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极限施压”到“极限挑衅”—— 特朗普正在设套让中国开启中美战争模式_风闻

提要：特朗普在连任前景黯淡的情况下，既然无法用政治经济手段迅速解决国内新冠疫情、“黑人命”运动等问题，则很可能通过对外政策的“突破”，来达到转移矛盾、扭转颓势的目的。为此，他在近期采取一系列“极限挑衅”动作，用意很可能是激怒中国，诱使中国过度反应，发起一场战争。如果中国打响战争的第一枪，将有利于特朗普自我粉饰为美国历史上应对“空前危机”的又一伟人。他的“逼着”可能是：推动台湾独立，迫使大陆用兵，再策动印度采取“前进政策”，置对方于两线作战的窘境，然后与仆从国一道，在南海寻求与对手的海空决战。所以，对于未来四个月的情势，应有最坏的打算，尽量避免堕入特朗普的战争圈套，陷入战略被动。只要从容冷静地解决好这次“百日危机”，今后的中美关系将有转寰余地，有望重新开辟和平共处的前景。

一

与特朗普打交道，必须考虑他的年龄因素。对于这样一个老人来说，改弦更张是不容易的，因为这使得他已经所剩不多的生命充满变数，超出他的掌控能力。如果他必须改变，那只能是在既有的道路上变得更加激进。这至少可以维护他的面子，甚至可以逆转不利处境。

可以预期，特朗普在连任前景趋于黯淡的情况下，既然无力应对状况百出的国内情势，则很可能试图通过调整对外战略战术，以具有震动效应的外交事件影响国内舆论，籍此获得近期甚至长远的政治利益。这样的事件自然得发生在大国外交中。由于他手中的“俄国牌”已经不多，其智囊团显然正在引导他把赌注押到中国身上。从他近期所采取的一系列激烈反华举措来看，美国当局很可能正在布下一个局，力求把中美拖进一种正式的敌对关系。

什么事件能够造成中美敌对的既成事实？一场战争。

中美战争对特朗普的好处是显而易见的。从短期看，这将改变他的国内政治处境，向美国人民证明中国确实是美国的死敌，欲置美国于死地而后快，因此他在四年来采取的对华政策的完全正确的，防止了美国的彻底失败，使他成为保卫美国的英雄，无疑有利于他的连任竞选；从长期来看，即使他连任失败，继任者也不得不继续这场由他挑起的中美战争，承担战争的一切后果，而无论战争成败，特朗普本人都不必承担领导责任，从而保住他原本注定崩溃的历史地位。

那么，中美战争将是冷战还是温战还是热战？对于特朗普的政治目标来说，至少应该是温战，即由美国支持的对中国的代理人战争。冷战是一个缓慢的过程，不能在区区几个月内把中国树立成美国的死敌，所以不是特朗普的最优选择。在距离美国大选只有短短四个月的情况下，特朗普必须快速塑造全面敌对的中美关系。热战则需要由美国赤膊上阵，很可能付出巨大代价，也不是上上策。只有温战，既可以削弱中国，美国又有进退自如的战略空间，所以是最好的结果。

所以，现在的问题是，特朗普会采取何种手段推动中美关系进入战争状态？固然，特朗普三年多来一直采取对中国“极限施压”的手法，特别是通过贸易战，不仅几乎毁灭了中美贸易，而且广泛地伤害了中国的对外经贸关系。但“极限施压”的着眼点却不是要将两国推向敌对，也不是要对方去死，而是要从对方的让步中榨取巨大的经济和政治利益。

现在，他需要采取一种别样的战略，以重新构造中美关系的走向。我们不妨玩点思维惰性，称之为“极限挑衅”。特朗普及其谋士应该玩过国际象棋。这种游戏跟中国象棋一样，也讲究运用“逼着”，就是“攻其所必救”，逼使对方露出战略漏洞、丧失战略主动，最终被迫接受败局。“极限挑衅”就是一种“逼着”，它不追求一步达到目标，而要通过若干具有威胁性但并不致命的招数，迫使对方迈出关键性的一步，从而从根本上改变双方的战略关系。

