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周国平老师的光盘点一下,这些年女权与直男的缠斗癌-从薇薇
【按:春晚不仅惹吐槽,春晚还惹祸。因为****据说从外貌歧视(矮的胖的)到就业歧视(女领导靠性上位)到剩女歧视(警察叔叔操心四十岁嫁不出去)再到整个对女性认知的歧视(二十块就领走的二手货),几个节目的调侃引发了女权主义者揭竿而起,目测一大波波伏娃正在靠近。****有人说:最严重的问题并不是“面向全国观众,全世界收视率最高的电视节目中出现了性别歧视价值观”,严重的是,从导演,到演员,乃至绝大多数普通观众(更包括很多女性观众),基本都没这当做一回事,这种无意识说明女性被冒犯根本不是禁区,女权运动路还很长。嗯,看来大部分人民群众又没跟上女权主义者的斗争敏感性。**长久以来,女权和直男的癌斗简直停不下来。观察者网此前曾借周国平言论引发的争议,回顾了这些年来的女权直男斗争史。春晚之后,这场缠斗是增加了新内容,还是新瓶旧酒?****看官自有评判。据女权主义者说,直男癌早都没治了,虽说没治,她们还是每次都能嗅出来并忍不住要去治。我们也不妨看看这一幕接一幕……】**
(观察者网1月25日)周国平教授的哲言从没有这么火过。网络时代了,周教授一个火星,燃着了女性解放的火焰。燃烧十多天不熄,据说23日晚女权关怀者还要开展一个沙龙,一起聊聊“直男癌”是种什么病。周国平先生更是被网友封为“中国直男癌首席代言人”。
这是咋回事?其实小编本来也不明就里,就是看到朋友圈里转来一条周老师言论,立刻五体投地。
说来有点悲伤,这本是周教授对已逝好友邓教授的悼念。周教授如是写道:“什么时候看见我身体不好,他(指邓正来)一定会催我去检查,如果认为是工作太累所致,他会批评我,连带也批评红,要她在家里贴上五个大字:‘国平无急事。’他经常叮嘱红,国平最重要,要把关心国平放在第一位。有一回,我们去他家里,还带去了我家的两位女友,他语重心长地批评她俩说:‘你们不知道心疼国平,国平跟别人不一样,我阅人无数,很少有像他这样优秀的人,但他一辈子没有享受过。’然后布置任务:‘你们每人每周约他出来一次,要单独和他,找一个好的酒吧,让他放松。’……他是真正心疼我,所以,知道红又怀孕了,他力主做掉,理由是我应该安度晚年,不该再受苦了。叩叩生下后,他召开家庭会议,力劝红辞职,好好安排家庭生活,让我好好休息和工作。红的顾虑是,我年纪大了,她再没有了工作,我万一有事,两个孩子怎么养。他立刻说:‘别怕,有我。’”

周国平:邓正来(图右)是真正心疼我
这画面太“美”,叫人不敢看。办公室里,女同事纷纷表示,头皮发麻,小胃乱颤,两个膝盖都不够跪。但一位男同事当即表示:对嘛对嘛,女同事们就应该每周轮流约我去酒吧谈谈工作嘛。女同事说:你那点工资够买单吗?正欢乐间,上司正色提醒,看你们嘻嘻哈哈的,有没有点良心?人家女权主义者都已经正色了,还不快去学习。哦,我诚惶诚恐,赶紧去搞清楚来龙去脉。

女权主义者集体发声了,周国平赶忙回应:我不是直男癌,我是一个温和的女性主义者
原来1月12日上午,周国平在微博发表言论称:“男人有一千个野心,自以为负有高于自然的许多复杂使命。女人只有一个野心,骨子里总把爱和生儿育女视为人生最重大的事情。一个女人,只要她遵循自己的天性,那么不论她在痴情地恋爱、在愉快地操持家务、在全神贯注地哺育婴儿,都无往而不美。” 一句话令女网友愤怒男网友沉思,但还是女权思想家们犀利,紧紧抓住这句话展开“学理”批判。
**某85后女权媒体人:**周国平只是把普遍存在的歧视具象为了语言。在我们社会的许多男性既得利益者,比如官员、教师、老板的概念中,女性的身份还是一个被欣赏的情人、一个相夫教子的母亲,或者仅仅是一件过了时段就卖不出去的商品,其职责在于结婚和生育。例如周国平在就在他的微博中为女性设置了三种明确的角色:情人、妻子和母亲,而这三种身份都是依托男性存在的,潜在的逻辑就是如果一个女人的生命中没有男人,那么她就是不美的、无价值的、或者说做了亏本的买卖。
咦,小编记得与周大师齐名的余秋雨大师在《文化苦旅》里就批评传统中国人只是一个伦理符号呢,和女权媒体人的批评如出一辙啊。反封建的任务原来一直没结束呢,关于女性权利的辩论又回到100年前的起点上了,我们国家果然是没进步啊?在一个经历过大革命、解放程度远超西方的国家,周教授这种不上档次的话,却帮助批评家找回五四启蒙的感觉了呵。
