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事情：柯达再次变得相关 - 彭博社

柯达

对于一家因制造相机胶卷而闻名的公司，后来因错过向数字摄影的转变而声名狼藉并破产，伊士曼柯达公司确实擅长捕捉时代精神。我们上一次在这篇专栏中谈论柯达，可能是最后一次有人谈论柯达，是在2018年1月，那是转向区块链狂热的高峰期，当时刚刚走出破产的柯达仍在徘徊，转向了区块链。它“宣布推出KODAKOne图像版权管理平台和KODAKCoin，一种以照片为中心的加密货币，以赋予摄影师和机构更大的图像版权管理控制权。”这对我来说也没有任何意义，我们在2018年谈论过两次，然后再也没有提起过，这是一种奇怪的许可协议，而且在柯达的年度报告中再也没有提到。柯达在区块链流行时大肆转向，然后在不流行时悄然转回。

但柯达选择了一个好时机，模糊地朝着加密货币的方向示意，就在长岛冰茶公司更名为长区块链公司的几周后，这确实是发生过的事情。[1] 在柯达的公告前一天，它的股票收于每股3.10美元，交易量约为25万股。公告当天，股票收于每股6.80美元——上涨119%——交易量为7140万股。第二天收于每股10.70美元——比公告前上涨245%——交易量为1.075亿股。六个月后又回到每股3.80美元和25万股，而到上周五，柯达收于每股2.10美元，交易量约为75,000股，但在此期间确实很有趣。

无论如何，区块链，2018年，谁还记得那些东西。今天的新闻是新冠病毒，推动美国经济活动的主要因素是（1）冠状病毒药物和（2）政府救助。而且，而且，而且而且，而且，而且而且而且 和而且：

东曼柯达公司（Eastman Kodak Co.）的股票在周二因获得7.65亿美元的政府贷款以帮助生产用于对抗冠状病毒的关键仿制药成分而上涨了三倍多。

这笔开发银行贷款是根据《国防生产法》与美国国防部合作的首笔此类贷款。其目的是加快短缺药物和被认为对治疗新冠肺炎至关重要的药物的生产，包括羟氯喹，这种备受争议的抗疟药被唐纳德·特朗普总统所推崇。

这笔资金可能为柯达提供一条生路，这家历史悠久的摄影巨头因转向无胶卷相机而遭受重创，业务和股票都受到严重影响。曾经是美国工业的支柱，市值超过300亿美元的公司在2012年申请破产，迫使其进行一系列尝试重塑的努力，包括进军打印机、电影胶卷以及短暂涉足加密货币。

现在，这家成立132年的公司将重新调整部分工厂结构，以生产药物成分，包括在纽约罗切斯特和明尼苏达州圣保罗的工厂，成立新的柯达制药部门。……柯达现在预计将生产几种药物成分，包括用于羟氯喹的成分。这种抗疟药被特朗普总统宣传为治疗导致疫情的病毒的药物，尽管像国家病毒专家安东尼·福奇这样的科学家表示它对新冠肺炎无效。

他们在2018年1月转向区块链，现在在2020年7月，他们正在转向接受来自唐纳德·特朗普的数亿美元以生产羟氯喹。他们……柯达是世界上最聪明的公司吗？我想财务结果会反对这一点，但他们的时机把握和对国家情绪的敏感度，真的非常出色。

多么出色？昨天股票收于33.20美元，比周五上涨了约1480%，成交量为2.76亿股（比周五上涨了约370,000%，为什么不呢）。柯达现在是一家市值15亿美元的公司；它为每借用一美元政府资金，几乎增加了2美元的股市价值。这在经济上有意义吗？没有，我的彭博社观点同事马克斯·尼森认为：

东曼柯达公司的贷款和新业务线，然而，并不能为其巨大的股价涨幅提供任何合理的理由——无论日间交易者和罗宾汉投资者怎么说。

柯达试图进入一个低利润的商品市场，除了当前政府的工业政策外没有任何特别的优势。除非政府资金源源不断，否则很难想象这家公司能达到其高昂的估值。

但关键并不是 达到那高昂的估值；关键是 获得那种估值，至少短暂地，通过宣布最有可能吸引罗宾汉日间交易者的事情。我不知道为什么这是关键，没有什么好的理由让这成为关键，这并不是资本主义的运作方式，但如果你接受这是关键，那么这一切就更有意义了。股市就像人们在手机上玩的电子游戏，而柯达已经获得了高分。真的“曾经破产的微型市值公司以一个标志性的美国名字转向向唐纳德·特朗普供应羟氯喹，以换取一大笔政府资金”简直是给罗宾汉的最纯粹的毒品。它产生了预期的效果：

