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狗】公知说南北战争是绅士的战争......我呸!_风闻
小狗2017-微信公号—“小狗2017”—已开通,请关注、指正2020-03-10 15:00

关于美国南北战争,记得以前公知精英常常喜欢说的一个段子:
美国人民对于国家建设有不同意见,最终演变成战争,战争中双方都像绅士一样战斗。
战斗结束以后,北方赢了,南方输了,但是没有人事后清算,所有人都放下以前的意见,为着一个共同的目标携起手来奋斗。
我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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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派出的游击队——
大部分游击队比“砍杀队员”(联邦方面给他们起的名称)好不了许多。用一位联邦的官员的话来说,他们是“为杀人而杀人,为爱财而掠夺”。在这些砍杀者中最著名的是匡特里尔。他在邦联军队中任上尉。1863年他带领人马袭击堪萨斯州的劳伦斯。
这是一个古老的自由的要塞。他烧毁了这个不设防的城镇,残酷地屠杀了183名男性居民。这一次袭击和其他由密苏里游击队搞的声名狼藉的袭击使所有游击队员得到一个砍杀队员的形象。1864年1月,邦联议会废除了承认游击队的法律,并命令他们与正规军合并,但这只是一纸空文,大部分游骑兵部队仍继续活动。
如何处置被俘的游击队使联邦政府颇伤脑筋。在内战初期,有些将领威胁说要处死他们,但这样只能以牙还牙地使被俘的新英格兰人得到相应的报复威胁。
1862年联邦陆军部决定把游击队员作为一般战俘对待,只要他们为邦联正式承认。但是,由于游击队的暴力升级,而许多游击队员不穿军服或不受官方的约束而行动,因此联邦指挥官在俘获他们的时候,有时就把他们杀死。
1864年7月北部议会批准了这种做法。当菲利普·谢里登于1864年8月在谢南多厄河谷统率联邦军队时,格兰特告诉他:“莫斯比的人一经抓获,不用审判就可就地绞死。”谢里登的一个名叫乔治·A·卡斯特的骑兵指挥官处决了六个游骑兵,因此,莫斯比让6个被俘的卡斯特的骑兵在行刑队面前抽签处死。
作为邦联游击队活动的游击队员,可能不超过10000人(不包括正式的骑兵部队)。似乎有理由这样说,他们对联邦战斗力的损害比前线同等数量的军队的危害要大一些。他们在别的战役中,以游击战的方式,牵制了比自己大数倍的担负防卫或搜索破坏任务的正规军。但是,不管游击队的军事价值怎样,可以肯定,游击队的袭击和联邦部队的报复加剧了敌意和暴力行为,从而促使这场内战成为一场全面的战争——一场不只是军队的,同时也是人民参与的战争。
谢尔曼大进军——
“在谢尔曼向南卡罗来纳进军之前,总参谋长哈勒克曾给他打过一封电报,告诉他:“如果你夺下了查尔斯顿,我希望会有一些意外的灾祸把这个地方毁掉。要是在那块土地上撒些盐,那就可以阻止将来州拒绝执行联邦法令和退出联邦的庄稼的生长。”查尔斯顿逃脱了这种命运,但是南卡罗来纳的其他许多地区却未能幸免。
在北部人看来,南卡罗来纳理应受到特别的惩罚,因为这个州的好战挑起了这场战争。到1865年许多南部人都同意这一观点。在谢尔曼进军佐治亚时,佐治亚人一再对北方佬说:“你们为什么不去南卡罗来纳?你们为什么不用这个方式去对付他们?是他们发动了这场战争!”北军士兵欣然同意这种说法。
谢尔曼在报告中说:“全军燃烧着一股对南卡罗来纳报仇雪恨的不可遏制的愿望。我真为它的命运担忧,但是我又想,这种对它的积压已久的仇恨是它罪有应得的。”谢尔曼在南卡罗来纳下达的命令与在佐治亚一样:没收所有的粮秣和一切具有军用价值的物品,只留下平民的私人财产。但是士兵们根本无视他的命令,比在佐治亚尤甚,而谢尔曼也没有采取措施去制止他们。
一名联邦军官的记录说:“在佐治亚很少有房子被烧毁,而这里则很少有房子幸免于难。”士兵们根本不管什么是军用物资,什么是私人财物,肆意抢掠。
一位家遭洗劫的妇女这样写道:“他们有时会停下来告诉我,他们有些对不起妇女和儿童,但是南卡罗来纳必须被摧毁。南卡罗来纳和它的罪恶是他们歌词中反复唱的叠句!”一名参与掠夺的士兵直截了当地表示:“叛乱是从这里开始的,它也将在这里结束!”
指责谢尔曼所犯的最大暴行是火烧南卡罗来纳的首府哥伦比亚。联邦军士兵于2月17日开进哥伦比亚,到第二天早晨,城市有一半已化为灰烬。关于谁应对此负责的争论至今仍未停止。南部的支持者们坚持认为北军蓄意放火焚烧了哥伦比亚,而谢尔曼和他部属的军官则坚持认为,邦联军的骑兵撤离时放火焚烧棉花,火势蔓延酿成大祸。
事实上,两种说法似乎都有道理。甚至在谢尔曼的部队抵达之前,哥伦比亚市内的秩序就已大乱。城里贮存着大量的酒。邦联的骑兵、强盗和奴隶们闯入酒窖狂饮,在大街上横行霸道,大肆抢掠,放火烧毁棉花。
2月17日,几百名联邦军士兵喝得酩酊大醉,胡作非为。监狱中释放出来的罪犯,从附近战俘营中逃出来的联邦军战俘,也加入了他们醉酒后狂暴行动。没有喝醉的联邦军士兵帮助扑灭燃烧棉花引起的大火。
但是当天夜幕降临时,突然刮起了大风,火势从人为和气象两方面汇合在一起,熊熊烈焰到处蔓延。谢尔曼和他的将士们彻夜奔忙,企图控制住火势。但是只是由于凌晨四点钟风向转变,才没有把整座城市完全化成灰烬。
没有哪一伙人,不论是邦联军的骑兵、喝醉酒的北军士兵、还是复仇的战俘、奴隶或犯人,可以单独承担烧毁哥伦比亚的责任,但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伙都不能完全逃脱罪责。哥伦比亚还不是这场战争中的唯一遭劫数者。这场战争给美国带来的灾难和破坏,比以往全部战争加起来还要大。”
(转自《火的考验——美国内战与重建》詹姆斯·M·麦克弗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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