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老金救助计划令人厌恶，但可能是必要的 - 彭博社

摄影：Evan Sklar/Getty Images当Hostess Brands在2012年破产时，位于巴尔的摩附近的家族企业Ottenberg’s Bakery的员工感到紧张。他们与数百名Hostess卡车司机共享一个多雇主养老金计划。如果Hostess无法履行其义务，养老金基金可能会崩溃。“如果你有这么多退休人员，而只有Ottenberg’s在为此支付，数学就不成立，”送货Ottenberg面包近30年的Gary League说。“我在想我可能得永远工作。”2月18日，他收到了好消息：奥巴马政府介入，通过将Hostess工人纳入一个联邦政府计划来稳定基金，该计划承担他们的福利支付。

League是1040万美国多雇主养老金计划中的一员，这些大型投资池曾被认为风险较低，因为它们不依赖于单一公司的命运。两次经济衰退和老龄化的劳动力使得这些覆盖工会卡车司机、矿工、木匠、零售商等的计划面临总计4000亿美元的缺口。数十个多雇主计划已经失败，联邦政府估计其中173个将在下一个十年内耗尽其资产。

成千上万的工人寻求来自养老金福利保障公司（PBGC）的庇护，这个小型联邦机构负责监督全国的私人计划。PBGC成立于1974年，由全国26000个单一和多雇主养老金计划资助，这些计划向该机构支付保费。它利用这些资金——2013年为30亿美元——在雇主无法支付时为工人支付福利。Hostess的破产使得该公司无法履行对马里兰州Local 33司机计划的养老金义务。“你必须首先偿还你的担保债权人，”Hostess遗产的首席财务官David Rush说，该遗产被称为Old HB。“这是一种不幸的情况。”PBGC介入并拆分了该基金，将Ottenberg面包店的员工合并到另一个稳定的多雇主计划中，并承担Hostess工人的养老金义务。

Hostess的司机们遭受了重大削减。PBGC为最高级别、薪资最高的多雇主参与者保证的最大福利约为每月1072美元，这只是许多人应得的一小部分。这是该机构第三次对一个基金进行分割以拯救其部分。现在其他公司的工人也在寻求同样的交易。“在我们宣布Hostess分割后，我们接到了其他计划的人打来的电话，他们说，‘那我们呢？’”PBGC主任乔什·戈特鲍姆说。

该机构无法承担所有的责任。随着更多基金岌岌可危，该机构负责拯救养老金计划，但自身也急需救助。2013年，PBGC从多雇主计划中收取了1.1亿美元的保费——使该计划面临83亿美元的短缺。总体而言，该机构在2013年创下了356亿美元的赤字。政府预计多雇主计划在10年内可能会破产。戈特鲍姆正在请求国会批准提高保费以弥补损失，并获得更早干预以修复陷入困境计划的权力。“如果我们有更多的钱，”他说，“我们可以做更多的计划。”

随着更多养老金崩溃，政府的支持也面临风险，包括 联合包裹服务公司、贝克特尔公司和联合食品与商业工会在内的雇主和劳工联盟希望获得许可，做一些曾经不可想象的事情：在计划出现问题之前削减退休人员的福利。这将是一个巨大的变化。根据法律，雇主不能减少已累积的福利，这些福利长期以来被视为不可触碰。“这是一个行业或经济部门首次尝试真正解决将会对我们国家造成影响的问题，”该小组“解决方案，而非救助”游说活动的共同作者兰迪·德弗伦说。“如果你允许这些计划有灵活性，他们可以采取行动，而不是等到资产耗尽。”

前众议员厄尔·波梅罗伊（Earl Pomeroy）表示，除非国会采取行动，困境中的公司将无法履行其义务，退休人员可能会一无所获。他是一位民主党人，正在为雇主-工会团体提供建议。“现在削减，”他说，“总比以后被砍头要好。”工会在是否支持这一提案上意见不一。团队工会主席詹姆斯·P·霍法（James P. Hoffa）称这一提案是“疯狂的冲动”，旨在摧毁退休保障。纽约新社会研究学院的经济学家特蕾莎·吉拉杜奇（Teresa Ghilarducci）警告说，一旦多雇主养老金获得削减福利的批准，单雇主计划也会要求这样做，这将使数百万人的退休生活陷入不确定，并破坏确定福利计划的整个意义。“这对家庭不好，”她说。“这对经济也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