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Anon如何控制了华盛顿州的一个小镇 - 彭博社

插图：Jon Han/Bloomberg CityLab

从某种意义上说，西奎姆市政厅内部的动荡在现代NIMBY主义史册上并不罕见。数月来，华盛顿州奥林匹克半岛海岸平原上拥有7200名居民的西奎姆（发音为“斯奎姆”）一直在就建立阿片类药物治疗诊所展开激烈争论。1月11日，市长 — 其同情心倾向于反对诊所的人士 — 在市议会会议上提出动议，罢免长期担任市经理、曾参与批准该设施的人。

但这并不是通常的小镇围绕地方发展而展开的争吵。市长威廉·阿马科斯特（William Armacost）数月前就因在Facebook上分享极右迷因和推广QAnon阴谋论的链接而引起关注；8月份，他在一档本地广播节目中为QAnon进行了辩护。因此，当市长在Zoom会议上主持会议，胸前别着“蓝色生命至关重要”复仇者头骨，统计出4-2的投票结果，支持罢免市经理查理·布什（Charlie Bush）时，一些西奎姆居民看到了更加阴险的事情。正如当地作家兼政治策略家马修·兰达佐（Matthew Randazzo）在Twitter串中所记录的那样，这一事件看起来像是莱斯利·诺普（Leslie Knope）版本的，类似于几天前在美国国会大厦台阶上发生的事情：一次由曾经边缘极端分子试图发动的政府接管。

“这里发生的许多事情在本质上都是反民主的，”自由主义活动家、前海军职业军人布莱恩·格拉德（Brian Grad）退休后定居在塞奎姆，他说。对于格拉德来说，一位支持QAnon的市长代表市民做决定，这是一个令人不安的迹象，表明在特朗普政府的最后几个混乱月份里充斥着的激烈党派主义和阴谋论 retoric 已经迁移到了地方舞台。“我们能否在没有共同立场或重新发现良好政府愿景的情况下解决这些问题？”他想知道。“我们能否在没有对立面的情况下做到这一点？我真的不知道。”

除了作为国家局势的一个缩影外，专注追踪极右翼运动的专家表示，塞奎姆的故事应该因其像剧本一样的特质而受到研究。QAnon的信徒，[这个毫无根据的阴谋论声称美国政府由一个撒旦邪教团体主导，该理论在特朗普支持者的激进分子中最为突出，他们是国会冲击事件中最杰出的参与者。自“风暴”未能让特朗普留在白宫以来，他们和其他极端组织会走向何方，这是一个悬而未决的问题。西部中心（Western States Center）的项目主任林赛·舒比纳（Lindsay Schubiner）警告说，在过去四年中取得的进展可能不会轻易丧失。从国会大厦到州和地方政府，再到学校董事会和农村社区中心，具有民兵联系、QAnon真实性和其他极端证书的领导人已经在主流公民生活中占据了位置。](https://www.theatlantic.com/magazine/archive/2020/06/qanon-nothing-can-stop-what-is-coming/610567/)

“在西奎姆所看到的，支持QAnon并试图罢免市经理、破坏当地市政机构的行为，与我们在全国范围内看到的极右翼的信息和策略非常一致，”她说。“这些都是人们代表危险的极右翼运动，实质上接管了地方政府的令人担忧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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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了解宁静的西奎姆是如何达到这种具有争议的紧张局势的，有助于采取广阔的视角。西奎姆地区坐落在奥林匹克山脉和胡安·德·富卡海峡之间，是一个吸引退休人员的磁铁，距离西雅图约60英里，拥有薰衣草田、葡萄园和一个有吸引力的126年灌溉节日，吸引新居民和游客。周围的克拉勒姆县，人口75,392，88%是白人；拉丁裔居民和美洲原住民是下一个最大的种族群体。在政治上，它是鲜明的紫色，几十年来一直如此：该县自1980年以来的每次选举都投票给了总统的获胜者 — 根据西奎姆公报的说法，这是美国任何县中最长的“连胜”纪录。在大选中，西奎姆选区历史上倾向于更加保守，尽管在2020年，该市支持了拜登。

