首先，股票已经下跌了；整个问题的起因是Archegos的股票下跌，导致了爆仓的追加保证金。其次，Archegos的所有银行突然拥有大量未对冲的股票，而且不想持有，这意味着他们都将尽可能迅速地出售这些股票。大约有500亿或1000亿美元的股票瞬间从一个长期基本投资者（Archegos）的手中转移到了短期不舒服的交易商（银行）手中，他们希望立即出售。如果一家股票的最大持有者需要一次性大量出售，那么股票价格就会下跌。
这些都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如果你是Archegos的银行之一，基本上有两种应对方式。一种是等待。你说，看，我们已经终止了这些掉期，现在我们是巨额Viacom、Baidu、GSX等公司的无对冲直接持有者，我们对这些股票并不特别在意。我们现在的任务是成为这些股票的聪明持有者。这周股票价格会大幅下跌，因为每个其他的掉期交易对手都会抛售，但如果我们等待，这种抛售压力将会减轻，也许股票会恢复，我们可以以更少的损失甚至盈利出售。
这是一件困难的事情。再次强调，如果你在一家大银行的首席经纪或权益掉期部门工作，你根本不是长期持有数十亿美元股票、未对冲的业务，经历巨额按市值计算的损失的人。你持有100亿美元的股票，它跌至50亿美元，你有50亿美元的按市值计算的损失，首席执行官打电话给你问你到底在干什么，你说“哦没事，我发现自己持有了100亿美元的股票，决定继续持有，我们得等待它恢复”，首席执行官立即公开解雇你。你的接替者也不是傻瓜；她知道如果现在卖掉股票会有巨额损失，没有人会责怪她 — 这种情况全都是你的错 — 但如果她继续持有而股价继续下跌，她也会被解雇。所以她会抛售股票。
此外，单独等待可能只是从基本角度看一个愚蠢的举动，如果股票一开始就被高估了。假设如果你是给Archegos暴露于这些股票的掉期交易员，你对这些股票的基本面只有有限的了解。你并不是在押注这些股票；你只是在帮助Archegos下注。也许当强制平仓的卖压减轻时，它们会上涨，但也可能不会。
尽管如此，还是有明显的诱惑等待。彭博新闻报道当Archegos的银行们聚在一起讨论情况时，瑞士信贷提出了这样一个想法：
突显了不断升级的混乱局势，瑞士信贷集团代表在会面时提出了一个建议…去面对这样一个异常的追加保证金要求的现实，并考虑减轻损失的方法：也许等待看看他的股票是否会恢复？有人指出，维亚康姆在两天前突破100美元后似乎人为地低估了。
不仅如此，而且看起来瑞士信贷确实等待了：
该银行的最新交易是在几家竞争对手抛售股票以规避损失后超过一周才进行的。据一位知情人士透露，瑞士信贷进行了与维亚康姆CBS公司、唯品会和Farfetch有关的大宗交易。这些股票的交易价格远低于比尔·黄的家族办公室崩溃前上个月的水平。
它“可能会在本季度看到来自Archegos Capital Management爆炸的进一步影响，因为它正在清算剩余头寸。” 这对瑞士信贷并不好，它已经承担了47亿美元的损失，但我不确定等一个星期是否真的糟糕；唯品会和Farfetch上周一的收盘价比上周一略高一点，当时许多更快的银行正在清仓。 （ViacomCBS收盘价下跌。）而Archegos投资组合在本周略微恢复了一点。等待其他卖家腾出空间似乎并不是一个糟糕的计划。不过，这似乎导致了所有参与者都被解雇，这在这种情况下是可以预料的。
当然，另一种方法是在其他人卖出股票并且股价下跌之前先卖出。 摩根士丹利知道：
上个月底Archegos Capital的故事爆发为公众所知之前的那个晚上，该基金的主要券商悄悄地将一些风险头寸卸给对冲基金，知情人士告诉CNBC。
根据这些人的说法，摩根士丹利在3月25日星期四晚些时候向一小群对冲基金出售了约50亿美元的Archegos在美国媒体和中国科技股上的注定失败的投注股票。这些人要求匿名以坦率地谈论这笔交易。…
这些人说，摩根士丹利得到了Archegos的同意，由前老虎基金管理分析师Bill Hwang运营，于星期四晚些时候出售其股票，这些人说。该银行以折扣价出售股票，告诉对冲基金这些股票是为了一个可以防止某个未透露的客户破产的保证金追缴。