**某女权主义行动派:**周国平的言论,是一种看起来比较友善的歧视言论,他文人气较重,试图通过美化、浪漫化、特殊化女性的方式来表达他对于女性的看法。他的言论本身其实并没有太多的分析价值。性别设置是人类社会最基本的思维框架,如果一个哲学家对此都缺乏反思,那你觉得他的思想还有任何意义吗?
中国人民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某教师:周国平的倒塌是一次男性重振男性气质的(失败)尝试。不管是周国平们还是新儒家们,这些各家各派的男性精英的陈腐的性别观念在这一段的突然爆发……这些观念从没有消失过,即使在革命年代。但是年轻一代女性们不愿意再容忍了,她们试图展开一场针对男女关系的真正的性别革命。
(小编不禁小鹿乱撞,真正的性别革命要来了也,以前原来都是假革命。)
**某女权活动家:**周国平这样的发言者,对女性不仅无知,还有一种身在象牙塔之中的傲慢,以为自己可以站在想象中的高台上指点众生。互联网刚出现时,在公共讨论层面的女性发声很少,女性会有自己的论坛和小组,相对封闭,但也由此发展出有共同声音的团体。如今在微博这样的公共平台上,也会有一致的声音去批评一些男权言论了。这是女性意识和集体黏度的提升。
哎呀呀,周大师惹麻烦了。也许本来只是想到一句富有哲理的生活感言,没想到这直男姿势立马成了靶子。赶紧删除涉事微博了事。但周老师你还想跑?你就像黑夜中的萤火虫,那么耀眼,那么拉风。您看看直男们哪次能跑掉,越出名的越好,我们男同事发表直男言论那根本就没人理啊。你不出来性别革命就发生不了呢,女权伺候!等下就会让大家看到这些年女权战直男有多忙,革命都好几轮了。
偶对领导说,领导冤枉我了,**作为女性,斗直男神马的最爱看了。这些年已经看了好几出。不过偶还是太年轻,没经历过啥沧桑,阅历少,书读得也不多,虽然认真学习了这番性别革命思想,可能还是理解的很肤浅,要请各位看官见谅。纵观这些年女权斗直男,总结下来就是,直男姿势个个不同,女权言论每每相似。**好像时刻准备着,哪里有直男癌言论出现,就要赶紧迎上去给予迎头痛击。直男癌的滑稽每次令人捧腹,具有丰富的消费性,但女权言论就老严肃了,缺少一点喜感啊。
领导说,你们消费了周国平言论,还想消费女权主义思想家么?女权主义理论都不是白学的,说起来一套一套。写得真是非常好!非常难看!可难看就不该看了吗?老调就不该年年讲月月讲了吗?你啊一定要努力传播。
好,小编这就整理这些年女权斗直男的几次革命供大家学习:
曾夫子啊曾夫子
在周大师之前,女权主义的对象大概是曾夫子。事情得追溯到2014年,法学家赵晓力关于新《婚姻法》司法解释三的批评,引发了新儒家与女权主义者之间的一场“血雨腥风”。
曾夫子就是同济大学哲学系教授曾亦,他有过这样一番表态:《婚姻法》的目标,不过是要求人类牺牲其个体幸福,而去追求男女平等这个空洞的社会进步理想。姑且不论这一理想是否正当,是否可能,然而,现实中我们常常看到的是,这种理想对家庭生活造成了太多的灾难。譬如,夫妻间的矛盾、离婚率的上升、子女的孤独感,莫不由此理想所致,难道我们还要追求这种理想吗?如果我们仅仅是为了保护所谓抽象的“女权”,却罔顾现实中的种种祸害,这也太可笑了。
啥,男女平等是空洞的社会理想?我作为一个普通的女性读者,已经感觉到一股无名之火被点燃了。而且那个乱啊,平时咱不是批评西方国家公民因为个人主义观念太重,只顾个人幸福导致离婚率居高不下的吗?怎么又是因为牺牲个人幸福导致离婚率上升的呢?真是看到这番话就想离婚啊!