罗宾汉日间交易者涌向伊士曼柯达公司的股票，因为该股票本周上涨了多达2760%。

根据网站Robintrack.net的数据，截至周三纽约时间下午3:30，近79,000名投资应用的用户在过去24小时内以某种形式将柯达添加到他们的账户中，该网站汇总了来自经纪公司的数据，但与其没有关联。这一活动是下一个最受欢迎股票Heat Biologics Inc.的15倍。大约34,000个新增账户是在最近的四小时内完成的。

如果埃隆·马斯克明天加入他们的董事会，我一点也不会感到惊讶，他们在这方面非常出色，其他人都是业余水平，而柯达独自一家公司已经弄清楚了资本市场。

我不知道。也许这是一项好的工业政策，我知道什么，也许将仿制药制造带回美国是一个好的目标，也许柯达是合适的公司来做这件事（他们懂化学！因为他们错过了数字相机的机会！），也许一笔巨额政府贷款是融资的正确方式。或者，当然，不是。不过，正如尼森所说，这似乎与这里的另一个故事几乎完全无关，那就是柯达的股票昨天发生了什么。柯达的股票昨天上涨似乎是由于多种原因——知名度、微型股地位、破产、疫情、政府支持、特朗普、一般的罗宾汉跟风效应——这些原因与其未来现金流的现值无关。

我有时松散地称这些东西为“无聊市场假说”，即无聊的交易者在家中出于娱乐而交易股票，而不是出于对其经济前景的严格评估。我讨厌这个理论！首先，它什么都告诉你：如果你相信人们购买股票是为了分享基础公司的未来现金流，你可以测试他们在这方面的成功程度以及股票价格的信息量；如果你相信人们是为了娱乐而购买股票，那么一切都是主观的，你就无法真正评估他们的表现或价格是否错误。

这似乎也被金融市场的基本机制所排除：如果人们在没有任何经济基本面关注的情况下非理性地购买股票，那么就应该有其他人——一些冷静理性的投资者——在交易的另一方，出售被高估的股票并将其套利回现实。现代Robinhood市场的一个特别令人恼火的特征是这个机制似乎已经崩溃；零售热情的激增如此迅速、尖锐和压倒性，且通常集中在如此小的股票上，以至于没有人愿意冒险站在它们的另一边。因此你会看到破产的股票飙升，等价的工具以 wildly 不同的价格交易，专业人士对奇怪小公司的疯狂价格摇头，但又不傻到去做空它们。股票市场应该比任何一个人都聪明，它们应该聚合每个人对经济未来的看法，并具有内置机制来奖励经过深思熟虑的经济观点，忽略愚蠢的非经济观点。然而，现在，它们往往只是聚合人们对什么是有趣的、不连贯的看法，这有什么乐趣呢？

柯达：前传

呃，好吧还有这个，来自《华尔街日报》：

在伊士曼柯达公司获得美国政府7.65亿美元贷款的前一天，这家曾经的摄影巨头的股票已经开始波动。…

在公告前不到一天，股票已经在大量交易中上涨。周一，柯达的交易量超过160万股，较之前30个交易日的日均231,000股大幅上升。当天股价上涨了25%。

早期的活动让一些交易者感到可疑。这是在第二天公告之前很久就发生的。

内幕交易？不！显然，柯达在周一告诉记者有关这笔交易的消息，但不希望他们报道，结果却忘记了对新闻进行禁令。因此，记者们发布了消息，这时柯达意识到自己犯了错误，并告诉他们撤回报道：

根据ABC附属公司的总经理查克·萨缪尔斯的说法，这些新闻故事最初是在周一发布的，当时柯达向媒体发布了关于该计划的通知。他表示，通知并没有表明这些信息不应公开发布。

