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迈克·墨菲的采访：支持杰布·布什的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崛起权利”第一部分 - 彭博社

摄影师：丹尼尔·阿克/彭博社当迈克·墨菲在六月接管他长期的朋友和客户杰布·布什的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权利崛起美国”时，他从媒体上消失，这是为了不让候选人分心而进行的有计划的努力。在八月中旬，墨菲——一位机智的总统政治叙述者，他还指导过约翰·麦凯恩、米特·罗姆尼和阿诺德·施瓦辛格的竞选——打破了这种不寻常的沉默。“如果其他竞选希望我们会在唐纳德·特朗普身上倾注资金，他们会失望的，”墨菲在八月对华盛顿邮报说道。“坦率地说，特朗普是其他人的问题。”

墨菲罕见的公开评论被广泛认为是对布什位于迈阿密的竞选团队的战略计算的信号。这表明选举季节已经偏离了布什世界的周密计划。当墨菲被指派到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时，他知道自己将无法直接与布什或候选人的圈子沟通。但为了建立一个相互依赖的结构，两个实体可以在不违反直接协调禁令的情况下协同工作，这一经过深思熟虑的六个月项目是在一个特朗普无关的环境中进行的。

政治格局现在非常不同。在特朗普主导新闻报道和民调四个月后，布什的顾问们——至少有一位匿名承诺将以“震撼与敬畏”的方式启动他的候选活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他们从未预料到的境地：在许多全国和早期州的民调中挣扎着争取第五名。本月早些时候，墨菲在洛杉矶一栋办公大楼的无标记套房中欢迎了彭博政治的萨莎·伊森伯格，进行了一场坦诚而广泛的对话，讨论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的活动、计划，以及它所承担的新关键任务：拯救杰布委员会。(编辑注：他们的对话经过编辑和浓缩，以提高清晰度和可读性。)在这里阅读这次采访的第二部分，发表于10月21日。)

你今年保持了不寻常的低调。

我很忙。

你为什么愿意现在公开发言？

我们的一部分使命是向我们的支持者传达我们正在做什么，所以我们认为以一种更分散的方式来阐述我们对竞选的理论会是好的。

迈克·墨菲在2012年8月26日佛罗里达州坦帕的共和党全国大会期间参加小组讨论。摄影师：安德鲁·哈雷尔/彭博社你现在担心你的支持者不理解或对你的竞选理论没有信心吗？

其实不，我认为我们的支持者是支持我们的，并且对此感到兴奋。我发现我们现在处于这个有趣的季前赛赌场中，关于这场竞选的评论员知识的完整总和，除了少数例外，都是基于国家民调，而在我看来这些民调完全没有意义。每场辩论，我听到的都是，“这是竞选中最重要的辩论，”直到下一场辩论。而且将会有11场辩论。每一项民调都是最重要的，一切都是生死攸关的。虽然这种过度分析在捐赠者世界中有一些影响——见证沃克的竞选——我们的策略实际上是要在选民的时间表上达到巅峰。因此，我们总是确保我们想要让人们了解我们的竞选理论，以便他们理解我们的看法。我们甚至不做全国民调，我们在整个历史中只做过一次全国民调。我们认为这完全是浪费。

显然你对杰布·布什的前景更加乐观。请告诉我原因。

我为他工作了18年。我知道他是慢慢建立起来并且越来越好。你在辩论中看到了，第二场辩论表现强劲，他会继续改善，现在在竞选活动中表现良好。他能够熬过噪音，他的候选人表现将会非常出色，而我们是一个放大器。我们的工作就是放大他的故事和他说的话，我们积累了足够的现金，没有人能关闭我们的扬声器。我们是唯一处于这种情况的竞选，我认为我们是能够整合党内最大胜利阵营的竞选，并以一种能够赢得大选的方式做到这一点，我认为这仅仅是杰布所独有的。如果你看看海外的预测市场，那是相当有趣的，因为那是唯一涉及真实金钱的地方，我们始终排名第一。聪明的钱已经看明白了。而没有看明白的是日常的有线电视评论——但这没关系，这会跟随现实。因此，我们的工作是与现实保持同步，让这些东西最终赶上。这就是我们的理论。

