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民主”的困局带给我们的启示_风闻

近代以来，西方崛起，威风加于世界，普世价值行于全球，其惯常用其普世价值解释其强大的合理性，高呼民主自由，然事实真是如此吗？而今西方的政治制度正在遭遇危机，问题越来越凸显。这次的疫情大考，更加给了我们极大的信心。我们也需要更加清晰冷静的审视西方民主范式的优劣。以下皆为一个90后的呓语，多多包涵。

1.选票政治的局限

首先我们需要明确一件事，无论何种选拔机制，确保德才兼备的人处于领导地位是选拔的最终目标。以前有许多人鼓吹西方制度设计多么严密，就是选一头猪上去也可以很好运行，现在实际上怎么样，我想大家都有目共睹。因为不管架构如何精密，如何分散权力相互制衡，最终还是不能完全避免权力集中在某些关键少数手中。那么选票政治能够很好的实施选拔的目标吗？

信息的不对称。选民获取的信息来自于媒体，信息时代扩展到各种互联网平台，但民众依旧处于信息的下游，上游在哪？在掌握这些媒体平台的资本手中。有许多人鼓吹媒体作为第四权力存在，那么谁又来监督媒体呢，许多发布错误消息的媒体造成的危害与其承担的责任实际上完全不对等，作为一种监督追责都不足的独特权力存在，那么权力寻租是必然的。于是乎，亲某个政党的媒体，亲资本的媒体，扶植候选人的媒体，选战骂战打的热火朝天。也许各家之间有各自看好的对象，但是无疑最终胜出的必然是亲资本的人。有人认为新闻自由，真理越辩越明，但是这是在每个人都能理智的给出正确信息时，遵照基本逻辑相互辩论的前提下，如果为了各自立场，在舆论场投入各种不实消息，噪声淹没了真正有价值的信息，大大降低了信噪比，真理又如何凸显？

选票带来的政治投机。选票这种机制在于只要获取选票，对于政客来说他就取得了最终的胜利，而对于竞选承诺的兑付，是没有办法去要求的。如何获取选票？是当一个实干家，作出实打实的业绩，还是投选民所好，说他们喜欢听的？说漂亮话比做实事的更容易上位，这其实就是一种政治投机。同时，选票政治还将责任分摊给了所有的选民，因为他的合法性来源于选票，他完全不用为能力不匹配负责。而近年很多西方政客的言论越来越激进，他们傻么？不，他们只是乘着各种民粹反智的浪潮向上爬。他们聪明？他们是依附民粹的好手，却未必是有远见的领路人。

选票忽略了人的差异性。人由于智力、教育、经历等等不同因素的作用，客观存在很大的差异性，对于事物的判断力也有很大的不同，完全忽略这些客观存在的因素，追求形式上的平等，抽象出一张张选票，去决定国家的领导人，甚至去做出关乎国家命运的决定，这是一件很可怕的事。专业的人做专业的事，你能接受去医院时，决定你的治疗方案是放在全社会公投出来的？我们网友一般都建议直接割了（滑稽），微博判刑死刑起步哈。

选票政治的困局或者说实质是，权力透过选票集中到政客手中，政客承担的责任通过选票分摊到选民，面向选票，而无需面向人民。国家治理能力的下降，社会分化使民众变得激进，而政客为了选票迎合这种激进，当选后更加推动这种浪潮，资本与政治的结合又加剧社会的分化，这种正反馈最终使国家在偏离理智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2.多党争斗的极端化

多党制架构设计的理想状态是在野党与执政党相互监督，相互制衡。听起来似乎是很合理，但是这种设计其实有很大的隐患。人是极具复杂性的动物，其看待不同事物的立场，也是复杂多样的，不能简单的左右之分就能概括，多党制实质上明确加剧了分化。如果说意见层面上的分化，还能在理性层面进行讨论的话，那么利益层面的分化斗争往往会非常激烈，而且很难调和，而这两种情况叠加下，最终的争斗结果，必然党争极端化，造成党同伐异，只站队，不站对的情况，互相攻讦。就国家层面来看其实是非常严重的内耗，其实任何一个团体，如果出现了派系分化，在没有干预的情况下，争斗都会愈演愈烈。

