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定“中国国语”、“中国民语”及“中国方言”的概念应予明确_风闻

周大明 西域都护 昨天

几年前，中央下达“脱贫攻坚”令，各地州县市的领导们“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招商引资，上了一大批项目。喀什来了一批老板投资建厂，招了一批当地的工人，不会国语，无法正常开工，老板们急得团团转,经济损失之大，可想而知。

为了让工人们看懂，花钱翻译了一批资料，但问题又来了，工人们说看不懂。这是什么原因呢？我们先不说原因，卖个关子。

今天，我们就来聊聊语言中的“借词”问题，以及“中国国语”、“中国民语”和“中国方言”的概念。

当今世界，中国的GDP已居全球第二，“汉语”已成为联合国官方语言之一，举国上下，各民族自豪感倍增。因此，“汉语”理所当然应法定为“中国国语”，少数民族语言作为交际语，应法定为“中国民语”。

两者在法定概念上，应条理清晰，法理明确。

一、“中国民语”缺少的词汇应借用“中国国语”

“中国民语”顾名思义是中国的少数民族语言，不是什么欧美国家的，也不是土耳其、俄罗斯等国家的，更不是什么阿拉伯国家的；所以，“民语新词术语”必须以“国语音译”为准。如：“国务院”、“办公厅”维文还是“(Gowuyuen）、“(Bengungting)”等。

前些年，新疆翻译界不知从哪儿刮来了一股歪风？维吾尔文中，原本借用的“国语词汇”开始用“外来词汇”替换，这些“外来词汇”主要有：阿拉伯词、波斯词、土耳其词、俄语等，有些甚至还借用宗教方面的敏感词汇。而目前，《新疆维汉大词典》及《新疆地名大词典》等暴露出来的一些问题，都需要重新修正。

“中国民语”就是中国的少数民族语言，“国语词汇”不借用，而执意借用“外来词”，其目的无非就是一些两面人要“去中国化”，制造“文化分裂”的大背景。

想当初，蒋介石兵败台湾后，第一要务就是“去日本化”，原日本化的“下奎府町”、“大龍峒町”等街道名称，都换成了国语“中山路”、“南京路”等。仅从维护领土统一及完整而言，蒋介石有所作为。

而新疆，分裂分子就着急着要“去中国化”了，前些年很多地名在眼皮底下就被偷换了，其民语与国语完全不符，胆大妄为之程度，令人咋舌。这一“去中国化”的违法行为，必须绳之以法。中国只有一个，国语地名不容侵蚀！

作为翻译从业人员，应该朝着“文化通融”的方向去努力。这样，中华各民族在共同的进程中，文化交融会越来越频繁，发展速度自然就会越来越快，伟大复兴就有希望。

几个月前，和几位专家共进午餐时，一位专家问：“‘非典’怎么翻？国际上通用‘SARS’，我们的维文也应该翻译成sars吧？！”我回答说：“维语是中国民语，前提中国，从政治角度来说，应该翻译成‘Fëydyen’,更何况‘中国国语’也是联合国的官方语言！”话音刚落，几位专家随即表态：“对，翻译成维语的话，应该紧跟国语才对！如果在国际上用英语交流，那才是SARS。”

民族之间存在原有的文化差异是正常的，夫妻之间都有各自文化喜好的差异，更何况各民族之间。**但是，在以后的共同生活中，故意拉大文化差异，那就要重拳打击了。共同的文化，才能铸就中华民族钢铁般的凝聚力。**原印度、巴基斯坦是一个国家，就是因为没有共同的文化，差异越来越大，才分道扬镳，成了两个国家。

若“中国民语”出现新词术语，首先应该紧跟“中国国语”并借用；反之，按国际通用的词或按某些国家词汇“音译”，那显然就不合适了，因为你是中国人，你的语言是“中国民语”。当然，分离主义分子喜欢在文化上寻求国际或某些国家的同情或支持，为了拉近乎，借用他们的词汇以此“文化共鸣”。司马之心，昭然若揭。

二、以“中国国语”为主，“中国民语”为辅，国语教育应法制化

新疆和平解放至今70年过去了，但“国语教育”还有较大距离！南疆地区竟80%多的群众不会说国语，直到近些年这种现象才逐渐有所改观。

有一次，我在喀什，一位老板问：“周先生，有个问题请教一下!”我说：“好，问吧！”

他说：“当地政府要求用当地人，都不会汉语，怎么工作？我们翻译了一批专业资料，但工人们都说看不懂，这到底咋回事？翻译问题？还是什么？”