比赛的节奏是否与您最初制定竞选计划时的预期不同？

嗯，我知道它会有点疯狂，因为这就是现在的商业。但事后看来，我们早早得到了这个我们不想要的前沿者的纸皇冠，我认为实际上我们不应该有。因为当评论界说“你是前沿者”时，他们会进行一堆毫无意义的民意调查，然后一个唐纳德·特朗普或卡戴珊之类的人跳进来，他们就会说“现在你不是前沿者了”。所以他们让你为他们一开始的错误而受审。我认为我们在所有这些事情上有点受到不公正的评价，但你知道，谁在乎呢？我们会克服这一切。

但是“震惊与敬畏”的承诺——你们一方也为那个前沿者的称号做出了贡献。事情并没有完全按计划进行。

我要追查是谁提出的这个。更大的故事是：我们展示了很多财务实力，但我们一直说选民的力量会慢慢建立，因为我们必须去讲述这个故事。而评论界以某种方式说，“好吧，财务实力意味着你必须在每个民意调查中领先，如果你没有，你就是个失败者。”我认为他们在这方面的错误是我们一直被追究的原因。我并不太认真对待，因为我一直在说我认为全国范围内的民意调查完全没有意义，但这确实是令人恼火的噪音。

在杰布宣布参选的前一天，6月中旬，特朗普参选了。我想您没有预料到这会对竞选产生什么影响。

我认为他对这个过程并没有特别好的影响，他让这个过程变得微不足道。我记得过去在外国工作时，像啤酒品牌会各自推出一个总统候选人作为营销噱头。我想，“天哪，我希望这永远不会发生在我们身上，”因为这让选举变得像个廉价的魔术把戏。而现在我们就在这里。

特朗普的加入改变了竞选吗？

它创造了一个虚假的僵尸领跑者。他在政治上已经死了，他永远不会成为美国总统。根据定义，我认为如果你完全无法当选，就不能算是领跑者。我认为这其中存在一个先验的逻辑问题。

他自从加入以来就已经死了吗？

我认为是的。所以这没有什么有意义的结果。但问题是这是什么样的催化剂？这是一大堆噪音，我们正在努力在其中找到信号。你已经看到特朗普开始下滑了。我认为这将是一个非常缓慢的下滑，但我认为他会继续下滑，问题是：他准备好输掉初选吗，他会继续留在竞选中吗？而且没有人知道答案。

所以如果他的崩溃是不可避免的，你能否辨别他的支持如何分散？

是的，我认为在他的领域中，机会最大的人可能是 Cruz。选民似乎对支持Cruz有一些抵触，他们对他有些不喜欢的东西，但在那个领域，我认为他会有机会。Walker试图进入那个领域，但被挤出得太早，真的不知道，但如果我必须做一个假设，我可能会猜测。但我们认为这是一个少数派领域，所以我们想要做的很多事情是巩固常规的共和党、积极保守的领域。这意味着从我们的角度来看，真正的竞争，长期的主要竞争，是我们认为在我们领域中较弱的候选人，我们可以克服。我们尊重一些人，但还有 克里斯蒂州长、 鲁比奥参议员、 帕塔基州长、 凯西奇州长——这是我们希望巩固的选票。 卡莉·菲奥莉娜 从两边各拉一点，可能在我们的数据中更多来自另一边。