女性主义者能忍?@笑熬浆糊:这些人倒因为果,混淆是非的本事我也是醉了。什么男主外女主内是因为天赋差异。什么先有家庭后有私有制,特别是那个"男尊女卑在生理上的理由很多""一个男子配很多女子,这是符合生理上的自然规律的。""这都是历史唯物主义教科书给我们灌输的错误观念"感觉他们….完全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幽人素履:从女性方面来说,即便在启蒙之后,在女性意识大张的今天,女性对于婚姻家庭仍然是最切身的“利益相关者”,因为“生育”是女性的本能、天性。因此,对于欲望的放纵态度,女性肯定是最大的受害者。但在把问题的矛头指向女性方面,似乎古今中外概莫难免。
@ Mr.W (马不停蹄的忧伤):本帖被热议的一个关键,恐怕很大程度上不在于尊卑主从之争,也不在于儒家传统对生命繁衍之重视,也不在于婚姻制度或者实体法的冲击,而是某些孽畜在借儒家之名,对女性的极为恶劣无知的言语玷污(部分用语之无耻已经超出正常学术讨论的范畴),借古典复兴之名,饱一己之淫欲。
是不是和周教授引发的那一场大同小异?只是“孽畜”、“无知玷污女性”……怪我太过年轻,阅过的直男太少?不是网友指点,还真不知道在女权主义者心中直男竟是这般无知。此时,面对着这群女权主义者,我不禁想起观察者网专栏作家林凌曾这样写过:“到处都有女性主义者们的身影,他们无论高低都是易怒的,他们愤怒的正当性来源于女人,但却把这种正当性挪用到保护自己身上。他们一旦遭到攻击就本能地认定对手是在侮辱女性,他们挥舞着女人作为自己的挡箭牌,却从不察觉自己挟持着人质走在穷途末路上。”
我可以骚你不可以扰,萧红你太傻了
再劲爆一些,“阴道独白”你还记得吗?2013年11月4日, 人人网上的“北外性别行动小组”刊出的17张北外女生照片震惊了整个社交网络。其中一张照片中女生白板呼吁“我的阴道说:我要!我想要!”照片迅速被转发,成为焦点事件。看过照片就知道,她们到底要什么。总结一下就是:要自由,要尊重,要只听自己的;要开张,要关张,要让谁进入就让谁进入;既要“非诚勿扰”,又不要“以爱为名”……北外女生的努力没有付之东流,凤凰卫视记者闾丘露薇对她们报以肯定:“晒‘阴道独白’的女生们是社会的先行者,她们可以带动更多人,促进‘社会共识’和‘常识’的产生。”
阴道还不够,没关系,还有自慰和裸照。2013年,中山大学副教授裴谕新全国征集“自慰视频”引起轰动;而在更早的2005年,女权工作者叶海燕一脱成名。她以《我的人体图片》为题在天涯社区上发布了露点裸照,文章副题“我就脱,关你鸟事?”很有梁山好汉之风。之后两天,叶海燕又以两帖《爷,男人我肯定要,牌坊我也拿走了!》和《中国女权的最大阻力是女人》,在网络上举起了“新女权主义的大旗”,提出“真正的自由是女人有一天,可以独立骄傲审视男权世界的一切。”2013年,这位女权工作者再接再厉。5月27日,她在海南省万宁市第二小学门口举牌抗议“校长 开房找我 放过小学生”再一次引发微博热潮。2014年11月1日,叶海燕又因为在新浪微博上发布裸照而被武汉警方拘留10日……
女权主义者这些轰轰烈烈的活动,要不是我非要传播说这是女权运动,说不定有的看官全都直接右键另存到D盘了吧。符号时代,呼喊自由、个性解放对网络女权人士很重要。“独立傲视男权世界”的自由,这是个什么姿态,大家自己领会吧。
