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新罕布什尔州，林赛·格雷厄姆重新调整直言快语快车 - 彭博社

美国参议员林赛·格雷厄姆（南卡罗来纳州共和党）在2015年3月7日于爱荷华州德莫因的爱荷华农业峰会上接受布鲁斯·拉斯特特的提问。

照片由斯科特·奥尔森/盖蒂图片社提供康科德，新罕布什尔州——壁炉开始成问题了。现在是星期天下午，南卡罗来纳州参议员林赛·格雷厄姆作为潜在的总统候选人首次访问新罕布什尔州，在雪鞋俱乐部发言——这里有木质面板、低矮的天花板和当地名人的老照片。观看格雷厄姆的少数记者们得到了一个如此完美、如此新罕布什尔的画面，以至于可能值得检查一下底片以寻找泰迪·怀特的幽灵。

但是，天哪，那个壁炉。格雷厄姆穿得很冬季，但当他在壁炉和大约50名选民之间来回走动时，他感到很热。在市政厅会议进行一个小时后，他脱下了抓绒衣，开始回答关于预算削减的问题。“罗纳德·里根在他的坟墓里翻身，”格雷厄姆说，“因为共和党把国防部放在了砧板上。”仿佛应声而起，一根木柴掉落并着火；一团火焰在他身后腾起。

格雷厄姆继续讲。59岁的他在讲话时似乎抖掉了岁月的痕迹，幽默风趣，在助手告诉他还有时间可以回答一个问题后又接连回答了六个问题。调侃不断流出；例如，伊朗人是“世界上最老的谈判者”，而奥巴马政府是“如果他们买车会支付超过标价的团队”。

在房间的后面，靠近迅速减少的咖啡供应和六个温暖的派旁边，是约翰·麦凯恩2000年新罕布什尔州的主席彼得·斯波尔丁；在他旁边的是史蒂夫·杜普雷，一位曾担任新罕布什尔州共和党主席的前任，他成为了2008年麦凯恩的旅行伙伴。

“他做得很好，”斯波尔丁说。“就像他是这类市政会议的老手。”

参议员林赛·格雷厄姆在新罕布什尔州康科德的雪鞋旅馆发表讲话，这是他作为可能的总统候选人首次访问该州。

摄影师：大卫·韦格尔/彭博政治他确实如此，而在新罕布什尔州进行这些活动的诱惑可能是不可抗拒的。格雷厄姆的总统竞选缺乏布什复兴的宏伟或斯科特·沃克2016年“今天麦迪逊，明天世界”的叙述。格雷厄姆仅在在赢得2014年茶党初选挑战者的AAA级队伍的多数票后开始考虑竞选。他的竞选团队由他自己、他的通讯主任、他的参议院竞选经理以及任何对他在麦凯恩竞选中有美好回忆的人组成。在华盛顿，麦凯恩和格雷厄姆常常与新罕布什尔州的新任参议员凯莉·阿约特挤在一个讲台上；在周日的康科德市政厅之后，阿约特将为格雷厄姆举办晚宴。

格雷厄姆在新罕布什尔州的民调为1%，但他似乎并不在乎。在康科德，他对大多数共和党人说，“一些候选人”想立即筹集1亿美元（这是对布什的提及），但他只需要筹集1000万美元。如果可以的话。也许。谁知道呢？

“新罕布什尔州是对大金钱的解药，”格雷厄姆在康科德说，在一位选民问他是否会帮助推翻公民联合裁决后。“如果你取消了新罕布什尔州、爱荷华州和南卡罗来纳州，竞选总统就像买肥皂。我不在乎你有多少钱——你仍然必须来新罕布什尔州。”

很多候选人都这么说。格雷厄姆在实际回答公民联合问题时偏离了迎合。“我想控制政治中的资金，以至于它会破坏政治过程，”他说。“全国可能有50个人你必须去见，看看他们是否会支持你，因为有无限的捐赠……如果我们对资金没有一些控制，国家中最有影响力的人将是那些拥有最多金钱的人。”