几个月前你在华盛顿邮报中被引用说，特朗普是“别人的问题”。

哦，我希望最后能和特朗普进行一场双向竞赛，是的。

我想到目前为止，特朗普已经挤掉了其他可能在你这个领域中出现的候选人的自由媒体。

是的。我认为可以说这对我们有好处，因为它切断了那些无法生存的人的氧气。我们有一个氧气罐。我认为杰布从一开始就注定要领导积极的保守派初选，我认为这就是获胜的票据。现在如果党内发生了一些巨大的类别变化，党完全痴迷于一个抱怨候选人，他们可以得到一个。你知道，这有可能：我们输掉42个州，那将是共和党版的麦戈文。但我认为这不太可能。不是不可能，但不太可能。

你担心如果你所称的积极保守派候选人之一成为提名人，他会因与特朗普的关联而受到玷污吗？

我认为你在所有这些噪音中获胜的事实……如果杰布获胜，摇摆选民会看到，哦，那个不对每个人都生气的人赢了，这很好，所以我认为杰布不会有后遗症。

一般选举的头对头民调现在并不一定显示这一点——事实上，有时正好相反。我意识到它们并不特别能预测明年十一月会发生什么，但你是否担心，从信息的角度来看，你没有很多公共证据可以向选民展示，以支持布什会比特朗普或卡森更强的提名人这一主张？

不，因为没有什么像民调那样改变动量。我常常开玩笑说，如果我有那个可怕的、恶意的工作，成为中国人民解放军情报局的局长，他们说：“好吧，这里有200亿美元，去搞搞美国”，我首先要做的事情之一就是贿赂媒体民调员。因为你完全可以根据民调控制华盛顿新闻界的思维。现在，如果四个民调显示特朗普得7分，杰布得29分，所有的媒体评论——即使这两个人什么都不改变——都会是完全相反的。好吧，杰布的低调风格显然与选民产生了共鸣，这正是人们所寻找的，我现在就能听到这些话。*好吧，特朗普的夸张风格显然适得其反，我们可以看到……*顺便说一下，同样的人会毫不犹豫地在一分钟内完全改变他们的观点，因为在我看来，他们大多数人都是这些完全无意义的全国民调的随波逐流者。因为成为评论员没有任何测试。你知道，这不是一个认证的行业。

那么，这种整合何时以及如何发生？

好吧，这就是初选的目的，但日历有些变化。我们现在只有10个纯粹的赢家通吃州。共和党，我们曾经是社会达尔文主义者：第二名只能得到一张去帕卢基维尔的灰狗票。现在我们是按比例分配，主要按国会选区。从2月1日到3月15日，我们有一堆大州；俄亥俄州、佛罗里达州、伊利诺伊州、北卡罗来纳州可能。 *[看着办公室墙上的初选日历/地图.]*我觉得我的地图现在过时了，我不确定我们是否把北卡罗来纳州移过来了。所以你有这45天的冲刺，选择大量的代表，主要——并不是全部，因为佛罗里达州是赢家通吃——但主要是在一个高度按比例的系统中。

在那段时间里，您预计会有几个候选人在代表方面聚集在一起。

是的，持续一段时间，持续一段时间。我是说，二月份并不真正关乎代表，而是关于媒体的势头。

您预计什么时候会改变？

3月15日是关键的一天。在16日，我认为没有人会有数学上的锁定，但肯定会有一个非常强的领先候选人。

您是在描述一种情景，即一个在任何特定州从未获得过第三或第四名的候选人仍然可能在3月16日成为领先候选人？

对。

从媒体势头的角度来看，如果您实际上没有赢得任何东西并获得与胜利者相关的报道，这是否是个问题？

这会让很多小角色窒息。如果您足够大，有资源继续下去，那么您就会以那种方式被报道。我认为您可能会看到，这完全是个猜测，类似于92年，克林顿领先，但由于他们的比例系统，杰瑞·布朗能够坚持并在他身后紧追不舍。大家都知道杰瑞·布朗不会成为提名人，但杰瑞·布朗的动机是继续竞选——保持他所拥有的东西，保持高领衫出现在电视上——并一直走到大会。您可能会有一个落选者在旁边奔跑，可能有自己的政治机器原因继续参与，继续筹集一些资金。但我认为在15日之后，比赛会有相当程度的清晰度，如果不是确定性的话，这是我最好的猜测。

