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面原型，谷歌的新款无人驾驶汽车即将上路 - 彭博社

谷歌最新的原型车在谷歌X大楼的屋顶等待提供乘车服务。埃里克·贾夫加利福尼亚州山景城——新的谷歌X大楼的屋顶是一个停车场，但今天它也有点像一个马戏团。甚至还有一个帐篷。自动驾驶汽车项目负责人克里斯·乌姆森正在讨论谷歌从零开始建造的自主原型车。谢尔盖·布林正在用法语接受采访。来自各个年龄、种族和背景的当地社区成员聚集在一起。一位盲人女性表示她从未坐过驾驶座，显得非常高兴。一小部分媒体在场，还有无处不在的交通专家盖布·克莱因，前华盛顿特区和芝加哥交通局局长，正在代表NACTO与他们聊天，讨论这对城市意味着什么，同时戴着太阳镜。

彭博社城市实验室一位艺术家重新想象童年的空间，结果却充满荆棘房地产开发商纳夫塔利在迈阿密海滩寻找交易，推动佛罗里达州的发展美国的驾驶和拥堵率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海牙成为全球首个禁止石油和航空旅行广告的城市然后就是那个微型电动原型车。它正在运行一个预设循环，遇到预设障碍物：在临时施工标志前暂停，因一个在手机上无意识的行人而减速，保持安全距离跟随一名骑自行车的人，因一辆切入的汽车而停车，为再次出发而自行停车。如果不是因为这辆车没有方向盘、油门或刹车，这将是一条平常的路线。乘客两人一组乘坐——根据你的视角，可以是方舟或座位容量。

这是新闻：谷歌正在宣布，到目前为止一直在私下开发的原型车，将很快在山景城的街道上行驶。随着杰米·韦多加入自动驾驶汽车团队，在NASA工作了12年后参与火星探测车的开发，引用尼尔·阿姆斯特朗的话似乎并不完全不合适。这是原型车的一小步，虽然对于无人驾驶技术来说还不是巨大的飞跃——根据州法律，汽车在公共道路测试期间将配备方向盘、油门和刹车——但很容易想象这种类型的汽车将如何改变一切，关于人们在城市中如何移动。

“你可以想象，在不久的将来，你会在旧金山看到我们的部分车辆。”“我知道这听起来很老套，但安全是第一位的，”布林（不是用法语）说。“我认为就这个项目而言，一旦我们处理好安全问题，我们就想真正考虑我们提供的交通体验是什么。而且不需要司机为人们提供了很多新的可能性，关于人们如何利用他们的时间，如何组织这些车辆，它们在不同时间应该在哪里，如何高效利用道路上的空间——等等。这是一个充满可能性的世界。”

一位德国记者，像个好乡下人一样整天在强调行业角度，问谷歌向汽车制造商传达了什么信息。

“最终我认为自动驾驶技术应该应用于所有车辆，”他说。“我们并不试图制造大量车辆。我们真的想与德国、亚洲或美国的汽车制造商合作，将自动驾驶带给世界上所有的车辆。”

小车。稍微不那么小的计划。

原型车超级小，配备了传感器。

这款自动驾驶原型车没有官方名称。它有一些昵称。克里斯·厄姆森的孩子称它为“考拉”。在某个时刻，有人提出了“菲利斯”这个名字，奇怪的是，这个名字很合适。自动驾驶团队称它为原型车。（他们称配备无人驾驶技术的雷克萨斯车队——将继续在公共街道上运行——为雷克萨斯。）谷歌的营销团队对给它命名持谨慎态度，因为他们知道任何名字都会永远存在。

原型车内部不允许拍照。老实说，里面没什么好看的。大部分内部由两个座椅和一个中央控制台组成。控制台有两个杯架和一些基本按钮：窗户控制、门锁、座椅加热器。中间有一个大黑色按钮用于启动，还有一个红色按钮用于紧急停车。挡风玻璃两侧各有一个显示器，顶部有一个摄像头。下面是一个显示面板，显示乘客车辆的位置。再下面是一个小空间用于存放货物（今天：两个谷歌购物袋）。就这些。配色方案是浅蓝色和米色。

