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抗击非典到再战新型冠状病毒，中国企业家不言败！_风闻

文｜风马牛 （微信公众号：冯仑风马牛）

每一次危机都可能是失败的根源，但希望的种子也孕育在其中。

2003 年，非典像恶魔一样突如其来，令很多企业濒临破产。绝望时刻，有部分中国企业家巧妙地通过一些方法进行反击，使得企业转危为安，甚至蓬勃向上。

17 年后，那些被非典改变命运的企业家再战新型冠状病毒，这一次，他们能否涉险过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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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东驰援武汉

****「眼泪，我从来没有流过，我觉得流泪没有任何意义。真正让我自豪的，就是大部分的老员工还在。」****刘强东说。

2003 年，刘强东已经从一个小柜台老板做到中国最大的光磁产品代理商之一，当时在全国有 12 家店，并且每家店的营业额都非常好。那时他希望做连锁，因为看到国美、苏宁的成功，刘强东心想 IT 连锁没人做，应该也是能够成功的。

结果就在他兴致勃勃准备扩张的时候，非典来袭，这一场瘟疫让生意一落千丈。为了不想让自己的员工感染上非典，刘强东去人民大学西门超市买了四辆金杯车的火腿肠、方便面和矿泉水，回来发给所有的员工，命令任何员工不允许去门店工作。在那个年代，中关村几乎所有的老板都逼着自己的员工必须上班，不上班就开除。你如果想保住你的工作，不管多危险，都要坚持上班，因为上班多多少少还能卖一点东西。然而刘强东反过来把 12 家店全部关掉，要求员工在家里不许出来。

据刘强东回忆：我们也着急，怎么办呢？公司大概能支撑 6 个月，如果非典六个月之内不过去，京东就会面临第二次的倒闭。第一次就是三个月之内不能赚到钱，400 块钱就没了，因为 400 块钱只够三个月自己吃饭的钱，好在 3 个月之内就赚了钱，所以第一次度过倒闭。

当时，刘强东非常恐惧、痛苦和焦虑，头发都急白了。刘强东说：****店关了，生意全部没有了，然而各种租金、员工工资……开销一天都不少。********在那个时候你会觉得内心非常愧疚，觉得有一天如果宣布说公司可能办不下去要倒闭了，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们。****他们一直信任我、跟着我打拼。

那段时间刘强东一直住在办公室，每天给六七个部门经理一日三餐地做菜，和他们一起商量对策。****有一天中午，大家喝了酒，都在那儿郁闷，一个经理突然提出了网上销售的建议，刘强东觉得太好了。****于是，刘强东和同事们在网上疯狂发帖子推销产品，结果发了几天，一个客户都没有。后来有一天，有一个网络论坛的总版主看到刘强东的帖子，他将该帖子置顶，并回复称：京东多媒体我知道，这是中关村五年以来从来没卖过假货的一家公司。此后，有许多网友开始汇款买京东的东西。

刘强东说，****「如果真心想成功，不用恐惧、不用迷茫，你只需要每天能够保持一直向前、一直向上、永不停止。********」****没过多久，整个非典就过去了，京东也因此成功转型，由线下彻底转到线上，做了电商，这是一个决定了京东未来发展方向的选择。多年后，刘强东表示：整个创业过程中，有两次我确实感觉到恐惧，觉得自己的公司可能要倒闭。一次是 03 年非典的时候，一次是 08 年的金融危机。要不是非典，我不会进入电商业。

2020 年，新型冠状病毒爆发后，从抗疫情到保民生，21 万京东人不眠不休，勇敢地站了出来，与社会各界人士一起成为武汉人民的坚强后盾。在朋友圈，刘强东写道：****无论白天还是黑夜，街道一样冷冷清清；****我们的背影很孤单，但我们不孤独，我们知道四周满含着一双双期待的眼神，我们送的不是货，是温暖和希望。

疫病无情，人间有爱，愿京东能打赢这场防疫阻击战。

2

防控疫情，西贝在行动

2003 年，非典爆发，****西贝餐饮创始人贾国龙决定让全体员工放假回家，当时公司有五六百人，贾国龙租了大巴送员工回去。****由于是从北京疫区回去，他们被政府强制隔离半个月，隔离期间政府管吃管住，庆幸的是大家都没事，安心回到了家。停业期间，所有的员工都能接受没有工资，政府也觉得合理。等到非典结束后，大家又重新回去上班。