该地区反映了全国中间派的倾向，却掩盖了一个更加黑暗的历史。19世纪，白人定居者在血腥冲突中从克拉勒姆原住民手中夺走了更广阔的领土。州法律一直到20世纪初阻止非白人居民拥有财产。在太平洋西北地区，自1970年代以来，新纳粹分子和白人民族主义者一直宣扬一个名为西北领土要求的全白人种族国家的概念。

但对于Sequim的许多人来说，这一切似乎都相对遥远。“种族主义存在，因为这里是美国的农村地区。但它一直隐藏在石头下面，”Sequim的终身居民、华盛顿州美洲印第安人健康委员会执行董事维基·洛（Vicky Lowe）说道。她是詹姆斯敦斯克拉兰姆部落的后裔，可以追溯到超过10,000年。洛曾经为该部落工作，该部落在该地区经营着一家健康诊所、赌场、自助存储设施和其他利益。市政厅外有一根30英尺高的图腾柱，讲述了他们对该镇起源的描述：“为什么太阳总是照耀在Sequim。”

2019年春天，就在特朗普宣布竞选连任的同时，她注意到了社区氛围的变化，为该市最近的爆发做好了铺垫。那年五月，Peninsula Daily News发表了一篇文章，宣布詹姆斯敦斯克拉兰姆部落计划建设一座价值2000万美元的药物辅助治疗（MAT）设施，用于治疗阿片类药物成瘾，该设施将由该部落开发。该设施位于当地Costco后面的一块健康服务区，建设计划是按照规定进行的，不需要进行公开听证会。该项目由两家当地医疗服务提供商共同赞助，后来获得了720万美元的州拨款，用于应对华盛顿州肆虐的阿片类药物流行病。

“这是以前不存在的文化——就像它突然降临在我们这里一样。”

反对声浪迅速而来。到2019年7月初，一个名为“拯救我们的西奎姆（Save Our Sequim）”的Facebook小组成立，以抗议未来的诊所。反对者认为这个设施太大，会给公共服务带来压力，并导致房产价值下跌。一些人表示，他们对社区即将出现重大新发展的消息感到措手不及，没有任何辩论的机会。随着“拯救我们的西奎姆”进行抗议、筹款和起诉以阻止该项目，这个Facebook小组的成员人数激增至超过2500名成员，其中包括一个名为William Armacost的用户，他询问应该去哪些咖啡店支持该小组的事业。（除了本文后面出现的简短声明外，Armacost没有回应采访请求，并未确认这个Facebook账号是否属于他。）

“拯救我们的西奎姆”也滋生了丑陋的恶语相向。一些发帖者暗示无家可归者和瘾君子将被从其他城市送来，而西雅图帐篷营地的照片预示了西奎姆的未来。反对土著的言论并不少见：有人说无家可归者应该住在帐篷里，另一人说应该住在图腾柱前。还有人开玩笑说建筑工人挖出印第安人的遗骸。其他人则公开表达对部落在城镇中的影响的怨恨。

部落领袖未回应置评请求，Save Our Sequim 的领导也未回应。然而，该组织在六月发表了关于种族主义的声明：“考虑到最近发生的事件以及这些事件对我们社区的影响：Save Our Sequim（SOS）坚决谴责一切形式的种族主义。我们是一个多元化的、非党派的团体，拥有超过2500名成员。我们知道有些人想在社交媒体上发表自己的观点，然而，SOS有我们遵循的标准，SOS Facebook 页面的管理员会在他们注意到时立即删除令人反感和/或种族主义的帖子。”（这里提到的所有评论都是一月底公开的。）

Save Our Sequim 也成为了一个阴谋论的温床，市经理查理·布什成为了批准建设计划的目标。张贴者反复要求他被撤职，猜测他可能已经在部落那里找到了一份更有利可图的工作。有人大声质疑为什么 Sequim 甚至举办一个“灌溉节”，因为那里是一个“沼泽”。

