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兰替父从商记_风闻
银杏科技-银杏科技官方账号-带你走在科技商业的最前沿。2020-03-07 20:39
作者 | 吴不知
编辑 | 杨一枝
来源 | 银杏财经(ID:xinyingcj)
阿爹无大儿,木兰无长兄,愿为市鞍马,从此替爷征。
今年1月7日,“老周饭局”照例开席,周鸿祎饭后十分惬意。
“我是很好的射击教练,王思聪还是我学生呢”,众人皆知老周爱枪,可没人知道王公子也好这口。
“他(王思聪)原来打过枪,属于野着玩,瞎打。我上去教他打了三个小时手枪,进步很快”,老周越说越来劲,还不忘自夸一番,“我专攻手枪,我手枪打得好”。王公子年纪轻轻,连打手枪都有大佬带飞,起点比普通人高多了。
猫教老虎留一手,教主没有传授看家本领步枪是有原因的,因为步枪后坐力太大,震坏公子身子骨可就得不偿失了。最近这些年,王思聪流年不利,倒也自由自在。
“他完全是弄自己那一摊事儿”,刘永好之女刘畅看到王思聪的新闻十分羡慕,忍不住点了一个赞。俗话说“老子英雄儿好汉”,殊不知企业家的女儿们也是巾帼不让须眉。
孟晚舟、柳青、刘畅、宗馥莉以及杨国强的两个女儿杨惠妍、杨子莹,这些商界木兰的故事不比思聪们少。
批评是门艺术
今年,女儿无法陪在你的身边,尝你的饭菜,听你的唠叨,摸你的皱纹,亲你的笑脸,还有,受你的批评。落款处写着两个字,“猪儿”。
去年10月25日,一个年满七十五岁的老人读到女儿来信。“受你的批评”五个字,挠的老人家百感交集。
读信之人是任正非,他有两个女儿,大女儿孟晚舟落落大方,小女儿姚安娜妩媚动人,那封动人来信出自大女儿之手。
孟晚舟强调父亲的批评是有的放矢,她刚坐了四年华为CFO就被父亲狠狠地批评了一番,老父亲说她忘了自己的本职是为业务与为作战服务。
华为《管理优化报》刊登了一篇批评公司财务“官僚化”的文章,老父亲气愤地用“颐指气使”批评财务部门管理者。伟大领袖说,要把官僚主义这个极坏的家伙抛到粪缸里去,任正非是领袖信徒,怎容得下女儿离经叛道?
爱之深,责之切,让子女进入企业高层很难不被人指指点点。干好了别人顶多奉承两句“遗传到位”,干差了不仅会有闲言碎语,还会被批评任人唯亲。《走向共和》有句台词说得好:我不任人唯亲,难道还任人为疏吗?
批评之于富家子弟尤其重要,他们出生富贵,往往缺少必要的挫折教育。任正非通过批评让女儿懂得管理和韬光养晦,宗庆后也懂,可惜用力过猛,把女儿批评的怀疑人生。
“他不能认同我,这是我最大的挫折”,宗馥莉早年饱受认同危机,一度苦恼不已。
要说起飞平台,宗馥莉比王思聪高多了。思聪海外学成归来,王健林才给5个亿练手,宗馥莉毕业回国宗庆后干脆给了一个厂子。
最初干得非常不错,八年时间宗馥莉把宏胜营收做到100亿,发展了36家分公司。2014年推出了一款以自己名字命名的原味果汁品牌“KellyOne”,希望产品像她一样高端大气上档次,结果市场反应不佳。五年过去,几乎所有品类在某宝上的评论大多停留在个位数。
思来想去,可能是“KellyOne”过于追求品质,限制了产品销售周期。用自己名字命名本是品牌人格化营销的好主意,主打高端品牌是明智之举,但唯一问题是公主的保质期怎么可能才七天?假如非要给这个产品加上一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还是操之过急,海外回国仅仅驻扎车间两三年光景,她便自信满满地要和老爹一起干。宗庆后想到女儿之前拟的投资协议很不错,理所应当就把女儿视为合伙人一般培养。