多党制带来的利益倾轧。多党制形成的各个部分利益党派，都只代表部分人的利益诉求，无论谁上台，都会造成一部分人对另一部分人的利益倾轧。这种部分利益党的设计下，政党为了获取支持，必然更加强调其标签，也会更加强调其代表的部分利益，这既不利于整个国家的团结，也会造成在宏观层面无法协调国家短期利益与长期利益的关系，无法制定长期目标，更无法连续性的执行政策。人的短视会使人碌碌无为，国家的短视必然会造成国家发展的停滞甚至是退步。

华盛顿在告别演说中曾说过这样一段话：我们已经提醒你们，在美国存在着党派分立的危险，并特别提到按地域差别来分立党派的危险。现在让我们从更全面的角度，以最严肃的态度概略地告诫你们警惕党派思想的恶劣影响……它往往干扰公众会议的进行，并削弱行政管理能力。它在民众中引起无根据的猜忌和莫须有的惊恐；挑拨派系对立；有时还煽起骚动和叛乱。它为外国影响和腐蚀打开方便之门、外国影响和腐蚀可以轻易地通过派系倾向的渠道深入到政府机构中来。这样，一个国家的政策和意志就会受到另一个国家政策和意志的影响。

在华盛顿的演说里不难看出他对党派之争的忧虑，当然最后他也无法扭转这种局面的形成。而且他对于这种模式容易受到外部势力干涉的论断，我想美国人十分清楚这一点，所以一方面他们在世界范围推行这种制度，同时对于外部势力在其国内的影响又严密监控，这很能解释其一贯的行为。

3.西方民主范式的优势

虽然我们论述了一系列的问题，但是其存在必有其理由，要说西方民主范式最大的优势，莫过于其统治力的韧性。他们追求的极致程序正义（某种意义上也是形式主义），对于民众来说是清晰的，看得见规则，摸得到选票，这会使其获得极大的满足感，对权力的满足感，即使现实在朝着崩坏的方向前进，他们也许会无所适从，但却不知从何反抗，只能寄希望于下一次的选举游戏的开始，在期望到失望里轮回，但是又不至绝望，毕竟，万一中奖呢？

4.结尾

其实，西方强大的根本原因在于工业化带来的生产力的巨大进步，而后带来经济军事实力上的爆发增长，坚船利炮对大刀长矛，完全是降纬打击。西方普世价值工具箱里的民主，标准范式多党加票选的政治模式，那么这种“民主”是工业化的先决条件吗？很明显中国的发展证明了不是，回看历史，美国直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也是共和制而非现在的民主制度。但是他们为何如此统一口径模糊真相？我们看个故事。

有位剑客苦练剑术，终成一代剑圣。

小白前来问道：如何才能像前辈一样强大？

剑圣：你看我这剑，精钢打造，你看我这衣服，天蚕丝织成，我这发型、妆容……

小白恍然大悟，倾家荡产，置办了一身跟剑圣一样的行头，自觉功力大增，前去挑战……

自此，江湖上流水的挑战者，铁打的剑圣，人们越加畏惧剑圣的强大，越加信奉剑圣有关自己剑道的解释，但却无人能超越。

从长历史周期来看，西方“民主”范式，不过寥寥百年。其实检验一种制度的合理性，是其治理能力高低，是其治理结果的成效。国内的传声筒，总是执着于鹦鹉学舌，乐此不疲，这种人脑子和屁股，至少一样有问题。

西方推行的民主范式，既从制度扼杀了后来者赶超的可能性，也更方便他们扶植代理人，改造整个国家，成为他们的劳动力来源与产品倾销的市场，同时分点利益给代理者，这种买办模式是他们真正想要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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