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丑闻震撼斯坦福商学院 - 彭博社

与会者在2011年斯坦福大学商学院骑士管理中心的盛大开幕式上交流。

摄影师：托尼·阿维拉尔/彭博社 

在2011年4月，斯坦福大学商学院在其全新的3.45亿美元校园内举办了一场派对。成千上万的学生、校友和员工随着福音歌手和斯坦福乐队的音乐摇摆，品尝用竹盘盛装的豆腐越南三明治，并参加了手机导览的八座木质和玻璃建筑的游览，这些建筑分布在十几个棕榈树点缀的英亩土地上。

当天的主题演讲“达到顶峰所需的条件”中，两位学校最著名的教授进行了辩论。乔尔·彼得森，杰特蓝航空的董事长，告诉800名挤满礼堂的观众，信任和对他人的尊重在领导中至关重要；恐吓和操控最终总是失败。杰弗里·费弗，在学校教授了36年的权力热门课程，表示你不可能既友好、诚实、公正，又成功；通往权力的道路是以无情的自我推销铺成的。

虽然在他的前任（来自耐克联合创始人和校友菲尔·奈特的1.05亿美元捐赠）任内开始，但新校园反映了学校富有远见的院长加思·萨洛纳的雄心。他将这个以缩写GSB闻名的学校转变为全球管理创新的中心。院长所称的校园开幕式上的“拐点”已被证明是正确的：该校在班加罗尔、北京、伦敦、纽约、圣地亚哥和圣保罗培训高管。它从竞争对手哈佛那里挖走顶尖学者，拥有全球最低的录取率7%，以及MBA毕业生最高的中位基础工资，每年12.5万美元。然而，这所全国排名前列的管理学院也在面临自身的管理问题。

GSB工作人员描述了一个由恐惧统治的管理层

 

萨洛纳

摄影师：杰森·亨利在9月14日，60岁的萨洛纳震惊了斯坦福社区，当时他宣布将在学年结束时辞去职务。（他将继续担任斯坦福的终身商业教授。）这位南非出生的经济学家因其在互联网网络效应如何为科技市场的早期参与者提供不可逾越的优势方面的研究而闻名，他在说服美国司法部在1990年代起诉微软违反反垄断法方面发挥了重要作用。他领导了学校课程的重大改革，强调全球研究和批判性思维技能，并获得了GSB有史以来最大的捐赠，一笔1.5亿美元的赠款，用于通过教育当地企业家来抗击贫困，地点包括加纳。他的神秘辞职在新生参加斯坦福行为规范的强制性迎新会议时，闪现在学生的iPhone上。

萨洛纳的声明仅表示，他不希望“与我们一位现任和前任教职员工之间的争议离婚相关的毫无根据和漫长的诉讼”损害学校的声誉。当天晚些时候，一篇文章由报道商学院的Poets & Quants网站发布，披露了一起针对萨洛纳和大学的17个月大的歧视诉讼。该诉讼由前教授詹姆斯·菲尔斯（55岁）提起，指控萨洛纳这位鳏夫与院长的情人德博拉·格鲁恩费尔德（菲尔斯的分居妻子，也是GSB教授）合谋，将菲尔斯挤出他的GSB职位，并将他赶出校园住所。该诉讼在圣克拉拉县高等法院待审，争论的焦点是萨洛纳在告知斯坦福教务长约翰·埃切门迪（53岁）他与格鲁恩费尔德的关系后，是否适当地回避了与这对分居夫妇相关的任何决定。另一个问题是埃切门迪是否确保萨洛纳在与菲尔斯和格鲁恩费尔德相关的决定中没有参与，符合州法律和学校政策。诉讼声称，菲尔斯作为一名黑人，遭受了“萨洛纳的敌对工作环境和持续报复”，并面临基于其婚姻状况、种族和性别的歧视。

这起诉讼将GSB的人事实践推向了公众视野。在2012年11月，Gruenfeld和院长之间的一次Facebook交流中，Gruenfeld询问Saloner对Etchemendy得知他们恋情的反应。Phills通过使用他妻子的Facebook密码获取了这些信息，并将其作为离婚法庭程序的证据。两起案件的法官都拒绝了Gruenfeld、Saloner和斯坦福大学要求将个人短信和电子邮件保密的请求。

Gruenfeld：“所以我想今晚我们不能偷偷溜出去。”

Saloner：“怎么可能？在哪里？”