拟协议文本是CFO的事儿,管公司的是CEO,二者字面上差一横,在现实中却相距十万八千里。照理说独断的宗庆后不会听之任之,可能是爱女心切,最后还是默许女儿作为。
宗老爷子不知道,独断是生产傻瓜的流水线。退一万步讲,一独到底好歹不会出什么大乱子,偏偏近些年受女儿影响变得开明,给予她很大自由度。
一位体制内要员品读《旧制度与大革命》时得出过一个精妙的结论:专断之下放松管制必定乱套。
比如前几年,宗馥莉想换个口味做糖果生意,她从二级市场收购中国糖果股份。中国糖果实控人许金培可不是省油的灯,从2015年开始就利用各种手段做高股价,正愁没有接盘侠,公主就抱着大把现金砸开了他的门。
“可能是宗馥莉的宏胜集团想借壳上市,但被‘套路’了”,一位资深港股分析师站在旁观者的角度看得明明白白。被套牢不可怕,高位买入26%的股份却突然停牌,一关就是两年,这记闷棍最可怕。去年12月最后一天该股被港交所摘牌,宗馥莉的投资布局鸡飞蛋打。
产品过期早,买票被套牢,宗公主与王公子真有些同病相怜的味道。公主是铁骨铮铮,公子是“浪”苑仙芭,别说,他俩还真有点般配。
铁骨铮铮宗馥莉
娃哈哈和新希望是哺乳界两大食品巨头,一个给人投食,另一个给动物投食。它们共通点不止这一处,比如在更新换代之时,一把手都选择把权力交给女儿。
刘永好处理接班问题的方式与宗庆后大不相同,他没有急于赶鸭子上架,反倒是小心翼翼。川菜讲求入味儿,比如东坡肘子,成都人刘永好如文火慢炖一般向女儿灌输自己的理念。
14岁那年,他就有意让女儿了解家族产业,小刘畅一度抱怨养殖场太臭,不如唱唱歌,后来没能如愿,没准儿她现在还是个歌星呢?即便再专断,刘永好至少还公开认过错。
“他在关键问题上都是非常的开放”,刘畅谈到父亲还是那么平和,每当她向刘永好征求意见,父亲都会耐心讲解自己观点,估计唯一一次强权就是阻止女儿唱歌。
同样谈到父亲,宗馥莉与刘畅有着强烈反差。第五届浙商大会上,宗馥莉与陈东升交流企业家如何处理亲情与业务时,借机向父亲开炮。
陈东升是人精,作为旁人点评别人家务事只能打马虎眼儿,说业务与亲情要分开。宗馥莉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妥,架起炮台向父亲狂轰滥炸,毫不犹豫地批评父亲独权,完全没有给自己空间大干一番。
眼看台下一片哗然,老陈急忙打圆场,有意一字一顿,控制讨论节奏,希望眼前这个年轻人平和下来,“你爸爸既是你长辈,又是你领导,你要懂得尊重长辈和领导”。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诉衷肠的宗小姐哪肯善罢甘休,不依不饶地说自己问错人了。
中国人把人际关系看得很重,不说人情练达,至少也得温文尔雅。就像刘永好,他说话慢条斯理、严丝合缝,一派老好人模样。女儿刘畅青出于蓝,言谈不仅有父亲之长,还更显活泼。
当宗馥莉说自己是代表80后而非富二代,极力自证“清白”之时,刘畅却在另一个场合坦诚自己就是根正苗红的富二代,她瞪着大眼睛,惊讶地反问记者,啊,我有那么多钱吗?那明天我就去买衣服,还专买不打折的。
开明的父亲,引导出一个自主独立的女儿。这道理刘永好懂,比他年长八岁的任正非更懂,有人用开放与妥协总结任老爷子是很到位的。
比如企业管理模式,他借鉴海外巨头成功经验,滋养华为成为全球通信巨头。在培养下一代的问题上,他积极引入外援,两个女儿的气质都继承母亲优良基因,就连贴牌的姓名老任都毫不在意,统统随母。
唯一问题是奔驰车头挂个宝马标致,不知会不会面临保修问题。
