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的事：如果你无聊可以交易股票 - 彭博社

在家交易

对散户投资者的传统看法是，他们在价格高时买入股票，在价格低时卖出。这通常是一种糟糕的方法；传统观点认为散户投资者不擅长投资。我经常表达这种传统观点的不同版本。例如，我 经常说，对于散户经纪人来说，一个好的服务就是在市场崩盘期间停止接电话：传统观点认为，散户投资者倾向于在市场崩盘后想要卖出，这很糟糕（卖出的时机是 在 市场崩盘之前），因此一个阻止他们这样做的经纪人是在为他们省钱。

或者有一个常见的理论，当很多散户投资者进入市场时，这就是市场顶部的迹象：散户投资者在价格高时买入股票，因此如果散户投资者都热情地买入股票，那么这意味着股价太高了。著名的故事是 乔·肯尼迪 “知道该退出市场的时机是当他收到来自一个擦鞋小子的股票建议时。”或者我们 在二月份谈到过 一篇 彭博商业周刊封面故事，关于Reddit日间交易者对股票和期权市场的影响。在传统观点中，你会期待一篇关于散户投资者在线日间交易期权的封面故事标志着市场的顶部，实际上它基本上确实如此：标准普尔500指数的历史最高点是在那篇故事发布前一周到达的，市场在发布后不久崩盘。

这个传统观点中可能嵌入了一些心理学。理论大致是这样的：散户投资者并不是因为他们有信息优势和合理的盈利预期而进行交易。他们进行交易是因为这很有趣，或者因为看起来很有趣。他们看到有人在股市中赚钱，股市看起来很有趣且容易赚钱，他们开始交易股票。只要这很有趣——只要股票上涨——他们就会增加投资。当这不再有趣——当股票下跌——他们就会退出。

关于新冠病毒危机的奇怪之处在于，它同时导致了（1）股市崩盘和（2）消除了大多数乐趣。如果你喜欢在餐厅吃饭、保龄球、看电影或出去跳舞，现在你都不能了。如果你喜欢看体育比赛，现在没有体育比赛。如果你喜欢赌场，它们也关门了。你基本上被困在家里，只能用手机。你可以在手机上免费交易股票。这可能很有趣？相比于（1）你通常会做的有趣事情或（2）在经济衰退危机中不交易股票，这并不是那么有趣，但这些不是可用的竞争。可用的竞争是“动物之森”和“虎王”。在手机上交易股票比玩“动物之森”或看“虎王”更有趣吗？我不知道，我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情，但我了解到对某些人来说答案是肯定的。

妮可·凯勒似乎正在享受一个可接受的乐趣：

乔治梅森大学的浪漫小说作家和行政助理在Robinhood金融应用上投资了5000美元，分散在Peloton Interactive Inc.、Fitbit Inc.、Trivago和Dropbox Inc.等公司。她的丈夫，一位餐厅高管，告诉她需要一些房地产。因此，凯勒赫购买了MFA Financial Inc.的股票。五周后，投资组合上涨了近12%。…

“在股票方面，我完全是个新手，”这位有一对高中毕业双胞胎儿子的母亲在家避难时说道。“我投资的不是成千上万的美元，但这是一个开始。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我不想这么说，但这就像赌博，不是吗？”

这可能有一定道理。“当赌场/体育博彩关闭时，一些活动转向了股市，”DataTrek Research的联合创始人尼古拉斯·科拉斯在周三的一份报告中推测。“谷歌趋势数据支持这个观点。”

这是彭博社的莎拉·庞泽克关于小投资者如何成功把握股票 底部的故事的一部分：

单靠凯勒赫的购买并不算多。但与全国各地小投资者的类似决策相结合，这种购买代表了一种强大的力量，帮助市场收复了在其最快的熊市下跌中失去的一半以上的地盘。三家大型零售经纪公司E*Trade Financial Corp.、TD Ameritrade Holding Corp.和Charles Schwab Corp.在截至3月的三个月内均创下了注册人数的新高，其中大部分是在市场最低迷时出现的。…