很难低估这对许多 Sequim 居民来说是多么令人震惊，尤其是考虑到 MAT 诊所本应解决的问题：克拉勒姆县的阿片类处方量一直是全州最高的和药物过量率也是如此。部落是社区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已经运营着对公众开放的卫生诊所。市议会会议通常都很无聊。尽管当地人提出问题或对特定影响表示异议并不罕见，但诊所的支持者对传统的 NIMBY 式反对意见如何迅速升级为有毒言论和反政府阴谋感到震惊。

“我们中没有人以前见过这样的事情，” Sequim 居民丽贝卡·霍斯特（Rebecca Horst）说，她创建了一个 Facebook 群组，“Sequim For Safety and Stabilization”，以记录和反击她所称的贬低人性的言论。 “这是一个以前不存在的文化，就像它突然降临在我们这里一样。”

马克·奥齐亚斯（Mark Ozias）是一名民主克拉勒姆县委员，他称 MAT 诊所周围的不和谐是“我们生活在 Sequim 新现实中的第一个迹象之一。” 他说，在语言和方法上，“它几乎完全复制了我们在全国范围内看到和听到的内容。”

反对计划中的药物诊所为 Sequim 动荡的政治争议提供了燃料。照片由丽贝卡·霍斯特提供同样感到不安的洛厄在 2020 年 3 月将她的担忧带到了市议会会议上。这是在阿玛科斯特（Armacost）赢得了一场无人竞争的市长竞选之后不久，阿玛科斯特是一家当地美发沙龙的所有者，在 2018 年早些时候被任命为市议会成员。（像其他选举职位一样，市长在 Sequim 的市议会-经理治理体系中应该是一个无党派职位；它每月支付 410 美元。）如果人们被允许随意说任何他们想说的话，那会创造出怎样的文化？她几乎没有得到回应。

然后大流行来袭，一些在网上潜伏的敌意开始在现实世界找到了发泄的出口。在乔治·弗洛伊德之死后，种族正义示威席卷美国时，西奎姆市中心的一场“黑人的命也是命”抗议活动登上了国家头条，因为一群持有重型武器的人出现了 — 据报道是为了回应一个白人至上主义团体在网上散布的虚假信息，声称反法西斯激进分子即将来到该镇进行恐怖活动。当晚晚些时候，显然与同一谣言有关，一家来自斯波坎的多种族家庭在邻近的福克斯露营时遭到骚扰、跟踪并被困在一条旧的伐木路上。没有任何嫌疑人被起诉。

居民Shenna Younger是一家医疗机构的候选人招聘员工，她从2017年开始关注西奎姆市政治，当时她的高中女儿被选为青年联络员；由于对MAT诊所的愤怒泄露到了现实生活中的理事会会议上，这些会议变得同样失控。在6月初围绕“黑人的命也是命”抗议活动发生后，Younger开始发起请愿，要求市议会通过一项反种族主义决议。几周后的一次会议中，她对市长关于那些带枪前来西奎姆的人群的评论感到沮丧。（“通常男人在睾丸素上涨时会变得像小男孩一样，”他说。）

但请愿书起了作用：当月晚些时候，阿马科斯特签署了一项谴责歧视和种族主义的决议，市政府工作人员开始计划举行关于种族议题的社区对话。

然后发生了广播事件。在八月的一期KSQM-FM的“市长咖啡时间”节目中，一位听众问及阿马科斯特对QAnon的热情。阿马科斯特回答称QAnon是一个“鼓励你自己思考的真相运动”。他推荐了一个YouTube视频，并告诉听众质疑为什么黑人的命也重要和反法西斯主义者没有被FBI列为国内恐怖威胁，而QAnon却被列为了。他的评论引起了愤怒：年轻的告诉一名记者她认为他应该辞职。

布什也发表了一份批评性声明，与市长的言论保持距离：“自2015年我开始为Sequim市工作以来，这是第一次市长评论与Sequim市无关的国家政治，”他说。阿马科斯特感到懊悔。“虽然我相信人们应该为真相和自由而战，但在一档旨在讨论Sequim市议题的节目中以市长身份回答这个问题是不合适的，”他说。他还提到在参加斯特吉斯摩托车集会后未进行隔离。（在Sequim近几周吸引了国家关注的浪潮中，阿马科斯特否认公开支持QAnon。）