Gruenfeld：“不知道。就是放不下。哦——说到逐步了解——Etch到底说了什么？……”

Saloner：“他基本上忽略了我关于我们两个人的说法，并且，虽然不是用这些话，但他信任我做出关于Jim [Phills]的任何决定。这是他的风格。就好像他假装没有听到，尽管他当然听到了。我认为这是他在说，‘你已经做了政策要求你做的事情，我很感激，但政策并不是为了你/这个情况而写的，所以我尊重你的隐私并忽略它。’”

Gruenfeld：“喜欢这个。如此谨慎和尊重。”

Saloner：“他在各方面都是个优秀的人。他在处理事情的方式上从未让我失望。”

Saloner和斯坦福大学否认Phills的歧视指控，并表示他们遵守了所有法律和大学政策。Gruenfeld、Phills和Etchemendy拒绝对此文章发表评论。斯坦福大学在一份书面声明中表示，Saloner在关于这对情侣的决策中适当地回避了，并且大学今年解雇了Phills，因为他选择不从休假中返回，而是选择了在苹果公司更有利可图的工作。斯坦福大学表示，Phills的待遇“公平公正”，而在Saloner的领导下，GSB“继续保持卓越的表现。”

在商学院，针对萨洛纳辞职以及围绕他的爱恨交织的三角关系，反应不一。许多教职员工对萨洛纳的离去感到失望。自2009年他被任命以来，他将教职员工人数增加了15名终身教授，总数达到124人。许多人喜欢他整合项目，收紧院长办公室的预算，以便从学校每年2.2亿美元的预算中释放资金用于招聘和研究。“当前的情绪是失望和沮丧，因为我们在有如此多动能的时候经历过渡，”金融教授彼得·德马尔佐说。

在学校440名非教职员工中，萨洛纳的崇拜者较少，这些人是让GSB运转的人。对他们中的许多人，以及他多年来解雇或驱逐的十几个愤怒批评者来说，院长是费弗冷酷理论的化身。他们描述了一个由恐惧统治的管理层，院长对挑战他的下属进行威逼，削减不符合他议程的项目资金，并以微不足道的借口驱逐长期管理者。这些反对者对萨洛纳的倒台感到欢欣鼓舞——正如彼得森在与费弗的辩论中所描述的那样，残酷领导者所遭遇的不可避免的自我毁灭。前副院长沙龙·霍夫曼说，她从2001年到2012年被降职并辞职期间负责MBA项目：“当加斯进入时，情况从美国的早晨变成了苏联的俄罗斯。”

 

萨洛纳，面颊松弛，戴着无框眼镜，满头灰白的棕色头发，是硅谷少有的穿着蓝色西装和熨烫整齐衬衫的坚定支持者。他的声音仍然带有微弱的南非口音，源自他在约翰内斯堡的童年。同事们形容他是一位激烈的知识斗士和不情愿的倾听者。“准备好你的防弹衣，”GSB助理院长贝瑟尼·科茨说，她为萨洛纳工作了六年，发现他的好斗方式非常有效。

萨洛纳在约翰内斯堡的威特沃特斯兰大学获得了MBA学位，并于1982年在斯坦福大学获得经济学博士学位。他在麻省理工学院教授了八年，然后于1990年回到商学院，并一直留在那里。萨洛纳和他的妻子玛琳养育了三个女儿；所有三个女儿都在斯坦福大学就读，其中两人获得了MBA学位。

作为博弈论和数学建模的专家，萨洛纳做了一些最早的研究，展示了计算机网络的影响如何锁定客户。这是因为先行者通常会建立技术标准，例如操作系统软件，消费者和开发者会对此产生依赖。萨洛纳的观点帮助网景公司的律师加里·里贝克最终说服联邦检察官，认为微软利用其在操作系统中的影响力将计算机制造商绑定到其浏览器软件上是不公平的。萨洛纳是一位富有魅力的讲师，擅长解释深奥的材料，曾两次获得商学院的杰出教学奖，是仅有的两位获此殊荣的教授之一。

萨洛纳在2011年与学生交谈。来源：安妮·克努森/斯坦福商学院提供在萨洛纳的领导下，商学院在培养亿万富翁的角色上不断壮大。每年，数十名MBA学生在教授和附近科技公司及风险投资公司的数千名校友的培养下，创办公司。通用汽车首席执行官玛丽·巴拉是1990届的学生，而eBay的第一位全职员工杰弗里·斯科尔于1995年获得斯坦福MBA学位。前微软首席执行官史蒂夫·巴尔默于1980年退学，成为他从哈佛退学的朋友比尔·盖茨的第一位业务经理。

