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灿荣:中国抗疫的国际比较(学习强国公开课-3)_风闻
人大教授金灿荣-中国人民大学 教授-2020-03-23 15:09
首发自@政委灿荣 微信公众号
金灿荣教授:
那么下面我们就切入主题,谈一谈我的想法,我今天想从国际比较的角度来谈一谈中国的防疫情况。
从国际比较角度,2020年有一个不平凡的开局。天灾非常猖獗,人祸也不少。天灾最引人注意的当然就是新冠肺炎,这应该是天灾。新冠肺炎病毒本身是人类共同的敌人,我们应该共同应对。中国是主战场,我们承担责任更大。但是,今年自然灾害除了中国有,还有别的国家也有,比如美国流感。美国很有意思,他们个人抵抗流感的能力比较差,每年流感都比较严重,今年特别严重。
当然我讲的今年流感是从去年10月份开始的,截止到昨天,美国疾病控制中心数字显示,截止到2月16号,从去年10月份开始的美国流感感染了2600万人。大家知道美国总人口是3亿多一点,相当于接近9%的人被感染,有25万人住院,死了14,000人。先是美国流感,然后是澳大利亚火灾,从去年的6月份开始,大概持续到现在有7个月了。一半的国土被烧,11种生物失去生命,这里面包括几十个人,很多国宝级的动物,比如考拉,现在都快灭种了。
另外,非洲的蝗灾,从东非开始,现在已经越过红海、波斯湾,已经到印度和巴基斯坦了。今年粮食就会有问题,所以现在国家特别抓农业的春耕。因为国际上遇到蝗灾,那么今年粮食供应是困难的。如果我们国家粮食再出问题,那就麻烦了。所以至少这四大自然灾害现在已经降临人间了,新冠肺炎、美国流感、澳大利亚火灾,非洲蝗灾。
当然还有其他的,比如菲律宾的火山爆发,还有这两天西欧飓风,也冲击了很多国家的城市,导致一些人员伤亡和严重的财产损失,这些比较小,我们就不说了。
今年的天灾至少有刚才讲的四种,新冠肺炎、澳洲大火、美国流感,非洲蝗灾。
今年人祸也挺多的,如果大家关心国际政治,应该有一点感觉,今年事情不断,比如1月3号,美国暗杀了伊朗的革命卫队圣战旅的领导人苏莱曼尼将军。
紧接着就是有美国唐和汉、英国脱欧、德国执政党内部分裂,俄罗斯政府,梅德韦杰夫政府辞职,然后普京总统要修宪,这些事对未来俄罗斯政治影响很大。
此外还有土耳其和邻国的冲突,特别是和叙利亚、伊拉克的库尔德人的冲突。
再加美俄矛盾尖锐。另外跟中国有关,美国现在在中国周边频频做动作,南海不断遭到美国舰只的骚扰,这两天美国侦察机频频穿过台湾海峡。
这就是今年开局,按照老百姓的话讲,就是很热闹。我的概括,今年开局非常不平凡。附带讲一个特点,今年人祸这一块,好像集中在北半球,美国选举,两党激战、弹劾,欧洲、英国脱欧、欧盟内部的问题,然后北约出了问题,之后中东,东亚。
天灾倒是南北都有,像非洲蝗虫。欧洲大国也属于南半球,所以天灾是全球都有,但是人祸集中在北半球!
