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宾汉与GameStop的故事给订单流支付带来压力 - 彭博社

禁止PFOF或其他

好吧，让我们再谈一谈订单流支付，因为人们正在谈论它，这总是让我感到紧张。以下是一个直观的描述它是如何运作的。[1] 一百万人来到一个经纪人那里交易GameStop Corp.的股票。一半的人想买股票，另一半想卖股票。每人一股，全部使用市价订单，全部在同一时间。股票交易所有50万股GameStop股票可供以58.25美元出售，有50万股以58美元购买的订单。经纪人可以将所有客户的订单发送到股票交易所，购买订单将以58.25美元成交，卖出订单将以58美元成交；经纪人将向交易所支付一小笔费用来执行这些订单。[2]

但是！经纪人意识到，看，所有这些想买股票的人可以与所有这些想卖股票的人匹配。我不必向交易所支付费用，买家不必支付58.25美元，卖家也不必以58美元出售。买家可以支付58.15美元并节省10美分，卖家可以以58.10美元出售并多赚10美分，而我可以保留5美分（并避免交易所的费用）作为我的麻烦费。这对每个人都是一个好交易！

这被称为“内部化”：您的经纪人在内部执行您的订单，与其它订单相匹配，而不是将其发送到交易所。实际上，典型的零售经纪人没有这样做的能力，因此它将其订单发送给通常在业内被称为“批发商”（有时称为“内部化者”），在业外通常被称为“高频交易者”[3]。受欢迎的批发商包括 Citadel Securities、G1X Execution Services LLC、Two Sigma Securities LLC、Virtu Financial Inc.、Wolverine Securities等。批发商做了我刚才说的事情：它为卖家支付的股票比交易所提供的更多，为买家收取的股票比交易所少，并保留5美分作为自己的利润。嗯，它保留，比如说，3美分作为自己的利润，并将2美分返还给向其发送交易的零售经纪人。经纪人已经将内部化工作外包给了批发商，他们分享利润。

这实际上并不是对机制的准确描述，因为事实上，百万订单并不会一次性全部到达。美国股票交易日有6.5小时，这是很多毫秒，即使在任何特定的毫秒内，即使有两笔相互抵消的交易到达经纪人的几率也很低。人们希望他们的交易能够快速执行并以当前市场价格进行，你的经纪人（或批发商）不会只是坐在你的订单上几个小时，等待市场波动，直到积累足够的订单来匹配它们。

但关键的洞察力在于你可以将其建模好像这是真的。如果批发商现在收到一个零售买单，它可能会在10毫秒、10秒或10分钟内收到一个相抵消的卖单。如果买单现在可以以58.15美元成交，那么相抵消的卖单可能以58.10美元稍后成交，因此批发商可以赚取5美分。因此，批发商为自己的账户执行交易，从库存中出售：如果有零售卖单进来，批发商会买入股票并短暂持有；最终会有一个买单进来，将股票从批发商手中拿走。批发商弥合了买家和卖家之间的时间差。它利用自己的资产负债表买入人们想要卖出的股票并卖出人们想要买入的股票，有信心在一天内这些需求大部分会相互抵消，从而赚取利差。

由于它利用自己的资产负债表，批发商承担价格风险：如果它现在以58.15美元出售股票，而股票价格在接下来的10秒内上涨，它可能需要以60.10美元购买股票，在交易中亏损1.95美元，糟糕。但当然，如果它先卖出股票再买入股票，它将赚取1.95美元。通过足够的零售交易，这一切应该会平衡，批发商大部分时间只会赚取利差。

如果零售交易是随机的。如果零售交易者通常在股票上涨之前买入，在股票下跌之前卖出，批发商将在价格风险上持续亏损。（这被称为“逆向选择”）但他们并没有。即使现在，零售交易者往往是小额、分散和不知情的。如果你以58.15美元的价格将股票卖给零售交易者，你没有特别的理由认为它会上涨（或下跌）。零售交易者是随机交易的，这使得你可以将这个问题看作是以固定价格将它们相互匹配并收取价差。实际上，你是在随着时间将它们相互匹配，而不是同时进行，价格在此过程中会波动，但他们的交易随机性意味着这种差异并不太重要。