我回答说：“不是翻译的问题，翻译得非常好！在内地，小学文化程度的工人都学过2460个汉字，汉字是表意文字，工厂资料随便看懂！”

“那喀什本地工人，看的是自己的文字，翻译好的维文，怎么不懂？”那位老板十分不解地问道。

“维文是表音文字，没学过2万个词汇，竟小学文化程度，想看懂这些，门儿都没有！”我回答道。

“哎呀，白花钱了！”老板脸上露出很无助的表情。

新疆要想高速发展，语言障碍是最大的瓶颈，南疆80%多不会或者不熟练国语，怎么发展？“巴别塔”只好停建了。美国民族繁多，可以毫不夸张地说，世界上有多少民族，美国就有多少民族，交流的语言就有140多种，但美国的发展没有停滞，“巴别塔”仍然建着。为什么？因为他们都会讲一口流利的英语，从幼儿园、小学、中学、大学等都是全英语教学。在美国，民语的学习是由非政府组织或研究机构提供的经费开设的学习班，或私人开办的培训学校，业余时间授课。

而我们却相反，以前民校一周28个课时，“汉语课”只有4节课，搞得跟“外国语”似的，**以什么为主，以什么为辅，国家认同概念混淆，国语教育被边缘化了。**美国没有把英语法定为国语，只是“通用语”，我们也一样，没有把“汉语”法定为国语，只是“国家通用语”，但实际上也是“国语”。

美国国情与我们不同，美国不可能法定“美国民语”，因为美国是移民国家。所以，仿效不切实际。如果我们法定“中国国语”与“中国民语”的概念，“国语教育”就会法制化。这样，狭隘民族主义分子就无法钻空子，也无法哄骗中央。

上世纪60年代，维文新文字的改革非常成功，以汉语拼音为基础的拉丁字母比起阿拉伯文字来，简单易学，没有复杂的前连体、中连体、后连体等。据当时统计，短短的两年内，竟有130万人以上维吾尔族学会了读、写、用。如果是阿拉伯字形的维文，两年之内能达到130万人，想都不敢想。

此外，新文字对于维吾尔族学习汉语或汉族学维语，都很容易，文化被进一步拉近了。但后来，宗教及地方民族主义势力趁着“文革动乱”，哄骗上层，维文又恢复了阿拉伯字形的文字。

如果一直沿用新文字的话，这不仅对维吾尔语发展有利，还可以将其转变成计算机和互联网语言，便于维吾尔族掌握和使用先进的信息技术。但，历史不会重演，一切的一切令人惋惜。

我们的“中国民语”从政治地缘来说，和阿拉伯没有任何关系，这是历史的倒退、公然的倒行逆施。更为夸张的是，前几年，“西山”地名被规范翻译为“朝着麦加方向的山”，维文为：。宗教势力是何等猖獗？！连乌鲁木齐的西山都变成了“朝着麦加方向的山”了。狭隘民族主义分子不加以管教，最终就是国家分裂分子。

国语教育法制化，各民族都会讲一口流利的国语，我们才能建起通向云霄的“巴别塔”，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就能够实现。发展才是硬道理，人民富裕国家富强才是根本。

三、“国语教育”是培养“家国情怀”的善策

“家就是国，国就是家”情怀的培养，要从幼儿园孩子们摆家家、讲故事、包饺子剪纸、捉迷藏等各类中华传统活动中进行贯穿的。这一切，是要用国语进行教育的。国语中，认同了“家”；国语中，认同了“国”,国语有多熟练，家国情怀就有多深厚。

全疆有8921个村，村村要建“国语幼儿园”，可以采取私办、国办、社会募捐等多种方式来减轻因资金负担带来的困难。“红十字会”跟进，举办多种形式的公益募捐活动。此外，各地州县市应该制定一些欢迎内地大量有识之士来疆投资“乡村国语幼儿园”的相关帮扶政策。

若“红十字会”能力欠佳，也可以对“民办慈善机构”开放，只要政策给够，各路慈善机构就会纷至沓来。全疆“乡村国语幼儿园”要有一套有利于“用国语来培养家国情怀”统一规范的教育体系。这一体系，绝不能受地方狭隘民族主义影响！所以，要法定“中国国语”和“中国民语”的概念，“国语教育”要法制化，目的就是要防止“地方狭隘民族主义”钻空子，以期“国教体系”长久。