我认为奥巴马竞选团队在2008年所做的最聪明的事情之一是，从内华达州开始，推动媒体关注代表人数作为成功的衡量标准。显然，这有点不同，因为超级代表在民主党提名中扮演着如此重要的角色，而在共和党方面则没有。听起来你是希望每周的媒体报道是由总代表人数驱动，而不是各州竞赛的结果。

是的，我不知道我是否在乎。最终，代表人数才是现实。我的猜测是，二月份的故事是这25位候选人的筛选，现在我们在三月份进入真正的比赛，也就是代表竞赛，这可能会持续一段时间。

但是杰布在15号之后可能会处于一个强势的位置，即使他在3月1日之前没有赢得任何东西？

嗯，我不想玩假设游戏。

我认为我们已经开始玩这个游戏了。就你描述这场竞赛的物理学而言，听起来你认为有可能某个在前四个州中排名第二、第三甚至第四的人在3月1日仍然表现良好，并在3月15日拥有资源优势。

我认为有一个很大的警告。某个在二月份的三场重要竞赛中排名前三或前两名，并且有资源能够传达信息的人，如果在三月份有大量资源，仍然可以强有力地竞争。我们采取的是整体方法：我们在二月和三月之间没有一堵大铁幕墙。我们将2月1日至3月15日的45天视为我们争取提名并走在前面的时期——有很多州和很多国会选区，以及很多目标。我们如此努力工作的原因之一，坦率地说，杰布激励了许多人向我们捐款，是为了让我们有资源去追求这场竞选。大多数其他人都是在投机。我们现在处于一个阶段，在这45天内有了显著的资金，今天银行里有现金。没有其他人在这场竞赛中处于这种情况。没有人接近。

所以你在今年最后一个季度筹集的资金将会在这45天内增加你现有的预算，还是为3月15日后的日历做准备？

这对我们来说有点专有，但我们今年筹集的一部分新资金仍将用于我们的45天计划。我们基本上为整个计划提供了资金，但还有一些领域。我希望在15日的比赛中获得更好的资金支持，我觉得那里没有完全得到资金支持。我们绝对可以筹集更多资金，明年我们会在达到高峰和成功时筹集更多资金。

你没有提到3月15日之后的任何事情。

我们对日历有一个很好的了解，但节奏会放慢很多。我的猜测是，这可能是不同的人在不同的初选中不断获胜，尽管我对此表示怀疑。这个系统的构建并不真的以这种方式运作，而你们的构建方式是让除了三个人之外的所有人都被淘汰，媒体也是如此。因此，我怀疑我们会有那种情况——你知道，突然间哈卡比赢得了亚利桑那州的初选——但我们必须为这种情况做好准备。我的猜测是，在15日之后，我们会有一个处于极其强势地位的人，还有两个其他人声称有数学上的可行性。这些人将会资金不足，而大量资金将流向领导者——除非领导者是一个无法当选的怨恨候选人。那样的话就根本没有资金，只会在知道我们只是把希拉里送进白宫的务实派中产生巨大的沮丧。我认为这种想法的阴影会随着我们进入1月而变得越来越大。

这对你们的计划意味着什么？

我们非常专注于三月。我们将很快开始购买三月的电视时间，因为我们认为我们有资源去做，这是我们想要的优势。因此，我们正在建立每个人都在建立的明显强大努力，但我们也在建立一个不基于猜测的三月努力。对于大多数这些人来说，就是：好吧，闪电会击中，金达尔热潮将会袭击新罕布什尔州初选，我会赢，然后我会突然转身筹集大量资金，然后我会将这种势头一直延续到三月。问题在于：假设现在是二月十号，你在两天前赢得了新罕布什尔州初选。距离投票只有20天，所以你应该已经上电视了。