OK,这是今年国际上的一个大格局,对中国来讲,现在最关注也是对我们影响最大的,当然就是目前我们在进行防范疫情的战斗,可以说这是一场战役。我们应该众志成城,万众一心。首先战胜病魔是关注的焦点。
现在国际上高度关注疫情。WHO-世界卫生组织1月30号开会宣布(此次疫情)叫国际公共卫生紧急事件,英文叫PHEIC。这说明整个国际社会重视。因为病毒不仅在我们国家肆虐、猖獗,它已经月初、国庆在别的地方出现了蔓延的态势。所以WHO-世界卫生组织必须行动起来。虽然防范新冠肺炎疫情的主战场在国内,特别是在湖北、在武汉,但是现在它已经是个国际事件了,国际上也非常重视,这是必然的。
这里我要插一句,实际上,瘟疫对人类历史的影响很大。历史学家认为,比如东汉,汉朝延续时间很长,它中间有西汉,然后有王莽新朝。东汉这么几个阶段,总体来讲汉朝延续时间很长,最后在东汉末年灭亡,走向三国,走向西晋、南北朝。
东汉末年王朝分裂的一大原因就是瘟疫横行。因为瘟疫导致社会秩序崩坏,然后导致起义,最后这个王朝就结束了。从历史记载来看,当时人口剧减,东汉王朝后期大概是中国社会总人口6000多万人,可是到了三国时期1500万人,3/4的人没了!这里面很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瘟疫。
另外跟我们比较近的就是明末清初,因为明末有十八路诸侯,包括李自成,十八路诸侯烽烟四起,最后把明王朝给冲击了。 历史学家认为明王朝灭亡的一个重要的原因也是瘟疫。因为瘟疫导致社会秩序崩坏,然后起义冲击明王朝秩序,最后才有了满清入关,清朝建立。
西方历史上,也是谈疫色变,就谈到瘟疫变色。一般来说,西方历史会特别强调两个瘟疫,一个是1348年的黑死病,其实就是鼠疫。黑死病从1348年开始,延续了很多年,最后导致欧洲2500万人去世。当时欧洲人口7500万,1/3人没了。欧洲人对这件事记忆深刻。
还有1918年,一战后期出现西班牙流感,当时世界上大概死了5000万人,所以它对历史影响深刻。
另外对战争有影响,研究战争史的朋友现在间接承认拿破仑大军征服俄罗斯失败。 其实主要是被伤寒击败的。当然俄国历史说苏斯洛夫元帅厉害。事实来讲,实际上主要是被病症击败的。百万大军进去,最后出来6万人。伤寒严重的时候,拿破仑大军一天死亡6000人,比战斗减员要多得多。
1918年春,德国人知道美国大军来了,他们希望在美国大部队到达欧洲以前,结束西线作战,所以就发起猛攻,结果也遭到流感袭击,每天减员的人数就是流感减员人数,是战斗减员人数的一倍还多。
总之,瘟疫对人类历史影响非常大,对中国,对西方影响非常大。别的地方我想也一样。所以,认识疾病认真应对永远是国家治理的重大任务!
今年新冠肺炎又给中国提了一个醒,新冠肺炎从现在各种迹象来讲,去年12月初就发现了,后来病情慢慢严重化。现在事后看,当然我们都事后诸葛亮。坦率讲,现在这个过程还没有结束,我们还在全力以赴应对疫情的扩散。从现在时点讲,我们在新冠肺炎出现以后的早期,在应对上可能是有点问题的,就是疫情的发布不够透明,应对有点慢。
另外我们开始应对以后也有一些问题,大家都知道过程中有一些问题,比如有的干部责任心不强、懒政、一刀切,很粗糙,有些动作违反人性、形式主义,天天让基层干部填表格等等。有些干部不深入基层,一问三不知。所以在疫情早期,我们是有问题的,这必须得承认的。当然具体是什么问题,谁的责任我们再慢慢调查,现在一时半会也搞不清楚。
另外这个过程当中也有一些问题,但是一旦国家重视,应对起来,气势是非常磅礴的,能非常好地应对。1月23号武汉封城,人类历史上,对一个千万级的城市进行封城是没有过的,所以很多外国朋友看到就目瞪口呆。
很多人在微信上看到一个段子,欧洲朋友评价,所有欧洲国家都有个共识,(那就是)遇到这样一个情况,对一个千万级城市进行封城,在外国是不可想象的。咱们国家就做了,实际上这是要很难下决心的,非常难。
因为影响太大了,武汉户籍人口900多万,常住人口500多万。大家有一点抱怨,非常住的要过节,500万人跑了,后把疫情带到外地。所以有一段时间,大家对武汉有批评,怎么能让500万人离开武汉。反过来讲,武汉是经济中心,平时常住人口1500万左右,过春节人家就不认为自己生病,这个过程很正常,但是它带来的后果比较严重。现在反过来,我们进行封城,代价很大。
放到外国是不可想象的。这一点他们有点难适应,但是总体来讲,评价非常高,他们觉得这样做是对的。很多朋友可能在网上看到过美国的华尔街日报,2月初有一个评价,中国牺牲了一个省牺牲了一个省去拯救世界。武汉市常住人口1500万,整个湖北省接近6000万人,搁在欧洲,就跟法国一样大。法国人口6000万,其实理智的外国朋友对这一点非常感动。