再早一点的2012年,上海地铁也曾主动做过女权主义者的靶子。上海地铁屡发性骚扰事件,地铁公司通过微博向那些爱穿得“清凉”的女士提告穿衣自重,引来微博舆论的不满,女权人士舍我其谁,她们以行为艺术在地铁站内抗议地铁公司的言语冒犯。女权者的昭告牌上写着:我可以骚,你不可以扰。地铁公司的话尽量委婉地称这些女士是穿得“清凉”,而她们毫不遮掩地自称,我们就是要骚。面对女权人士清凉的装束与押韵的口号,地铁方面只好认输,道歉了事。
“我们就是要骚”。啧啧,这气魄。作为女性我不禁抖了一下,想想无限春光,身边的男同事又要大喊“我!爱!女!权!主!义!者!”了吧。这么一想,还有人觉得周大师的直男言论好看?女权主义者才是真正为大家谋福利的好嘛!
萧红这位只活了三十一岁的女作家也成为。2014年自打传记电影《黄金时代》拍摄完成的消息放出之后,她就成人人路过皆有其份的唐僧肉。一大拨情感专栏女作家下手下嘴既凶又狠。这个时候,她们无视萧红的抗争,开始臧否萧红的智商:既嘲笑萧红“生活上不靠谱,人生注定悲剧”,又觉得“自己很难忍受一个女人把日子过成这样,她是显而易见的不聪明,抗争起来像一头小兽,跟着每一个意中人东奔西跑,随后被人像一个包袱一样遗弃。”
何教授啊何教授
还有个叫何光顺的教授,和周国平这次的遭遇差不多,当然,批判者也差不多。2013年3月13日,这位广东外语外贸大学中国语言文化学院的副教授授课时,看到不少女学生在上课铃响之后才手拿早餐匆匆跑进教室,于是说:“让女生也早上8点半起来上课真是太残酷了,她们本来应该有更充裕的时间来打扮自己的。她们能跟上10点的第二节课就好了,从7点到9点的时间应该用来化妆,然后再优雅地进入学堂,于是男生因为美的感动和鼓励,就会赢得奋斗的动力了。”随后,何光顺更是乐呵呵地把这段话上传微博,熟料引起了多名女权主义者的抗议。某位中山大学中文系副教授、性别教育论坛负责人嘴上宽容的说着“但愿何教授是开玩笑”,可行动已经起了斗直男的范:“保护女性权利应鼓励女性自由表达,化不化妆、学什么课程应由她们自己决定……女性想要以美貌打动男人,很大程度上是社会制约和建构的结果。大多数女性希望的本真是,她的个性、才华、成就、风度总有一款打动人,被社会称许。”另一位女权主义者也对何教授这种“善意的体贴”并不领情。她称何光顺的言语是对女生的性别歧视和性骚扰,要求他删除微博并对课堂上的女生道歉,否则将号召“义愤者”对何光顺进行投诉使其下课。
有认识这位何教授的朋友说他是个天真的自由主义者,他会说,应该把土地私有,因为农民都是有梦想爱自由的。朋友就当他是个逗乐的,但敏感而严肃的女权主义者们在这种问题上开不得玩笑。
不过奇怪了,我早就看出来这些家伙那个酸,那个腐,但为啥总要到他们发表直男癌言论之后,女权思想家才识破他们?刘洋驾驶神州上天的时候,一大波公知恶意攻击,骂体制骂得好爽,后来骂刘洋不守妇道,女权思想家们立刻出来了。所以反过来,我也给公知提个建议,要是聪明点,就使劲骂国家但千万别骂女人,那样至少不会惹到女权小分队。