截止 2020 年初，西贝在全国拥有 400 多家店，员工达 2 万多人，年营收超 60 亿元。众所周知，西贝的企业文化中充满着爱，企业里的人情味儿是贾国龙尤为看重的一点。****贾国龙曾表示：********西贝的产品是人，而不是菜。********为此，他在公司践行「先分钱，后赚钱」的理念。****西贝更是大手笔开创了由员工自行上报年终奖数额的分利模式，备受企业家们认可和借鉴。

令人万万没有想到的是，新型冠状病毒卷土重来。****危机时刻，贾国龙将西贝所有线下门店关闭，只保留 100 多家外卖业务。****近日，在接受投中网采访时，贾国龙说：原来员工放假就放假了，现在不行，放假了也得发工资，这个差别太大了。但我们必须把责任担起来，如果我们开始裁员，甚至把员工全部推向社会，这不就麻烦了吗？这不是社会不稳定因素吗？

在餐饮行业，西贝的日子算过得很好的，但这一次，贾国龙心里也没底，他表示：倘若疫情在短时间内得不到有效控制，西贝账上的现金撑不过三个月。眼下，贾国龙只能尽最大努力先扛着。

早年，贾国龙遭遇多次失败，但他每次却越挫越勇。他曾说：****做老板的别纠结，要乐观，要敢干，反正在我的词典里面，第一没有纠结，第二没有沮丧。****做企业就跟打麻将一样，不能因为前四圈输了，后四圈就不打了，输是游戏，赢也是游戏，要学会乐在其中。

3

非典时期的阿里

2003 年 5 月 2 日，阿里一位从广交会回来的女员工宋洁经医生诊断为「非典疑似病例」，48 小时内确诊。

当时，阿里面临四大压力：一是舆论压力，外界说，阿里为何让员工去广州；二是政府压力，宋洁回来为什么没有隔离；三是内部压力，担心宋洁万一有啥事；四是工作压力，阿里接下来怎么办。

在接受采访时，马云曾回忆说：****当时那种状况特别恐慌，我们公司可能会被迅速的关掉。********但我在那个时候没有恐慌，我觉得这种时候恐慌是没有用的，我最怕别人恐慌。****投资者也好奇，杭州城里总共才四个非典，其中一个非典是我们公司的，谣言四起，全乱了。五月十九号，我在英国去参加中英经济论坛，英国首相布莱尔本来首先要接见我们，他有个主题演讲，后面是我的，都已经安排好了，突然宣布我被隔离，这个消息通到英国以后事情就搞大了，然后他们就暂时取消了一切活动。

非典事件发生后，马云当即做了两个决定：****一是，他和彭蕾到华星科技大厦其他公司道歉，并和防疫站积极沟通；****二是，公司全员隔离，回家办公。

短短两个小时内， 500 多名阿里员工在没有主管的安排下，有条不紊地收拾东西，离开公司，回家上班。据彭蕾描述：当时我们整个团队还是比较年轻的，平均年龄只有二十五六岁，但是他们在那一场事件当中表现出来的这种成熟、冷静、非常的有章法，真的是非常感动，没有任何人抱怨。

就在隔离的第二天，阿里客服的声音照常出现。没有人会知道，其实电话那头的场景已经是在家中了。那时候，500 多名阿里员工每人家门口都有三个人站岗，一个社区的干部，一个警察，一个医生，****防控人员在门口用一条大铁链子将门封死，只能打开一条缝，往里送饭。****马云曾描述当时的场景：本来很多人在围观，这户人家跟非典患者有过密切接触。然后我推开窗户，把头伸出去看，发现窗户后面一群人吓得赶紧逃跑。今天回想过来挺有意思的，但是那时候确实压力挺大。