“零售投资者——有更多时间——在观察并提前介入，考虑到我们迄今为止看到的反弹，这似乎正是时候，”INTL FCStone的全球市场策略师尤瑟夫·阿巴西通过电话说道。

零售股票交易佣金在去年底普遍降至零，这使得股票交易成为一种更易接触的爱好，这一点非常方便，但似乎它已经成为一种更 吸引人的 爱好，因为其他娱乐选择被关闭。[1] 到目前为止，这一切进展顺利：自三月份的低点以来，股市上涨了30%。零售投资者享受并促成了一场巨大的反弹。

尽管如此，传统观点仍然很受欢迎：

世界市场TIAA的总裁克里斯·加夫尼表示，特朗普总统迅速解决疫情危机的信心可能是没有根据的，正如这些投资者迅速进入市场，他们也可能迅速逃离。

“这取决于他们如何应对市场抛售，”加夫尼说。“如果他们没有一些机构投资者通常具备的耐力，而这些机构投资者更习惯于这些波动，这可能会造成更大的波动性。”

TD Ameritrade的交易和教育执行副总裁史蒂文·奎克表示，这种假设已经过时。他说，历史上，该经纪公司的客户在整体上在合适的时机买卖股票。他们还以创纪录的数量访问教育工具。

如果你相信当前零售反弹的无聊理论，那是个好消息，因为这个理论基本上是逆周期的：经济越糟糕，投资者就会越无聊。如果股票因冠状病毒危机比预期更长和更糟而下跌，娱乐选择将会更少，更多的人将绝望地转向在手机上购买股票。如果有人明天找到病毒的神奇疗法，股票将会上涨，所有新的零售投资者将高兴地在高点卖出，并回到他们其他更有趣的娱乐活动中。

银行交易

我的基本观点是，如果你经营一家银行，关闭经济的危机是糟糕的，因为人们停止偿还贷款，但如果你经营一家证券交易业务，关闭经济的危机可能对你有利，因为你是在为证券投资者提供流动性，而在危机中流动性需求很高，因此你可以为此收取高额费用。这意味着拥有一个大型证券交易业务可以使一家综合性银行 *更安全：*一家仅仅是银行的大型银行在经济危机中表现不佳，而一家同时进行大量交易的大型银行将有一些交易利润来抵消其银行损失。

这显然有些过于简化。在一次大型金融危机中，有很多钱可以赚，而银行的交易部门由于各种原因处于一个良好的位置来赚取这些钱。但在一次大型金融危机中，显然也有很多钱会损失——更多的钱会损失，实际上——而银行的交易部门并不 不 处于损失这些钱的状态。我是说，你不应该。如果你在一家银行的交易部门工作，你应该在过去几个月赚了很多钱。这就是他们支付你薪水的原因。但金融危机的性质是，你提供流动性所获得的报酬更高，因为提供流动性是 更具风险的，如果你对风险判断错误，那你知道的。

因此，我们在最近几周——银行盈利季节——讨论了许多银行在上个季度交易表现如何，以及他们的交易利润如何缓冲了贷款准备金，还有他们的积极交易员如何在冠状病毒和居家令下相互激励，尽管有如此多令人兴奋的钱可以赚。“这是我经历过的最佳交易，” 一位交易员在三月说。“你得把我拖出去。”

而本周的交易或多或少获得救助的巴克莱银行：

巴克莱银行表示，其投资银行的交易部门创下了季度收入记录，帮助这家英国贷方在新冠疫情导致利润下降和坏账准备金上升的情况下保持稳定。

强劲的交易表现支撑了巴克莱首席执行官杰斯·斯塔利的综合银行战略。他一直受到激进投资者爱德华·布拉姆森的压力，后者的公司谢尔伯恩投资者表示希望巴克莱缩减其投资银行业务，成为一家更专注于消费者的银行。