是不是觉得现在的女权小分队战斗力很强?呵呵,我会告诉你有人居然说她们色厉内荏吗?2013年7月19日,研究性别议题的王政教授在中大附近举办讲座,就提到与革命时期相比,中国目前的女权主义现状有所倒退。王政教授在讲座中举了很多例子,以示中国革命时期以及建国后的妇女解放成果:“这是五十年代《中国妇女》杂志对当时妇女的表现:女航空员、航海家、电焊工、技术员、农村妇女。曾有人说‘底层的人是无法进入话语的。’你可以说话但是没人听到你。而这个杂志就是建国后充分表现下层妇女的生活:老农妇、女民兵、铁姑娘等。以后《中国妇女》杂志发生了很大变化了。在这之前是不管女性的外貌的,老的也一样可以上封面……这些变化可以看到,我们对现代性的理解就是年轻、美貌、会消费。我们看到资本主义文化建构的女性的主体性,是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建构的。还有专门办了一些商品消费杂志。这些建构的都是消费主体。我做研究的时候,她们请我去做了一次演讲,我也放了这一系列的图片,从建国初期的《中国妇女》杂志封面,到之后的《中国妇女》杂志封面。一个编辑站起来说:‘王老师你放的前面这些图片都很珍贵,后面这些则都是垃圾,丢掉算了不值得研究。’原来你们知道自己在生产垃圾啊?当然这是她们谋生的手段,她们也在网上传播女权主义,在其它地方开展公益活动。”


《中国妇女》杂志封面的变迁
真正的性别革命在哪里?
什么?现在的女权主义者辛辛苦苦几十年,一夜回到解放前?立马就有一个男听众听后不能忍,表示女人把自己打扮得年轻貌美也算进步啊,怎么可以算“倒退”:“革命时期的女性只能统一地穿黑色蓝色的肥大外套,现代女性可以随心所欲地穿着,这不是一种进步的表现?”
唉,要洗地也稍微用点心嘛。女权的胜利可不止外表,来,还是让我讲给你听。回到2014年初,东莞扫黄事件后站曾有一群挺莞派站出来,呼吁“性产业合法化”。看似在捍卫女性权益,这让一大波女性疑惑:“为什么突然涌现那么多妇女权益的斗士?”
怀疑不是空穴来风,学者Pateman说,“性交易的存在,等于认可男性的性主导权及女性屈从的可售性。”就是说,呼吁性产业合法化根本不是为了女性的权益!为什么这么说?女权主义者李思磐这样分析,性产业仍然是一个高度性别分化的产业,主流仍然是男消费女服务,虽然不排除男性和跨性别工作者。性产业有两个基础:一,男女不平等,譬如,今天的中国女性的平均收入仅为男性的4成,这个比例在过去的20年几乎下降了一半,因此,男性买得起女人;二,女性性禁锢和男性性放纵的双重性道德——因为女性性禁锢而造成稀缺,因此部分边缘女性可以进入市场销售;男性因放纵而不满于与单个女性的性关系,因此需要不断购买。
挺莞派所鼓吹的性消费自由,不过是借此要求自己的自由。“莞式服务”的前提是“良家妇女”性的不自由——假如所有女性都拥有跟男性一样的性自由,不仅可以做,还可以说,并且是一种荣耀,那性还需要购买吗?
身经百战的女权主义者们在这件事上终于打了一场胜仗,在泥沙俱下的女权思想里,找到自己该扛起的大旗。不是所有站出来为女性说话的,都是女权主义者。基于男性性欲而要求性工作合法化同样是双重标准的,这看重的只是男性特权式性自由的落地。
对“性自由=性产业”这个公式的深信不疑,让大多数男性论者在自己需要的自由前停住了思考的脚步。性产业合法化,究竟是为了女性的自由,还是性消费者们的自由?女权主义者在这个问题上成功揭穿了“男斗士们”。
好了,这些年女权斗直男的言论都看过瘾了吧。反观这次声势浩大的批周运动,人家不过是情怀浪漫了一把,女权们就跟排队表态支持中央打老虎似的迎上去。周大师三十年前就这幅模样,是互联网这个神奇的器官有自己的神经冲动机制,女权不巧恰恰成为追逐这个冲动的网络一份子罢了。想想前面说女权言论缺少喜感也不对,想想这一幕一幕,也挺喜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