一次，我去喀什，我们信达雅分公司叫来30多个朋友，在装修浓郁民族情调的果园里，又唱又跳，放声高歌。一位名叫艾买提的中年人，电子琴弹唱自如，笑话段子接连不断，听懂的人捧腹大笑，其它民族瞪着两眼像灯泡，急得让我给翻译一下。

“艾买提，你才华横溢，怎么不会汉语呢？”我问道。

“是啊，这里汉语教学不受重视，维语也是中国话嘛，我们就学的是维语。”艾买提摇着头回答道。

我接着说：“准确地说，维语是‘中国民语’，全国56个民族，大家通用语是汉语，汉语也就是国语！因为没法定，概念含糊，被有些人钻了空子！所以，艾买提，你们学汉语的权利被剥夺了，哈哈…”

紧接着，艾买提激动地说：“就是，就是，国语都不会，丢人啊！说个话还得要找个翻译，搞得我像个外国人！”

究竟是什么造成了新疆这样的结果呢？个人认为应该是没有法定“中国国语”和“中国民语”的概念吧，让人概念混淆——“维语不是中国语吗？不是国语吗？”此外，也容易让别有用心的人借口阻扰国语教学的实施。

“国语”与“家国情怀”是相得益彰，二者缺一不可。“国语”是维系中华民族情感的纽带，也是“爱家爱国”等家国情怀最直接的表白。只有中华民族，才把“国”叫“国家”。“国”就是“家”，“家”就是“国”。有国才有家，有家才有我。中华民族的“家国情怀”是从古到今一脉相承的。

2017年初，新疆意识形态呈白热化时，吾布力喀斯木·买吐送的一封国语家书——《致维吾尔族同胞觉醒书》横空出世。吾布力喀斯木心向祖国、不变初心的故事，就是“家国情怀”的真实写照。书中“父母都是新中国蓬勃发展的历史见证者”、“我常常扪心自问，我们维吾尔族当今最需要什么？”、“像一些中东国家那样战火纷飞、家破人亡,是你们的憧憬吗？”其内涵家国同构、共同体意识及醇厚的乡土民情等被表露得淋漓尽致。

四、“通用语”与“国语”的区别

“通用语”就是大家普遍使用的语言，“国语”就是国家的母语。**“国家母语”只能有一种，否则，从受教育起“一家概念”就乱了。**一个国家就是一个大家庭，一个伟大母亲抚育了我们56个民族子女，得以感谢伟大母亲的操劳。中华文化就是“家国文化”,“家国思想”根深蒂固，“家国情怀”世代相承。

“国家通用语”不是“国语”是专家们从法理角度的解答，而老百姓称为“国语”，是按“汉语言文字简称规则”来的。如，“外交部长”简称“外长”、“化学肥料”简称“化肥”等等。当然，专家们的解答是让人信服的。此外，《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里也没有提及“简称‘国语’”一词。

从语言使用功能的角度看，汉语使用的广度及深度远远超过民语，是全国，包括台湾，甚至全球华人的通用语，也是联合国官方语言之一。所以，“汉语”法定“国语”，为的就是要实现与少数民族语言政治地位上的实际平等。

记得小时候植树造林，学校食堂运来了午饭，男女平等一律一瓢半。结果女生吃不完倒掉了，男生没吃饱饿肚子。一下子，家长闹学生也跟着闹，劳动力下降。几天后，经领导们讨论后，女生一瓢，男生两瓢，个别没吃饱的可以加餐。这下可把男生们高兴坏了，还帮着女生们干活,劳动场面热火朝天，欢声笑语。

“男女平等一律一瓢半”从表面看是平等的，但事与愿违；根据男女生理机能的不同，饭量重新分配，这就是实际平等。于是，劳动生产力增大了。

“不将‘汉语’法定‘国语’，只作为‘国家通用语’是为了与少数民族语言保持平等的政治地位。”实际上，这与“男女平等一律一瓢半”是异曲同工。

法定“国语”了，发展就是高速了，老百姓得到的实惠就会增多。从语言政治地位的角度看，“中国国语”和“中国民语”地位是一样的，完全平等。在法定“国语”的同时，还要坚持尊重和保护民族语言，保护少数民族语言文字也是世界性的课题。

“国语”只能是一种，为的就是国家高度统一、经济高速发展、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多元一体”。

狭隘民族主义和民粹主义交织在一起，那就可怕了。自我懂事至今，半个多世纪过去了，新疆除“三股势力”外，“双泛思想”、“泛清真化”、“世俗宗教化”、“宗教政治化”等等一直泛滥成灾，而且越来越严重，尤其是南疆，“七·五”事件的参与者大多来自于该地区。