斯塔利表示，结果证明了多元化的价值。“我们希望确保这家银行能够为复苏做好准备，并在面对疫情带来的经济挑战时充当防火墙，”他说。

但尽管交易业务可以作为银行业务的对冲，因为其风险与银行业务的风险在某种程度上不相关，但它仍然存在很多风险。将会有一些失败者：

法国兴业银行在第一季度意外亏损，因为其交易员在市场动荡中被迫调整，反而使大多数竞争对手受益，再次引发了关于该贷方表现不佳的投资银行未来的质疑。

兴业银行在周四提前近一周发布季度业绩时表示，由于新冠疫情迫使主要经济体封锁，其股票和油价的剧烈波动使其“受到严重惩罚”。它承诺削减数亿欧元的额外成本，并警告贷款减值可能在今年达到50亿欧元……

这家法国银行将损失归咎于3月底股市的“非凡失调”和一系列公司取消股息，这导致与潜在未来股东分红相关的股票衍生品出现巨大损失。它还表示，因对冲基金客户的“对手方违约”损失了5500万欧元。

我的意思是，如果你的一个业务领域是 为公司的股息支付提供保险，那么在经济危机中公司都削减股息将对该业务产生不利影响，是的。

众包卖空

卖空的基本思想是，市场认为某家公司价值很高，而你认为它的价值要低得多，因此你对其做空，并希望你是对的。这是市场无效性的一个论点，不断寻找市场遗漏某些重要事物的情况。

嘈杂的或激进的卖空的基本思想是，市场认为某家公司价值很高，而你认为它的价值要低得多，你对其做空，你 告诉每个人这家公司的问题，他们意识到你是对的，你就赚钱。你结合了基本分析——相信你能看到市场遗漏的东西——与说服力；你既在对现实下注，又在影响现实。你在赌市场是无效的，但你可以让它变得更有效。

这里有一个关于 B.R. Shetty 的麻烦的故事，他是总部位于阿布扎比（并在伦敦上市）的 NMC Health 的创始人，这里有一个关于 Muddy Waters 的嘈杂卖空者 Carson Block 的有趣轶事：

2019年8月6日，Muddy Waters 在推特上预告了一份关于一家英国投资公司的报告，计划在第二天发布：“Muddy Waters 现在进入黑暗期，直到明天伦敦时间上午8点，我们将宣布一个关于一个潜在破产和可能面临流动性危机的会计灾难的新卖空头寸。投资者对这家公司充满信心，而我们并不。” …

但在那年八月，当 Muddy Waters 在推特上表示将发布关于一家伦敦上市公司的会计灾难的报告时，Block 注意到了一个有趣的发展：NMC Health 的股票下跌。“我们提前在推特上发布了一条无害的评论，关于我们第二天对一家未命名的伦敦上市公司发起活动的意图。NMC 恰好在推特发布后显著下跌。这是一个相当强烈的迹象，表明市场知道这家公司有问题，所以我们进行了调查……”Block 在给 ET Magazine 的电子邮件回复中说道。

泥泞水域并没有谈论NMC，但一旦股票下跌，他们就开始关注它。四个月后，他们发布了一份关于NMC的简报，“引发了一系列让阿联酋震惊的事件”；NMC的交易在二月份被暂停，而本周它宣布发现了大量欺诈行为。泥泞水域的做空赌注看起来相当不错。

这种方法难道不应该是可以推广的吗？如果你以善于发现企业欺诈而闻名，你可以宣布“嘿，我们发现了一个大欺诈，你能猜到是什么吗？”看看人们的猜测。如果人们不断提到一家公司，也许它就是一个欺诈，你不妨做空它。（理想情况下，检查一下它是否是欺诈）。这是一个依赖于市场效率的做空故事，做空者利用市场价格来告诉他应该做空哪些股票。

