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愚昧很低劣很搞笑的假样假精神_风闻
江边人-真与实科学性求实质2020-05-28 18:40
很愚昧很低劣很搞笑的假样假精神
1、
这次疫情有一个屡屡出现的恶劣状况:一门心思欲盖弥彰的官,一门心思侥幸瞒报的民。如果没有严峻的形势,特别是如果没有严厉的法治警示,这样的状况就要失控。
归根结底,是这样的愚劣搞笑人文基础的必然产物———普遍性的存在自以为显得聪明不缺心眼样儿,自以为显得不穷样儿。
结果遇到小聪明劣根性无法绕过去的真情况了,没能力没水平也难真作为,更别提好不好了。特别是,假样假精神当然最不想面对自己的真与实,不但不能笑话别人,自己成了难堪被人笑话的了。而且比“皇帝的新衣”更可笑的是,特别意淫自己的假装,结果自己把自己骗的好像是真事了,所以极其荒诞的侥幸隐瞒不报了。{举例 就如过去鼓捣义和团的时候,自己把自己骗的以为自己刀枪不入了}。
2、
在过去灾难连连的旧社会,恰恰是存在愚蠢可笑荒唐的往嘴巴上抹猪油。
如果说,这样只是百无聊赖苦中作乐精神胜利法的安慰自己,也算是个人选择的事儿。但是,事实证明恰恰相反,恰恰是愚劣的表现,恰恰是不会真安分的表现。满满的都是小聪明劣根性。
鲁迅先生指出的很明白:阿Q材料不安分,让小尼姑又气又怕,让吴妈要去寻死,给社会乱子当牺牲品,“革命理想”比反动更反动。
这样的愚劣,对社会不好,更对自己不好。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的劣根性去了。这是局限性的恶化扭曲的产物,是人上人、弄巧、欺人之类不良意识形态的扭曲衍生,时刻腐蚀恶化社会,恶性循环。
这样的愚劣导致———混乱、身体距离近心理距离远、固步自封、祈望他人弱、嫉妒、表面上同情弱者、钩心斗角、总想横行无法无天。
3、
其实,就是愚蠢低能的自欺欺人而已。而且,更没有真知真智却自以为有智商了。做人做事,日常生活,愚、错的方面很多。特别严重的是,更造成没有平常心的的氛围。
“不敢正视各方面,又瞒和骗,造出奇妙的逃路来,而自以为正路。在这路上,就证明着国民性的怯弱、懒惰,而又巧滑。一天一天地满足着,即一天一天地堕落者,但却又觉得日见其光荣”。——《坟·论睁了眼看》
因为没有把脑筋用在正经地方,没有平常心,当然耽误自己。但是不认识自己,却有很多牢骚不满腹诽。
4、
这样的愚劣搞笑,在世界上让人鄙视嘲讽。
让“欧洲人觉得长相幼稚,很「卡通」,所以喜欢拿动漫来形容”
所谓的重视“体面和仪容”,还真是说的太好听了。其实是愚蠢可笑的一兜劲儿的假样假精神。
鲁迅《马上支日记》
安冈氏虽然很客气,在绪言上说,“这样的也不仅只支那人,便是在日本,怕也有难于漏网的。”但是,“一测那程度的高下和范围的广狭,则即使夸称为支那的民族性,也毫无应该顾忌的处所,”所以从支那人的我看来,的确不免汗流浃背。只要看目录就明白了:一,总说;二,过度置重于体面和仪容;三,安运命而肯罢休;四,能耐能忍;五,乏同情心多残忍性;六,个人主义和事大主义;七,过度的俭省和不正的贪财;八,泥虚礼而尚虚文;九,迷信深;十,耽享乐而淫风炽盛。
他似乎很相信Smith的 《Chinese Characteris-tiecs》,常常引为典据。这书在他们,二十年前就有译本,叫作《支那人气质》;但是支那人的我们却不大有人留心它。第一章就是Smith说,以为支那人是颇有点做戏气味的民族,精神略有亢奋,就成了戏子样,一字一句,一举手一投足,都装模装样,出于本心的分量,倒还是撑场面的分量多。这就是因为太重体面了,总想将自己的体面弄得十足,所以敢于做出这样的言语动作来。总而言之,支那人的重要的国民性所成的复合关键,便是这 “体面”。
我们试来博观和内省,便可以知道这话并不过于刻毒。相传为戏台上的好对联,是“戏场小天地,天地大戏场”。大家本来看得一切事不过是一出戏,有谁认真的,就是蠢物。但这也并非专由积极的体面,心有不平而怯于报复,也便以万事是戏的思想了之。万事既然是戏,则不平也非真,而不报也非怯了。所以即使路见不平,不能拔刀相助,也还不失其为一个老牌的正人君子。
我所遇见的外国人,不知道可是受了Smith的影响,还是自己实验出来的,就很有几个留心研究着中国人之所谓“体面”或“面子”。但我觉得,他们实在是已经早有心得,而且应用了,倘若更加精深圆熟起来,则不但外交上一定胜利,还要取得上等“支那人”的好感情。这时须连 “支那人”三个字也不说,代以 “华人”,因为这也是关于 “华人” 的体面的。
我还记得民国初年到北京时,邮局门口的扁额是写着“邮政局”的,后来外人不干涉中国内政的叫声高起来,不知道是偶然还是什么,不几天,都一律改了“邮务局” 了。外国人管理一点邮 “务”,实在和内“政”不相干,这一出戏就一直唱到现在。
午后,到前门外去买药。配好之后,付过钱,就站在柜台前喝了一回份。其理由有三:一,已经停了一天了,应该早喝;二,尝尝味道,是否不错的;三,天气太热,实在有点口渴了。不料有一个买客却看得奇怪起来。我不解这有什么可以奇怪的; 然而他竟奇怪起来了,悄悄地向店伙道:“那是戒烟药水罢?”“不是的!”店伙替我维持名誉。“这是戒大烟的罢?”他于是直接地问我了。我觉得倘不将这药认作“戒烟药水”,他大概是死不瞑目的。人生几何,何必固执,我便似点非点的将头一动,同时请出我那 “介乎两可之间” 的好回答来:“唔唔……。”这既不伤店伙的好意,又可以聊慰他热烈的期望,该是一帖妙药。果然,从此万籁无声,天下太平,我在安静中塞好瓶塞,走到街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