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大魔王_风闻
哲学爱好3-2020-04-10 08:21
第2章 皇帝的烦恼
周小龙坐在一根石柱顶上,手肘支在腿上,手掌撑着下巴,摆出个思考者造型。
“上吊的肥皂皇帝,哈?还是个创造世界的神仙?皇帝加神仙,这是什么套路?”周小龙一边自言自语一边摩挲光滑无毛的下巴,完全搞不懂眼前的情况。目前能确定的就是,一切都不明白。
乾清宫后殿,明国皇帝朱由检正在仔细研读杨嗣昌的来信。信中详细介绍了陕晋战场各种情况,并且预计各军走势,最重要的是信中说“胜利可期”。朱由检连读了三遍,才把激荡的气血平复下来,不由想起杨嗣昌临行时说的话,“谋略既定当彻力以行,摇摆不定则败矣”。
“杨卿才真能体恤朕意。”当然,这句话朱由检只是心里想想,并没有说出来,不然明天满朝文武就都知道了,不定会怎么扯后腿呢。
五月末的天气还有些凉,尤其是在见不到什么阳光的后殿里。朱由检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就放到一边,旁边随侍的小太监很有眼色的换了杯温热的茶水放到桌上。朱由检拿过杯子在手里捂着暖手。
老大明国地域广阔,南北差异巨大,几乎每年都有灾荒,但只要水利设施健全,救荒物资充足就不会形成大灾。刚过完年南直隶就来奏章说发了大水,可是如何去救?水利设施如何去建?朝廷根本拿不出这份钱,只能督促地方官僚尽力去救灾。既然不给钱,那就理不直气不壮,不能做过多要求。渎职也罢,贪钱也罢,马马虎虎也就过去了,不然人家挂冠而去你也只能干瞪眼,叫招没有。现在的读书人脾气都大得很哩。
京城的官儿们明目张胆的搞漂没,这事朱由检知道,可知道又能怎么样?都罢官?新来的就不搞漂没啦?人家说这叫惯例!算啦,想骑马你总要给马喂些精料。
钱!到处都用钱,却无钱来处。
朱由检放下书信靠在椅背上,微闭双眼,小太监麻溜的拿条小毯子盖在朱由检腿上。
周小龙正在追逐白鹤,想把它给打下来烤烤。虽然没有饥饿感,不过嘴里不嚼点东西总不自在。
朱由检突然出现,一看明白周小龙在干什么就气往上撞。挥手将周小龙招来就是一顿揍。“叫你作!”“叫你淘!”
等周小龙变成周小龙零件朱由检才觉得浑身舒爽,还是那种由内而外的舒爽,这才点点头,晃着膀子转身消失。
朱由检好像悟出了一个道理--打人会让人心情愉悦。
周小龙零件重新组合成为周小龙,他有点沮丧,嘴里嘟囔着:“不让抓鹤跟我说一声就行了嘛,干嘛打我呀?你以为我会怕么?老子可不怕你!”
不论如何,绝对不是怕啊,周小龙打消了烤鹤的打算,一会功夫又开心的在石柱群中攀爬、奔跑。
天时阴时晴,从没黑过,周小龙费了大量时间探索之后发现石柱群之外还有大片草原、湖泊,甚至有大片沙漠。周小龙索性依照系统练起了长跑,只要一睁眼就漫无目的的乱跑,除了偶尔挨回揍,看起来一切都好。为什么说偶尔呢?因为周小龙找到了挨揍的规律,只要是阴天就麻溜的藏起来。只要藏得深,就躲过一回揍,藏得浅,就做零件。不过反正也死不了,就当锻炼身体了,只是心理有那么一点点阴影,真的就只是一点点。
挨这么多回揍也不是白挨的,周小龙也明白了“大脑袋”就是肥皂皇帝,而朱由检也“问”出了周小龙的来历。只不过周小龙是个学渣,除了知道十七年上吊,就知道“孙传庭”这个名字,还是电影里看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确有其人。
朱由检对上吊那是不信的,谁会相信一个明显弱智的话呢?不过说不信呢,其实心里还是有一点点的怀疑的,这就导致“问话”的次数有点多。
“大哥,我真的不知道啦,知道的都告诉你啦,放过我吧。”周小龙苦苦哀求,即使只剩个脑袋。
“哦,既然没什么用,”朱由检踩在皮球脑袋上,脚上就开始拧劲,“那……”
“有用,还有用!”