在内殿，萨洛纳让人感到害怕，工作人员说。一位前项目执行主任克里斯·德格尔迈尔说，他在一次会议上当着十多位同事的面大声打断了她，即使相关预算已经得到了他的办公室批准。在他任命后不久，他解雇了校友教育主任埃里卡·里希特，她刚刚从癌症中康复。她在学校工作了14年，八个月后就可以退休。“我问加思是否还有其他工作可以让我在退休前保留健康保险，他说，‘不，不。我要走不同的方向，’”里希特说。（一位接近院长但未获学校授权发言的学校官员表示，萨洛纳当时并不知道里希特的健康状况。）

一开始，萨洛纳就推动MBA项目主任香农·霍夫曼加强对GSB派对文化的打击。根据一位未获斯坦福授权发言的前副院长，醉酒的GSB学生在一次前往拉斯维加斯的班级旅行中，在起飞前被带下了飞机。此人还表示，另一趟旅行中的一位飞行员威胁如果他们不安静下来就会在空中改道。“我们变成了规则女孩，”霍夫曼说，取消了周中的滑雪旅行和为了适应佛罗里达的终极飞盘比赛而重新安排的考试。在愤怒的学生在市政厅会议上对萨洛纳发泄后，他把霍夫曼叫进办公室，她说，他愤怒地指责副院长设下圈套。她曾警告萨洛纳的顶级副手要做好心理准备，但他从未告诉老板，担心会惹怒他，霍夫曼说。“‘你有一个新的年度章程，’”萨洛纳后来告诉她。“‘从现在开始我们对学生说是的！’”

在一份书面声明中，Saloner表示：“我一直非常有雄心壮志，并对推进学校的使命充满热情。……我坚信让整个团队在一个专注的愿景下保持一致。我必须承认，尽管这绝对不是我的本意，但实现一致的过程有时对人们来说比我意识到的要困难。”

 

Gruenfeld教授一门名为“权力表现”的课程。

Gruenfeld的名字是Deb，拥有宽广的笑容和肩膀长度的棕色头发。她是一位社会心理学家，拥有伊利诺伊大学的博士学位，是世界上权力心理学的领先专家之一。她展示了权力如何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腐蚀人心，使人们大胆地无视自己的欲望。她教授一门名为“权力表现”的课程，利用戏剧技巧帮助那些“在扮演权威角色时遇到困难”的学生。

Phills是一位哈佛大学的重量级摔跤冠军，直到40多岁仍在比赛，他的脸上有柔和的雀斑，身材像橄榄球后卫，朋友们说他有着泰迪熊般的温暖。他在哈佛大学获得了组织行为学的博士学位，随后在耶鲁大学管理学院任教。

两人在1994年的一次会议上相遇。Phills当时在耶鲁大学，而Gruenfeld则在西北大学的凯洛格管理学院任教。五年后，他们成为了一对。Gruenfeld在她的学术生涯的前12年里避免“婚姻材料”，担心丈夫“会结束我的独立思考，我的独立自我，”她在2011年给她的生活教练的电子邮件中写道，当时她试图挽救她的婚姻。这封电子邮件作为离婚案件的证据被提交。

Gruenfeld和Phills于1999年结婚。在2011年给她的生活教练的电子邮件中，她写道她的恐惧成真了。“我退缩了，担心我持续的成功会让他感到威胁，他会心怀不满。……我迷失了；我把吉姆当作我的神，而他没有什么可以提供的。”

这对夫妇在婚后一年搬到了斯坦福，并用与Gruenfeld的工作相关的低息贷款在校园内购买了一套房子。他们在那儿生了两个女儿。作为一名受欢迎的教师和多产的作家，Gruenfeld被任命为重塑学校课程的教师委员会，并选择Saloner担任院长。她与Facebook首席运营官Sheryl Sandberg成为朋友，并加入了Lean In董事会。