外观有点像一只背部非常驼的电脑鼠标。它是白色的，配有浅灰色的门和浅灰色的舱口，除此之外没有其他装饰，只有一侧有一个小小的谷歌印章，另一侧有一个电池门。（现在这辆车是电动的，但乌姆森表示它是“资源无关的”，能够适应未来的动力模式。）有一个灵活的挡风玻璃，旨在保护行人。车上有许多传感器：最显著的是顶部的小黑色糖果球，看起来有点像警报器，以及大灯之间的垂直摄像头，看起来有点像鼻子。大灯本身，近距离看，似乎有雀斑。

哈梅·韦多将汽车的传感器分为三种类型。有激光，可以为汽车提供关于世界的高分辨率数据，跟踪旁边和最多两场足球场远的事物，每秒多次，360度（人类驾驶员只能看到120度）。雷达告诉汽车车辆、行人、自行车和各种其他障碍物的移动速度。摄像头捕捉形状和颜色，适合检测交通信号灯和施工锥等。

从车外或车内不太明显的是内置的各种安全措施。原型车设计上仍然是 典型的防御性驾驶者：它从不在盲区行驶，在灯变绿后等待1.5秒才继续行驶（了解信号变化后事故发生率高的研究），并且通常对不确定性采取最谨慎的选项。由于没有手动控制——这意味着人类无法在紧急情况下干预——原型车配备了必要的冗余：刹车系统、转向系统以及电子和计算系统都有备份。

“如果你想达到一个可以将人从车辆的直接控制中解放出来的地步，”克里斯·乌姆森说，“那么你必须在车辆中投入更多的技术。”

这个版本也有许多限制。

当被问及为什么谷歌现在将原型车发布到山景城街道上——以几种不同的方式，由几位不同的记者——乌姆森给出了一个始终模糊的答案：它已经准备好安全可靠地运行。他确实提供了一瞥汽车可能去向何处的美味信息。山景城的天气很好，地形平坦。因此，为了在雨中测试汽车，团队正在寻找一个不是干旱的加利福尼亚的地方，而为了在山丘上测试，它正在寻找一个稍微北边的地方。

“你可以想象不久的将来你会在旧金山看到我们的车辆在那里行驶，”他说。

原型车目前处于第五代。现在大约有25辆，计划将车队扩展到100辆。由于谷歌不是汽车制造商，原型车是与 底特律的Roush 合作组装的。它已经通过韧性测试，Waydo形容为“这个巨大的蜘蛛抓住汽车的轮子，它真的在摇晃、弹跳、颠簸和晃动汽车到处乱动”——这种折磨让人想起《公主新娘》中的机器。它已经经历了这种折磨，每天18小时，持续数周。

在一次演示驾驶中，谷歌原型车为一名使用手机的行人减速（上图），然后为一辆驶出的汽车停下（下图）。埃里克·贾夫在山景城的街道上，至少目前，原型车将增加方向盘和油门与刹车踏板，以遵守州法律。加州机动车辆管理局的“测试”规定要求自动驾驶车辆必须具备手动控制。这一条款可能会在州宣布其“操作”规定时被取消，这些规定尽管在2014年底的截止日期之前仍未完成，但与此同时，谷歌的驾驶团队成员将会在车内，就像他们多年来在自驾雷克萨斯中一样。

原型车（如纽约市街道）的速度也被限制在每小时25英里。这使其符合联邦规定的“低速车辆”的资格。乌姆森表示，这一状态将限制车辆仅在限速为每小时35英里或更低的道路上行驶。这也意味着原型车不必遵守传统汽车的所有标准；例如，它没有安全气囊，当被问及这辆车是否经过碰撞测试时，乌姆森仅表示它符合公司的安全措施。

25英里每小时的速度限制显然使汽车无法上高速公路。这对乌姆森来说没问题，他将当前版本的汽车视为“迈向未来全面自动驾驶车辆的第一步”。（布林后来澄清说，这辆车在开发者认为准备好后“完全能够”以更快的速度行驶：“我们绝对希望能做到全速车辆，”他说。）低速试验也是谷歌认为这项技术对城市和地方社区特别有影响的最新迹象，并已将大部分精力转向这一挑战。

“我们在高速公路上进行了大量测试，使用的是前一代车辆，我们将继续这样做，”乌姆森说。“现在我们几乎专注于社区驾驶和城市驾驶。”