柳传志没有离过婚,家庭和睦让掌上明珠“柳青”有着较为幸福的早年,长大之后家长又采取放养,幼年经历使得柳青自主独立,意志坚定,乐观开朗。
2015年不幸得了乳腺癌,她一边儿拖着孩子,另一边还得腾出手与Uber干仗。两年后,柳青接受媒体人查理·罗斯采访时,她对答如流、有礼有节。
主持人问她是否还在和癌症抗争,她敲了敲桌面儿,露出标志性的笑容,感谢主持人的关心,根本看不出任何疲态,也没有一滴眼泪。
屡次顺风车事件,她和程维治下的滴滴学会了认错姿势:甭管是不是自己错,先给自己两耳光再说。
去年吐槽大会,滴滴高管来了一场唾面自干的危机公关。年末,传出有滴滴司机存在“以租代购”和阴阳合同的不良行为,舆论刚刚开始发酵,公司就立即暂停网约车新司机注册七日。
滴滴这么干让人们丧失批评的动能,日后如果想喷网约车,恐怕只有移驾美团打车找王兴说道了。
柳青早年在高盛并无太多出彩表现,真正收获的是做事经验,同孟晚舟一样,都从基层摸爬滚打上来。
大佬女儿不好当
一间办公室里,四个年轻女孩子手忙脚乱的做着转接话机与文件打印等繁琐事宜。
电话信号灯不停交错,铃声此起彼伏,复印机的刷刷声成了小空间的背景音。四个年轻女子中,有一个人肯定会步步高升,她面容姣好,举止端庄,可接错一个电话让她有点慌。
人人道是华为好,年轻的孟晚舟丝毫没觉得从基层做起有多容易,可能是自己有CFO天赋,更或许是任总基因好,她成长迅速,不过四十岁就从前台做到话务员再到CFO。宗馥莉是从CFO直升CEO,孟晚舟从话务员扶摇直上CFO,光比升迁跨度孟晚舟的“能力”就高出不少。
上任之后,企业高层希望华为从B2B公司转变为一种亲民的消费品牌,她喊出了一句“力与利出一孔”的口号。孟晚舟在CFO位置上从来不用数字表达问题,而是喜欢用文学语言描述问题。
比如把精确市场份额用下列比喻描述:从北半球挪威的斯瓦尔巴特群岛到阿根廷的火地岛,华为公司已经为全世界将近二分之一的人口提供着通讯服务。这种文科式回答,足以让理工科出身的研究员头晕。
从地图上把这俩地儿连起来是大西洋,华为技术的确厉害,基站都往海里扎,这是要给波塞冬普及5G吗?
数据不重要,她真正使劲的地方不在对外,而是对内,反复强调力出一孔是希望高层齐心协力,只有统一操正步才能一以贯之。所谓利出一孔,则是强调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两个出于一孔,确保华为笼罩在集体主义之下。
企业从内到外管道化,所有员工与高层成为一门巨炮的补丁,谁掉链子谁就是敌人。
坏就坏在时运不济,以前转电话机出问题事小,后来转飞机出问题事大。千不幸万不幸,羁留枫叶之邦倒也活得潇洒,Max Mara大衣搭配Jimmy Choo高跟鞋,或是香奈儿包包,华为公主让电子脚镣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儿。
逆境之中活出自己,甚至成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柳青与孟晚舟都是很好的模板。
孟晚舟曾用四个错配讲述自己的管理经验:需求与资源的错配,兴趣与目标的错配,批评与尊重的错配,说得好与干得好的错配。四大错配终归还是回避了“德不配位”的问题。
柳传志与任正非有很多相似之处,同年出生,经历过50多年前的劫难,都是科技巨头掌舵人,二位老人对下一代的看法一个轻描淡写,一个因时局变化有更多负罪感。