《华尔街日报》审阅的副本确认该新闻通知没有禁令时间。

CBS附属公司的故事在东部时间12:12发布。在现在已被删除的故事中，一位柯达发言人被引用说，该计划“可能会改变罗切斯特和美国人民的历史进程”，根据《华尔街日报》审阅的文章副本，该副本由全球媒体情报公司Meltwater收集。

在柯达告诉各个电台这些信息仅供“背景参考”而不用于发布后，这两篇故事随后从各自的网站上被删除。

我完全乐意相信这不是内幕交易，但这也不是……最佳……做法？我的意思是，我不会对最佳 新闻 做法或任何事情发表评论（不过：什么？），但传统上， 证券监管 的运作方式是（1）你不应该选择性地披露影响市场的新闻，但（2）如果你不小心这样做了，你应该迅速向所有人披露。试图撤回发布似乎不太好。这个规则并不完全适用于这里——柯达是向 媒体 披露的，而不是向投资者，[2] 虽然显然一些投资者发现了并进行了交易——但从精神上讲，一旦你让它部分公开，似乎你就应该想要让它完全公开。我的意思是，最好是在你准备好让它完全公开之前，不要让它部分公开；这里的实际错误是向记者发送未禁令的信息，而柯达并不希望它被发布（大概是为了让唐纳德·特朗普获得 宣布它的荣耀）。但是，考虑到这个错误，这并不是纠正它的最佳方式。也许他们会因证券欺诈而被起诉，但这篇专栏的一贯主题是每个人都因证券欺诈而被起诉，所以这并不算什么大事。

反垄断问题

我想如果你是一位被传唤到国会接受反垄断质询的科技亿万富翁，你会想让你的生意看起来小而受困。“我们怎么可能是垄断呢，”你会问；“我们微不足道，四面楚歌，面临激烈的竞争。”

显然，如果你经营的是一家万亿美元的企业，这很困难，但如果你建立了一家万亿美元的企业，你可能擅长克服挑战。曾几何时，在你的车库里，你看着世界，看到的不是它的样子，而是它可能成为的样子，你能够说服其他人相信你对某种新事物、巨大而改变世界的愿景。我想你可以反向进行这个过程，说服其他人，不，真的，你仍然在车库里。

昨天在国会作证的大型科技首席执行官——苹果公司首席执行官蒂姆·库克和谷歌母公司Alphabet首席执行官桑达尔·皮查伊，尤其是亚马逊创始人兼首席执行官杰夫·贝索斯和脸书首席执行官马克·扎克伯格——都迎接了这个挑战。以下是 贝索斯关于亚马逊是多么微小和脆弱的看法：

我们竞争的全球零售市场非常庞大且竞争异常激烈。亚马逊在25万亿美元的全球零售市场中占不到1%，在美国零售市场中占不到4%。与赢家通吃的行业不同，零售市场有许多赢家。例如，仅在美国，就有超过80家零售商年收入超过10亿美元。像任何零售商一样，我们知道我们商店的成功完全依赖于顾客对他们在我们商店体验的满意度。每天，亚马逊都在与大型、成熟的竞争者如塔吉特、好市多、克罗格，以及当然还有沃尔玛——一家规模是亚马逊两倍以上的公司——竞争。

看，亚马逊的市场份额只有1%，如果你将其市场定义为……商业？[3] 就像，“当人们用钱交换商品和服务时，99%的情况下亚马逊并不参与。”按照这个标准，我不确定是否存在任何垄断，我想这正是贝索斯想要表达的观点。

然后是Facebook。扎克伯格是这样回应关于Facebook在美国社交媒体中主导地位的问题的[4]：

我们在我们所做的每个领域都面临很多竞争对手，从私下与朋友联系到与社区中的人们联系，再到一次性与所有朋友联系，以及与各种用户生成内容的连接……国会议员，人们相互联系的空间是一个非常大的空间。

看，Facebook的市场份额也很小，如果你将其市场定义为……人际互动？人类行为？“人类生活中只有大约5%是由Facebook构成的，我们怎么可能是垄断呢？”