这里我想再加一点个人感觉,就是从去年12月下旬到1月初,我们反应有点慢,可能有个客观原因。
新冠肺炎传染病症状比较奇怪,会出现无症状感染者,没有任何临床征兆,传染就很难防范。所以网民开玩笑说,新冠病毒智商很高,智商140也比我们聪明。所以这种病毒本身很特别,跟病毒特性有关,比较狡猾。
中国疾控中心高级专家曾光先生讲了,这种病毒很狡猾,所以这次病情疫情扩散很快,第一个原因是病毒很狡猾、隐蔽性很强、传染性很大,但是没有症状,这很难发现。第二个原因是时机不对,大家都知道冬天正好是感冒季。新冠肺炎有一部分症状是感冒,那么正常的流感也感冒,所以两种叠加在一起,众多的发烧者跑到门诊,把门诊搞垮了。所以早期出现感染医护人员的情况,而且一个医院几分之一的人倒下,是很要命的。医护人员是防范疫情的专业队伍,是一线的战士。他们是最重要的力量,尤其部队垮了,你在后面瞎指挥,你说部队上,但部队没了,感冒跟新冠叠加,叠加以后正常的医疗系统就被打垮了。所以这是严重化的第二个原因。第一,引发疫情的病毒特别狡猾,很难防范。第二感冒再冲击一下,帮倒忙。还有第三就是武汉影响大,人多,五百万人往外跑,然后又处在九省通衢交通枢纽。另外还跟咱们这几年发达有关,就是交通系统特别发达,咱们国家高速公路世界第一,高铁世界第一,现在航空业总量世界第二,很快会赶上美国。以前牛车马车人走的时候,某个地方有疫情,扩散慢,但现在高铁、飞机、高速公路迅速就扩展了!
另外还有一个原因是春节。因为中国人习惯认为腊月二十三小年基本就进入春节状态了。特别是农村地区,人们不干活了,一直到正月十五,从腊月二十三到正月十五。二十多天三个礼拜,基本上不是正常的生活状态,所以社会应对难。
这几个原因合在一块,导致国家对此次新冠肺炎应对的早期有问题,过程中存在问题。但我还是强调瑕不掩瑜,我们开始重视以后,从我们的反应来讲,这种决断力让世界震撼,主流上还是非常积极的,政府决断力非常强。政府一旦动起来,行动力非常强。因为我们的社会总体来讲非常理智、配合,现在好多疫情严重的地方要求隔离或自我隔离,绝大部分人遵守得非常好。虽然网上有些视频,有些人搞特权闹事,我觉得挺正常,14亿人,出一点这类型的人和事很正常,它不是主流。中国社会是理性的,政府的管理能力总体非常强大。
**在防范疫情的过程中,有一个群体,海外华人华侨,包括咱们留学生。**肯尼亚江苏商会包了一架南航的专机,全部都是口罩,非常感人。还有国际社会,也给我们带来了温暖。
昨天2月16号的报道王毅外长在安徽有个讲话,总体来讲,讲话非常好,得到了国际社会的高度认可。讲话上面的数字提到,截止到昨天,**160多个国家和国际组织的领导人对中国抗疫表示了支持。**几十个国家采取的行动就是(各国)政府真的送了大量的物资过来。虽然疫情到来比较突然,属于遭遇战,突然来袭,初期我们有些手忙脚乱,应对得不太好,但是一旦我们认真对待以后,总体来讲,这个应对是成功的,非常好,国际社会给了高度赞扬。
这是一个大的情况,那接下来我想再稍微扯开一点,做一点横向比较。大家都知道今年国际上灾害很多,刚才讲了七八个,大的有四个,新冠肺炎、澳洲大火、美国流感,还有非洲蝗灾。那么我们就横向比较。可以这么说,美国对流感没什么应对措施,只是提醒一下,要大家去打疫苗。所以实际上导致现在的流感造成很大影响。就是刚才给的数字截止到昨天,2月16号,2600万人被感染了,25万人住院了,14,000人已经去世了。
美国的应对措施不行,澳洲大火更是应对得一塌糊涂。政府基本上都没有作为,前线的消防队员主要靠民间力量,政府无所作为。然后澳大利亚总理跑夏威夷去了,火灾肆虐,他带着夫人到夏威夷去了,结果到了夏威夷。他当然不好意思,提前结束假期,回来后在现场跟居民、消防队员握手,但人们都不理他。然后非洲蝗灾,坦率讲,非洲国家没什么能力来应对,所以同时出现了。实际上四大天灾我们的应对相对来讲最有效。
这是今年的横向比较,稍微往前推一点,我们还可以做比较,比如2009年在美国出现了一个病毒感染,叫H1N1,又叫猪瘟,最新的数字显示,从2009年到现在,在美国发生的猪瘟影响很大,大概蔓延到214个国家和地区,然后好几千万人被感染,最后死了大概28万人,其实损害非常大。但美国政府无所作为,基本上靠民间力量在那里抵挡。