谷歌的汽车在过去一年中学到了很多……

自动驾驶团队的软件负责人德米特里·多尔戈夫将汽车的决策过程归结为四个部分。第一部分是了解它在世界上的位置，这通过定制地图来实现——这些地图比谷歌地图复杂得多，预先填充了道路曲率、车道宽度、交通信号等信息。没有这些地图，汽车无法行驶，但多尔戈夫表示，团队在构建这些地图方面“质量高、速度快，并且规模大”方面正在变得更好。第二部分是了解汽车周围的环境，这就是所有传感器发挥作用的地方。

汽车的最后两个步骤——预测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以及确定应该如何应对——使得城市驾驶对谷歌汽车来说“比高速公路驾驶困难几个数量级”。在我们去年在山景城街道上的第一次乘坐雷克萨斯汽车时，它表现得相当不错，但在面对像施工锥这样的常见障碍时仍然感到困难，曾在一排施工锥前无助地停下。自那时以来，汽车的情境学习和物体分类能力有了很大改善，多尔戈夫说。

在2014年的一次测试中，谷歌的自动驾驶汽车为了施工锥停了下来，而不是绕过它们。过去一年，最新的原型在这和其他常见城市挑战上取得了进展。谷歌以下是汽车正在努力解决的一些问题：

• 它可以区分警车的闪烁灯，当警车在一旁时可以安全绕过，而学校巴士的闪烁灯和临时停车标志则意味着不能继续前行。
• 它正在尝试学习交通警察的“走吧”挥手等随意手势。
• 它理解自行车道的基本参数，并且知道逆向骑行的骑自行车者可能会贴着路边行驶（而不是突然冲到前面）。
• 它正在识别慢跑者的相似模式。几个月前，汽车可能会看到一个朝它跑来的慢跑者并停下来，直到跑者经过；现在它意识到这个人可能会继续贴着路边跑。那些从垂直人行道出来并转弯、没有意图冲入街道的慢跑者也是关注的重点。
• 它开始识别左转和掉头之间的微妙区别，掉头的幅度更大且速度更慢。
• 它知道鸟（可能）会飞开。
• 它知道人们偶尔会做出糟糕的决定——例如，从最左侧车道右转或闯红灯——并对此保持警惕。在最近的一起事件中，一名骑自行车者在信号灯变绿后进入了交叉口；谷歌汽车旁边的SUV差点撞到骑车者，但雷克萨斯耐心等待，因为它知道发生了什么。

这些情况虽然罕见，但并不超出想象。但是汽车必须准备好应对这类事件，尤其是在城市环境中。Dolgov描述了最近让汽车感到困惑的一个情况：原来是一个坐轮椅的人用扫帚追逐一只鸭子。在街道中间转圈。“这不是我们可能会预料到的事情，”他说。“而且这不是你能非常准确建模的事情。”

……大部分是在一个私人新的训练设施中。

谷歌需要一种方法来测试这些罕见情况，然后再将原型车带上公共街道。因此，在过去的一年左右，他们一直在加利福尼亚州阿特沃特的旧城堡空军基地的封闭场地上进行结构化测试程序，那里位于梅赛德以西北方向。由Stephanie Villegas领导的团队正在让汽车经历各种障碍，这些障碍是汽车需要能够处理的，但在日常世界中不会可靠地遇到。

“如果你不特别寻找它们，它们发生的频率非常非常低，”Dolgov说。“而这就是这些家伙所做的：他们出去寻找这些情况，然后把汽车放在这些情境中。”

测试通常涉及三种类型的事件：需要非常快速反应时间的事件、因违反交通法规而导致的事件，以及那些纯粹奇怪的事件。他们有一个叫做“行人鲍勃”的假人，他们已知会在汽车前面扔一个沙滩球，或者在风大的日子里放一堆纸，甚至在路上放一个帆布袋，让某人跳出来。在过去六个月中，最大的重点之一是教汽车对突然从障碍物后面出现的行人或骑自行车的人做出反应。