与此同时，Phills成为GSB社会创新中心的教职员工主任，该中心为政府和非营利组织的领导者提供管理培训项目。他在该中心担任了十年的共同主任，联合创办并编辑了该领域的领先期刊，并设计和教授了六门培训课程。“吉姆为我架起了社会部门与商业之间的桥梁，”谷歌员工社会责任负责人Diane Solinger说，她参加了Phills的高管教育课程。“他的培训是我职业生涯中最具形成性的事情之一。我仍然在我的团队中使用这个框架。”

社会创新中心吸引了大量学生和校友的支持，但Saloner认为社会影响的重点并没有直接服务于商学院的学生和教职员工，Deiglmeier说，她是该中心的执行主任，从2004年到去年，离开后成为Tides Foundation的首席执行官。2012年，Saloner削减了中心的预算，Phills在中心停止进行高管培训课程时失去了大部分教学收入。在那年的5月，Saloner和Gruenfeld开始交往的四个月前，Phills请假离开斯坦福，去苹果公司教授管理课程。GSB后来在另一位教授的带领下重新启动了培训项目，Phills声称这是Saloner和Gruenfeld的阴谋的一部分，目的是阻止他回归。

格鲁恩费尔德在2012年6月离开了菲尔斯。同月，萨洛纳的妻子玛琳在与癌症斗争了十多年后去世。两个月后，院长在给格鲁恩费尔德的一封关于她委员会任务的电子邮件中提到，他的情况好转了，并且没有忘记格鲁恩费尔德关于瑜伽的建议。“希望能尽快恢复（心理）状态，联系你，”萨洛纳在邮件中写道。

几周后，他邀请她喝咖啡，他们见面散步。“谢谢你今天早上。和你在一起的时光真的很愉快，”院长在之后的电子邮件中写道。在几次约会后，他们变得更加亲近——他们一致认为，萨洛纳应该告诉教务长。

他在万圣节早上给埃切门迪发了电子邮件。萨洛纳透露他“社交上见过格鲁恩费尔德几次”，虽然他不确定这段关系的走向，但他希望教务长“出于谨慎考虑”知晓。格鲁恩费尔德正在休假，没有任何紧迫的就业问题，但“吉姆是另一个问题。”菲尔斯很快就要决定是否全职回斯坦福。谈判将由萨洛纳的副手处理。“我可能会在某个时候被要求发表意见，至少肯定会被要求批准他们的建议，”院长说。“我建议请你批准我们对无论我们决定什么的想法（并且可能根据我们推荐的内容更实质性地发表意见）。”教务长在两个小时后回复：“我绝对支持你们关于吉姆的所有决定。我会非常遗憾失去德布。”在他的证词中，埃切门迪说：“记住，吉姆的任命是因为我们在招聘德布。所以，你知道，如果我们失去了吉姆，那不会是悲剧。另一方面，失去德布就会是。”

根据Gruenfeld的证词，Saloner和Gruenfeld在几天后第一次亲吻。11月4日，GSB的高级助理院长通知Phills，由于Gruenfeld不再和他住在一起，Phills需要偿还大约75万美元，这是斯坦福大学几年前借给这对夫妇的。“如果你们共同出售房子，那将是最干净的解决办法，”助理院长建议道。Phills询问是否可以获得例外，和他的女儿及年迈的母亲一起留在房子里。助理院长在与Saloner商议后，拒绝了他的请求。

 

 

Phills声称他遭受了“持续的报复”。

来源：Andrew PiercePhills从一开始就关注妻子与Saloner日益加深的关系，利用在婚姻期间获得的密码查看她的电子邮件和Facebook账户。Gruenfeld知道他在监视她，但她的阻止努力未能成功。当她尝试时，他向她发送嘲讽的信息，称他仍然可以看到她的通讯，Gruenfeld在离婚法庭的文件中表示。（她后来在文件中指出，Phills“通过拥有我的设备、以他的名义注册、购买特殊应用程序和使用iCloud来获得对我的设备的访问权限。”）Saloner创建了一个新的Facebook账户，以化名Jeni Gee与Gruenfeld聊天。

Phills将离婚谈判的激烈转变归咎于Saloner，引用了一次关键离婚谈判前夕的Facebook聊天。Gruenfeld：“也许他还住在苹果公司。”

萨洛纳： “让我们希望吧。我们明天应该得到一些好的东西。我们值得拥有。…”

格鲁恩费尔德： “可悲的是，值得并没有给我带来太多好处。”

萨洛纳： “宇宙欠我们。非常多。”

格鲁恩费尔德： “我同意。也许我们在这方面正在转变。”