“嗯?有什么用?”
“用处那肯定是有啊,我会三十六式,我还会修自行车,我……”周小龙为了脑袋完整开始搜肠刮肚、胡编乱造,终于让他碰到一个让朱由检松劲的东西,“我会修钟!”
“哦,那行吧。”说着朱由检将皮球脑袋拎在手中,火箭直接升空,穿过鹤群,穿过白云,到达一处漂浮的方形平台,平台的正中是一块弧形大屏幕。
“有钱银啊有钱银,这么大的屏幕都用得起,看样至少有一百平吧。”
朱由检没理他,直接坐到屏幕对面一把太师椅上,随着朱由检闭上眼睛,大屏幕放出活动影像,直到出现一架座钟。影像中双手转动座钟展示各个方向的部件。
屏幕关闭,朱由检睁眼,“看清了吗?”
“看清啦,和我以前看过的不一样,但是肯定能修,大哥你放心。”周小龙暗暗转动心思,“不过我得画张图,把零件标出来,在这画就行,方便。”
“没有手你怎么画图?”
“一会就长出来啦,一点事不耽误,一会就行。”
“哦,”朱由检点点头,“下次朕就能看到?”
“没问题,肯定画出来。”
朱由检废话不说,飞起一脚就把皮球脑袋踢下去了。周小龙穿过白云,穿过鹤群,噗通一声就掉进湖里。
等四肢全乎的周小龙爬上岸边,伸出一根手指大喊,“你是我哥,你牛!你给我记着,早晚爷要揍死你!”
气息通顺了,心情也就好了,然后还得老老实实的画图。
图是画在地上,转天朱由检过来,在边上看半天没看懂,瞟了一眼在旁边陪笑的周小龙,转头又看了一眼图。伸手抓住周小龙脖梗子,一跺脚又飞到平台上。把周小龙往地上一扔,自顾坐到太师椅上,这回也没闭眼睛,屏幕上仍然显示座钟。周小龙一看就明白了,见到有毛病地方赶紧指出来,“就是这地方,齿撞歪啦,板过来就行。”
屏幕上一双手依言用把小铁夹子板了板铜齿,然后试了下,果然能动了。
周小龙也挺高兴,这是一言而决呀,一屁股坐下来打算多待会。结果朱由检把脸转过来瞪他,把他瞪得坐立不安,最后还是站起来,“那什么,你待着啊,我还有点事,就自己走啦啊。”磨蹭到平台边上正犹豫用蛙式还是用自由式时候,屁股上一股大力传来,周小龙一跃而跳。
“白帮你啦。。”朱由检听着缕音,嘴角露出笑容。
周小龙落地的姿势很标准,只是脑袋插进沙子里费了半天劲才拔出来。“马大,我真是贱!”周小龙把嘴里的沙子吐净,辨认方向往沙漠外面走。
周小龙琢磨了好几天,终于下定决心--做滑翔伞。反正也摔不烂,玩儿呗。他在系统辅导下勤练腿力,又按照印象慢慢制作伞面。
经过九九八十一天,也许是六六三十六天,谁知道呢,周小龙终于做出了滑翔伞。他把横杆绑在两肩上,两手上还拿着扇子方便转向,在一根石柱顶上助跑几步,大喊一声“心想事成”就跃入空中。
这个拼拼凑凑的滑翔伞别说还挺好使,周小龙在空中还练习梯云纵,边踩云彩边往上窜。落地之后周小龙真的有了自信,之后不断勤练,终于有一次摸到平台下方,用根手指悄悄钩住平台的边缘。
屏幕上多数时候是各种文书,或者屋里的器具,偶尔会出现宫女和太监。周小龙小心的隐藏好自己,只在平台角落伸出半个脑袋,眼睛随着那几个漂亮宫女转动。他已经非常小心了,不过夜路走多终见鬼,被朱由检发现之后又被揍了一顿,无论是周小龙还是滑翔伞都变成了碎块,然后被挨个踢下平台。
周小龙不折不挠又做出一架滑翔伞,结果发现平台建了墙、盖了顶、锁了门,连挂手指的地方都没有。
