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四年,将进入美国公司债还款高峰期_风闻
紫檀涧0-2020-02-21 20:36
全球资本市场在经历过去年底的大幅修正之后,2019 年一开年出现了较为缓和的局面。包括股市、汇市与信用市场都是如此。然而,却有越来越多的交易商与专业人士,开始对债务问题表示忧虑。
2018年 10 月,出现杠杆贷款、CLO 与企业债务的问题。后来联准会主席鲍威尔也提到,联准会正在监控杠杆贷款;橡树资本的霍华马克思在2019年一期的投资备忘录也多次提及杠杆贷款;联准会前主席叶伦也提到杠杆贷款是她担忧的项目之一。
2019年底,包括私募基金 KKR 也开始表示,要清空杠杆贷款的部位;而《这次不一样:800年金融危机史》的作者,Carmen M. Reinhart则是提到:
从历史资料来看,高收益美国企业债券和高收益新兴市场国债的收益率有很强的正相关性。但是在2018年,这两者出现了背离。这个背离出现的原因是什么呢? Reinhart认为,在近期的美国利率,全球大宗商品价格,强势美元,以及一些最近困扰新兴市场大国的特定因素中,市场低估了评级较低的美国企业债的风险的可能性更高。
未来几年,我们开始要进入各种评级企业债的还款高峰期,不论是经济成长趋缓,或是利率上升,都会让这个问题变得更为严重。
us leveraged loan maturity wall 美国杠杆贷款到期墙

62%的5年期投资级债 45%的2023年到期高收益债

延伸阅读
The Biggest Emerging Market Debt Problem Is in America
最大的新兴市场债务问题在美国
Historically, there has been a tight positive relationship between high-yield US corporate debt instruments and high-yield EM sovereigns. In effect, high-yield US corporate debt is the emerging market that exists within the US economy (let’s call it USEM debt). In the course of this year, however, their paths have diverged (see Figure 1). Notably, US corporate yields have failed to rise in tandem with their EM counterparts.
从历史上看,高收益的美国公司债与高收益的新兴市场主权国家之间存在紧密的积极关系。 实际上,高收益的美国公司债务是美国经济内存在的新兴市场(简称为USEM债务)。 然而,在今年的过程中,它们的发展道路有所不同(见图1)。 值得注意的是,美国公司的收益率未能与新兴市场同行一起上升。
What’s driving this divergence? Are financial markets overestimating the risks in EM fixed income (EM yields are “too high”)? Or are they underestimating risks in lower-grade US corporates (USEM yields are too low)?
是什么导致这种差异? 金融市场是否高估了新兴市场固定收益的风险(新兴市场收益率“过高”)? 还是他们低估了美国低级企业的风险(USEM收益率太低)?
连赚翻了的PE都开始紧张:KKR警告美国高杠杆企业贷款风险
KKR全球宏观及资产配置主管Henry McVey在名为《游戏已经改变》的2019年宏观报告中称,在经过两年多的尝试后,我们决定将我们杠杆贷款相关持仓全部清空,相关比重从3%降至0(同时公司对垃圾债、高评级债券和新兴市场债券0配置)。
而在KKR削减杠杆贷款敞口之际,其增加了短期美国国债的配比:配置比例从3%提高到了7%,但维持0%的任何长期美债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