另外,日本遇到过海啸,导致福岛核电站泄漏。 福岛核电站问题到现在还没有处理好,好几万福岛居民回不了家。再加卡特里娜飓风,发生在美国南部,墨西哥湾飓风把新奥尔良市这个南方重镇淹了,(情况)混乱、(人们)手足无措,美国人都受不了!然后这两天还有一个是同时出现了,也跟新冠肺炎有关,叫钻石公主号事件。这是从新加坡出发的一个游轮在香港停了一下,然后就到日本去了,结果日本应对一塌糊涂,这个事件是直接可以跟我们比的。它是2月5号到的,然后到昨天11天了,昨天2月16号是一天,整个船上3711个人,日本政府到了昨天才对1200多个人进行了体检,然后已经查出355个人确诊被感染,还有2/3的人没有被检验。
坦率讲,整艘船现在就像人间地狱。如果在中国事情处理到这个程度,全世界都给骂死。但日本慢,效率很差,这都是事实,横向比较纵向比较。坦率讲,截止到今天,**从国际比较,中国应对总体是不错的,反正我搞国际问题研究,我经常去看英文网,英文网比如CNN、布隆伯格新闻,都是公开的。我觉得国际社会的主流评价是非常好的!**对中国我刚才已经点过一个美国例子,就华尔街日报说,中国以一省的牺牲拯救世界。
有心的朋友还看到日本网站的一篇文章,是日本一个理工科学生写的,说这个文章大概是10号左右出现的,他是从一个日本人的角度看,他说从新冠肺炎爆发,得到人们承认到现在应对,那个时候中国的应对大概是三个礼拜了,20来天。他说中国这种战争动员能力太强大了,中国的空运能力是日本的4倍,铁路运输能力是日本的90倍。它给日本的印象是中国的综合国力绝不亚于美国,是一个不可挑战的国家。
这当然是日本一部分人看法,但是这一部分看法是真实存在的。他的忌惮和畏惧心理已经出来了。绝大部分国际舆论对咱们国家截止到目前的应对还是非常赞叹的,肯定的方面,具体讲有这么几个,一个是对咱们国家领导人,特别是中国共产党领导力感到敬佩,一声令下,全国一般齐,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好像截止到14号,各个省市民间省市资源,武汉的防御力量就是医护人员,25,000多人。
那么10号、14号,15号 、16号又增加了一点,现在肯定超过26,000了,军队军队第1批去的就2600。昨天2月16号又去了。又去了1200,两波加起来是3800,就民间加军方3万多医护人员支援一个地方。坦率讲,任何别的国家做不到,这个是让西方还是包括西方在内的国际社会非常震撼的。
**所以领导力还有组织力,中央一声令下,之后社区都开始动起来,网格化治理。**大量的社区干部、社区工、一线工作人员等,非常了不起,他们其实收入很低,我看咱们央视报道武汉一个社区的工作人员一个月工资2000多块钱。人家待遇很低,也没什么防护、医用口罩,什么都没有,就是一个普通口罩戴着,我每天工作的辛苦的不得了。
**但是还是体现领导力、组织力、动员力,这是一套。**这是社会层面。领导人很有威望,决断力很强、决心很大敢对一个千万级城市封城,对6000万级的省进行严格管理,我们全国总动员,这是一种能力。
还有一种能力,工业能力,让西方人看得目瞪口呆,咱们国家宣布在武汉建两个应急医院,火神山和雷神山医院。基本上10天建成,我们说了10天,一开始西方都不相信。
美国有个笑星,网民叫他崔娃,南非裔的美国人,现加入美国了,它在美国很有影响力。他说10天在美国连修电话都修不好,但是说中国竟然能够建一个千张床位的野战医院,很吓人,然后火神山建设当中还有电视直播,最后是5000万网民把自己叫云监工,每天进来看工程,这是非常鼓舞人心的。中国的工业能力在世界上绝对是独一无二的,除了中国没有任何国家可以做到。
因为说起来简单,10天在市里建个医院,强大的建筑能力,比如平地,然后各种材料、供电,各种设备。网民列举需要很多家公司,全世界能够这样短时间配套(设备)的只有中国,这是强大的工业能力。
还有科技能力,咱们国家这一次科技界表现不错,跟SARS不一样,上次毒株一个多月才分离出来,这次7天就分离出来了,所以WHO-国际卫生组织对此赞叹不已。
欧美日不一定做到这个水平,日本有个电视节目主持人调侃中国,说中国应对慢了,结果他问一个在日本很有权威的一位女性病毒学家,她说日本做不到这样的科技能力,中国在国际科技界的能力非常强,10天分离毒株,然后向国际社会公布。
附带讲,我们这次应该讲是很透明的,我们很早就把疫情通报WHO,然后对主要国家包括美国。外交部1月3号就把疫情的基本情况告诉美国了。
中国科技界研究成果一出来马上就告诉国际同行了,这样是的好处是很多国家都开始投入疫苗研究。因为他们本身没有拿到病毒的毒株,这些国家没有,但中国有。因为病例发生在中国,7天分离出来,把基本的结构告诉大家,然后国际社会可以预为之谋,可以有针对性的研究。所以工业能力显示我们国家是无与伦比的,当然这里也有一些人有点困惑,说你工业能力这么强,怎么一开始病情来了以后,医护人员的医疗服装不够,防护服口罩都不够!