谷歌的自动驾驶雷克萨斯将继续在山景城的街道上行驶；每辆车的知识都为整个自动驾驶车队的集体智慧做出贡献。埃里克·贾夫每次试验事件都可能伴随着无数的细节和程度调整。因此，如果他们正在测试汽车如何应对突然出现的骑自行车的人，他们可能会从50米外的典型骑自行车的人开始。然后，他们可能会让骑自行车的人越来越靠近，以确定汽车反应中的潜在压力点。并且他们可能会让这个人穿上一件飘逸的黑色斗篷，就像弗兰克·科斯坦扎的律师，以确保汽车仍然能够识别自行车。然后，他们可能会在夜间或不同的路面上测试相同的场景，以确保万无一失。

结构团队成员卡姆·克雷里说：“如果一个骑自行车的人每1000英里[在路上]切入我们一次，我们可以在一天内测试100次。” “而且骑自行车的人可以穿着不同的衣服，从不同的角度出现，并从不同的物体后面出现。”

工程师还可以在虚拟程序中调整情况的参数，使他们能够进行比结构测试团队能够重现的更多试验。这种现场和虚拟测试的结合——加上每周大约10,000英里的道路驾驶——意味着原型车正在以惊人的速度学习。请记住，任何一辆车学到的东西，整个车队都会学习，无论是雷克萨斯还是原型车，因为它们都共享一个大脑。乌姆森说，每辆车的计算能力相当于五台高端笔记本电脑。

汽车还有一件事尚未学会：鸣喇叭。“我们在探索，”Dolgov说。

Urmson谈自驾车事故及城市的潜力。

由于谢尔盖·布林和谷歌的其他人将安全视为自驾车的首要任务，他不得不承认最近的 美联社报道，该车辆在过去6年中涉及了11起事故。虽然这则新闻被框架为质疑汽车安全性的恐吓报道，但克里斯·乌姆森却将其视为一种赞美。“在我们进行的170万英里的总测试中，我们发生了11起事故，”他说。“这是我们非常自豪的事情。”

在 Medium上的一篇 博客文章中，乌姆森写道：“自驾车从未是事故的原因。”重申这一立场，乌姆森表示，汽车被追尾了7次（“你无能为力”）和侧撞了两次（“同样，你能做的也有限”）；在文章中，他补充说汽车被一名闯红灯的司机撞了。乌姆森还表示，第十一起事故发生时汽车并未处于自驾模式。

谷歌向加州机动车辆管理局报告了这些事件，这是自动驾驶车辆法规所要求的，尽管他说鉴于这些事件的轻微性，它们“不是普通司机需要报告的事情。”（机动车辆管理局尚未发布报告，因为它们包含机密信息。）随着原型车在公共街道上的推出，自驾车团队计划建立一个网站，作为社区反馈的论坛，发布每月进展统计，并提及任何报告给机动车辆管理局的事件。

在屋顶活动的尾声，Urmson与CityLab聊了一些关于原型车以及更广泛的无人驾驶技术对城市环境的具体意义。他提出的一个想法对那些一直在思考自动驾驶汽车在城市中变革潜力的人来说是熟悉而诱人的：即它们可能作为共享机器人出租车车队运营。

“你可以想象，如果这些车辆能够运作，并且它们在社区中，它们将会找到自己的方式，要么在个人之间共享，要么由拥有车队的实体共享，”他说。“最终，像地铁交通管理局这样的机构可能会开始购买这些车辆，而不是公交车……如果你能获得这些车辆，它们又便宜，你不需要支付同样数量的前期资本，因为它们更小，而且你不需要支付运营费用，你就可以拥有更好的公共交通服务。”

但是，彻底改革公交车队，更不用说现有的交通系统，需要时间，而城市并不总是行动迅速。考虑到Urmson似乎致力于在五年内让一辆完全自动驾驶的汽车上路——这个时间与他的大儿子Ethan满16岁相吻合——我问他，城市是否还为时已晚，开始认真思考如何将这项技术融入他们的街道。他说，如果他处于他们的立场，他可能想要“先看到更多证据”，但作为提供这些证据的人，他确信它会到来。

“这取决于我们和其他开发这项技术的人来证明它是有效的，”他说。“这是一个在这些车辆在社区中出现，并且有时里面没有人时，会发生重大心理转变的事情。当那一天到来时，就开始有了一个证明点：好吧，现在我们真的需要认真对待这个，并开始为此规划。但我们还有一点工作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