我理解这种冲动！反垄断法关注市场份额和市场力量，而这种力量在实践中常常通过市场定义的争论来争夺。如果你的公司控制了80%的水下小部件市场，但在整体小部件市场中只有2%的份额，那么你是否拥有市场力量将取决于水下小部件是否被视为一个独立市场，还是与其他小部件行业一起归类。如果你的公司在在线零售或社交媒体中占据主导地位，而你正面临关于反垄断的敌意质询，你会被诱惑将相关市场定义为所有零售，或所有社交互动。

另一方面，这不是一个技术上的反垄断问题，而是一个人性的问题，这一点一点也不令人放心！这些人出现在听证会上的原因是，他们已经建立了无情压制竞争对手以巩固市场地位的声誉；他们越广泛地定义自己的市场，这听起来就越可怕。当亚马逊说“毕竟我们不是垄断，商店是存在的”，其暗示是亚马逊希望他们不，并计划改变这一点。

当脸书说“我们不是垄断，连接人与人之间的空间有很多竞争，我们最可怕的竞争对手包括与朋友共进晚餐和给孩子讲故事”，你可以将其解读为一种威胁。脸书擅长处理竞争对手！也许它会从给孩子讲故事中复制足够的功能，以至于人们会放弃它，转而选择脸书的产品，Instagram给孩子讲故事或其他什么。也许它会收购与朋友共进晚餐，以便将其合并到脸书体验中。这些公司之所以能在市场上占据一席之地，是因为它们主导了自己的市场；如果它们将市场定义为世界，那么世界就得小心了。

特殊目的收购公司 SPAC

你知道现在什么生意很好吗？投资银行的股权资本市场。（披露，我曾是一名ECM银行家。）首先，公司正在出售大量的股票和可转换债券，因此ECM业务获得了大量费用。但另一方面，很多人对出售股票的过程感到不满；他们认为投资银行赚得太多钱，并且没有考虑发行人的利益，因此他们正在寻找更便宜的出售股票的方法，以切断投资银行的角色。而他们发现的方法，宣传的切断中介并使公司摆脱华尔街银行暴政的方式，全部涉及（1）雇佣华尔街银行和（2）支付他们大量的钱。真是太好了！

我们之前谈过直接上市，这是一种替代首次公开募股的方式，确实将华尔街银行排除在一些重要的上市环节之外，但并没有特别排除银行在首次公开募股中获得大额支票的部分。到目前为止发生的直接上市支付了大量费用给参与其中的银行。这些费用集中在少数实际参与工作的银行之间，而不是像首次公开募股中那样分散在数十家间接参与的贷款银行之间，因此对于大型银行的 ECM 业务来说，这些费用可能更有利可图，比等同的首次公开募股要好。

现在，特殊目的收购公司成为热门，企业通过与之前进行自身首次公开募股的空壳公司合并而上市，而不是进行首次公开募股。风险投资家和 SPAC 赞助商有时会建议这是一种排除华尔街并避免费用的方式，但这并不真实。SPAC 不仅昂贵，因为其赞助人——设立空壳公司并寻找上市目标的人——会收取费用，而且 SPAC 还必须支付银行进行自身的首次公开募股。并且可能还要支付寻找目标、执行合并以及提供银行服务的费用。因此，毫不奇怪，银行喜欢 SPAC：

越来越大的交易，以及来自传统银行客户如私募股权和对冲基金公司的兴趣增加，吸引了华尔街的注意。安排交易所能赚取的大量资金也没有坏处。

“这些交易通常费用密集，”法律事务所 Sidley Austin 的合伙人迈克尔·海因茨说，他为 SPAC 的赞助商和投资银行提供建议。“在前端和后端之间，这对银行来说非常有利可图。” …

银行通常从公开上市中出售股票所筹集的资金中抽取 2% 的费用。一旦 SPAC 完成合并，这些公司将获得首次公开募股收益的 3.5%。而且他们可以为沿途提供的每项服务赚取额外费用，例如为合并筹集更多资金或帮助寻找购买公司。

这确实是你想要进入的那种生意，(1) 这种生意是如此有利可图，以至于你的客户不断抱怨你赚得太多钱，但 (2) 当他们想要破坏你的生意时，他们会来 找你 来破坏它，并支付你更多的钱。