与此同时，公共交易所的做市商在做类似的事情，但与往往是知情且交易大量股票的机构交易者进行，因此他们的交易确实承担了更多逆向选择的风险。如果一个大型机构购买了一些股票，那确实意味着这支股票更有可能上涨，因此如果你将股票卖给他们，你更有可能亏钱。这就是为什么公共交易所的价差——买入股票的58美元最佳出价和卖出股票的58.25美元最佳报价之间的差额要比批发商收取的5美分要大得多。批发商只是将小额愉快的随机订单相互匹配并收取价差；股票交易所的做市商面临着被知情交易者碾压的真正风险。

因此，这已经发展成为一种市场惯例。零售经纪商将客户订单发送给批发商。批发商以比股票交易所上的“全国最佳买价和卖价”更好的价格填补订单：如果股票的买价为58美元，卖价为58.25美元，批发商可能以58.10美元买入并以58.15美元卖出。这被称为“价格改善”。批发商将剩下的价差（5美分）纳入囊中，但也会给经纪人写支票以表示感谢（在我的例子中是2美分）。这被称为“订单流量支付”，或“PFOF”，尽管有时人们会宽泛地使用这个术语来描述这整个内部化系统。我在这里使用的数字是虚构的，具体情况将取决于涉及的股票、经纪公司等。但我们可以非常粗略地假设，批发商提供的价值中，大约80%以价格改善的形式支付给客户，约20%以订单流量支付的形式支付给经纪人。

当然，我这里进行了过度简化。首先，批发商不必从库存中填补每个订单；他们会对一些订单这样做，并将其他订单传递给交易所执行。他们并不会在所有订单上提供价格改善，尽管他们会竞争提供价格改善，并根据他们提供的程度受到经纪人的评估。他们通常会将风险转移到公开市场，而不是仅与零售客户交易；通常他们也会在交易所做市商业务，并以某种互动方式管理该业务和零售业务。任何大量交易股票的人都会受益于了解订单流量的信息，而看到大量零售订单的批发商在公开交易中会有一些信息优势。（如果零售订单是随机的，不一定有那么大的优势，但会有一些。前几天我发布了一些Citadel Securities的数据，显示实际上零售交易者在上周大部分时间都是净卖出GameStop股票。这个数据让我感到惊讶！普遍的说法是零售交易者正在疯狂买入GameStop股票，但事实证明并非完全正确。Citadel Securities知道真实的情况。）批发商有时会利用各种故障、曲折和不公平的地方，有时他们会因此陷入麻烦。但总体而言，我上面写的解释了（1）它是如何运作的和（2）背后的经济 intuitions。

我觉得我读到的关于订单流支付的大部分内容都是疯狂的？否则普通人会从主流解释文章开始说，“Robinhood将你的订单卖给Citadel，这样Citadel就可以预先交易。” 不！首先，预先交易你的订单是违法的，证券交易委员会会监督这些事情。其次，批发商通常会以比公开市场上可获得的价格更好的价格填补您的订单，因此“预先交易”——在证券交易所购买然后立即以利润卖给您——是行不通的。第三，由于零售订单通常不包含信息，批发商并不会搓手笑道“bwahahaha现在我知道Matt Levine正在购买GameStop，股价肯定会上涨，我必须在他之前大量购买！” 整个故事被广泛接受，但也完全是透明的胡说八道。

关于订单流支付的另一个背景信息。几年前，Robinhood Markets Inc.有一个关键的发现：与其收取5美元的佣金并将80%的批发商折扣以价格改善的形式传递给客户，不如不收取佣金并传递20%，自己留下80%。我认为，这基本上是一个明智的营销决定，为其客户节省了很多钱，Robinhood本应该为此而自豪，但他们却撒谎并对此闪烁其词，因此与证券交易委员会发生了纠纷。据推测，他们已经改过自新，停止了对此的谎言，现在更接近行业标准的分成。但他们仍然接受订单流支付（像大多数零售经纪人一样），并且仍然不收取佣金。