隔离时期，马云预测，非典出现后，中国经济往下滑，电子商务一定会兴起，于是他要求团队秘密研发淘宝网。几乎与此同时，阿里还投放了很多广告进行宣传。彼时，为了鼓励员工，缓解气氛，夜晚与周末，马云和所有的员工在公司的内部网上聊天、唱歌、直播吃西瓜……因为无法与患病的同事通话，马云托人买来手机和 CD 机给宋洁，CD 机里有一张阿杜的《坚持到底》。

2003 年 5 月 10 日，阿里推出了淘宝网，淘宝网那时候有一句话「纪念在最艰苦的时候坚持创业的人」。解除隔离后，为了纪念这种同舟共济的精神，每一年的 5 月 10 日都被定义为阿里日。马云在全员公开信中写道：****但凡一个人乃至一个公司，要成就非凡，必经受并战胜非常的困难和挑战。****当非典的记忆悄悄在我们脑海中褪去时，阿里人抗击非典中体现出来的果断、团结、敬业、互助互爱的阿里精神却会历久弥新……

安然度过危机后，中国人开始广泛地接受电子商务，阿里也迎来了飞速发展。令人意想不到的是，17 年后的今天，新型冠状病毒再次袭来。面对疫情，经历过「非典之战」的阿里员工非常沉稳冷静，第一时间有条不紊地投入到新的战斗当中。在非典时，马云就强调企业家们不要去想「国难财」，他说：****非典是挑战，不是机会，赚钱是一辈子的事情，在这么危机的关头，你需要做的是帮助别人。****如今，马云也在践行自己的诺言。

在微博上，马云呼吁：在和新型冠状病毒角力的过程中，坚持良好的卫生习惯，特别是教会我们的孩子有良好的卫生习惯特别重要。但从困难之中，教会他们如何面对这个世界，如何爱护这个世界，如何正确对待每一种资源，可能是更重要的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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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当前，携程员工抱着孩子坚守岗位

与其他行业相比，流行性传染病对旅游行业的影响范围最广、冲击最严重。因为旅游行业中的几乎所有细分领域均涉及人群聚集与社交。流行性传染病窗口期对旅游行业构成了全面冲击。

2003 年非典来临时，携程的业绩出现大幅下滑，那场 SARS 差点让整个行业停止运转。同行们裁员的裁员，倒闭的倒闭。然而，即使在这种情况下，携程也坚决不裁员。梁建章向携程员工连发几封邮件，鼓舞士气，「非典过后，携程会更好」。

危机时刻，梁建章对公司做出了三个非常明智的决定。****第一个是节约费用。****当时所有的干部是上半天班，拿 60% 的工资，没有裁员，节约了一半的费用。实际上说上半天班，但所有的人都留下来坚持加班。****第二是苦练内功，呼叫中心的人全部上班，磨流程和培训。********第三是精准预测。****当时谁都不知道非典多久，如果是两年，携程肯定倒闭了。梁建章做了非常理性的判断，他说非典是先发烧再传染的，既然是这样的，中国政府总有办法可以控制，可以把所有发烧的人都聚在一起给管起来。如果是先传染再发烧的，那公司肯定没戏了。梁建章坚信非典会在几个月之内停止，于是他做了一个大决策，公司一定要顶住，保持原来的规模，不收缩。

终于，非典来得快去得也很快。当非典结束之后的第一个月，旅游行业就迎来了「报复性增长」。到了 2003 年 7 、8 月份，携程的业务量就大幅度反弹，甚至超过了「非典」前的水平。2003 年 12 月，时任总理温家宝首访美国，亲临纳斯达克主持开盘仪式，携程在纳斯达克敲响开市钟，上市当天股价从 18 美元发行价涨到 37.35 美元。

****每一次危机，都蕴含着机遇。****风雨过后的彩虹，总是美丽的。

2020 年，新型冠状病毒再次袭来。从疫情爆发的第一天起，整个携程都动起来了。在全员公开信中，携程 CEO 孙洁写道：经历过 2003 年非典战役，很多老携程人面对疫情处置沉着冷静，为局势的推进出谋划策、多方布局。疫情局势严峻之际，携程责无旁贷，迅速行动，出台全面服务保障政策，服务不断升级。疫情不休，我们不休。