这正是麦凯恩在新罕布什尔州曾经说过的，他赢了两次。格雷厄姆的竞选，或者说不管它是什么，感觉像是一部人们怀有怀旧情感的电影的低预算重启。麦凯恩在他的两次竞选中举行了300多场新罕布什尔州的市政厅会议，当他知道自己在告诉人群——“我的朋友们”——一些受欢迎的事情时，他显得兴奋不已。

格雷厄姆，麦凯恩亲切地称他为“小混蛋”，表现得完全一样。在他在康科德发言之前，一份由“通过安全增强”探索委员会准备的单页资料被传阅，以分享他最具选举吸引力的事实。他出生在“南卡罗来纳州中央的蓝领小镇”，他的父母“在15个月内相继去世”，他曾是一名军事法官，并多次“以预备役身份部署到伊拉克”。

格雷厄姆讲述这个故事时是他演讲中唯一安静的部分。当他谈到政策时——当他告诉新罕布什尔州的观众其他共和党人可能不会告诉他们的事情时——他的声音充满了整个房间。他希望美国人加入伊拉克的“地面部队”。他希望为“1100万”非法居住在美国的人提供公民身份的途径。他希望在社会保障义务毁掉国家之前削减这些义务，因为支付系统的年轻人实在太少了。

“斯特罗姆·瑟蒙德在我之前担任我的席位，”格雷厄姆对他那头发花白的听众说。“他有四个孩子。68岁时生了第一个。我在这里看到有志愿者吗？”先是糖，然后是药：“如果我认为我可以竞选公职而不要求你们牺牲，我会的。我会做罗斯·佩罗所做的。我会拿一些图表，走遍全国。”

至少有三位格雷厄姆的参议院同事——兰德·保罗、泰德·克鲁兹和马尔科·鲁比奥——正在考虑总统竞选。格雷厄姆通过明确说明他希望在2015年现在就推动的事项而与他们区分开来。（他与竞选中的前州长们不同，因为他暗示华盛顿实际上可能会有所成就。）当几位选民问格雷厄姆为什么参议院未能削减总统的行政命令时，格雷厄姆的回答就像他在《与新闻界会面》上，谈论媒体如何会指责他的党派未能为国土安全部提供资金。不是一位，而是两位选民询问如何利用和解来推翻奥巴马的工作；格雷厄姆表示可以用来“连根拔起”平价医疗法案。另一位选民问美国在支持埃及政府方面做了什么，格雷厄姆则开始大谈民主化。

“你们有多少人希望自己的孩子在别人方便的情况下生活在独裁统治下？”格雷厄姆问。“我听过多少次，天哪，我希望萨达姆还在？好吧，那很好。你不必生活在那里。我们是美国人，伙计们。我不希望任何人生活在独裁统治下。阿拉伯之春是真实的，而我们搞砸了。”

随着气温的上升——字面意义上——格雷厄姆在寻找敌意的问题。查尔斯·皮尤特，一个想要就移民问题质问下一任总统的市政厅常客，打断了格雷厄姆关于为什么改革不会压低工资的解释。当格雷厄姆回答完那个问题时，他 直接指向皮尤特，皮尤特问了一个冗长的问题，关于格雷厄姆是否认为美国是一个连贯的国家还是某种多元理论。

“你今天听到的修辞在过去也曾被说过，”格雷厄姆说，目光越过皮尤特，扫视人群中的其他怀疑者。“你们中有爱尔兰人吗？好吧，你们的祖先遇到过写着‘不需要爱尔兰人申请’的标志。这里有中国人吗？好吧，也许有一天我们会在新罕布什尔州看到一些中国共和党人。我希望如此。你们必须剪掉你们的辫子。”格雷厄姆在壁炉前来回走动，双臂交叉在背后。“对我来说，美国是一个让女人带着孩子穿越沙漠的理念。”

几轮问题后，格雷厄姆宣布自己“做得很好”，结束了市政厅。他已经讲了97分钟。在到场的50多人中，只有三个人离开，所有人都拿了手卡。格雷厄姆在逐渐空荡的房间里穿梭，与记者们交谈，并与在问答期间大部分被吃掉的派合影。

“你拍到照片了吗？”格雷厄姆一边说着，一边摆出叉子中间的姿势。他咬了一口。“好吧，再来一张。”第二口。“再试一次！”