或者说，特朗普的“极限挑衅”不仅要达到迫使中美全面对立的效果，而且可以轻松地一股脑儿将中美反目的责任推到对方头上，由是占领道义制高点。

二

在特朗普的对华博弈中，“极限挑衅”其实也不完全是新鲜玩意儿。事实上，他已经运用过此般招数，而且几乎达到了战略目的。这番过招，就发生在香港。从中美香港攻防战的事例，我们可以看出美国“极限挑衅”伎俩的基本脉络，思考如何应对和化解之。

固然，香港问题原本不是特朗普挽救其连任颓势所采取的措施，而是其“遏制打压”中国战略的一个环节。但在去年以来围绕香港的攻防过程中，特朗普当局或许无意地在实际上祭出了“极限挑衅”策略，从而暗示了其后续对华战略的谋略术。随着美国大选日的临近，我们看到一系列类似手法在特朗普竞选战中或隐或显地出现。

在围绕香港进行的博弈中，特朗普当局使出的“极限挑衅”是“香港独立”。这一“逼着”使得中国政府不得不在是否容忍“港独”上亮明立场。必须承认，美国方面有合格的战略直觉，它正确地意识到，面对它掀起的“港独”风潮，中国政府事实上只有两个选项：要么制止港独，从而维护政治稳定；要么畏首畏尾，任由事态扩大甚至蔓延成更大范围的动荡，形成灾难性政治危机。

让对方只有两个选择，这正是象棋战术中“逼着”的精义所在。

第二个选项最符合美国意愿但也是最不可能。但特朗普当局并不在乎，因为通过“逼着”，就是要让对方避开重要的一击，然后无力回应接下来的致命杀着。特朗普当局显然有这样一个推断：中国虽然不会接受第二种结果，但第一种选项同样也是艰难的，也将导致政治上的灾难。这个推断貌似有理，但不幸的是，它犯了一个错误：低估了对手的政治智慧。在它看来，中国政府如果要介入香港局势，就只能是命令装甲铁流进入香港，而那将使半个世界的舆论站到中国的对立面。如果出现这样的情势，特朗普就赢了：他将成为带领半个世界与中国对峙的历史巨人，他引导并创造了历史。

确实，选择是艰难的。在长达一年的焦灼观望中，国内很多人都感觉除了武力别无选择；而太平洋对岸的对手，也在祈祷中国政府鲁莽行事，拱手送上致命的战略破绽，使美国唾手而得“遏制中国联盟”的号召力。然而，特朗普及其谋士们却失算了。他们没有意识到武力并不是击灭“港独”的唯一手段。就在他们翘首盼望解放军战斗部队出现在香港街头的时候，中国决策层却选择了用法制手段解决香港问题。通过全国人大立法，避开了香港地方立法机构统独势力对立而形成的困境，赋予香港司法部门处置“港独”的权力，并通过国安机制的建立，形成长久遏制“港独”的态势。

不错，中国出手了，但并没有出兵。虽然美英等少数几个国家抢天呼地、如丧考妣，但其他国家却并不感觉中国方面有违法理和道义，都采取了较为冷静的立场。于是，“港独”在作了一番象征性的挣扎后，不得不作鸟兽散。这对美国的“遏华”战略是一记重击，虽然它疯也似的祭出诸种报复，但毕竟丧失了“里应外合”的格局，只能徒逞一时之怒尔。

自然，“港独”势力虽然在退潮，但并没有完全消失。消除“港独”的政治、经济、社会、文化基础，尚需时日。然而，特朗普当局的“香港攻略”毕竟功败垂成。中美香港博弈给我们的教益，就是必须堤防美国的“极限挑衅”，绕开美国挖好的坑，走令美国意外的棋。

三

特朗普的贸易战暂时算不上“逼着”，因为对手的应对选项甚多，他无法控制其发展方向。如果他决心要将中国逼成死敌，必须在事关中国前途命运的地方下手，而且一旦下手，就需要迫使中国只能打响第一枪。从目前的诸种迹象来看，特朗普当局正在运用“极限挑衅”，从三个方向试探中国的战略定力：