在关于离婚谈判的另一场Facebook交流中，萨洛纳告诉格鲁恩费尔德：“你和你的顾问（治疗师和律师）过于像女性（哎呀！）来处理这件事。你们表现得理性而慷慨。”他说格鲁恩费尔德应该对菲尔斯表达她的愤怒，以使她成为一个不那么可预测和理性的对手。“他会闹情绪，摆姿态，做海象的事情。但这会像一记右钩拳一样把他推回去。”

根据格鲁恩费尔德的法庭文件，离婚在格鲁恩费尔德和萨洛纳开始约会四个月后变得恶劣。一天午后，当她在菲尔斯的车道上送孩子时，菲尔斯冲出房子，坚称他需要和她谈话。格鲁恩费尔德拒绝，他短暂地抓住她的车门以阻止她离开。那晚，萨洛纳带她去向斯坦福警方报案。几天后，她获得了针对菲尔斯的临时限制令，声称他的网络监视让她感到恐惧，并且他喝酒过多，拥有枪支，对格鲁恩费尔德和他们的女儿构成了危险。菲尔斯否认这些指控。九个月后，法官根据评估员的报告，驳回了该限制令，认为没有必要。

萨洛纳还有其他对手需要应对。去年早些时候，当德伊格迈尔和另外两名女性提前离开斯坦福时，菲尔斯在他的斯坦福家中为她们举办了告别派对。玛格丽塔酒和战争故事源源不断地涌出。几周后，出现了一封由46名现任和前任GSB员工签署的信，约一半仍在学校工作。信中抱怨“敌对的工作环境——尤其是对女性和40岁以上的人——被个人议程、偏袒和恐惧所主导。”信中敦促教务长不要重新任命萨洛纳为第二个五年任期，并指出他与一名下属的恋情（该下属已婚且是另一名下属的配偶）为学生树立了“糟糕的榜样”，并且“是许多被抨击的首席执行官行为的刻板印象。”

埃切门迪在2014年春季与签署方的代表会面，但告诉他们他已重新任命萨洛纳为院长，尽管尚未宣布。斯坦福大学聘请外部律师调查信中的指控。他们没有发现歧视的证据，但指出“一个持续存在的潜在主题”是GSB员工与学校领导之间的紧张关系。院长被认为“傲慢且不尊重”，关于他的公平性和沟通风格“合理地提出”了质疑。他们表示，2013年和2014年员工调查中的一些评论与这些投诉“一致”。斯坦福在一份书面声明中表示，GSB一直在处理调查人员的建议。

院长获得了新的任期。菲尔斯请了律师并提起了诉讼。

 

格鲁恩费尔德和萨洛纳仍在一起。菲尔斯的歧视诉讼陷入了发现阶段，双方都在要求文件，而斯坦福和萨洛纳则拼命试图为院长和格鲁恩费尔德的个人通信保留一丝隐私。离婚也在拖延中。格鲁恩费尔德正在指导博士生并授课。萨洛纳没有计划在春季之前辞职。菲尔斯仍然住在这对夫妇的校园住宅中，与斯坦福就贷款问题进行斗争。他在苹果公司任教，得益于股票期权，他的收入是他在斯坦福的四倍，过去几年年收入超过100万美元。

在格鲁恩费尔德和院长萨洛纳的Facebook聊天中，萨洛纳想象了他们故事的电影版本的高潮解决，就像1976年日本-法国电影感官的领域中的情节。故事以女主角割掉她刚刚在狂热性爱中窒息的情人的阴茎而结束。萨洛纳为菲尔斯的改写仅包含六个字：“刀。阴茎。市中心。明白了。”（市中心是GSB校园的户外公共区域。）

格鲁恩费尔德表示反对，提出了她自己对他们三角关系结束的设想。“我想的更像是你我漫步走向夕阳，显得神魂颠倒，而他则不得不承受一座羞耻和遗憾的山。”

教职员工正在辩论萨洛纳事件是否会玷污商学院。这是彼得森所预测的一个迷失方向的男人和机构的不可避免的崩溃吗？还是费弗说得对，权力是通过更低级的本能获得和维持的？彼得森拒绝评论，只说“参与的三个人都很棒，这让我感到非常难过。”费弗表示商学院会东山再起；机构的力量大于单个个体。

“斯坦福和谷歌之间唯一的区别是我们的利润率更高，”费弗说。“这所学校是一个成功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