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诺登对互联网安全政策制定者的启示 - 彭博社

照片插图由731提供；斯诺登：巴顿·盖尔曼/盖蒂图片社你可以称爱德华·斯诺登为叛徒、英雄，或仅仅是一个天真的年轻人。也许他三者兼具。在最近的南方西南互动会议上，他既是主题也是对象，阐明了数字时代一些定义性的公共政策挑战，同时也展示了解决这些问题的困难。

斯诺登是一名逃犯，去年开始泄露关于国家安全局监视行动的文件，他通过视频连线在德克萨斯州奥斯汀的一大群大体上同情他的观众面前发言。他敦促科技公司更好地保护用户，呼吁对国家安全局进行更多监督，并对大规模监视表示强烈反对。

这没有什么新鲜的。但他也传达了两个更深层的教训——一个是有意识的，一个则不是。第一个是互联网安全往往是虚幻的。网络犯罪分子可以像私营部门关闭安全漏洞一样快地利用和创造安全缺陷——国家安全局本身也是如此。正如斯诺登所指出的，即使国家安全局试图保护美国人免受在线威胁，它也在努力引入加密等安全工具的弱点。

数字经济的性质和架构可能会永久性地重新定义隐私和安全的概念。斯诺登说，互联网公司在保护用户免受不当窥探方面确实有一定责任，这是不可否认的。但国家安全局收集的信息与消费者每天自愿透露给科技公司的信息大致相同。而且这些公司通常会将这些信息出售给广告商。这种情况短期内不会改变。

第二课来自斯诺登的存在——或者说，缺乏存在——因为他的评论是从俄罗斯的一个地点通过视频传送给奥斯汀的观众。尽管NSA以其传奇的保密性著称，但最终所需的只是一个对不公正过于敏感并具备一些技术知识的年轻安全承包商，便将其方法暴露于世。加强网络防御和使用加密等工具固然很好，但这些系统的可信度仅与使用它们的人有关。

如果斯诺登值得获得任何赞誉——如果他回到美国在法庭上为自己辩护，这将更容易分配——那就是他开启了一场关于监视的辩论，甚至奥巴马总统也表示这很重要。技术改变了这场辩论的细节，但并没有改变其参数。如果美国人作为公民希望NSA减少其大规模监视，他们可以向国会要求这种改变。如果美国人作为消费者希望阻止数字企业收集和出售他们的大量数据，他们可以在市场上要求这种改变。

在技术变革的时代，这种变化总会带来许多意想不到的后果。它们将带来成本和收益。挑战不在于识别权衡，而在于在它们之间找到平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