一是台海。在蔡英文获得连任之后，台海本该进入一个相对平静期：蔡当局在政治几乎全胜的形势下，必须考虑如何维持经济，避免民生萧条导致台湾社会的泛绿政治狂热高烧消退。它没有理由刺激大陆。然而在另一方面，如果它觉得无望获得来自大陆的更多经济利益，则可能以政治为筹码，寻求来自敌视大陆的国家的经济利益。这跟特朗普的需求正好合拍。于是，美国不失时机地做出各种大小动作，鼓励台独势力不断挤压大陆的底线，激化台海敌对态势。近期特朗普当局向台湾出售军火，以及散布“美军入台”的消息，甚至暗示“与台建交”，都是着眼于将台独引入更加亢奋的状态，达到刺激大陆升级对台压力的目的——最好是对台动武。美国清楚台湾问题将形成对中国大陆又一次“极限挑衅”：如果台湾走向独立，中央政府只能使用强制力收复此岛。但倘若大陆对台动武，特朗普当局将得到构建国际反华阵线的机会，纠合其盟友，开启对中国的战争或准战争状态，形成新的铁幕。它乐于观看大陆在台湾战役中消耗实力，以便火中取栗；即使一时不必与中国开战，特朗普也将因其顽固的反华立场而成为美国国内的英明政治家，获得政治加分。在台海问题上，特朗普的选项甚多，就算台湾当局对于独立选项感觉迟疑，他可以直接宣布承认台湾独立，从而彻底引爆台海局势。

二是印度。中印目前仍然在拉达克等地处于紧张状态，而决定双边关系走向的最不确定因素来自美国。这不是因为美国态度暧昧或者多变，而是因为印度鹰派相信美国的支持将使中印力量对比决定性地偏向印度一边。这导致印度军方趋向于采取不顾后果的冒险举动，并向中国提出不切实际的激烈要求。在加勒万河谷事件中，美国政府第一时间公然偏袒印度，鼓励印度对华采取进攻姿态。在美国的鼓动（也有实质性的技术、装备甚至人员支持）下，印度确实采取了强硬立场，不仅要求在冲突地区脱离接触，而且期望中方让出班公湖。如果不存在美国因素，这些情况是根本不可能发生的。这里，美国的“极限挑衅”再次发挥了作用：印度把中国逼迫到了墙角，战争几乎处于一触即发的程度。这是美国的期望所在。如果中印爆发战争，印度无法确保其边境部队的胜利，而靠民粹得势的莫迪政府也只能通过扩大战争来争取民意。如果双方爆发持久的中远程导弹战，美国将成为最大赢家，因为它可以借助印度的自残性行为，实现削弱中国的战略目标。这对于特朗普，自然也是增光之举，多少可以挽回一些竞选颓势。

三是南海。美国自然希望与中国来一场“温战”，即由它支持的第三方与中国发生战争。这样，它自己能够置身事外，既可坐收中国受损之实，又可借机向中国的对手倾销军火。在台海或者次大陆，它都能指望此种情形发生。同样，它也希望南中国海出现同样的情势。为此，它长期挑唆越南、菲律宾等环南海国家跟中国争夺南海岛礁，并将日本、澳大利亚甚至英国、法国拖进南海的浑水里来。这使得南海成为一个被充分预设的火药桶。然而，事态的发展并不如美国所望。近年来，南海周边与中国相关的领海争端显著降温了。这虽然令美国失望但并未死心。因为这一区域最有利于发挥美军海空战优势而中立中国陆军优势，是美军心目中最理想的海空军决战战场。事实上，由于中国没有部署远洋巡游舰队，美军也只可能在此处与中国海空军群集相遇。所以毫不奇怪，在越、菲等当事国无意与中国形成军事对峙的今天，美军索性赤膊上阵，屡屡派出军舰挑衅中国领海主权。这是试探性进攻，一方面了解分析对手实力，一方面创造“擦枪走火”的机会，必要时跟中国打一场“热战”。