房利美和房地美

在我在彭博社的职业生涯中，时不时会有新闻文章、评论专栏和政治家的声明，称巨型抵押贷款企业房利美和房地美必须被解除政府监管，恢复私人所有权，并且这将在任何一天发生。我总是回应，哈哈，当然，人们已经说了十多年了，在共和党和民主党的政府中，在危机和繁荣中，这件事从未更接近实现。“如果你在过去的10年里押注房利美和房地美不会恢复私人所有权，”我在2018年写道，“你每次都是对的。”在过去两年中，这个赌注并没有变得更糟。

有什么新消息?

房利美和房地美面临来自新冠病毒在抵押贷款市场造成的混乱的强大逆风，这使得特朗普政府计划在短期内将它们从美国控制中解放出来变得复杂。

这两家公司支持大约5万亿美元的抵押贷款，可能需要拨出巨额资金来覆盖不良房贷的风险。由于数百万借款人推迟支付每月贷款，他们可能还会受到对非银行抵押贷款服务商造成的痛苦的影响。与此同时，美国住房市场的前景——推动房利美和房地美利润的引擎——看起来黯淡。…

“这场危机让人们对迅速退出监管的希望破灭，”Cowen & Co的分析师贾雷特·塞伯格说。“如果他们的损失或资本没有很多明确的信息，很难想象市场会提供他们未来需要筹集的1000亿美元的新资本。”

想象一下曾经对迅速退出监管的希望！甚至在此之前，我是说。在经历了12年的监管后，他们 如此接近 逃脱，然后病毒来了，唉。

问题是，美国抵押贷款市场的主要信用风险承担者实际上是美国财政部，通过对房利美和房地美的监管。（撇开信用风险转移证券市场，在这个市场中，投资者从政府那里购买一些风险，这在病毒袭击之前对监管逃脱计划非常重要。）一年前，你可以说“那不好”或“那不正常”。但在2020年4月，美国财政部和联邦储备委员会已经介入，承担各种美国市场的信用风险，因为经济已经关闭，政府决定减轻关闭影响的最佳方式是向人们发放政府资金。

所以有一个 小企业贷款/补助计划 和一个 中型企业贷款计划 和一个 大企业贷款/债券计划 和一个 市政债券购买计划 和一个 商业票据购买计划 基本上任何你能想到的信贷市场，政府都在介入支持。在抵押贷款市场，政府基本上已经宣布 没有人需要支付他们的抵押贷款 六个月，如果没有人支付他们的抵押贷款六个月，那么就会有人亏损，而这其中的机制有点复杂（抵押贷款服务商处于困难境地），但从概念上讲，当人们不支付抵押贷款时，应该亏损的那个人是这些抵押贷款的担保人，即房利美和房地美，即美国财政部，这没问题。这就是房利美、房地美和财政部接管的目的。政府承担信贷风险的基础设施，在抵押贷款方面，已经到位。

一般来说，在过去两个月里，美国政府基本上说过“嘿，如果有人无法偿还债务，那是我们的责任。”这对抵押贷款来说并不新鲜！政府已经承担了抵押贷款支付的责任长达12年，大家都在讨论这有多不自然和糟糕，以及这必须停止，但相反，其他信贷市场变得更像抵押贷款市场，政府成为最后的风险承担者。抵押贷款只是走在了其他人前面。

我的意思是，最终企业和市政以及小企业信贷市场会恢复正常，也许抵押贷款也会，但关键是，在这场危机中，抵押贷款已经是政府的业务，这很方便。想象一下，如果他们去年私有化了房利美和房地美，现在又不得不救助他们！哎呀。