在接受媒体采访时，梁建章表示：基于目前公布的数据，虽然不能掉以轻心，但确实也没有必要诚惶诚恐。现阶段，及时公布准确的，可比的，专业化，系统化的信息，有助于对疫情发展做出更准确的判断和更合理的预测。****过去的「非典」也好，这次新型冠状病毒肺炎也好，不管多么来势汹汹，只要决策到位，应对适当，就能得到妥善解决，其对社会造成的创伤假以时日即可痊愈。****我相信不管疫情最终影响如何，预计中国经济趋势长期向好的发展态势是不会改变的。****当下，我们会养精蓄锐，苦练内功，但这个时间不会太久。****尽管这场疫情影响不容小视，但是一定会迎来难关过后的强势恢复，我们有这个信心。携程和合作伙伴一起，期待着疫情退去，不会太久，春天很快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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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东方

2003 年，非典爆发，危机时刻，俞敏洪决定让全国的新东方学校都停课。俞敏洪和高管们一致认为，只要保住「新东方」三个字，就保住了新东方的未来。

停课后，新东方出现了严重的财务危机，濒临破产，当时大家都不清楚非典能不能控制住。导致新东方危机的主要因素有以下几点：一、学生不能来学校上课了，公司没有新的收入来源；二、很多缴费了的学生跑来要钱；三、老师的工资还要照发，各个地方教学点的租金还要照付。最后的结果就是新东方没钱了。紧急时刻，一个朋友借了 700 万人民币给俞敏洪，使得新东方把这个危机扛过去了。

在一篇文章中，俞敏洪写道：尽管新东方在经济上遭受了巨大的损失，但却保护了新东方在学生中的声誉。停课后，我几次走进新东方报名大楼，发现所有上班的领导和员工都在秩序井然地工作，脸上没有一点恐惧的表情，见到我还和我轻松地开玩笑。特别是新东方前台的员工，每天要接触无数的学生，尽管戴上了口罩，被感染的机会依然很大。但我依然能够看到口罩后面她们对学生的真诚和灿烂的笑容。水清木华园 2 号楼传出有非典病人后，我们的图书事业部的员工依然在兢兢业业地工作着。在这次非典的袭击中，新东方人对新东方的热爱体现得淋漓尽致，我为新东方人的精神感动。

处理完所有事情后，俞敏洪决定飞往温哥华看老婆孩子。俞敏洪回忆说：我和爱人通了几次电话，讨论我要不要去温哥华。在我的一生中从来没有这么犹豫过。这些天来，我一直奔波在新东方的各个部门之间，因此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带菌。****我自己出生入死过好几次，既得过肝炎又得过肺结核，因此对疾病已经没有了恐惧感；********但温哥华的家里有老婆有孩子，万一带菌就会产生难以弥补的后果。****但我爱人为我担心、害怕，希望我能够迅速地到温哥华度过一段平安时光。

由于身体健康，最终俞敏洪顺利地过了海关。但是加拿大官方要求他必须一个人隔离一周。所以在温哥华隔离的一周，俞敏洪一个人待在一个房间里，连老婆孩子都没见，他怕自己万一身上真有病菌的话，就很麻烦。在那段时间，俞敏洪写了好几篇关于非典思考的文章，发给全体新东方人，许多人看到后很感动。俞敏洪说：我做新东方的态度就是碰到问题，解决问题，逢河架桥，逢山开道。

令俞敏洪没想到的是， 2020 年春节，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再次袭来，又引起了一次全民恐慌和无助。这场疫情，也给新东方带来了严峻考验，新东方地面课堂全面停课。上百万寒假班的学生面临不能上课的局面。如果新东方全部停课退费，新东方就只能关门大吉，七八万员工的生计，立刻就成了问题。危机时刻，俞敏洪决定把课堂搬到线上，让愿意的学生在家里上课。