去年上半年,潘石屹夸奖柳青谦虚,老父亲只道她本来也没多大能耐。时值滴滴声誉走出谷底,主动降低调门儿其实起到了正面效果。另一头,孟晚舟被软禁,任正非感慨地说自己很对不起孩子。
老任不必多虑,北美法律用他的话说是值得信任的,他只需要用产品为自己正名。面对同样问题,柳传志给了另一种有参考意义的观点:在商言商。其实就是做好本职工作,莫要在本职之外牵扯过多。
孟晚舟属于内部孵化,冷暖自知;而柳青则是外部放养,无论是言谈举止、思维方式还是性格都活出了自己的风貌。
马云曾在一次演讲中把“教”和“育”分而论之,他认为中国的教很厉害,但育很落后,尤其是缺乏艺术熏陶。教是模子,培养基本规范;育是动能,唤起每个个体的个人意识,马老师看到此间差异方才有了这般感慨。
这与怀特海一个观点不谋而合:教育的目的是为了激发和引导他们的自我发展之路。实在没办法,那就只能寻求外援了。
在众多大佬中,尤以杨国强深谙其道。
外援很重要
耳濡目染、循序渐进很容易培养孩子的观察力,也能很好灌输观念。
九十年代初,碧桂园董事会中经常出现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每次会议她都默不作声,静静悄悄坐在边上观察列席成员。对于女儿列席,杨国强几乎不会干预,长大后女儿慢慢理解父亲深意。
20多年,碧桂园从顺德一家小地产企业发展成当今地产三甲之一;杨国强的女儿杨惠妍逐渐成熟,从豆蔻年华到亭亭玉立。
2005年,刚刚留英归来的杨惠妍就马不停蹄担任采购部经理,一年之后闪电完婚,后来父亲划转碧桂园70%的股份作为嫁妆。2009年,碧桂园赴港上市,他毫不掩饰地说将股权转让给女儿,就是叫她成为企业的继承人。
这不仅意味着碧桂园的股权结构发生变化,一度位列“胡润女富豪榜”榜首。一坐上桌儿就听牌,实在羡煞众人。
再看看碧桂园董事会,更是呈现“一人控股,全家打工”的局面,杨惠妍绝对控股,父亲杨国强与三妹杨子莹、堂弟杨志成以及丈夫陈翀四人任董事,这样众星拱月的股权格局才是家族企业。
进入2010年,有个耳熟能详的词频频出现在杨国强口中:可持续发展。八年前,十六大提出这个概念,一语点醒企业家,他们纷纷打起旗帜叫嚷着向中央看齐。如今看来,企业家口中的可持续发展另有所指,大多数企业是希望以资本方式实现可持续发展。
女儿毕业于市场与物流系,想要持续资本可持续发展难度颇高,幸得招到金龟婿陈翀,碧桂园得以涉足资本领域。东北男人陈翀不似其他老铁喜欢嘚瑟,没有扒瞎(东北方言说大话),在资本市场中他从未秃噜(东北方言,失手之意)。
与杨惠妍完婚仅仅一年,他就辅佐小姨妹杨子莹搞了个创源投资,持股10%负责常务,杨子莹持股90%做起了翘脚老板娘。他们看着那片充满希望的二级市场上长着郁郁葱葱的韭菜,觉得应该为社会做点什么,于是投资了昇辉电子。
随后,创源投资与昇辉电子原股东李昭强、宋叶之间连续三次对倒公司。尤其是前两次对倒,将交易总额从3000万增加到4500万,完成第三次交易后,李昭强、宋叶拿着差价将公司注册资本增加到5000万。
2017年,创业板一个生产智能电器的鲁亿通出资20亿元并购昇辉电子,个中缘由才渐渐浮出水面。
首先,鲁亿通在上市之后业绩大变脸,自2016年开始净利润连续下降,迫切需要提振业绩。可能是看上了碧桂园的资源,出资购买昇辉电子以示好其东家。根据后者披露的报表显示,碧桂园是昇辉电子的大客户之一。
给了20亿人情买卖,效果着实不错,依靠碧桂园的庞大开发能力鲁亿通在2018年年报净利润暴增18倍。于鲁亿通来说是救命稻草,于陈翀、杨子莹来说无非是换个电器供应商,还能收到20亿大红包,何乐而不为?