他们的原始洞察力对零佣金交易业务产生了持久的影响。免费交易确实比5美元的交易更具吸引力。这种模式吸引了客户到罗宾汉，迅速成为年轻手机交易者的热门券商。这给其他零售券商带来了压力，他们也取消了佣金，最终大多数券商都这样做了；现在，如果你想交易股票，通常是免费的。从直觉上讲，这对于交易量是有好处的：如果交易股票要花费你5美元，你会感到一些摩擦；你不会想整天坐在那里疯狂地交易股票，因为这些5美元的费用会累积起来。如果交易股票不花费你任何费用，那就没有摩擦，如果你没有太多其他事情要做——比如在疫情引发的封锁期间——你可能真的会整天坐在那里交易股票。由于你的券商在每笔订单上都会得到一些PFOF，这对你的券商有好处：做100笔免费交易，每笔都有一点PFOF，可能对券商比做一笔5美元的交易更好。

然后GameStop事件发生了。

我昨天写道，随着GameStop事件的解决，人们会感到愤怒并想采取行动，他们会“关注无关紧要的事情，一种‘我们必须采取行动，这就是行动’的方式。” 禁止或限制订单流费用似乎在行动名单上。安德鲁·罗斯·索尔金在本周的专栏中提出了禁止这一做法。而《华尔街日报》则报道了对在线券商支付的投诉汇总：

一些硅谷投资者，包括Benchmark Capital合伙人比尔·格利和亿万富翁前Facebook Inc.高管查马斯·帕利哈皮蒂亚，在Twitter上抨击了订单流支付。格利先生敦促证券交易委员会结束这种做法，他在周日写道：“如果SEC/政府想要‘修复管道’，他们应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禁止订单流支付。”

订单流支付可能会在2月18日的众议院金融服务委员会听证会上讨论，该听证会专门讨论GameStop事件，该委员会成员、来自得克萨斯州的众议员阿尔·格林表示。

我不太明白，但我几乎不明白关于PFOF的任何事情，所以这并不奇怪。但值得说明“禁止订单流支付”可能意味着什么。我认为有三种可能。

1. 禁止订单流支付。 可能的一种意思是，批发商不再被允许向经纪人支付他们的订单流。其他一切将保持不变。目前的行业标准似乎是批发商向零售经纪人提供大约80%的价格改善和20%的PFOF；你可以制定一项规则，规定“经纪人必须以价格改善的形式传递100%，不能接受订单流支付，因为那感觉像是贿赂。”

这个规则可能会没问题吧？这将迫使批发商竞争，经纪人评估他们的能力提供价格改善。目前，零售经纪人有义务向客户提供“最佳执行”，他们通常通过将订单路由到批发商并仔细监控批发商提供的价格改善来实现这一点。但这与他们也获得PFOF的事实尴尬地交互作用，而PFOF事实上必然降低了价格改善。 （这是一个可以按照经纪人和批发商协议如何分配的资金池。）摆脱PFOF将使评估变得更简单，更少冲突：你只需将订单路由到为您的客户提供最佳价格的批发商，而不用担心谁付给您更多。

我认为这不会对美国股票市场的结构产生太大影响：经纪人仍然会将订单路由到批发商（因为他们希望为客户获得价格改善），批发商仍然会执行大多数零售股票交易，并且批发商仍然会拥有一个良好且有利可图的尽管竞争激烈的业务。

但是会有一个重大变化，那就是零售经纪人会变得更少赚钱：订单流量费是一项收入来源，他们会失去这一收入。这可能会迫使他们再次收取佣金。或者也可能不会？Patrick McKenzie 曾指出，“施瓦布57%的收入来自净利息。该公司实际上可以免费提供其他所有服务；将互惠基金费用打折至零，取消佣金等等，他们仍然会盈利。” 这种说法不再完全正确，但我认为你仍然可以想象一个不需要佣金或者订单流量费的折扣经纪业务模式。

另一方面，我不确定你是否会希望这样做。罗宾汉模式对经纪人有利，因为（1）它使他们在每笔交易中获得一点点钱，（2）它鼓励进行大量交易。如果取消（1）- 如果经纪人没有每笔交易的支付，那么经纪人就没有太多理由希望进行大量交易，因此也没有理由将佣金保持为零。不过，如果一个经纪人可以将佣金保持为零，那将是吸引客户的竞争优势，并且你仍然可以从客户（即使不是从交易）那里赚钱。因此，将会有竞争压力将佣金保持为零，至少有可能有人会找到如何做到的方法。