但是，投资银行掌握了没有与股票买家分享的信息：它正在出售的股票篮子，包括百度和腾讯音乐在内的八只左右股票，仅仅是摩根士丹利和其他投资银行从第二天开始的数百亿美元销售浪潮的开始。
根据熟悉这些交易的人之一的说法，一些客户因为没有得到这一关键背景信息而感到被摩根士丹利背叛。据报道，对冲基金后来得知Hwang和他的主要券商星期四晚上召开会议，试图有序地清算他的头寸，这是一项困难的任务，考虑到消息可能会传出去的风险。
这意味着至少摩根士丹利的一些银行家知道可能会发生的大规模抛售，并且Hwang的公司不太可能得救，这些人坚称。
是的，如果你知道你将需要出售500亿美元的股票，并且你从出售50亿美元的股票开始，你自然不会想告诉买家还有450亿美元的股票要出售。然后，当另外450亿美元的股票出售时，价格会进一步下跌，你最初的买家会感到被背叛。他们被背叛了！这就是作为一名独立交易对手的生活：有时你会在不告诉银行还会出售更多股票的情况下向银行抛售大量股票；而另一些时候，银行会在不告诉你它将会出售更多股票的情况下向你抛售大量股票。
对于摩根士丹利这样对那些对冲基金做的事情是不体面的，那些基金应该对摩根士丹利感到愤怒，也许暂时拒绝与其交易一段时间，但对于摩根士丹利来说，这绝对是正确的决定，如果必要的话他们会再次这样做。如果你面临数十亿美元的潜在损失，而你可以通过牺牲一些客户来避免这些损失，那么你就会牺牲这些客户。然后他们对你感到愤怒，他们会对媒体说一些刻薄的话，你会失去一些潜在的业务，但你会节省数十亿美元。这似乎比另一种选择更好。
格林希尔
我期待这场诉讼：
据一位知情人士透露，瑞士信贷集团AG倾向于让客户为与前亿万富翁莱克斯·格林希尔公司合作的基金未来的损失买单。
该人士表示，该银行认为格林希尔周围的风险是已知的，这些基金只向能够评估这些风险的投资者推销，该人士拒绝透露身份讨论私人事务。总部位于苏黎世的这家银行在第一季度由于格林希尔没有遭受任何重大损失。
该银行的立场与上个月的报道相悖，该报道暗示高管们正在考虑补偿因基金崩溃而受到打击的投资者。瑞士信贷将其广受欢迎的供应链融资基金宣传为其提供的最安全投资之一，因为它们持有的贷款是以通常在几周内支付的发票作为担保的。
但随着这些基金发展成为一个价值100亿美元的策略，它们偏离了原有的宣传，其中大部分资金是通过格林希尔资本借出的，用于预期未来发票，用于仅仅是预测的销售。现在，被冻结基金的投资者面临着资产清算可能导致巨额损失的风险。
我昨天写道，“‘应收账款融资’的一个问题是很容易与欺诈混淆。” Greensill的普遍看法，经常在媒体上报道，瑞士信贷依赖于其营销，是一家通过发票担保的短期贷款的供应链融资公司。事实上，它实际上是在通过“预期未来发票”担保的长期投机贷款……嗯……也许没问题……但这让很多人感到惊讶。
这是否让瑞士信贷基金的投资者感到惊讶？我不知道，但我敢打赌他们会找到一些律师会说他们感到惊讶！这很难为自己辩护，你知道吗？你上庭，投资者的律师向你展示针对虚构发票的贷款，并问：“当你向投资者推销这个安全的供应链融资基金时，你知道这些发票是假的吗？”如果你说“是”，那么你就是参与了欺诈；如果你说“不是”，那么你就是疏忽了尽职调查。正确的答案是“当然他们是假的，这就是应收账款融资的工作原理，不要天真了”，但这在陪审团面前可能不会表现得很好。
说到这种辩护，这里有Greensill客户Sanjeev Gupta写给《金融时报》的一封信：
我们注意到Robert Smith和Cynthia O’Murchu撰写的故事中的指控（“关于Gupta发票提出疑问”，报告，4月3日）。在故事发表之前，您联系我们询问RPS Siegen GmbH的一张据称未结清的发票。当我们要求提供该未结清发票以便调查时，却未提供。正如媒体已经报道的那样，Greensill与其客户的许多融资安排，包括GFG联盟中的一些公司，都是“应收账款”计划，有时被描述为未来应收账款。
作为这些计划的一部分，Greensill选择并批准其交易对手未来可能与之做生意的公司。然后，Greensill自行决定每笔预期应收账款购买的金额及其到期日。因此，尽管RPS Siegen GmbH被确定为Liberty Commodities的潜在客户之一，但目前并非如此。
“当然是假的，这就是潜在应收账款融资的运作方式，不要天真。”