美国设定的这三个进攻方向可以是独立进行的。但如果特朗普将它们整合到一个战略场景里，效果可能更显著：先是策动台湾独立，逼迫中国中央政府采取武力选项；然后怂恿印度在喜马拉雅地区提出更多领土要求，迫使中国陷入两线作战的决策困境；同时，煽动南海争端当事国向中国发难，使南海成为战争热点，将原本投放到台海战区的中国海空军诱入南海战区，陷入美澳英日联军的向心攻击圈……

那将是“极限挑衅”的极致境界。

四

特朗普迫切地需要一场中美战争，但中国目前并不需要这场战争。所以他必须使用“极限挑衅”。昨天，美国要求中国驻底特律领事馆限时撤离，似乎标志着其“极限挑衅”正在持续进行。事态显然正在向着摊牌演进。必须注意的是，特朗普现在不指望中国方面的善意，因为无论中国给出多少经济利益，都无法让新冠疫情迅速缓解、使“黑人命”运动立即平息，从而纾解他的竞选困局。他要的是战争，只有战争才能转移国内矛盾，使他重新获得足够的支持。

特朗普实施“极限挑衅”，手中还有一些牌，现在并不会立即把最后的王牌亮出来。如果他决定孤注一掷，将会选一个恰当的时间点。它距离投票日不应太近，否则对手可能不会作出他所期望的反应，无法刺激选情；但也不能相距太远，以免事态有足够的时间变得复杂化，甚至形成纠缠难解的困局，反而自损威名，导致连任失败。综合考虑各种情况，特朗普如果决定摊牌，最好的时点应该是选举日前40天即9月底的某一天。这样可确保选举日当天，双方的军队正在南海或者黄海结集对峙，那般情势足可以说服相当大一批选民将选票投给美军总司令特朗普。

情势是紧急的，但并不是世界末日。现实生活毕竟不是下棋，即使特朗普陡然秀出“杀着”，我们也能够有足够的对策，避免按照他的预期出棋。正如香港博弈一样，中国领导层将有足够的智慧和勇气，谨慎而恰当地应对未来四个月的险局。无论事态如何紧急，只要特朗普不至于愚蠢地主动发起战争（这将导致他在政治上丢分），那么在美国大选后，即使特朗普连任，他也会从狂躁情绪中后退，事态自有转寰余地；如果他成为“跛鸭”，虽然还有两个月执政空间，但权力受限，也难以采取重大冒险行动，而民主党上台则意味着中美紧张关系的消除。

未来四个月，特朗普的终极“逼着”将是承认“台独”。如果他宣布将与台湾“建交”，则我们将面临极其艰难的选择：是与美国断交，进而武统台湾，还是保持“理性”“克制”，从而接受“一中一台”的现实？显然，这两个选项完全符合特朗普的心愿：前者意味着美国主导的反华阵线形成，后者意味着中国内部分歧的开始。所以，必须考虑不按特朗普们的“常理”出牌，而对策无非是孙子兵法的陈辞滥调：上兵伐谋，其次伐交，下政攻城。

伐谋的要点，在于制约其资源，沮丧其意志，搅扰其步骤，打乱其部署，使其对于预期目标丧失信心。为此，威慑和压力是必不可少的。首先，我们得向美国表明：我们有战争意志，也有制胜手段，不在乎与美国一战；任何美国支持的“温战”，都将令美国付出惨重代价。为此，必须有相应的军事部署和力量展示，令美军对于介入台湾统独问题存在顾虑。第二，有必要使美国当权者认识到与中国的良好关系是有益的，最直接的手段是让特朗普及其重要智囊在经济活动中受益或者受损，使其建立“中国好，大家好”的条件反射机制；间接手段则是调整中美两大经济体的供应链，试探性动摇美元霸权，从而影响美国宏观经济调控能力，使美国公众意识到双方的相互依赖性。第三，运用几十年来的对台工作成果，动员台湾岛内反独力量造成“反独求统”的强大声势，打消美国当局的“促独”图谋；如果无成果可用，事态则比较被动，只有运用宣传攻势和武装造势，让台湾民众认知改变现状的严重后果，拒绝跟随美国魔咒走。但避免过度吓唬，也不宜过度运用经贸制裁手段，以至于反而加剧两岸疏离、激化台独情绪。