捞得鲁亿通之前,创源投资还突击拿下A股有名的壳公司厦华电子,表面上的实控人为佛山众实实控人赵晓东。抽丝剥茧才知这个赵晓东也只是个打工仔,其担任8家企业法人,而这些企业几乎都是杨子莹控股的公司。
如今,碧桂园的盘子由精通物流的杨惠妍负责,杨国强在幕后主持大局;熟谙资本法则的杨子莹从母体脱离出来,同姐夫在资本市场继续倒腾。
众所周知房地产行业严重依赖现金流,或许是这个原因,陈翀与杨子莹才想着开辟资本战场,为大本营碧桂园源源不断地输血。倒腾来倒腾去,大致都围绕着碧桂园的供应链展开,把投资的公司高价卖给供应商获取短期现金流,碧桂园则照顾买家助力业绩增长。
不仅实现双赢,还能实现碧桂园的可持续发展。
结语
杨国强原本是泥腿子出身,凭着一股干劲乘上时代东风从泥瓦匠干到包工头,直到创办碧桂园,大半辈子努力无非是为子女拼个更好平台。
在民间很讲求“三好”:生得好、考得好、婚得好,杨惠妍不负父亲所望成为其中佼佼者。
她的丈夫陈翀毕业于清华大学化学系,毕业后进入碧桂园,积极运用所学知识与杨惠妍产生化合反应,简直就是知行合一的践行者。夫妻二人不仅协同作战,还拉上妹妹一起找钱。
新希望的刘畅也不遑多让,背后站着老父亲,一门心思想把新希望打造成全产业链的综合型企业。刘永好拿着饲料钱找到雷军弄了个新网银行,说不准背后有女儿出谋划策。
刘畅与杨惠妍事业顺心、婚姻美满,柳青在后者摔了一跤,如果没有顽强的意志与智慧,恐怕很难全身而退。宗馥莉缺了一点儿运气,好在娃哈哈足够大,她还有很多机会。
想操起镰刀玩儿资本,自己却被闷杀。想凭借满腔热血在饮料界延续宗氏伟业,可惜产品又容易过期,似乎并未掀起多大波澜。今年即将年满38岁的宗馥莉,一路走得并不顺利,去年还因为换掉娃哈哈代言人王力宏,闹出不小风波。
多亏德高望重的宗庆后亲自出面才摆平众人,若让舆论持续发酵,于公司是不小打击。
自己快步入中年,老父亲也年过七旬,作为女儿真该让老人家清闲清闲。要说挑战,宗庆后的难度远非宗馥莉能比。90年代的娃哈哈,一边要面对国家环境骤变,另一边儿还要与国外企业竞争。
全球化迫使国内企业转型,宗老爷子原本寄希望于海外归来的女儿能接班,却未曾想到女儿是跟自己闹革命的,非但不感恩父亲培养,反倒指责父亲不给自己空间。好不容易给你空间,你又只管七天,该怪谁呢?
怪帝国主义往我之心不死吧,这样就能与羁留枫叶国的孟晚舟达成共识。
无论是女儿还是儿子,当代中国家族企业都面临一个大问题:一代人实现从贫穷到富有通常离不开自身能力与时运,他们为下一代人创造了极高的起飞平台,却很难让儿女体会其中滋味。
借用修正主义思想家伯恩斯坦一句名言“运动就是一切,目的是微不足道的”,如何让含着金汤匙出生的子女体悟自己成功的过程与经验,给予后来人足够空间才是关键。
柳青坚韧不拔像极了梅花,杨氏二女颇有牡丹芍药之配,活泼开朗的刘畅应了海棠花的花语,回不来的孟晚舟则像高贵的紫衫。实在很难用具体哪种花形容宗馥莉,有点像铁树,只要时来运转开过一次,那么就能永远绽放。
等那群老男人退场,这些商界木兰将撑起半边天,到时候谁要再说女儿不如男就是睁眼说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