但到了2020年的那个时候，市议会出现了异常的人员变动，这有助于迅速倒向反-MAT人群。在短短几个月内出现了三个空缺，导致三位新任委员，其中有两位受到“拯救我们的西奎姆”欢呼。因此，对于一直在关注的人来说，罢免布什的举动并不完全令人惊讶。两位持不同意见的声音之一，市议员布兰登·贾尼斯感到不安。“查理，我不同意正在发生的事情，”他在会议期间说。“很抱歉你要经历这一切。”次日，贾尼斯在一份声明中敦促居民“了解并参与”发生的事情。“有时政治可能会压倒领导者的能力，就像我们昨晚看到的那样，”贾尼斯说。“我们必须立即行动，因为我们的社区应该得到比发生的更好的对待。”

但两周后，议会再次以4-2的投票结果批准了一项离职协议。市政府没有给出任何解释，市长只是提到“哲学分歧。”在接受采访时，阿玛科斯特通过电子邮件向CityLab发表了这份声明：“根据华盛顿州法律规定，我有责任在执行会议期间听取西奎姆市议会的其他成员的意见。华盛顿州法律规定执行会议是保密的。”

布什，他的离职仍在等待中，表示：“现在评论对我来说不合适。” 在接受采访时，珍尼斯和其他市议会成员拒绝进一步评论或未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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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努力的短期目标可能是阻止药物治疗诊所 - 洛厄、杨格和霍斯特担心市议会将试图用寻求取消项目的人取代布什。但这个团体也认为，由于一个名为独立咨询协会的组织，存在着一个更广泛的战略，即将当地政治大幅向右转变。该组织在克拉勒姆县培训“民粹主义保守派”候选人竞选公职，包括阿马科斯特，最近被任命为西奎姆市议会成员之一，以及第二位在八月辞职的人。共同创始人唐纳德·霍尔是共和党策略师，为县共和党提供建议，之前还曾与Save Our Sequim Facebook页面的创始人合作，但未能成功竞选州议会。霍尔表示，他从根本上反对像MAT诊所这样的医疗辅助药物成瘾设施，他在去年一月的一档广播节目中表示，他迄今为止合作的候选人解决了他认为诊所暴露出的更大问题。

“这座城市由官僚主义者和我所称之为Sequim Valley的精英们掌控，”他说。“人民根本没有发言权，最后这个SOS团体出现了，突然间人们说，‘这里有一个声音。让我们加入这个行列吧。’”

在接受CityLab采访时，霍尔表示，他与市议会决定罢免布什没有任何关系——尽管他认为这是合理的，因为两人之间发生了很多冲突。“布什的行为是对阿玛科斯特的QAnon评论的一种强烈的不忠，”他说。至于阻止MAT诊所，霍尔赞扬市议会采取行动反对布什，他表示希望他们能进一步采取行动。市议会应该考虑对Sequim进行其他形式的管理，比如“强大市长”或“市议会管理者”制度，限制市政工作人员的权力，他说市政工作人员一直过分顺从于Jamestown S’Klallam部落的利益。“作为市长，威廉将面临有效推进的压力，”他说。“如果他这样做了，我认为罢免布什将是积极的。如果没有改变，如果我们仍然保持现状，那么这将毫无意义。”

霍尔还驳斥了布什被罢免是极右或反民主信仰的更大入侵的观点。“我不认为这是任何形式的政府接管。我没有看到任何民兵团体的参与或招募等。”

但对于白人民族主义专家德文·伯加特来说，情况却是这样。对他来说，Sequim最近政治叙事的要素——MAT诊所变成一个楔形问题，日益增加的准军事活动，宣扬阴谋论的领导人无故罢免批评者——都是极端意识形态获得支持的迹象。伯加特是总部位于西雅图的人权研究与教育研究所的主席，该机构跟踪极右团体，他注意到反毒诊所努力已经与其他运动融合：根据IREHR的研究，至少17%的Save Our Sequim成员也属于伯加特归类为极右的Facebook群体，范围从“重新开放克拉勒姆县”和“我拒绝戴口罩”到“捍卫赫米斯顿和俄勒冈东部”和“华盛顿州誓言守护者”。