WSB DD alpha
如果Reddit的Wallstreetbets论坛上有人告诉你买一只股票，你应该买那只股票吗？我想明确指出，我在这里不提供投资建议，我个人从未根据Reddit的推荐购买过股票，也很可能永远不会。然而，在我作为新闻工作者的能力范围内，我必须告诉你答案可能是肯定的？
我们研究了Reddit的Wallstreetbets（WSB）平台上关于尽职调查（DD）报告的市场后果。我们发现平均的“买入”建议导致公告后两天的回报率为1.1%。此外，回报率在随后的一个月内上升了2%，在随后的一个季度内几乎上升了5%。在发布后的当天窗口内，零售交易大幅增加，零售投资者更有可能在获得更高回报的报告后成为净买家。因此，与监管机构担心WSB的投资建议正在伤害零售交易者的担忧形成鲜明对比，我们的发现表明，WSB的发帖者和用户都是有技能的。
这是《下注吧？Reddit的Wallstreetbets上投资建议的市场后果》的摘要，作者是Daniel Bradley，Jan Hanousek Jr.，Russell Jame和Zicheng Xiao。Wallstreetbets似乎比Seeking Alpha更具影响力，尽管不如专业分析师：
我们的重点完全放在单一公司的“尽职调查”（DD）报告上，这些报告由发帖者（并经过版主验证）确定为包含某种类型的分析和明确的买入或卖出信号。我们的样本包括2018年至2020年间发布的2,340份DD报告。DD报告的数量随着时间呈指数增长，与WSB用户群的指数增长相一致。与WSB强调投机投资的观点一致，我们发现DD报告倾向于不盈利、波动大、机构持股低的股票。
在研究了WSB报告的决定因素后，我们转向DD建议的投资价值。我们发现“买入”DD建议（约占所有DD报告的80%）获得了大约1.12%的两天异常回报率。这些回报率在统计上显著且在经济上较大，尽管小于卖方分析师建议的平均回报率（Womack 1996；Crane和Crotty，2020），但远高于Seeking Alpha建议的回报率（Farrell，Jame和Qiu，2020）。然而，我们并未发现“卖出”建议的显著异常回报。
顺便提一下，人们喜欢抱怨的一件事是，大约四分之三的卖方分析师推荐都是“买入”或“强烈买入”。人们认为这证明了华尔街研究受到了与发行人保持良好关系的需要的偏见，这可能是真的，但值得注意的是，华尔街赌注纯粹的业余尽职调查更倾向于“买入”。甚至更向“买入”倾斜。友善和热情比消极更具吸引力！
总之，除了具有影响力外，华尔街赌注研究似乎也是……好的？
接下来我们将研究这种价格波动是暂时的（例如，由于短期无信息价格压力）还是永久的。我们未能找到任何逆转的证据。事实上，收益继续朝着同一方向漂移一个月。例如，我们发现Day（2,21）的收益为1.45%，这在统计和经济上都非常显著。此外，购买尽职调查建议后的累积一个季度回报超过6%。……
总的来说，我们的证据表明1）WSB尽职调查帖子具有技巧，2）零售投资者可能有能力辨别报告质量。我们的证据与传统观点形成鲜明对比，即WSB只吸引无信息的投资者，以及监管机构担心遵循WSB用户报告建议会导致零售交易信息明显减少。
“这些人说我们很聪明”，这是r/Wallstreetbets帖子的标题。不过现在还为时过早：这篇论文的证据从2018年到2020年，错过了整个GameStop/模因股票情况。
在其他地方，这是一个有趣的故事，讲述了老年人基于基本面投资和年轻人基于模因投资之间的代沟：
“我每天都在Reddit上，不断分析所有社交媒体帖子和Twitter上的人，所以我比我爸爸能更快地看到这些数据，”凯文·奥德里安说。
他说服他爸爸投资于AMC Entertainment Holdings Inc.，一只“模因股票”，在Reddit推动的GameStop狂热期间也受益。他们都称，在$2左右买入后以$17卖出，赚了很多钱。
事情发生了