这一次对周小龙的打击是巨大的,所以他决定练跳高,滑翔伞都不用啦,干蹦,直接蹦到平台屋顶上,拿锤子砸开。
所以朱由检偶然看见一根石柱蹦到另一根石柱顶上的时候非常惊讶,尽管觉得这份劲头很了不起,但还是把周小龙揍了一顿。
朱由检的日子并不好过,为了筹集军费他已经砸锅卖铁了,连宫里的佛像、藏的老参都拉去卖钱。首辅薛国观给他出了个主意,让各家勋戚出钱,结果这些人撒泼打滚就是不松手,还到宫里在五皇子面前装神弄鬼,把五皇子吓得惊厥。朱由检的几个儿子里头就数慈焕最是聪明伶俐,那就是他的心头肉啊,这把他心疼的。田妃也是,整天就合计怎么出去玩,连自己儿子都看不好,不收拾收拾就不知道好赖。朱由检一气之下,直接不许田妃出宫,就在自己寝宫给慈焕祈福。
如今至少勋戚还没撕破脸,还有转圜余地,但想要朱由检亲自低头是不可能的,只能找机会处置薛国观那个老匹夫了。
能进宫吓唬皇子,就能进宫刺杀朱由检,紫禁城也就名字好听,其实就是个漏勺。朱由检的日子过的战战兢兢又无可奈何,只在暴揍周小龙的时候才感到真心快乐。
生物经历三个层次的挑战,即环境适应、种间竞争和种内竞争。对人类来说,种内竞争的激烈程度要远远超过另两者。--《社会学基础》
第3章历史的一小步
九月,张献忠反,李自成逃,北方灾荒遍地,饿殍满道。
江西巡抚解学龙以“忠孝”为由向朝廷举荐黄道周。解学龙说:“我明道学宗主,可任辅导(相)。”朱由检一听大怒,质问解学龙,“你想重建门阀,祸乱天下么?”随后下令逮捕二人入狱,以“伪学欺世”之罪重治。由于几位大臣力谏,改为廷杖八十,永远充军广西。
朱由检为了弄钱已经绞尽脑汁,可除了增加八大钞关的税额也没有其他办法了。这天看到周小龙在屋顶上乱蹦达,心想反正也挡不住他上来了,干脆就撤掉屋顶、墙壁,找他聊聊天。
周小龙听完朱由检的诉苦,一拍大腿,“你个当皇帝的都没有钱,那老百姓还不都得喝西北风啊?再说了,你的名字就是钱呐,赚钱还不是小菜一盆儿么。”
朱由检原没打算能得到什么意见,毕竟一个小老百姓能知道什么,更别说满嘴胡柴的疯子啦,所以听这话立刻就不乐意了。“拿朕的名字开玩笑是什么意思?再作朕还揍你。”
“诶,别不乐意呀,我这说的真事。”周小龙赶紧安抚他,谁也不愿意白挨顿打不是。“你想啊,你不是叫朱由检么,那猪油加碱是啥呀?”周小龙看他一脸蒙蔽,这才得意洋洋的继续说,“那不就是肥皂么,洗澡洗衣服用的,加了香料那不就是香皂了么,对吧。肥皂现在肯定没有吧,做出来就赚大钱呐,对吧。”
朱由检想了想说:“现在百姓人家洗衣服都是用的皂豆,怎么也比猪油便宜,你说的肥皂恐怕卖不出去。”说完看眼周小龙目瞪狗呆的模样就站了起来,看样是打算走了。
周小龙赶紧拉住他的袖子,“大爷别走啊,再聊十块钱的呗,我再想想主意。”有人跟他白话,那他能让人走么,再说他还指望朱由检放他出去玩玩呢。
朱由检被周小龙紧紧攥住袖子,而且今天实在没兴致动粗,顺势也就重新坐下去了。周小龙眼珠子乱转,转瞬功夫就一拍巴掌,嘿,还真让他又想出个主意。“咱做钟行不?这种机械钟我小时候拆过好几回呢,肯定能做出来。”
“这做钟的作坊不止京里有,南方也有呢,不是什么稀奇东西。”
“不是这种钟,是更先进的,每天上劲就行,比你现在用的这种强多啦。”
“嗯?红夷钟也分几种?”
