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王兆山_风闻
江边人-真与实科学性求实质2020-05-05 09:27
王兆山
王兆山(中国作家协会会员)山东沂南人。
1977年毕业于山东大学中文系。
1977年至1979在省革委出版局从事山东画报文学编辑工作;
1980年至1985年在中国作家协会山东分会任干事、副秘书长;
1985年至1989年在省文联任报告文学月刊《当代企业家》副主编;
1990年至2001年担任山东省作家协会创联部副主任、主任,其中1994年至1996年兼任《山东文学》杂志社社长和主编;
2002年被省委任命为省作家协会党组成员;同年,在山东作协第五次全省代表大会上当选为山东省作家协会副主席(为驻会副主席)。系省作协三届、四届、五届全委会委员(理事);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中国作协六届全国代表大会代表。中国作家协会第七届全国委员会委员。
2008年汶川大地震后的6月6日,王兆山在山东省作家协会主办的“诗衷歌恸鲁川情朗诵会”上倾情朗诵了他呕心沥血创作而成的《江城子·废墟下的自述》并发于当日《齐鲁晚报》, 后在网上广为传播,朝野轰动,王兆山臭名远扬,其诗被评论家命名为“亡灵派”,其人被网民讽刺为“王幸福”。
铁凝回应“王兆山事件”:作家应有起码公德
2008年08月07日0915
来源:新华网
“身为一名作家,应遵从起码的社会公德,还是要有道德和良心。”中国作协主席铁凝6日在回答《中国青年报》记者提问时,首次就山东省作协副主席王兆山“纵做鬼,也幸福”的诗作给予回应。
铁凝曾特意了解过别人对王兆山的评价,据说王“对人是很好、很热情的,对写作也持一种积极的态度”。“但是,在国家和人民遭受苦难,心灵和生命都遭受重创的时候,用这样的文字做出这样的情感表达,无论如何是不妥的,是让人遗憾的。
今年6月6日,山东省作协副主席王兆山在某报副刊上发表了两首词,以汶川地震遇难者的口吻发出了“纵做鬼,也幸福”、“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等感叹,引来广大网友毫不客气的批评。
(记者蒋昕捷) (来源:中国青年报)
怒谈王兆山的“纵做鬼,也幸福”{节选}
文 云樵 2008-06-19 原载:新华博客 子夜星网站编辑
那些头上套着作家、诗人桂冠的人们,此时不应该再关在象牙塔里孤芳自赏,写些老百姓无法读懂的所谓“阳春白雪”,而应该写些对灾区人民有所鼓舞的诗文。而山东省作协副主席、《山东文学》主编王兆山,也真的写出了这一首轰动全国的词,由于他的特殊地位,立马被登在《齐鲁晚报》:
江城子·废墟下的自述
一位废墟中的地震遇难者,冥冥之中感知了地震之后地面上发生的一切,遂发出如是感慨——天灾难避死何诉,主席唤,总理呼,党疼国爱,声声入废墟。十三亿人共一哭,纵做鬼,也幸福。银鹰战车救雏犊,左军叔,右警姑,民族大爱,亲历死也足。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
这首词,引起了全国网民的强烈愤慨。我读后也觉得很难容忍。劫后幸存的灾区人民,面对着家破人亡的惨祸,痛不欲生的不乏其人。而王兆山却昧着良心却唱起“纵做鬼,也幸福。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的高调,这难道不是在幸灾乐祸。何谓“民族大爱,亲历死也足”,我想,即使那些冒着生命危险在持续的余震中、在滚滚而来的泥石流之前奋战的人民子弟兵,读到这首歪词,也会怒发冲冠的。被评为一级英模的英雄女警蒋敏,也为遇难的亲人多次泪雨滂沱,也曾因救灾过度操劳和极度悲伤数次晕倒。真的让王兆山在山摇地动、泥石流猛烈来袭的险境中,他真的能发出“亲历死也足”的豪言壮语?我想,连王兆山的妻子也不会相信。
山东省作协在举行“诗衷歌恸鲁川情朗诵会”,有百余名老中青作家及诗人参加。在第二个篇章“大爱之歌”中,第一个被朗诵的是《孩子快抓紧妈妈的手》,第二个就是山东省作协副主席王兆山亲自上场朗诵自己的作品《废墟下的自述》。王兆山以为自己凭着自己的桂冠, 一定会赢得满堂采,使自己的这首词成为震古铄今的绝妙好词。但狗屎绝对不是黄金。这首狗屁不通的歪词,却从此使这个所谓著名作家声誉扫地。
做鬼也幸福令文学蒙羞{节选}
2008年06月17日 扬子晚报
山东省作协副主席王兆山6月6日发表在某报上的《江城子》,以地震遇难者的口吻发出如是感慨——“天灾难避死何诉,主席唤,总理呼,党疼国爱,声声入废墟。十三亿人共一哭,纵做鬼,也幸福。银鹰战车救雏犊,左军叔,右警姑,民族大爱,亲历死也足。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连日来,由这首词所引发的文学伦理反思,闹到了沸反盈天。 (6月16日兰州日报)
细勘如此笔触,确实太过轻佻,替那些遇难者“表态”尤其超出了绝大多数人的心理底线。许多人认为,虽然这首词并不怎么符合词牌格律,但以作者的身份以及公开发表的结果,已足以令文学蒙羞。无论是否应该牵扯到整个文学,这起事件都是对文学创作的严重警示。
警示之一文学艺术的创作应该是自由的,但其自由却有个不应逾越的底线,即必须尊重基本的人文理念和人本价值。王兆山此篇词作则由于失去了对亡者的基本哀矜和体恤,有违基本的文学底线,所以完全不能被接受。
王兆山的这首词,即便可以称为一种“英雄乐观主义”,但从另一面看,这种豪言壮语的背后是变相地视灾民生命如草芥,已经少了文学家必备的悲悯意识和生命关怀——至少也是一种令人生厌的矫情。如笔者的网友所言,让灾难凸现中华民族的崛起奋进,这种狂躁的心态显然是不大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