不存在的牛 让泰森在破产的牧场损失了2亿美元。Topps以116亿美元的价格SPAC交易上市，关注NFT。Ken Griffin如何重建Citadel的城墙。Clubhouse讨论融资，估值约为 40亿美元。飞行出租车SPAC 被指控窃取飞行器技术。新加坡的Grab准备在纽约上市，是最大的Spac合并。DoorDash司机 游戏算法以增加薪水。“密歇根州一家电信公司的首席执行官…悄悄地设计了一艘水下潜艇，旨在作为一家庞大的毒品贩卖组织的一部分将大量可卡因运送到欧洲。”冰立方表示Robinhood的‘糟糕’产品玷污了他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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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是一个非常一般性的高层次陈述，它并不完全正确。特别是，绿色债券的“绿色溢价”通常相当小，很难想象公司会因为节省几个基点的利息而真正被激励去做出重大改变。实际上，绿色债券更多地是关于发行人和投资者的兴趣在绿色项目上汇合，投资者给予发行人一点小小的奖励，而不是投资者激励不愿意发行人的绿色行为。另一方面，许多社会责任投资者会辩称他们并没有接受较低的回报，并且从长期来看，可持续投资应该表现优于其他投资，因为它们更具可持续性。（这一点很难解释为同一公司的绿色债券的收益率低于同一公司的普通债券，但作为关于社会责任投资的一般性陈述是有道理的。）
[2] 除了多样性和可持续性方面的内容以及规模的增加，修正案还包括新条款，预期从伦敦银行同业拆借利率（Libor）转变为担保隔夜融资利率（SOFR）的利率基准。但协议仍然最初是基于Libor的，这实际上看起来并不那么符合社会责任或前瞻性。
[3] 左轮手枪承诺了44亿美元的资金，所以如果未能实现目标，每年额外支付的一点承诺费用就是44万美元。从技术上讲，如果实现了很多目标，BlackRock就会节省一点，如果错过了很多目标，就会额外支付一点，所以金额会有880,000美元的波动。当然，如果动用了左轮手枪，波动就会从+5到-5个基点的提取金额。
[4] 我还没有看到有关具体何时正式终止掉期交易的细节，可能有一些银行在那周晚些时候还持有头寸，但直觉告诉我，那个周末，即3月25日至3月29日，似乎是所有人都放弃Archegos的时候。
[5] 关于何时以及如何平仓存在一些技术细节：如果你立即以90美元的价格卖出股票平仓，那么你可能需要额外支付5美元给Archegos。如果你以80美元的价格进行风险竞价，即以80美元卖给自己并宣布为市场价格，然后第二天以90美元卖出，那么也许你可以保留额外的5美元，但可能会面临诉讼。如果你以80美元进行风险竞价，然后三个月后以90美元卖出，那么你肯定可以保留额外的5美元。这对Archegos来说基本无关紧要，因为股价迅速跌至Archegos的股权以下，但我想有可能是一些早期出售的银行实际上清偿了超过贷款金额。
[6] 批评大银行的人有时认为他们秘密喜欢进行大量的高风险专营交易，但（1）我并不认为这是特别真实的，（2）如果是真的，那是在银行具有信息优势的奇怪领域，而不仅仅是拥有某家公司大量股票，（3）对于银行来说，对于风险的直接专营交易是银行选择的交易：在你喜欢的股票上承担100亿美元的风险是一回事；在你作为客户方便交易购买的股票上承担100亿美元的风险是另一回事。
[7] 即使你能说服CEO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监管机构、监管人员、政客、股东、存款人，实际上所有人都不会对一个巨大的持仓和巨大亏损感到高兴。
[8] 至少一些Archegos的股票似乎在三月中旬时以高价交易，正是因为Archegos的巨额买入；当这种买入压力消失时，中期内没有明显理由期待这些股票回到那些水平。 彭博新闻报道 “正是黄的订单帮助维亚康姆成为标普500指数今年表现最好的股票”，并且“没有他创造的这种势头，维亚康姆和他的其他头寸几乎没有希望反弹。”
[9] 我说“纯粹的业余爱好者”，但当然你可以假设华尔街赌注帖子存在偏见。首先，持有股票比做空股票更容易，而且大概每个在华尔街赌注上发布 DD 的人（1）都有头寸，（2）希望说服读者加入他们的头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