2. 禁止内部化。 如果你对付费订单流的投诉是关于经纪商不应该将零售订单路由到批发商，而应该将所有订单发送到它们应该去的股票交易所，那么你可以制定一条规则来规定这一点。单纯禁止PFOF，很可能不会改变流向批发商的订单流：寻求为客户订单获得最佳执行的零售经纪商仍然会将这些订单发送给批发商，因为这些批发商提供的价格优于股票交易所上可获得的价格。

事实上，SEC对罗宾汉的指控有点暗示经纪商必须这样做，他们被要求寻求价格优化，因此不能只接受股票交易所上公开可获得的价格。这有些言过其实：股票交易所通过试图将零售订单与机构订单隔离并提供价格优化来竞争零售订单。例如，纽约证券交易所有一个“零售流动性计划”，你可以将其视为股票交易所上的内部化。 “流动性提供商”——高频交易公司——竞争为来到交易所计划的零售订单提供价格优化。这与我上面阐述的基本结构相同，但是在交易所上。

你可以制定一条规则，比如“每当经纪商接收到零售订单时，必须将其发送到公共股票交易所，而不是内部化。”

像这样的规则确实可以改变股票市场结构。对于处理股票交易的盈利寡头——交易所来说，这将是一件好事；他们将执行更多交易并收取更多费用。对于经纪人来说，交易将变得更加昂贵，这将更有可能导致他们不得不重新开始收取佣金。除此之外，我不确定这会有多大影响；也许交易所的零售计划将完全取代内部化，零售交易者将获得类似于现在的价格改善，结果将类似于第一个版本，只禁止PFOF。

或者也许你会甚至摆脱那些计划，将所有订单匿名地汇总到交易所上，这样市场做的任何交易可能是与一个巨大的对冲基金进行，或者是我购买10股。粗略的直觉结果将是大型机构将面临更低的交易成本，而零售投资者将面临更高的成本：如果你将所有人混合在一起，逆向选择的风险将介于现在交易所上（所有机构）和现在批发商上（所有零售）之间，因此价差也将介于两者之间。公共价差将下降，这对机构是有利的，但零售投资者将不会获得价格改善，因此他们将支付更多。

这对机构来说是好事，也就是说对我来说是好事，因为尽管上面有一些假设性的例子，但我实际上并不交易股票；我拥有无聊的指数基金。很多人都这样。鉴于GameStop的教训是“人们过于享受交易股票，应该购买无聊的指数基金”，也许将他们引导到这个方向是个好主意。

**3. 禁止零佣金。**如果你对订单流费用的投诉是因为它使零佣金在线零售交易成为可能，而零佣金在线零售交易是不好的，那么你可以直接……禁止它？而不是禁止可能或可能不会导致经纪佣金回归的其他事情？

我当然意识到“禁止那些不道德的高频交易公司向经纪人支付的暗箱回扣，这些公司在你之前交易的时候就在前面操纵价格”具有情感上的吸引力，而“禁止经纪人向客户提供免费服务”则没有任何情感上的吸引力。回到规定佣金的日子，让零售交易者支付更多，让金融不再民主化，这在政治上是可怕的。这是不会发生的！没有人会宣布“现在交易不能免费了，抱歉，你必须至少收取每笔交易5美元”的规定。

但是，如果你认为“GameStop的问题在于订单流费用”，那么这才是你真正的意思吧？GameStop的问题不是零售交易者通过将他们的订单路由到电子批发商获得了稍微更好的执行，也不是那些批发商与做空者、罗宾汉或其他人之间的任何阴谋。GameStop的问题是太多零售交易者做了太多愚蠢的交易，如果有一些摩擦，也许他们就不会这样。

当然，这里存在一种权衡，政府应该采取多大程度的措施来防止零售交易者做愚蠢的交易并不明显。对GameStop的一种可能反应可能是，“除非你是机构投资者，否则不能交易个别股票”，这可能太过分了。每笔交易收取五美元是一种更温和的反应，但对美国政治来说也可能太过分了。

GameStop的状况如何？

GameStop Corp. (GME) 普通股昨日收盘价为$53.50，下跌了42%。今天有一个小小的反弹，上午11点左右交易价约为$70。即使是$53.50，今年涨幅达到了184%。

在Reddit上，有人问道埃隆·马斯克是否会购买GameStop，他们认为这将是所有事情中最有趣的结局。[10] 上周我开玩笑说他应该这样做，但到了这周他就买不起了。那时GameStop的股本市值约为250亿美元，现在是50亿美元。他完全有能力购买。他应该这样做。将所有商场位置改建为埃隆商品店，销售火焰喷射器和缎面短裤。