竞选活动的乡土气息和即时友好感适合格雷厄姆。他对每一个留下来的人都有愉快的话要说——甚至对皮尤特，他再次见到并感谢他的问题“热情”。

“我不想避开他，”格雷厄姆解释道。“他的观点是合理的。显然，我在另一个立场。我想如果没有别的，我也赢得了他的尊重。”

他花了稍多的时间与那些没有来刺激他选民交谈。“我们会像看到麦凯恩参议员那样看到你吗？”萨莉·埃姆布利问道。在演讲之前，她曾表示她喜欢“格雷厄姆对茶党采取的立场。”她是可能会跨党派投票的民主党人之一，就像成千上万的人投票给麦凯恩一样。

“好吧，我会尽量多待在这里，”格雷厄姆说。“世界在我们说话的时候正在恶化，但我知道我和其他人有责任来做这个。如果今天是我将要经历的任何迹象，我想我会享受它。”

又一次握手，又一张照片，格雷厄姆终于突破了外面的门。冬天的最后一丝寒意让他感到凉爽，他愉快地解释了康科德的人群如何让他更接近参选。“你可以看到麦凯恩与人们的互动，”格雷厄姆说。“我会看看能否筹集资金，雇佣一支优秀的团队——我不会把这当作一场游戏。”

格雷厄姆在2014年的初选胜利让他相信，无法忍受他的党内极右派已经错过了时机。四年前，他预测茶党运动将“消亡”，因为它“永远无法提出一个连贯的治理愿景。”他的政治显然会获胜——然后他们确实获胜了。为什么不参选呢？

这个提议的信心忽视了2008年和2012年的保守理论。在这些选举的公认历史中，GOP的选民将党派向右移动，但被迫提名了“温和”-看似的、“可选”的候选人——从约翰·麦凯恩开始。如果格雷厄姆参选，他能希望的最好结果就是麦凯恩2008年的续集，而像克鲁兹这样的潜在候选人已经解释过，麦凯恩是那种“淡色调”的提名人，党派再也无法选择这样的候选人。

在周一早上，当他参加传统的“政治与鸡蛋”早餐会时，格雷厄姆穿上了一件紫色毛衣，并与一群商界人士开玩笑。他为参加者签署了数十个木制鸡蛋。“是谁想出的这个？”他想知道。“一个木制鸡蛋的销售员？这些鸡蛋最好不要是中国制造的。”

在几次重复这个笑话后，我问格雷厄姆，为什么保守派应该以不同于麦凯恩的方式看待他。

“第一，我是保守派，我是务实的，”他说。“我们失败是因为我们没有待在家里。有人认为我们没有得到足够的选票，但从人口统计上看，我们正在遭受重创。党派被一些言辞贴上了标签。听着，约翰本可以做得更好，米特是个好人，但我们正在朝错误的方向前进。”

他本可以指责麦凯恩和奥巴马之间的竞选融资差距——这是任何共和党人可能再也不会遭受的事情。他本可以暗示2016年与2008年不同，将是一次外交政策选举。但这不是他的答案。格雷厄姆希望他的共和党在2015年通过移民改革，与民主党合作，取代平价医疗法案，并赢得与乔治·W·布什相似的黑人和西班牙裔选民的支持。在对华盛顿普遍厌恶的时代，他将凭借个人魅力和愿意站在壁炉前的态度，说服人们华盛顿是可以修复的。

格雷厄姆在“政治与鸡蛋”上的一个小时演讲是他在“鞋子小屋”所说内容的简化版。人群的活力就像周一早上8点，夏令时结束后的状态一样。气氛也不那么敌对，这并没有改变格雷厄姆抛出承诺和讽刺的方式。他说，未来的福利危机将对美国产生“与激进的伊斯兰主义者拥有核武器的效果相同。”共和党的平价医疗法案将保留26岁以下成年人的福利，因为“美国梦就是让你的孩子离开你的家。”

他会谈论任何事情，只要坐在前排的人和聚集在房间后面的媒体意识到他不是在开玩笑。“我会做婚礼，”他说，“成人礼——任何能让我在新罕布什尔州出名的事情。”

更正：该故事的早期版本错误地将格雷厄姆的通讯主任称为首席幕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