可转换债券很好

在我过去的生活中，我是一名可转换债券的营销人员和承销商，每当可转换债券上新闻时——几乎是极少数！——我就忍不住多做一些营销。它们在这里，在新闻中：

在冠状病毒危机期间，急需现金的挣扎公司正在以自2008年经济衰退以来未曾如此广泛使用的方式筹集资金：出售可以转换为股票的债券。

根据Dealogic的数据，4月到周二，所有在股权资本市场筹集的资金中，近60%——总计超过125亿美元——是通过可转换债券销售获得的……

对于今天挣扎的公司来说，出售可转换债务可能是筹集资金的少数选择之一。“我们遇到了一种现象，许多其他资本来源对许多发行人来说不可用或不具吸引力，”摩根大通的美洲股权关联资本市场负责人Santosh Sreenivasan说……

与此同时，其他股权资本市场已经枯竭。自3月中旬以来，只有少数小公司推出了首次公开募股，而上市公司在股价暴跌后，如果能够承受，正在避免出售更多股票。

“在过去20年中，可转换市场证明了其韧性。历史上，它是最后关闭的市场，也是第一个开放的市场，”高盛集团的全球可转换债券融资负责人Michael Voris说。

(披露，我曾在高盛与Voris合作。)这个故事的一部分是，经济危机往往对信用不利，这使得发行债券变得困难，并且往往对股票价格不利，这使得发行股票变得困难。但危机也往往会增加波动性。可转换债券是带有购买股票选项的债券，随着波动性的增加，股票期权的价值也会增加。现在对许多公司来说，发行可转换债券的吸引力将不如去年：你的信用更差，股票价格更低，而这两者都会影响可转换债券的价格。但至少你的波动性会更高，人们会为此支付你更多，部分抵消其他问题。你的其他融资选择——普通债券、股票——没有这个优势；它们只是变得更加糟糕。

换句话说，如果你是一个投资者，现在购买股票感觉很糟糕，因为危机可能会加剧，股票可能会跌至零，但现在购买债券也感觉很糟糕，因为危机可能会好转，然后股票可能会大幅反弹，而你只会拿回本金和利息。可转换债券的推销总是说它们给你股票般的上行潜力，但在下行时保护你，而在充满不确定性的危机中，这种推销特别有吸引力。

在其他地方，这里有一个关于私募股权公司如何在这场危机中花费一些资金购买在上市公司中私下协商的可转换债券的故事：

自三月底以来，公司通过被称为PIPE的谈判交易从收购公司筹集了约80亿美元——即公开股权的私人投资。虽然收购公司通常是为了完全收购公司，但这些交易则让他们获得丰厚的股息，并最终获得股权。

对于挣扎中的公司来说，PIPE融资仍然不便宜。但由于他们的股票被压低，他们可能别无选择，只能转向私人资金。至少，收购公司之间的竞争使他们有机会谈判出比Covid-19危机之前更有利的条款。

事情发生了

埃克森的谦卑。荷兰皇家壳牌自第二次世界大战以来首次削减股息。WeWork的麻烦对软银造成更深的影响。中国面临一波对“一带一路项目的债务减免呼声。发展中国家动用储备以保护货币。黑石集团的日益增长的影响力给资产管理公司带来了风险。SEC调查中国的瑞幸咖啡的会计丑闻。PG&E被法官命令彻底改革树木修剪和线路检查。经过一条推文给特朗普总统，这个人从纽约获得了6900万美元用于呼吸机。曼哈顿的购房者在病毒时代重新制定交易规则。Pegu Club，有史以来最好的酒吧之一，将永久关闭。成千上万的人正在“在《我的世界》中重建地球的1:1模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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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您可以讲述这个故事的非娱乐版本。今天的《华尔街日报》 也有一篇关于零售交易热潮的报道，引用了Interactive Brokers Group Inc.的董事长Thomas Peterffy的话：“‘许多人一直在向自己承诺，总有一天他们会学习如何投资和管理自己的财务，’Peterffy先生说。‘现在他们必须待在家里，他们有时间去做这件事。’”看，这是一种学习，而不是赌博。也许是教育娱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