这不是投资建议。如果你考虑把最后一美元投入GameStop，不要这样做，因为有人在互联网上开了一些埃隆·马斯克的玩笑。我不应该说这个，但我们生活在奇怪的时代。

另一方面，如果你是埃隆·马斯克，正在阅读这篇文章，那么，这就是投资建议，开始工作吧，一搏。

另外，这里是马丁·施克雷利对GameStop的看法。

GameStop：电影

截至今天早上，Reddit的WallStreetBets论坛上有860万人。如果每个人都是一部关于GameStop的电影的主角，那就会有860万部关于GameStop和WallStreetBets的电影。目前来看，这对我来说是低估了。但一些Reddit用户担心：

到星期四早上，对好莱坞财富的追求已经演变成了一场丑陋的战斗，让人一窥突然出名的 Reddit 社区的混乱本质。

那时，正在考虑电影交易的 WallStreetBets 版主开始踢出其他质疑他们暗中试图从论坛成功中获利的版主。最终，Reddit 的员工们介入试图平息动荡……

在过去的一周里，几位拥有消息板的管理控制权的顶级版主在 Discord 的私人聊天室里会面，讨论由他们突然赢得的商机。

一位版主表示，他与本·梅兹里奇（Ben Mezrich）取得了联系，他是那本成为电影《社交网络》的书的作者，上周已经达成了写书和协助制作有关 GameStop 事件的电影的交易，根据与《纽约时报》分享的论坛截图。

另一位版主回复道：“哦，我们得快点行动，我想。”“因为各家电影公司正在竞争。”

说真的，最多只会有 30 到 40 部 GameStop 电影，所以他们想要快速行动是正确的。我对 GameStop 交易的基本模型是泵和倾销：如果你要以极高的价格进入一只股票，你最好确保在其他人之前卖出。同样的基本模型也适用于 GameStop 电影。如果你要参与一个疯狂的股票交易，而这个交易被制作成数十部电影，你最好在其他人之前与其中一部电影联系起来。真正的被套牢者将是那些不将他们的权利出售给好莱坞的人。

我们在这里讨论过萨拉·梅约哈斯（Sarah Meyohas），这位艺术家曾经坐在画廊里操纵便士股票并在画布上绘制它们的价格走势图，然后以每幅1万美元的价格出售这些画作。这里的一个教训是，如果你把交易损失包装成艺术品并以比你损失的更高的价格出售，那么你就能承受交易的亏损。我不确定好莱坞是否有足够的钱来弥补华尔街的GameStop损失，但它有很多钱，而且似乎正在把大部分钱花在GameStop上？也许最终会拯救GameStop的钻石手的买家不是被挤压的卖空者、对冲期权交易商、指数基金或埃隆·马斯克，而是电影。我希望这是电影的情节点；比如，还剩五分钟，主人公绝望地快要失去房子，然后一个好莱坞制片人出现，拿着一袋钱提议购买他的故事版权。

证券借贷市场怎么样了？

这让我笑了，我通常不是一个会笑的人关于证券融资状况的每月更新：

全球证券借贷收入在一月份达到了9.79亿美元，同比增长24%。这标志着全球回报连续第五个月增长。月底出现了被挤压的短期火药桶，这也推动了许多难以借入的股票的在借余额增加，对美国股票收入产生了实质性提升。在这份报告中，我们将回顾一月份的收入驱动因素，为新年的良好开端做出总结。…

2021年一月份在美国产生最多收入的股票是GameStop（GME），收入为4100万美元，主要是由于该股票价格在一个月内上涨了1600%。尽管在波动中GME的借款费用有所增加，但仍低于2020年代理记录日期周围观察到的最高费用。

GameStop的空头挤压是Reddit交易者和对冲基金之间的一场高风险战斗，交易者看涨股票，对冲基金看跌，这是一场激烈的斗争，看谁先放弃并失去一切。但同时，这也是银行和股票出借者站在一边赚取大笔利润的方式。通常情况下，庄家总是赢的，这是一个重要的教训。

