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种牛痘防天花联想到搞群体免疫或可主动感染低毒性冠状病毒……_风闻

10:12 2021-10-21纠错：后来知乎有人指出天花是DNA病毒，变异速度慢（具体多慢他也没说……我搜到乙肝病毒最快有5年1.5%出现对某种复制核苷阻断剂的抗药性的），所以循环筛选7代能找到毒力降低的变种的可能性确实不大。

但研发改进时间有100到200年，完全筛选不出来吗？也不知道怎么证明？

后来想到对种人痘法没必要去纠结太复杂的理论，病毒也有半数致死剂量这个特性，就是单次接触病毒时的剂量越大，感染后的死亡率越高，刚搜了下养殖业有这种测试方法的（病毒半数致死量、感染量(LD50、ELD50、ID50、EID50、TCID50)测定法 - 百度文库）。

那么兑水稀或乳汁释，磨碎的痂皮粉保存到土里或身上30天热失活，减少了单次接触的病毒数量到一定值（_医宗金鉴_人痘术探析 - 道客巴巴），就可以降低单次接触死亡率（伏尔泰《谈种痘》及蒙塔古夫人传种人痘于英国史料辨误_爱学术），这个死亡率比自然感染的20%到30%低时就有了实用价值。

话说修改按钮好难找，必须从文章历史页面翻页一大圈，不能像知乎一样每个文章的底部都有修改按钮吗？

另外，我对旧帖子修改追加一些内容后，希望不要再提前显示了，都已经过了那段时间了，不用浪费大家精力去看了，只是把可能的错误纠正一下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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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初始协作目的不是幸灾乐祸，也不是打算讽刺英国，而是真的在思考这样一种可能性，即吃蝙蝠可能是在搞类似种牛痘的古代版冠状病毒疫苗。纯粹是看知乎上的一堆中医黑鼓吹吃蝙蝠治咳嗽，然后感染冠状病毒死亡的段子，起了逆反心理后联想到的。

首先先思考一下种人痘：https://baike.baidu.com/item/%E4%BA%BA%E7%97%98%E6%8E%A5%E7%A7%8D%E6%B3%95/5916358?din

中医人痘法经过了5个版本的迭代升级。

1、痘衣法：让健康儿童穿患儿的衣服，感染率低，免疫成功率低，死亡率也低，属于风险小效果也差的做法；

2、痘浆法：直接把患儿长的水痘里的痘浆挤破收集起来，吹入健康儿童的鼻孔——死亡率高，不死的话免疫成功率高，但基本等于是作死，没啥意义；

3、旱苗法：把患儿长的水痘的皮磨成粉，吹入健康儿童的鼻孔，此时死亡率可以降低些，免疫成功率也高，比作死略好；

4、水苗法：把患儿的痂皮磨粉，混合清水或人乳稀释后，搓成枣核状，用线捆绑并埋入患儿的鼻孔数小时后取出，此时死亡率可以降低到20%到30%，免疫成功率高，且死亡率开始被统计（貌似有官府在记录）；

5、循环水苗法：把上次水苗法接种后，确定没有死的患儿的痂皮磨粉——这点非常重要，继续做新一代的水苗法的种子，如此循环数代……死亡率可以降低到5%以下，如果超过5%就报官处罚（类似唐朝记录产婆接生成功率，低的会取消节省资格，高的会有奖金一样，人口是当时的政绩考核KPI指标之一）。

有点近似后来的科学家巴斯德，把得了狂犬病的疯狗的体液，大概是唾液注射给兔子，等兔子染病后，获取兔子脊髓，干燥后加蒸馏水稀释注射给多只没患病的狗，循环数次，挑选出能存活的狗，最后用其脊髓干燥后加蒸馏水稀释给人注射的“人工减毒活疫苗”的做法，筛选出毒力退化的疫苗，再稀释去给人接种。

种人痘技术大概11世纪出现，完善似乎是清朝？大约1796年左右，这个技术通过土耳其传播到英国，被乡村医生琴纳获知后，启发了他，可以通过低毒性的病毒感染来获得对高毒性病毒的免疫力。

然后他又听说发现挤奶工不容易得牛痘——挤奶工一般不会因为长天花变成麻子毁容，相对漂亮点，所以当地这个说法很普遍。于是他就突发奇想，用种人痘的方法把牛痘主动传播给一个8岁儿童，过段时间再把人痘传播给这个8岁小孩，孩子没死，所以发明了接种牛痘法。

今天来看，第一不双盲，第二样本就一个，第三使用未成年人做主动病毒感染实验，违反了联合国公约里面的冷战结束后不能再用人做主动病毒感染实验的相关法规（巴斯德的人工减毒狂犬病活疫苗其实也有前两个问题）……当然这些在当时都是创举了，所以现在教科书都说琴纳发明了牛痘。

但是，逆向思考一下，其实就是欧美游牧民族普遍养牛，人和接触牛久了，多种牛痘病毒发生了重组（通俗理解就是杂交）或变异，出现一种叫天花的高毒性变种，后者能且只能感染人而且致死率高。然后琴纳运气好，学到迭代到第五版的种人痘法后，又碰巧发现了低毒性的牛痘原始版本病毒，用它进行主动接种，成功预防了天花。

他不是发明了牛痘，也不是发明了种痘法，他只是偶然“发现”了用中国的种人痘法去种牛痘能预防天花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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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再看几个论据：