为什么会这样呢？除了找外界原因外，我们自身是否有原因？我们到了该反思的时候了。有人说：“不法定国语是为了尊重少数民族。”实际上恰恰相反，民族之间的文化差距只会越拉越大，不利于和睦相处，就更谈不上尊重了。

自2017年以来，历来被困扰的诸多问题,一下子得到了根本性逆转，但不能保证今后又会死而复生。如果法定“国语”，在新疆进行“国语教育”，那些原本一些问题，都会渐渐冰消瓦解。也就是说，长期被伊斯兰及突厥泛化的文化、民俗、传统等，都会被逐渐剥离出来。

五、法定“国语”意义重大

摆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面前的三个问题：新疆、西藏、台湾。解决好三个区域的问题，实现“祖国统一、民族和睦、领土完整”需要强大的政治智慧及勇气。这，或许需要一代或二代，甚至更多代人的努力吧。

民族要复兴，语言要先行。法定“国语”概念，对于思想的统一、意识形态的统一、语言的统一等，具有重大的深远意义。 

改革开放初期，修路很多人反对，说修路是劳民伤财。政府顶着种种阻力修了路，周边经济一下子被带动了起来，周边百姓富裕了，响当当的口号一大堆“要想富，先修路”、“要发展，先修路”等等。“一带一路”或许也是该思维的延伸吧。

法定“国语”概念同样和“修路”一样，可能会带来重重阻力；一旦法定，语言在全国各地畅通无阻似高速公路。实际上，拒绝法定“国语”概念的意见，都是因循着历史的成见，存在着似是而非的认识误区。

一种语言就是一种思维，多民族就是多种思维，共事中极易产生误解。法定“国语”，大家都是“国语思维”了，共事中就能感悟到思维的统一带来的诸多好处，特别是新疆各单位里感受特别明显，“民考民”与“民考汉”的思维往往有较大差别。

共同的语言文化是形成国家共同体的基础。“国语”是国家层面的认同，学习国语、使用国语是我们中华各民族对国家的认同。此举，有助于“国语教育”在新疆、西藏区域内切切实实地落实，而不是打折扣。

“国语”概念是**各民族对中华文化身份的认同，也是台湾“一个国家”认同度提升的有力武器，有助于“一国意识”的进一步强化。“国语”概念对于形塑“国家认同”和“文化认同”意义重大。**民族学者安东尼·史密斯认为：想象的政治共同体中的民族认同主要通过一些共有的象征符号和语言等因素形成。

所以说，法定“中国国语”和“中国民语”的概念应予考虑。当然，维吾尔语作为少数民族语言，也应弘扬并引导为“现代维吾尔语”融入“国语特色”，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道路上发挥重要的积极作用。

当然，文章是个人一些不成熟的想法，若有问题，也请读者多多指教。

参考文献：

[1]《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通用语言文字法》2000年10月31日“人大”通过

[2]李旭练．国家通用语言文字不是“国语”．中国日报网2017-12-26

[3]荣长海张春新．关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几个问题．中图分类号：C95l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3—1052(2004)03—0011-05

[4]戴红亮．不宜将国家通用语言称作“国语”“官方语言”．中国日报网2017-12-25

[5]张毅．“国家通用语”应简称“国语”．［中图分类号］H102［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9－5101(2015) 01－0020－06

注解：

1.巴别塔：“传说，人们计划要建一座直入云霄的巴别塔。若有人迷路，只要看见塔顶就可以找到家。于是人们开始制砖，有人开始抬砖，还有人用石漆当灰泥把砖砌在一起，从早到晚地工作。忽然，上帝改变了他们的语言。人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听不懂对方的话，于是高塔停建了。”故事中，讲述语言的统一是多么的重要啊！语言的统一，能使我们建起通向云霄的高塔。

2.多元一体：是费孝通老先生提出的理论，著有《中华民族多元一体格局》，该书是一本由中国学者自己创立的、旨在解决中国自身民族问题的理论。

3.安东尼•史密斯：（1939—2016），英国研究民族主义的著名学者。其代表作《民族主义诸理论》（1971）、《民族认同》（1991）、《历史中的民族》（2000）、《族裔符号体系与民族主义：文化研究法》（2009）等。

4.双泛思想：是指“泛伊斯兰主义思想”和“泛突厥主义思想”的合称。

5.三股势力：是指“暴力恐怖势力”、“民族分裂势力”和“宗教极端势力”。

6.无特殊情况，竟“汉语”两字是指“汉语普通话”。

**作者：周大明，**新疆信达雅翻译有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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