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得高兴了,也许根本不会在乎是谁放的这根柱子_风闻
观察者网用户_239515-2019-04-23 15:27
来源:一席
一席第74期深圳场,8位讲者。
▼ 现场花絮
短片导演 / 周梦豪
摄像 / 周梦豪、廖福森
【演讲】
赵志勇 剧场里的女工故事

2009年,一个叫闫成梅的姑娘给我打电话,她说她在一个叫打工妹之家的机构工作,专门服务进城务工的农村女性,最近他们想给家政女工办一个戏剧工作坊,但是找不到老师。她问我愿不愿意去带这个工作坊,我就答应了。
我跟这些女工聊了聊,发现我能教她们的东西和她们真正想学的不太匹配。她们特别想学广场舞,我当时不太明白她们为什么那么想跳广场舞。后来,有个大姐跟我说,小区里面一般跳广场舞的都是本地的市民,她们这些家政女工有时候会去看一看,但不太会跟着一起跳,因为跳舞的都是她们的雇主。有的雇主会嫌这些外来的、打工的人素质比较低,这让她们觉得特别不服气。一位大姐说:“我就是想让他们看一看,我们这些做保姆的也是有文化艺术修养的。”

齐洪海****看夜景儿指南

我们把城市照明的问题总结一下:为什么日本做得比较好?能不能跟日本学?是大型事件还是为市民生活服务的?是市民生活需要的方式吗?为什么是这种方式?面临的生态问题是什么?为什么上海做得比较好?为什么领导到了上海就变得比较好?
这些问题,我们总结一下就发现,它不是照明行业自己的问题,它是今天我们中国的各行各业、生活的方方面面、各个角度都存在的问题。
把这些问题罗列到这儿之后,我本来妄图今天就这些问题跟大家展开讨论。但我在脑子里捋了一捋之后,我觉得……算了,咱们还是聊点别的吧。

高星****北京猿人

北京猿人到底是不是食人恶魔?实际上,人吃人是媒体喜欢的一个噱头,也是影视作品喜欢创作的一种素材。
在我们近代,有过食人族。即使在现代,战争和饥荒的年代也会偶尔发现,也有食人的现象。但在远古时代,学术界并没有从人类化石和文化遗存上提取到多少人相食的证据,即使发生过,也就是偶发的现象。我们人类的演化,应该说可能并没有经历过那样一个黑暗、残酷、血腥的时代。

朱廷劭****自杀在线预防

我们发现,有很多用户宁愿到网上去填问卷,去做这种自助的干预,也不愿意跟志愿者聊天。
我们觉得这也可以理解,很多人不愿意把自己最隐秘的部分向陌生人倾诉,他们觉得跟计算机打交道会更合适一些。所以我们通过计算机的办法提供一些心理测量和心理干预,也可能是一个做自杀干预比较好的思路。

宋雨喆****都是些没魂没魄的歌

“大忘杠”是教人怎么能够安心,但“木推瓜”是个不一样的东西。木推瓜说的是人怎么样可以不顺从别人。这两个东西,这两年在我心里面是个交集,甚至在我心里是一种冲撞。木推瓜从2016年重组到现在,这三年,其实我心里面还有火,在这种有火的情况下演大忘杠其实不是特别适合。我确实失去了十年前别人看到的那种有些超离有些平和的东西。
其实我心里特清楚,从我重新开始搞摇滚乐之后,这三年头发白了好多之后,我确实找不到很多那个时候住在山上的房子里的那种状态,我必须特别诚实地说明这一点。
也许某年,也许十年二十年,可能我都不一定会在大忘杠待着了,也许我会回到山上的房子去。就像大忘杠这个名字一样,它就是一个柱子,几个人把它扛着,放到了一个地方,然后招呼大家来。大家来的时候,玩得高兴了,达到一种状态,也许根本不会在乎是谁放的这根柱子。



乐队返场



后营路上漫步的孔雀啊
叫你时别回头
沥青路上漫步的孔雀啊
有人看着你走
多想贴紧你的胸脯
端起温凉的胯骨
陪你去长街上呼喊
烧得湿漉漉的
……

陈舜胜****吃海鲜秘籍

我们古人吃生鱼片是很讲究的,要配以热汤,寒凉和温热搭配才好。具体怎么吃呢?杜甫在一首诗里写:鱼下面还特意铺了层白纸吸水,只见片刻间,白色的生鱼片如雪花一般切了出来,切好的鱼片,配上葱末的蘸料,再配上一碗热热的米饭,不知何时盘子就空了,此时再看砧板上的白纸,连湿都不曾湿。
所以说,生鱼片可不是日本的专利,早在中国古代就已经有了。
不过要提醒大家的是,淡水鱼是不能做生鱼片的。因为生食淡水鱼的风险很大,那就是寄生虫。所以我们的先人最终放弃食用淡水鱼生鱼片是明智的。

杨辉****罕见病基因药离我们有多远?

来到这儿之前,我只知道一席是关注科学和人文,今天刚刚听说还有一个白日梦。其实我们的梦想很简单,就是想在自己手中做出一个罕见病的药,亲手交到病人的手中。这样我们就不会在收到病人一封封邮件的时候,爱莫能助。
我们还有一个更大的白日梦,就是建成一个罕见病药物研发的平台,让更多的人跟我们一起做梦,因为全世界有七千种罕见病,可能我们这辈子都做不完。希望我们梦醒的时候,不是90%的罕见病都没有药物,而是绝大多数的罕见病都能有各自相应的基因药。

李洋****画梦

到现在我仍然在画,仍然在寻找新的方式。今天我们当代中国兴起了一种新的记录历史方式,从过去的官修史书到现在很多人自己写历史,我想这是一种进步。后来又有了很多画出来的历史,比如很多朋友都熟悉的、特别精彩的《平如美棠》。
我进一步地想,我们内心的激情、内心的梦,这些东西如果画出来有没有可能构成社会集体历史的一个方面呢?我觉得梦里包括了很多真实,现实中被忽视的真相,也可能有很多集体的记忆和压抑,这些止不住地在梦里显现。就算这个人再唯物,他也会做梦。
我很敬佩在艺术领域走在时代最前线的人,他们直面现实与人生,比如贾樟柯、娄烨、刘小东,直接用他们现实主义的艺术来表达真实,我觉得他们都是勇敢的人。那我们这些相对软弱和内向的人,至少还可以做梦。我想这是另一种记录,另一种现实。所以我画梦的工作一方面是画给自己,另一方面也是一种呼唤和抛砖引玉吧。
【现场】




▲ 宋雨喆彩排

▲ 陈舜胜试麦

▲ 李洋与宋雨喆

▲ 李洋投稿作品选登:一席工作照

▲ 李洋画梦新作:一席与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