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制討論—回應《巴黎日記》_风闻
蝦餃-狗眼看世界2020-04-22 15:47
宋先生:
拜讀大作多年,先在此謝過。喜歡看你的文章,因為大家有相似的處境,都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今年是我在瑞士生活的第三十個年頭。
看了多年文章也想回應一下,但對於我等「躍進前輩」(大躍進之前出生的一輩),確實有點難度。寫文章不是問題,而是怎樣在網絡上登記、實名確認等煩瑣事,有點蜀道難行的感覺。西方有句諺語,就是老狗難學新技藝,老頭要學習如何在網絡大潮衝浪,想起有點怕。
但怕歸怕,這回你拋出的美玉實在太美,不回敬幾塊小磚頭(放心,這裏絕對沒有謾罵之意)實屬不該。你拋的是什麼美玉?就是你在《巴黎日記》談到的體制問題。這是你的專業與專長,我只是一個非常普通的「躍進前輩」,跟你討論體制問題,很多人會說是班門弄斧。班前不弄斧,木匠何進步?如果一定要懂才能說話,這個世界也真是太寧靜可愛了。
我非常同意你的說法,這場瘟疫會激化東西方的體制之爭。應該說是西方世界會不斷加強對中國體制的攻擊,中國有一成語曰老羞成怒,就是今日西方國家的寫照。我們對他們的體制毫無興趣,當然也不會攻擊或譏笑他們體制出的苦果:屍橫遍野。我們只會警惕,任何情況下都不要犯他們的錯誤,他們的體制我們堅決拒絕。
跟他們討論防疫,他們說有不同的文化歷史背景,所以不能跟隨中國做法。其實也是這不同文化歷史背景,我們更應該走我們的路。
今天談到體制就會談到政黨,我的同鄉們(咱來自「傷港」)就像神靈上身,會不斷喃喃自語地說什麼反對一黨專政等咒語。當時我跟他們說,你們唸什麼?知道自己說什麼嗎?唉,如果他們懂,就不會鬼上身了。
談得來的同鄉我就會跟他們解釋是什麼回事,當然也改變了一些看法。從歷史角度看,中國從來沒有政黨歷史而只有皇朝與朝廷的歷史。明末曾經出現過一些類似西方世界的政黨,就是東林黨,結果就是朱家朝廷下崗,千萬人頭落地的悲劇。
今天我們看到一個強大的執政黨,也因為這個執政黨,百多年來中國人從未有過今天的自豪感與安全感,我們懂感恩。如果按西方思維,這是非常糟糕的事,因為這個執政黨太過強大。但我們何必墮入西方的思維陷阱?如果我們不受文字干擾,管它什麼政黨,它是中國歷史發展的一個新朝代,一個嶄新的朝廷,就會更好解釋我們為什麼要堅決擁護目前的體制:這是祖先兩千多年來流傳給我們的寶藏。
昔日的朝廷是為一家一姓服務,現代的「朝廷」(朝廷兩字加括號,說明這兩字跟原來意思有差別)是為一個群體服務,這個群體叫中國人民。作為一個普羅百姓小蟻民,我們需要一個給我們安全與尊嚴的統治集團,它用什麼名稱有什麼特別?
昔日的朝廷以血緣為傳承的基礎,結果富不過三代。祖宗創業,不肖子孫敗家敗國,國家陷入困境,血流成河。動亂之後再來一個新朝代,跟著是一個不斷延續下去的循環。現代的「朝廷」以理念與能力為傳承基礎,為一個群體服務的精神可以不斷延伸下去。
不以血緣而以理念傳承,這概念也不是中國發明,西方世界兩千年來就一直運行到今天,看看羅馬教廷是什麼回事?從這一點看,中國目前運行的體制,比西方國家那一套更西方。
如果我們對「朝廷」這理論多加包裝宣傳,或者可以讓今天港台兩地的離心份子回心轉意,因為他們都讀過中國歷史。面對西方的霸道要求,我們能更有底氣地回應。
也許有人會問,朝廷說是否有點老土?好的東西為什麼要更改,老祖宗留下來的寶貝為何要扔掉?中國人喝茶的習慣幾千年,會否因為星巴克而改喝咖啡?中國有朝廷的歷史,也讓我們輝煌過,為什麼不能讓它繼續發揮光芒?我們喜歡喝茶,為什麼不能繼續喝下去?
《巴黎日記》中談到西方官員的問責水平,中國在這方面甩掉西方同行幾條街。為什麼?也是歷史與文化因素讓我們的官員更親民愛民。幾百年前,一個失職官員的下場會被殺頭,這是最嚴厲的問責制度。雖然我們今天不可能這樣做,但在這樣的歷史氛圍影響下,我們的官員敢不盡心盡力?
我們對西方的體制沒興趣,當然更沒興趣「傳銷」我們那一套給他們,祖宗流傳給我們的寶,怎能隨便賣?不賣祖宗傳寶是其一,另一重要原因是我們沒有消滅他國的野蠻人基因,西方世界這些野蠻人基因遺毒仍非常頑強。體制是立國之本,體制改變,國家也跟著拜拜,看看南斯拉夫與蘇聯是怎樣的下場。西方世界食髓知味,但這回他們找錯對象了。他們對他們的體制自我感覺良好,讓他們良好下去吧;法國的民主敢死隊,繼續敢死去吧;恕我們失陪。
在瘟疫面前,歐洲人(當然也包含北美國家,因為都是歐洲人的後裔)偏愛群體免疫,因為他們仍未開化。他們追隨社會達爾文主義,說明整個歐洲就是一個大叢林,住著一大群禽獸。生活在歐洲叢林的中國人,小心被獵巫。歐洲出事,歐洲人就會找外來人麻煩,史有明訓。幾百年前歐洲鬧鼠疫,他們殺害了多少猶太人?今天沒有殺害有逼害,同胞應當心。
蝦餃
2020-04-18
蘇黎世
後記:跟隨指示做什麼實名確認,但一直不知道能否被確認,究竟誰通知我?有點無助感。既然沒法通過正式渠道發表,只能「走後門」,就是通過電郵將此函直接發給《觀察者》相關部門,由他們發落。我給《觀察者》相關部門的電郵標題:《給作者宋魯鄭的一封信,麻煩轉達 》。電郵發出,收到自動回應,如下:您好,感谢来稿,三个工作日内未收到进一步回复,可另投他处,再次感谢您对观察者网的支持和关注。
三天過去,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沒有電郵回覆,也不知道準備發出去給一個雜誌作者的信能否通過雜誌發表。只能從新摸索。如果雜誌不希望通過電郵跟任何人聯繫,為什麼又留下電郵地址給人遐想。老狗難學新技藝,其中之一就是不同歲月背景的邏輯思維。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