周小龙假装想了想说:“当然啦,还有什么哥特钟、巴洛克钟之类的,反正不少式样呢,不过都没有我说的这种好用。”
朱由检心里一合计,反正做台钟有个一百两银子也就到头了,这点钱还是不缺的,也就点了点头。“行啊,那就做一台,还用画图么?”
“当然,当然,”周小龙猛点头,“我画完图给你,你再找个手艺高的人做,行不?”
“行啊,那就画吧。”朱由检也是无可无不可,回身就一记回旋踢把周小龙踢出平台,然后收功起立,心情舒畅多了。
第二天,朱由检吩咐人准备好纸笔尺规,然后把他们全都撵出去,让他们谨守门户,任何人不得进入,这才在桌子后面坐下来。
周小龙拿起几张大树叶递给朱由检,朱由检看上面各种古怪零件和标注,心说自己真是有先见之明,然后挨个指认各个标注的意思。那些俗体字认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主要是那些西夷数字只是听人说过却没见过,这次都学了一遍。
“只要画出来就能做么?会不会有其它问题?”朱由检看完虽然没看懂如何组合,但是单个零件确是没什么问题。
“可能材质名称上会和现在有些不一样,组合的时候如果不懂,可以我来做,其它的就没什么了。”
朱由检点点头,抓住周小龙脖梗子就冲上平台。“你到椅子上坐着就可以接管身体,立刻就画,如果不老实朕就把你踢下来,听懂啦?”
“咚咚咚,”周小龙连连点头,“哥你放心,我这人最老实啦,叫我干啥我就干啥,旁的一点都不干。”
“那好,上去吧。”朱由检一指太师椅,周小龙立马坐上去,心里正激动呢,朱由检走过来捏着他的脖子说,“不老实下次就没机会啦,明白么?”
“明白,哥你瞧好吧,我绝不乱动乱摸。”
“也不许说话。”
“行,我绝不说话。”周小龙一口答应下来,朱由检虽有些不放心,到底还是指导他闭上眼睛,掌握身体。
周小龙控制住身体,睁开眼睛左看右看。“嘿,好么,这想说话都找不到人呐。”看看手边的笔墨尺规都摆放整齐,细看都是些老物件,“都是好东西。”看桌子挺好,看屏风也挺好,看挂着的卷轴绘画更是觉得呱呱叫,直到脑子突然眩晕才收回摸砚台的手,老老实实的拿起碳条开始绘图。
朱由检收回晃动周小龙脑袋的手,自言自语说,“看来还是有些不老实,要做些预备手段才行。”这里就是他创造出来,自然知道应该如何做。
外头的周小龙为了能有下次放风的机会,倒也真是埋头苦画,足足用了两个小时才画完,没有时间检查,朱由检就把他踢出去了。朱由检掌握住身体后检查了一遍图纸,把天竺数字和俗体字都改成汉字,这才出门叫过王承恩。“王大伴,你找几个手艺高超的匠人做这些器具,嗯,”朱由检想了片刻,继续说,“还是把人请到旧邸吧,这件事千万不要泄露出去。”
“皇爷放心,这件事老奴一定紧紧盯着。”王承恩接过图纸看都没看就塞进怀里,接着吩咐干儿子王小毛给朱由检端上午食、茶点,自己带人出了宫门。
直到上了马车把帘子放下才把怀里的图纸掏出来仔细看,翻了几张看起来都是些很精巧的器物这才放下。“看样子没什么大事,不过倒是不能露出风声,熹庙老爷就是喜欢摆弄些器物,遭了非议,皇爷这是不想让人说三道四。”王承恩暗自点了点头,心里已经有了人选,这才掀开帘子跟长随说:“先到皇爷的旧邸去,收拾两个院子出来。”
随从纷纷应是,到了旧邸清理了两个偏远的小四合院,到了傍晚两个长随才出门去安民场,找到最擅做机关的钱家兄弟俩。等钱家兄弟到了旧邸已经过了晚食,王承恩安排酒席,吃饭工夫就把事情交代下去。
反正工钱、材料给足,钱家兄弟不过出个手艺,不怕坑骗,自然是沉下心干活。做了试、试了做,用了一个月时间才把所有零件做出来。
