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泰罗尼亚宣布独立——西班牙作出回应 - 彭博社

现在怎么办？伊夫·赫尔曼/路透社经过几周的对峙，终于发生了：周五，加泰罗尼亚议会投票支持加泰罗尼亚宣布独立于西班牙，其目的是作为一个主权共和国脱离。

投票结果是70票支持独立，10票反对和两张空白选票，这一结果是在加泰罗尼亚社会党（PSC）在投票前抗议退出135个席位的会议后，经过一场可预见的激烈会议后产生的。虽然这一抵制对议会投票的有效性构成威胁，但支持独立的力量仍然获得了绝对多数，尽管是一个适度的多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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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结果令人震惊，但并不真正令人意外。自10月1日对加泰罗尼亚独立的公投遭到残酷镇压以来，地区政府宣称独立的承诺一直在持续，这一投票被西班牙现行宪法视为非法。第一轮反击已经发出：西班牙参议院，即马德里国家议会的上院，刚刚同意撤销加泰罗尼亚的自治权，通过启动宪法第155条，接管地区权力，直到可以举行新地区政府的选举。

留有可能性，即加泰罗尼亚的独立宣言甚至可能不是当天最戏剧性的西班牙政治事件，这为双方之间的重大升级对抗打开了局面。

那么接下来会怎样？坦率地说，这是未知领域。现在西班牙国会已投票撤销自治权，下一步可能涉及控制加泰罗尼亚的安全部队，并可能逮捕地区总统卡尔斯·普伊格蒙特，他可能面临叛国指控。如果独立支持者走上加泰罗尼亚的街头以阻止这一点——而且很可能会有人这样做——这意味着拉霍伊的国家政府面临着重演10月1日混乱局面的风险，当时联邦官员殴打并伤害了数百名选民。这样的场景可能会激怒那些尚未明确态度的加泰罗尼亚人，使得任何有意义地回退独立的机会变得不可能。

与此同时，拉霍伊的强硬立场在一个分裂的西班牙中有许多支持者，许多非加泰罗尼亚人对公投的暴力镇压感到厌恶，并对他们所认为的该国最富裕地区的虚假受害者主张感到恼火。

普伊格蒙特政府的立场更加岌岌可危。10月1日的公投为独立提供了多数支持，但投票率仅为42.3%。在选民中不到一半的人实际投票的情况下，凭借这一投票结果脱离西班牙是脆弱的，即使加泰罗尼亚政府可以充分合理地将国家警察的干扰归咎于低参与率。

拉霍伊的国家政府现在面临着10月1日混乱局面的加剧重复。加泰罗尼亚在公投前的民意调查显示大多数支持继续成为西班牙的一部分。西班牙国家政府的镇压可能会激发并巩固年初未曾出现的分裂支持。或者它可能会产生相反的效果，让普伊格德蒙特的“是的联盟”（Junts pel Sí）成员失去权力，甚至可能入狱。

那么现在是否还有希望缓解危机呢？国家和地区政府似乎都决心迅速走向一个非常痛苦的结局。然而，在政治光谱的其他部分，立场则相对更具灵活性。西班牙的左翼政党波德莫斯已声明反对触发第155条和单方面宣布独立。正如Citylab周日报道，巴塞罗那市长阿达·科劳，其巴塞罗那公民平台与波德莫斯松散结盟，持相同立场。西班牙的中左翼社会党——国家PSOE和加泰罗尼亚的PSC——在某些条件下支持援引第155条，但提倡在加泰罗尼亚举行提前选举作为摆脱僵局的替代方案。

这些更灵活的妥协立场可能最终会让国家和地区政府——它们通过微弱的多数掌权——显得愚蠢和不负责任。拉霍伊和普伊格德蒙特可能会在相互确保的公众毁灭中将对方拉下水。同时，他们中的一个可能能够利用选民对另一方行为的愤怒潮流，从而获得更强的立场。

即使在这个非常早期的阶段，有一件事已经很明确：无论是地区政府、国家政府，还是西班牙的持续凝聚力，总有某些东西或某个人会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