“这无疑对该团体的轨迹以及其政治取向产生了影响，”他说，指的是Save Our Sequim。“该团体中有大量极右翼准军事分子，他们能够采取一种良性外表。他们穿着polo衫出现，而不是迷彩和防弹衣。”

1月6日在美国国会外展示的QAnon标志。摄影师：Win McNamee/Getty Images North AmericaBurghart指出了国家层面的相似之处。在国会中，共和党新兴的“QAnon caucus”包括共和党国会女议员玛乔里·泰勒·格林，她在社交媒体上的过去言论（其中包括：呼吁处决知名民主党人，声称大规模枪击事件是假的，以及涉及发动山火的反犹太理论）引发了众议院民主党要求将她驱逐以及共和党参议院少数党领袖米奇·麦康奈尔的严厉批评。然而，类似的人物已经在全国各地的公职中安家落户，尤其是在太平洋西北地区：在爱达荷州，几乎所有政府层级都包括“与美国红oubt和民兵运动有关或表示同情”的个人，最近一项爱达荷州人报的调查发现。在俄勒冈州，一位曾经签署“QAnon誓言”的候选人赢得了该州共和党参议院初选。在华盛顿州，几位县警长发誓不执行新的州枪支法律。民兵团体成员坐在当地的学校董事会，市议会上，并利用一个农村社区协会Grange的地方分会举办活动并招募成员。

在西奎姆发生的事情“可能发生在全国任何地方”，Burghart说。“它遵循一个可以在任何其他社区使用的蓝图，并且可能对社区凝聚力和邻居之间的相处能力产生短期和长期影响。这就是为什么当地人大声疾呼的重要性。”

其中一些人正在这样做。在1月25日的理事会会议上，有九名致电者赞扬了布什的表现，并敦促议员们投票反对他的撤职。（只有一人表示支持，呼吁布什反思他在“曾经是一个甜蜜、宁静、友好的社区”毁灭中的角色。）Younger已经在一份新请愿书上收集了超过1900个签名，成立了一个名为善治联盟的新团体，以组织集会并招募市议会候选人。她的启动会议在Zoom上超过了容量。Grad正在倡导州议员限制人们携带枪支参加抗议活动。Horst在她的Facebook团体上仍在继续努力，经过18个月的努力让朋友们注意到这个城镇政治话语发生的事情后感到筋疲力尽。

“你可以尽你所能，试图向人们展示这些事情的后果，但他们直到看到才会相信，”她说。“现在这种情况正在国家层面上发生，我们的城镇正在清醒过来，意识到我们在这里看到的是同样的事情。”

几乎每个人都说，他们的斗争不是关于民主党或共和党政治，而是为了保护 Sequim 的小“d” 民主，以便小镇治理的正常业务可以恢复。但没有人确切知道如何降低紧张气氛。在最近几个月发表讲话的所有人都表示，他们在公共场合不再感到完全安全。Grad 说，现在遛狗时他会携带一支手枪。退休工程师 Lowell Rathbun 经营一家名为 Sequim Beacon 的左倾博客，担心额外的市政人员将成为裁员名单上的对象，并且他们的工作将被政治化。

但至少人们对正在发生的事情保持警惕。Rathbun 三年前搬到 Sequim，计划在退休后航行；现在他几乎要放弃自己的船，因为监控当地政治变得如此耗时。这并不总是这种情况，根据长期居民和新移民的说法。“直到这个 MAT 诊所的事情出现，我认为人们并没有关注，” Rathbun 说。“没人在意。”

他们现在关心这一点给了 Lowe 谨慎的希望。“我认为有很多像我们一样的人，但他们保持沉默并感到担忧，”她说。她计划在今年十一月的市议会选举中参选，届时将有五个席位竞选。现在，她说，她和她的盟友将努力组织起来，与他们的对手一样有条不紊。

“他们让我们措手不及，现在他们控制着一个不代表我们大多数人的市议会，”她说。“他们在我们的城镇控制着叙述，谈论其他人如何通过诊所伤害他们。但伤害已经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