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阻止下一个大流行吗？开始保护野生动物栖息地 - 彭博社

Eric Roston

Getty(2)根据国际保护组织的高级科学家李·汉娜，疫情预防有四个关键方面。三者在我们当前的紧急情况下显得尤为重要：储备口罩和呼吸器；准备好检测基础设施；并禁止全球野生动物贸易，包括可能首次感染人类的开放动物市场。

他的第四个建议在这场百年一遇的危机中既是最宏伟的，也是最不切实际的：“照顾自然。”

彭博社绿色海伦·邓普斯对缺乏洪水保险的数百万美国家庭造成影响拯救美国景观的竞赛，一次一颗种子致命的海伦飓风洪水为何在登陆前几天就开始海伦造成21人死亡，导致洪水并切断数百万人的电力使Covid-19从动物传播到人类的生态系统遭受的攻击远远超出了猎捕和销售稀有野生动物的商人。生物多样性——即整个生态系统的健康——可以在病原体离开野外之前加以限制。“我们现在需要告诉人们，一旦我们摆脱这个麻烦，就有一系列事情需要做，以确保这种情况不会再发生，”汉娜说。

生物多样性在疾病预防中的作用最近受到越来越多的关注。在2015年联合国关于生物多样性和人类健康的“知识状态评估”中，科学家们写道：“生态学方法对疾病的理解，而不是简单的‘一种病原体，一种疾病’的方法，将提供对疾病相关结果更丰富的理解。”最近的研究进一步支持了这样的观点：世界某一地区的生物多样性保护可以防止新疾病的出现并传播到其他地区。

这在某种程度上是一个数字游戏。并非所有物种在一个社区中对特定疾病的易感性相同，也并非它们都是同样有效的传播者。在与人类居住地相隔较远的多样生态系统中，病毒的传播起伏不定，根本没有机会进入主流。

但随着人类的进入，这些保护开始崩溃。被破坏的生态系统往往首先失去最大的捕食者，而它们留下的是那些生活迅速、繁殖数量庞大、免疫系统更能携带疾病而不致于感染的小生物。当只剩下少数几种物种时，它们擅长传播疾病，并且在靠近人类的地方繁荣发展，可能在致命病原体与整个人类之间没有任何屏障。

根据 研究，随着人与野生动物之间接触的增加，“病毒溢出风险”也随之上升，该研究由加州大学戴维斯分校的One Health Institute的Christine Kreuder Johnson领导。几乎一半在1940年后从动物传播到人类的新疾病（称为人畜共患病原）可以追溯到 土地利用、农业或野生动物狩猎的 变化。SARS、埃博拉、西尼罗河、莱姆病、中东呼吸综合症等都符合这一特征。可能有10,000种对人类潜在危险的哺乳动物 病毒。

“我们以某种方式干扰自然系统，这可能使它们变得比原本更危险，”卡里生态系统研究所的疾病生态学家理查德·奥斯特费尔德说。“生物多样性的丧失就是其中之一。气候变化是另一个。”

一种长期策略可以帮助各国看到重新思考资源使用的好处。“清理新森林的收入极高——虽然只是短暂的，”生态健康联盟的执行副总裁威廉·卡雷什说。“但公共卫生系统的成本也会上升，因为你会得到像疟疾这样的常见疾病。”而且，正如我们现在所看到的，新出现的动物源性病原体处理起来可能更加昂贵。

尽管政府和非营利组织进行了多年的创造性和资源密集型工作，但企业在减缓栖息地丧失方面的行动并没有取得成效。许多大型公司承诺通过 消费者商品论坛、 银行环境倡议及其 软商品协议来停止森林砍伐，这是生物多样性丧失的最大驱动因素。“所有这些都未能达到目标，”根据雨林行动网络的一份新 报告。

汉娜，来自国际保护组织，正在努力确保促进生物多样性的理由，包括其减轻病原体影响的潜力，与另一个被忽视的重大问题：气候变化相一致。

在二月份，汉娜和同事们宣布了研究结果，关于实现气候和保护目标可能产生的影响。利用关于290,000种物种的数据，他们能够展望未来，看到如果各国保护30%的自然栖息地并满足联合国对全球变暖的限制，生态系统可能会免于大规模灭绝。总的来说，实现这些目标将使生物多样性损失减少一半。

深绿色、亮绿色和浅绿色区域显示了在17%、30%和50%总保护下，保护土地以最大化生物多样性的最佳地点。来源：李·汉娜等人。《生态地理学》。2020年2月国际社会有望取得一些进展。 生物多样性公约是一个由196个国家组成的努力，旨在保护生物的丰富性，持续利用自然资源，并分享环境自然发生的遗传创新的好处。（美国和梵蒂冈为非成员。）生物多样性条约的下一阶段，目前处于草案阶段，提议至少保护30%的陆地和海洋，较之前的17%有所提高。如果各国政府同意这一目标，那么各国和保护科学家必须承担起复杂的任务，弄清楚哪30%最重要需要保护以及如何做到这一点。

今天这些区域的划分方式很少反映出保护生物多样性的科学理想。查看现有的保护土地，一篇在 自然上个月发表的文章发现，90%的保护空间未能为鸟类、两栖动物和哺乳动物物种提供其现有栖息地所需的全部环境条件。

“我们可以做得更好，把事情放在正确的位置，”汉娜说。“对于疾病控制来说，会有合适的地方，而这些地方可能与生物多样性所需的合适地方大部分重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