联邦政府得到了一个魔方

证券欺诈的表现方式是你做了一些坏事，然后当局来了，拿走了你所有的东西，而你试图辩称这并不算太糟糕，当局却说不，看，这很好，那些东西很好，你没有做任何坏事，他们把所有东西都拿走了。这是一个相当不错的辩护，如果你上法庭并被定罪，你可能会得到一个宽大处理的判决——“等一下，不，这并不好，你没有做任何坏事，让我们把它还给投资者”——法官会给你一些你被允许保留的坏东西，因为，你知道，你还在做什么。

这是一个关于美国证券交易委员会“正在寻求对一位新泽西男子的联邦法官裁决提出上诉，该男子因涉嫌参与与伦敦证券交易所相关的内幕交易而与英国严重有组织犯罪局发生麻烦，实际上是在为ISIS而战。”一名美国出生的苏格兰国籍人士一直在叙利亚内战中作战，最近他似乎在考虑发送一条推文，建议美国政府应该在叙利亚上空启动“禁飞安全区”。我不确定这样做是否真的会引发禁飞安全区，但如果我打算发送那条推文，我可能会直接在手机上输入它。

等一下，什么？

哈哈哈哈，不开玩笑，我没有写前面的部分，这不是真的，我甚至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是一个机器人写的。在一月我写了一点关于GPT-2，OpenAI的人工智能语言生成工具，我说“你可以把一段关于钱的内容放入GPT-2中，然后得到一段逻辑上有点跟得上的、听起来有点像钱的内容。”读者Phillip Ma把这当作挑战，临时搭建了一个GPT-2 Matt Levine模型。上面的部分是输出的一个示例，[5]而这里还有更多。这是我喜欢的一个：

如果你是一位有经验的财务顾问，有一些工作要做，你希望能得到很多钱来做很多工作。如果你是一位新手顾问，你希望能得到一点钱而不做太多工作。问题是，这项工作既无聊又重复又无聊。你不会称之为有趣，或者如果你客观上很美的话，也不会称之为有趣。而且报酬也不是很好。所以你可能会决定自动化它。

阅读这些对我来说是一个极其不愉快的体验——我真的听起来像这样吗？——但你可能会喜欢它们。重要的是，从现在开始，你将永远不知道《钱的内容》的任何特定部分是我写的，还是一个试图模仿我的机器人写的！好时光！

事情发生了

德意志银行的重组又得到了交易反弹的推动。瑞士信贷在交易利润提升后启动重组。欧洲的银行面临巨额费用，因为冠状病毒的影响显现。史蒂夫·科恩的Point72在筹集了100亿美元后关闭新资金。一个最佳市场中性基金是由机器人管理的。亨利·布洛杰简介。一个1580亿美元的CLO赌注正在使保险行业面临风险。白人美国人在小企业病毒救助上起步较早。当地的汉普顿人对城市人说：远离我们的学校！狐狸在柏林偷走了超过100双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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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据我所知，Long Blockchain也 在2019年放弃了区块链。所以并没有那么久！(这有点难以判断，因为他们自2019年4月以来没有 提交年度或季度报告。）

[2] 规则（第243.100(a)和(b)(1)节）是，如果发行人“向经纪人、交易商、投资顾问、投资公司或其证券持有者披露任何重要的非公开信息”，那么它必须公开披露该信息。选择性向媒体披露以便他们稍微公开，然后告诉他们删除推文的情况，显然在制定规则时并没有出现。

[3] 好吧，零售；我有点夸张。

[4] 这是在 听证会视频中大约2:20到2:22的内容，回应众议员Joseph Neguse关于Facebook占社交媒体市场95%的问题。 Farhad Manjoo和其他人昨天在Twitter上指出了这个市场定义的广泛性。

[5] 实际上我编辑了一下：我省略了我引用的两个段落之间一个不那么傻的段落，并且我删除了一个专有名词，因为，呃，留下它似乎可能会构成诽谤？（再说一次，那两个段落下的“联邦政府得到了一个魔方”中的一切都是机器人发明的，任何与任何生者或死者的相似之处纯属巧合，等等。）此外，英国严重有组织犯罪局并不存在，但它直到最近还存在，所以这很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