能感染人的冠状病毒共7种，3个很厉害，新冠只是其中之一（另外两个是非典和中东呼吸症）

https://baijiahao.baidu.com/s?id=1660496643311219525

【1965年，分离出第一株人的冠状病毒。由于在电子显微镜下可观察到其外膜上有明显的棒状粒子突起，使其形态看上去像中世纪欧洲帝王的皇冠，因此命名为“冠状病毒”。

现在发现的冠状病毒中只有7种能感染人，并且有4种冠状病毒感染人后，症状不是很重，和普通感冒相似，在全球，10%~30%的上呼吸道感染4类冠状病毒引起，在造成普通感冒的病因中占第二位，仅次于鼻病毒。感染呈现季节性流行，每年春季和冬季为疾病高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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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上普通感冒的人能获得抵抗流感能力

https://huanqiukexue.com/a/qianyan/shengwu__yixue/2019/1218/29039.html

【《美国科学院院刊》的研究指出，感染了普通感冒的人将更难患上流行性感冒。这是因为病毒之间也存在竞争，根据分析结果，两种类型的病毒可能会在呼吸道争夺领地，并通过引起不利于对方生存的免疫反应消灭另一种病毒。这也是病毒流行具有季节性，或者只感染特定年龄人群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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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当年Sars时期发现有人已经通过感染低毒性冠状病毒，获得了Sars免疫效果：

http://www.cidrap.umn.edu/news-perspective/2003/10/chinese-animal-traders-carried-antibody-sars-virus

【在追查SARS病毒来源方面有新发现。广东省防治非典科技攻关小组的流行病学专家自本月4日起向市内508名野生动物批发市场人员，进行冠状病毒血清抗体检测，发现其中66人呈阳性反应的占13%，当中以曾接触果子狸、山猪、兔、蛇的人员占多数。野味经营者呈阳性反应的比例比一般市民高出两倍。

 深圳疾病预防及控制中心近日亦针对野味经营者进行调查，发现其中五人感染SARS病毒后未有出现明显病征，体内却出现病毒抗体，情况有别于SARS患者痊愈后产生抗体。5名染病者之中，一人以贩卖禽鸟类为主，其余四人主要贩卖野兔、猫等。他们在自己完全不知道的情况下感上病毒，又在没有任何明显病症的情况下自然痊愈。五人现时并无传染性。 

这一发现显示，从果子狸等动物身上传给人类的冠状病毒实际上比在人类之间传播的冠状病毒杀伤力要弱。深圳疾病预防及控制中心的研究人员在报告中指出，冠状病毒从动物传给人后发生了变异，结果是对人类更加致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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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上所述我突然想到一个极端思路，现在已知有4种冠状病毒是低毒性的，会感染人，但只引发轻微的感冒症状，而且以前也有人因为感染了低毒性的冠状病毒后，直接免疫了Sars的记录。

那么完全可以像种牛痘一样，直接尝试小规模接种那4种低毒性冠状病毒，来分析实验看看能否免疫高毒性的……如果成功，那么只要让感染了这4种低毒性冠状病毒的人，主动在欧盟到处乱窜，把这些冠状病毒版“牛痘”，传染给其他人，就能让其他人获得群体免疫效果了。

甚至，再联想一下，古代人吃蝙蝠止咳，会不会类似接种牛痘，其目的就是主动感染低毒性冠状病毒来使细胞不被高毒性冠状病毒感染啊？

还记得吗？2016年有个新闻，说北大搞了一种新思路，通过基因编辑，对野生病毒插入终止密码子，使其寿命被限制，无法获得实验室提供的特殊营养物质就会在一定时间后失活。

所以可以主动用这种短命病毒感染人，达到疫苗的效果；如果插入3个终止密码子，再大剂量感染人，就可以保护正常细胞免受野生高毒性可复制病毒的感染，然后再到一定时间后大面积灭活，从而起到不是干扰素的超级针对性干扰素效果，据说当初的试验中救活了濒死的染毒动物。

http://news.jstv.com/a/20161203/1480749770150.shtml

本次疫情中此技术没有拿出来用，可能是成本高或者还不成熟（譬如怕出现毒力返强问题）？但其理论应该是有道理的，外国专家当年也审核过。

所以，让英国等国家的人吃蝙蝠——呃，不，太不可控了——主动感染那4种低毒性冠状病毒或许可以构成类似疫苗的效果。也就是种牛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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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本文纯属技术猜想，不一定管用。也有另一个风险是，低毒性冠状病毒大规模注射后，不像牛痘病毒那样老老实实不变异，反而变异了——毒力返强，结果变成另一个不亚于冠状病毒的麻烦。

（其实当年大规模种牛痘是完全没考虑毒力返强风险的危险操作，只是琴纳和当时的英国人运气好，没发生这种情况，否则他可惨了……）

但理论上是存在这种可能性的。狂犬病疫苗以前被欧盟混入香肠，大规模向野生动物投放前，据说是先找了个小岛做毒力返强实验的……所以最好是能先找个人很少的有灵长类动物的小岛，去做毒力返强实验。可惜现在缺的就是时间（呃，英国貌似一个岛？）……

感觉这个想法不太厚道。好像英国找中国商议卖高铁又选了日货？找中国建核电站又选了日货（后来又中断了）？所以也很难对他们有啥厚道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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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如果毒力返强的可能性成立的话，也有可能出现另一个有意思的结论，本次疫情未必是中国人吃马来西亚穿山甲，或者进口穿山甲甲片去做啥摸金校尉护身符导致的……

也有可能就是那4种低毒性冠状病毒在欧美国家之间自然传播，意外重组出毒力返强的变种导致的……

（本文并没有鼓励大家吃蝙蝠的意思，只是出于逆反心理去思考吃蝙蝠的经验是否有别的原理？又或者新冠产生是否可能有别的途径？

不能说种牛痘就天然科学，接触其他低毒性病毒的早期疗法就天然愚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