坦率讲,就正说明这一次新冠肺炎来得突然,国家正常情况每年生产45亿只口罩,这是全世界生产能力的50.3%,一半口罩在中国生产,所以按道理,平时没有这种疫情,我们是够的,我们也有一定的储备。但是口罩不能经常重复使用,因为口罩,特别是外科手术口罩,需要一些特殊的材料,不是一般的纱布就可以用,这种特殊材料主要防止病毒渗透,所以是特殊化学材料,这种材料它不能久放,会过期。因为它的物理特性不能永久保存,所以对任何国家来说,也不可能有很多储备。所以虽然中国口罩生产能力占世界一半,但是由于疫情来得特别突然,而且用量特别大,所以一段时间就形成了短缺。
但是请注意,因为有短缺,于是开始转产,一旦大工业动起来非常吓人。富士康已经宣布了3月份开始转产口罩,3月份一天的产量500万次。意味着咱们国家原来的一天百分之百的产量,2000万只,,富士康一家就占了1/4。另外中石化也都开始投产,这很吓人。现在各地报上来的口罩产能,如果全部启动,那就是原来的很多倍了,最新的一个计算,原来国家一年生产45亿只口罩。现在投入了,增加新产能,新产能全部启动什么概念?今年到年底我们国家会生产3125亿只,原来45亿,现在是3125亿只,增长了七八十倍。今年生产产量全部出来,生产的口罩可以环绕地球赤道环绕160圈,所以这是中国的能力。
软的方面就是领导力、组织力,动员力,现在各级政府投入很大力量,总体是有效的,当然也有一些用力过度,有些地方粗暴简单。但总体来讲,这种领导力、组织力、动员力无与伦比,这是国际社会现在公认的。
硬的就是工业生产能力无与伦比,比如火神山、雷神山、口罩生产。
那么科技能力,表现比较充分的就是7天创记录将病毒毒株快速分离。
还有大数据应用特别好,像腾讯、阿里一起合作,用大数据很快把1月23号武汉封城以前500万人的出行信息搞清楚了,这个太牛了。这500万都有手机了,然后很快就搞清楚了,放到任何别的国家搞不了,所以这次大数据人工智能发挥作用。网上还看到有一些地方执法用无人机监控、执法。还有测温仪。
总之,利用高科技手段来应对疫情,这次是一个特点!
另外还有从国际角度来讲,国际社会对中国人乐观主义给予肯定。虽然大家都做了牺牲,现在今天我们最要尊重一线人员,最美逆行者,医护人员、战士、民警、基层、社区工作人员、工人、外卖小哥,但凡大家严格遵守政府规定,自我隔离就是给大家做贡献,所以说我们进来可以躺着就给国家做贡献,给社会做贡献,那挺难得的,我觉得,除了少数,绝大部分中国人都挺好的,我们要给一线的人致敬,给我们自己也点赞表扬一下。
从国际上讲,外国朋友觉得中国人挺乐观的,武汉除了建雷神山、火神山,还建了十几座方舱医院,有视频出来显示里面的病友在跳舞。当然在网上也有些人阴阳怪气说一些讽刺的话,但是这些视频到了海外以后,绝大部分人都是非常敬佩的。那种乐观主义、信心,对生命的张扬,他们非常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