等拿到零件和工具,朱由检让所有人出去守门,回身又把周小龙拎出来。周小龙把零件组合起来镶到木框上,上了劲,轻轻一摆锤,指针咔咔走起来了。一次成!“怎么样,哥们我牛吧,嘿,手拿把掐呀。”周小龙说着就给了自己一根大拇指。
“那是人家工匠做的好。”
“这嗑唠的,那我图纸不得做的非常精确呀,一个齿都不能乱。”
“行啊,你的功劳,按说好的,一天给你半个时辰的坐椅时间。”周小龙在里面憋得难受,可算有人跟他唠嗑了,要不拦着他能唠到下月去。朱由检把周小龙拽下去,自己重新控制身体,拿起傍边的报账单细看。“连材料带人工差不多三十两,这一台要卖到五十两才有赚头,卖到六十两才能好赚。”朱由检想想宫里的用度,还有几个儿女的零花。“算了,这钱不入库了,随时花用吧。”
周小龙看着大屏幕呢,看完用手指捅捅朱由检,等他睁开眼了才说,“这个成本还能降下来,一个人就专门生产一两个零件,检查合格后再组装到一起,一架钟成本我估摸不会超过五两。”
“哦?”朱由检仔细想想就琢磨过味来了,点点头说,“确实如此,不过作坊必须要大些才行。”流水线这种生产方式并不算稀奇,朱由检虽然没见过可总听说过。
这事朱由检自己没法亲自干,还得找王承恩。跟王承恩商量一通,人手都要王承恩张罗,不过先期要出钱买个院子、添置设备、购买原料,这就犯了愁了,没钱呐。
“院子要不就先不买了?”王承恩掂量一下库房里的银子,“把作坊放到南苑去可好?老奴记着那里还有几座空房,收拾收拾也就能用了。至于干活家什哪个工匠都会有,老奴问问他们需要什么,到时候再添置吧。”
朱由检一听这话可开心了,这样好啊,用不了几个钱就能把架子支起来。“好!就这么办。在南苑还能防着消息走漏出去。不过工钱可要给足,不然随便去了别家那可就挣不到钱了。”朱由检一指王承恩,“这事你亲自去做,不能有闪失。”
嘿,还能让他们随便走么,真把天家当小地主啦。“这事老奴马上带人去做,一定做得好好的。”
“去吧,有什么事情赶紧回报。”
王承恩行了礼,当天就带人出城,先把房子张罗出来,然后借着钱家兄弟的交际就找了二十几个人,没用半个月就开始生产。
眼瞅着就要过年了,周小龙到了午食时间照例坐椅。是的,朱由检给的半个时辰就是午食时间,既做不了什么事,又能享受一二。
午食用个托盘就上来了,周小龙还开玩笑呢,“今个两个硬菜?好生活!”放桌上一看,还真就是两个菜,一荤是羊肉炖土豆,一素是炒土豆丝,外带碗紫菜蛋花汤。周小龙感觉有点记忆错乱,传说中的一百多道菜呢?缩水也不是这么个缩法吧!
当然了,吃饭不是周小龙的主要目的,上菜的小宫女才是目标。
这个小宫女看着也就十七八岁,正是娇嫩待放的花季呀,一张小圆脸长得福气,小身条跟白桦树一样挺直挺直的。
周小龙腆着脸跟人套近乎,三言两语就把名字套出来了。“翠枝这名字好听啊,听名字就知道这人肯定模样娇艳,老漂亮了,对吧?”
李翠枝头一回听人口花花,皇上问她还不敢不回答,脑袋低到腔子里了,脸憋通红,小小的“嗯”了一声。
“哎呀,这小美女就是害臊,来,跟哥拉个手。”周小龙说着就把爪子伸过去了,没到位呢,脑袋“嗡”一下,就跌到太师椅下面的平台上。
朱由检气得眼睛都红了,抓起周小龙的脚腕就一顿甩,“叫你作!叫你浪!把朕的脸都丢光啦!”朱由检嘴里骂他手上还不停,噼啪、噼啪,把周小龙摔成零件为止。
中国的历史非常简单,主线是围绕一个基本的社会问题展开的--合与分。这个问题在炎黄之前的部落时代就存在,现在也存在,未来还会存在,可以说是人类社会最基本的问题。正是为解决这个问题的长期努力,中国产生了强力集权的中央政府,并对金融领域实行强力监管策略。--《社会学所涉及的基本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