并非所有事情都是证券欺诈

我们前几天谈到了一个最高法院案例，决定公司股东是否可以起诉证券欺诈，如果（1）公司发表一般性声明称其道德和友好，（2）公司做了坏事，（3）股价下跌。原告的理论是，一般性声明是谎言，公司并不道德或友好，股东被欺骗购买了股票，当公司的恶行被揭露并股价下跌时，他们损失了金钱。被告的理论是，拜托，你不是因为我们的道德政策才买入股票的，这实际上不是证券欺诈。

这个案例将上诉至最高法院，因为原告在提起这类案件方面取得了相当大的成功，但这并非普遍情况：

在周三的意见中，伍德法官驳回了针对Papa John’s的一起证券欺诈案，起因于2018年《福布斯》的两篇文章（请看这里和这里），描述了（除其他事项外）一种据称“有毒”的工作场所性骚扰文化。文章发表后，股价下跌，起诉的理论是投资者被各种公开声明欺骗，这些声明描绘了不同的文化，比如公司的道德准则声明Papa John’s受“诚实、公平、相互尊重、值得信赖、勇气和个人及专业承诺”的原则约束。

伍德法官曾经驳回过一份较早版本的起诉书，而在昨天的意见中，他得出结论，修改后的版本仍未能提出索赔，因为涉及的声明“模糊、宽泛，仅仅是抱负性的。”

事情发生了

比特币亿万富翁的兴衰Arthur Hayes。罗宾汉富有的 期权交易平台 吸引了越来越多的审查。一切都是证券欺诈播客。瑞士信贷早在私人银行家不当行为 被提起刑事指控之前数年就已被警告。特朗普政府的小费很少。NBA Top Shot NFT销售超过了CryptoKitties。名为Hedges-Stocks的女士在GameStop疯狂期间在Twitter上走红。81人法国色情派对因违反COVID-19宵禁而被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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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这是一个很好的Planet Money节目。我上面的描述是基于我与该节目主持人之一Mary Childs的讨论。

[2] 费用因交易所和其他各种细节而异，但根据监管规定，它们被限制在30“毫”（每股三分之一美分）或每股0.0030美元。

[3] “高频交易商”通常指的是使用计算机进行频繁交易的专营交易公司。内部化是HFT的一项功能，但还有其他功能（在交易所的HFT，期货和ETF套利等）。大型内部化交易商——他们通常还有其他HFT相关的业务——是通常被称为“HFT”的业务的一个子集。但如果你是零售交易者，它们是最显著的子集。

[4] 我认为？这种分歧来自于一份证券交易委员会的命令，基本上引用了有关Robinhood的二手传言：“至少有一家主要交易公司向Robinhood传达，大型零售经纪公司通常为客户获得的价格改善是它们为自己获得的订单流量支付的四倍，即价值在价格改善和订单流量支付之间的80/20分割。”

[5] 我想如果他们能够在公开市场的买盘价购买（因为他们是做市商并在买盘上受到打击），然后以（低于）卖盘价卖给你，那么它可能会奏效。但那不是真正的前瞻交易？那只是…你比公开价格更便宜地获得了股票？

[6] 第四，这不是 *Citadel*，而是 *Citadel Securities*，这是一个不同但有关联的公司。这两者之间的联系导致了很多关于GameStop的阴谋论，因为Citadel Securities执行了很多零售交易（包括为Robinhood），而Citadel这家对冲基金投资了Melvin Capital，这家对冲基金因做空GameStop而遭受重创。

[7] 查尔斯·施瓦布公司报告2020年净利息收入为61亿美元，总支出为74亿美元，因此目前仅凭净利息收入无法盈利。但如果加上资产管理费用——施瓦布做了很多资产管理——你就会进入盈利区。 互动经纪集团公司上个季度的净利息收入超过了总支出，尽管2020年整年没有。TD Ameritrade和E*Trade不再是上市公司——它们被基本上的零费用革命推动进行了合并，因此现在比以前更难获得行业的全貌。

[8] 我无法在这里真实地叙述GameStop的传奇，但如果你因某种原因在未来阅读这篇文章，也许可以看看，嗯，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这里或这里。在现在这里，我假设你一直在关注。

[9] 机构当然有他们自己的场外交易场所，称为“暗池”，但那是一个单独的问题。

[10] 实际上，Chamath Palihapitiya的SPAC收购GameStop将是最有趣的结局，但更不太可能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