俞敏洪表示：这一转变并不容易，首先新东方的在线系统并没有准备好，其次新东方的老师大部分没有在线授课经验，再者家长和学生是不是愿意在线上课也是个问题。****但不管怎样，转变总比坐以待毙要好，否则接近三十年的新东方，将会山崩地裂。****幸好，新东方绝大多数老师和员工都十分理解和配合，几万老师在除夕晚上就开始在线的训练和备课，新东方所有技术人员和研发人员夜以继日工作，终于为寒假班学生在线学习做好了准备。企业所谓的生死考验，常常是突如其来的，既没有预兆，也不可能让你做好充分准备。****这一次的危机，新东方是否能够度过，是否能够把危机转化成机遇，不仅仅看造化，也要看全体新东方人是否有众志成城、同舟共济、共克时艰的精神和勇气。****迄今为止，我几乎是含着热泪，向全体新东方人说一声谢谢。

新型冠状病毒爆发后，新东方也没有忘记贡献自己微薄的力量。1 月 26 日，新东方向湖北红十字会捐款 2000 万元。结果前几天，看到湖北红十字会的做法引发了大家的议论和愤怒后，俞敏洪也气得够呛。

这段时间，****俞敏洪每天都会保持看书和写一篇疫情日记。****在日记中，他写道：****这两天我所在的一些群里，讨论最多的就是企业的生存问题。********大量的民营企业全部处于停摆状态。****但房租要继续付，工资要继续发。有些地方政府还来添乱，要求企业从 3-9 号员工上班或者在家里加班的话，企业要付双份工资。但没有任何权威机构来认定，因为疫情这个阶段在家里上班，算不算是休息日加班？大量的企业，账上的现金估计能够撑住两个月就不错了。连生意如此兴旺的西贝，也说最多能撑三个月。社保、个人所得税、企业所得税照收不误，银行的贷款不会因为疫情就不收利息，有的银行甚至还在催还本金。

「想想要是一大批民营企业活不过这个灾难，对于中国的经济、就业、发展，带来的影响和伤害可能比新冠肺本身还要大，会让整个社会更加不可承受。如果说员工的就业是毛的话，那千千万万的企业就是皮，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个时候除了抗击疫情，是不是大家可以一起来帮助民营企业想办法，让他们度过这个寒冷的冬天。****我看到王健林提出，所有万达广场，都免收租户一个月的租金，不知道这件事情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值得全体租户对他一拜。」

俞敏洪感慨：说实话，有了 03 年非典的经验，这场疫情本来是可以避免的。但整个新冠肺的疫情，再次给中国人民带来了巨大的考验。尽管这是一件没有人希望发生的事情，但已经发生了。****灾难就有点像照妖镜一样，把中国文化中的美丑善恶是非真假翻了个底朝天，也把中国社会结构和行政管理的脆弱性和低效性暴露无遗。****这些都是在灾难之后，不管是政府还是民间，需要认真反思的问题。政府的权力应该如何运用？老百姓的权利如何保障？如何让权力和权利与相应的义务和责任对等起来？都是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老天给了我们一次把坏事变成好事的机会，就是不知道我们是否能够利用好这次机会，痛定思痛，洗心革面。

尽管外界烦躁不安，尽管他心里有气，但现在，俞敏洪还是像往常一样保持良好心态。俞敏洪说：在家里和在办公室一样忙。****在家里的好处是，我可以不时去看看妈妈，用轮椅推着 90 岁的老母亲转圈散步。****老太太得了老年痴呆症，已经常常不认识我了。想当初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做事情是多么的有条不紊，雷厉风行。没有她的坚持，我不可能成为北大的学生，也不可能有我的今天。看到她木然的表情，我除了心酸还是心酸。唯一能够做的就是给她多买点吃的，把她伺候好。最动人的时候，就是当她把我认出来的时候，她脸上总会浮现出慈母的温暖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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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在内部公开信中，亲历过非典的华住酒店集团创始人季琦写道：预防疾病，关键还在于提升自身的免疫力。面对此次疫情，我希望大家稳定心态，沉着应对，既不大意，也不恐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乌云一定会过去，太阳一定会出来！一个乐观主义者，总能从每个困难中看到机遇，保有希望。

眼下，许多中国企业家同医护人员一样，正在漩涡中跟疫情斗争。愿企业家们能够沉着、果断、智慧、勇猛、不断更新自我，生长出新的勇气和希望。

没有一个冬天不可逾越，没有一个春天不会来临。中国企业家不言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