距离南方各州还有二十天。

三月一日，是的。那么你如何能迅速筹集足够的资金以便能够上电视并产生影响呢？那么，在三月一日的州，1400个点——合理且精准的点——的费用是多少？大约2600万美元。

这是三周的费用吗？

这是十天的购买。而且不包括缺席投票计划，也不包括数字广告，这应该是数百万美元。甚至没有涉及到你可能面临的库存问题。也不包括你可能在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中做的事情，这是一个有问题的领域，但你可以做一些事情。因此，对于那些在新罕布什尔州初选后口袋空空的人来说，这可能轻松地成为3500万美元的价格标签。我是说，我可以通过现在在全国电视上倾倒一大笔钱让一些评论员非常高兴，我们会在民调中得到提升，但我认为这是愚蠢的差事，因为据我所知，下周没有选举。我们计划在正确的时间达到顶峰，然后能够在一系列非常昂贵的初选中维持下去。

但是你们在新罕布什尔州投放广告，对吧？所以你们显然一直在努力改变那里的舆论。

哦，是的，在我们参与的早期州，我们的广告投放量很大，我们会一直保持下去。我们不会因为假期等原因停止播出。

如果你们有效地愿意在二月和三月初放弃胜利，以专注于以代表为中心的长期策略，我想你们在资源分配上会做出不同的决策。这在按国会选区按比例分配代表的州尤其如此，在这些州你们可能会决定不值得在全州的普选总票数上大幅领先，而是针对那些你们可以高效争取的边际代表的选区。

是的，有些国会选区有4500名共和党初选选民，但只有三个代表。

所以我们应该期待你们的媒体购买反映出在那里的代表表现最大化的策略吗？

我会说我们正在优化整个竞选活动，我们的独立运作，不仅覆盖最有效的地方，还利用我们的财务资源在一些其他人无法负担的地方进行进攻。

比如说？

嗯，我认为我们的竞争对手不会仅仅为电视广告准备2000万美元，再加上几百万美元的邮件和几百万美元的数字广告用于3月1日的州。他们中的许多人会说，“嘿，看，我们可以在德克萨斯州的威奇托福尔斯媒体市场投放广告，这样获得三个代表是非常高效的。”好吧，我们会在那里，但我们也会在达拉斯和休斯顿，所以我们会广泛覆盖。

当你说“我们”的时候，描述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的“我们”和整个支持杰布的行动之间有什么区别吗？

我在说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的“我们”，因为如果我知道迈阿密会做什么，我就会入狱。但他们会监视我们的购买，他们知道我们在做什么。

但是当你说二月份会更多地受到媒体势头驱动时，它在候选人中心方面也更多，因为一个竞选可以将他移动到一些较小的州以推动免费媒体。当竞选在三月份的州扩展时，这就变得更加困难。是否存在一种自然的分工，关于在每个月中竞选或超级政治行动委员会应该承担重任？

嗯，没有规则，没有计划，除了现实是……一个好的例子是伊利诺伊州，这是一个特别棘手的州来提交代表。竞选团队在那方面全力以赴；我们无法提供太多帮助。迈阿密显然做得很好，我认为他们的代表名单已经完全搞定。其他人有一两个好心的州代表在开车带着一个孩子试图搞清楚。你必须同时具备作为候选人的实力和竞选资源才能做到这一点。

这对你来说在总统竞选中是一个不熟悉的姿态，对吧？当你是约翰·麦凯恩的首席战略家时，你绝对不能对资源如此自信。

在2000年与麦凯恩一起时，我们只有40美元，所以一切都集中在选择一个战场上。这就是我们不去爱荷华州的原因。麦凯恩在新罕布什尔州非常舒适，所以我们认为在那里停车并试图打破这个强大的势头是最好的选择，我们成功了。我们面临的挑战是有限的资源无法扩展到许多其他州。竞选中最糟糕的经历就是在二月份表现良好，然后在一些地方竞争，而你无法负担电视广告，但你的对手可以。这是一个可怕的境地，我希望这次能站在这个方程式的另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