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写于2018年10月_风闻
洛今阳-2020-04-26 01:02
9月份,前美国副国务卿、前世界银行行长罗伯特·佐利克在中国发展高层论坛专题研讨会表示,希望中美双方能够继续解决双方的分歧,至少能够管控住分歧。 佐利克在演讲中提到,他对中国有四个方面的担忧:国企的作用、中国的外交策略、中国制造2025,以及特朗普政府之外其他美国阶层对中国态度的转变。 “我想给中国朋友一个警告,也就是美国对中国的担忧不仅只局限于特朗普政府。假设中美关系在中期选举,或者是2020年总统大选之后回到过去是不太现实的。我主要有四个方面的担忧……” “国企的作用。在外界看来,中国好像转向了国家资本主义的模式,我们担心中国私营企业没办法公平竞争。” “我在过去10年观察到的美国和其他国家以前非常支持和中国的友好关系,现在变得越来越沮丧。因为他们需要进行强制的技术转让,可能会有监管方面对竞争的限制,以及对知识产权的窃取等等。以前的商界是非常支持中美关系的,现在他们已经不再扮演这个角色了。这一点是未来我们可以扭转的局势。” “中国制造2025。对某些人来说,看起来好像是要在未来统治科技行业。我知道中国需要向高端转移,尤其是中国的劳动力在不断缩小。我也理解中国认为中国制造2025是我们的期望。但是,和外国人沟通的时候,有的时候他们会觉得这是非常可怕的,中国需要基于自主创新,是基于保护主义,基于补贴,以及对海外科技企业的收购。美国的这种担心,我读到的最好的一份报告是来自于欧盟在中国的商会的报告。” “中国的外交政策,从以前邓小平时代的自我克制转向现在这种非常自信的大国外交,我想是有一些差别的。我想帮助大家理解,除了特朗普政府以外,其他的美国阶层对中国态度的转变。 我参与了中国加入WTO历时17年的谈判,后来是巴尔舍夫斯基接替我。现在中国加入WTO时的那些衣服已经不太合身了。中国在市场准入方面做出了很多承诺,可能比其他发展中国家做出了更多的承诺。但是,现在中国的平均关税还是9%点多,是其他国家的3倍。像我这样的人就很难向特朗普总统去解释为什么中国对美国的汽车进口关税是25%,而美国对中国汽车的进口关税是2.5%。” 第二个问题强制技术转让我们已经做出了回应,第三第四个问题是我们中国人的发展权力问题,这是我们真正的底线.美国最初的纺织和炼钢工业是这样发展起来的,甚至法国也是,我们也必须是,但我们能做的是做到让世界看到一个和平中国.一个完完整整的中国,不同于美国却仍能做到民主的中国,真正切实保障了人权并且在行动上仍将不断努力的中国.对于第三个问题的一部分连同第一个问题,国企的作用.在外界看来,中国好像转向了国家资本主义的模式,我们担心中国私营企业没办法公平竞争。实际却是在担心全世界的民营企业都没法与这样的企业公平竞争,这难道不足以令人害怕么,我们真正的威胁到了全世界的根本利益,前天央行行长提到的国企竞争中性原则就是开始回答这一问题,相信随着沟通还有后续.美国民主也存在问题,不能要求我们全盘接过已经知道是有问题的包裹,这一点上再沟通,中国文化和中国的四千年经验或许会给全世界提供一种新想法. 对养老和看病的担心是必须的,这是国家必须要做到的.现今也面对着养老难和看病难,不要坚信一定是国企解决起来更有效果,最终问题的解决是靠我们每一个中国人来解决,这样说太笼统,发挥出每个人的创造力我们能在任何形式下完成那些不敢想害怕去想的事.国企民企谁占多少,看谁能真正解决中国问题就让谁占多,但一个都不能少.每年向各个民众反应强烈的领域投入少量国资,与民企公平同步的竞争,不怕试错允许国企倒闭.也期待一批新兴的国企担负起国家的未来,担得起这个十四亿人的巨大国家. 继续说国企,为什么一定要允许倒闭,严重经营不善靠财政银行和社会持续输血的企业和美国08年大到不能倒的企业区别只在于私企过度逐利而国企过度低效.为什么一定要不怕试错,因为没有国家的投入和竞争,垄断行业和社会不公会不可遏制. 国企是全民之国企,未来如果说真有国企分红的直通车,民众的担心是不是也会稍减.对于不少人对于自身未来的担忧,就像改革开放之初,阵痛之后是创造力的真正释放,低效的环境让我们过于不自信了,以至于忘记了我们是不是真的害怕?是否曾经也勇敢张狂,如果真的有机会找回曾经的那个自己,你或是我又会愿意为之做怎样的努力.已不是少年,然我心中有一少年之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