伐交者，旨在设法增加美国国际活动的阻力，使之无法在当今的国际秩序中横行无忌。首先，巩固友好邦交。加强互惠互利的外经贸纽带，在国际交往中推动反对美国霸权的共同认知，在全球形成多个遏制美国霸权的国际阵线，采取分散美国扩张能量的默契行动，避免美国集中力量攻击我们。第二，放纵反美力量。对于给美国自身的麻烦，都不予主动帮助；对于能够搅乱美国布局的力量和事件，都不加反对。适度加大在中东、美洲、非洲、东北亚等地区的介入力度，给予反美力量适当支持，在有效牵制和削弱美国全球势力的同时，让美国意识到它需要中国的合作。第三，中立反华势力。在未来四个月内，不必激化与英国、日本等美国跟班国的矛盾，斗而不破。堤防印度的领土野心，但要看到它长期以“不结盟运动”领袖自居，不会顺从地接受美国的摆布，我们可以通过建立环印度关系圈甚至策略性地利用印度国内政治格局，消解其反华意志。

武力选项虽然是下策，但我们不可能完全予以排除。事实上，武力是终极威慑力量，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伐谋、破交的成效。而且尽管我们把“不打第一枪”作为合意的目标，但如果出现对手主动发动战争等严重情况，则必须有在战场上克敌致胜的决心和手段。首先，国防动员理应提上日程，谨慎地向国内外释放一些备战信号，对外显示自卫决心和防御姿态，对内传播必要的军事常识，避免国民仓促进入战争状态，各个行政层次的战时经济、社会等问题也应有起码的研究和安排。第二，威慑和实战的两手准备。围绕台海冲突部署军事力量，提高飞机、舰船和潜艇在台海和南海的活跃程度。考虑到最坏情况，有必要展开导弹防御体系，贴近美国本土部署二次核打击力量。保持面向次大陆的充足攻防力量，不纵容印度发动的摩擦性领土蚕食。第三，作好与美军直接交手的准备。对于这支世界上最强大的军事力量，防守不是出路，唯有高强度的进攻方可制胜。我们的优势在于家门口作战，如果能够在战略纵深上有序配备海空打击资源，美国绝无胜算。但一个波次的战役不足以实现和平，战场可能向深海转移，直至美国大陆海岸，所以应有一个战争预案以及充分的模拟演练，不打无把握之仗。

五

我国很多地方有一种说法：梦境是一种预兆，但如果把它说出来，预言就不灵了。

历史很可能也存在“海森堡测不准”定律。当我们预测未来的走向时，或许就改变了历史发展的方向。这是我作出以上预测的初衷所在。我希望自己臆想的那些情况都不会发生。而且历史也反复证明：世界的命运不是预定的，没有人能够预言未来必定会发生什么。美国国民还有机会阻止特朗普的豪赌，特朗普也有机会冷静思考是不是要毁灭这个世界。更重要的是，中国政治文化素来推重深谋远虑。我们有幸拥有一个高度睿智、具有强烈责任心的政治决策层，自然会着眼于一切可能，尽力避免灾难的发生，必定能够基于对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承诺，击破外部邪恶势力的挑战，将世界维系在和平发展的轨道上。

特朗普主义是中国崛起进程中绕不过去的坎。我们必须跨过甚至踏平它，才能进入一个全新的发展境界。未来一百天将是艰难的，但也仅仅是一百天而已，在中共的百年艰难跋涉中只是一瞬间。度过这次“百日危机”，世界将感觉似乎从恶梦中醒来，庆幸最可怕的事情终于没有发生。经过特朗普主义的疯狂四年，美国也将发现：比之于与中国和平共处，极右派鼓吹的“遏制中国”战略将导致糟糕得多的结果，从而接受中国崛起的现实。这将是特朗普之灾留给世界的最大遗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