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山泉董事长与《京华时报》激辩3小时 胜负难分
近日，一则“农夫山泉不如自来水”的报道，让农夫山泉成为媒体的焦点。因为水质标准的问题，农夫几乎成了大部分媒体争相报道的“明星”，却不是什么光彩的亮相，农夫山泉频频被抓到了小辫子。
尽管已经连续发出四份声明，表示自己的水质绝对符合标准。但在“水瓶上标注的标准明显低于国标”的质疑面前，农夫毫无招架之力，接连败阵。
由于频仍受到负面报道的影响，农夫山泉各地的销售也相继出现了下滑，明显，农夫山泉似乎已经不堪应付如此局面，毅然决定在北京召开一次全面解释各项质疑的新闻发布会，遍邀各类媒体参与。
5月6日，农夫山泉饮用天然水新闻发布会在京召开。农夫山泉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总裁钟睒睒亲自出马，力图挽回危局。最先、最密集报道农夫山泉的《京华时报》是此次发布会的重要角色，不过，让人出乎意料的是，农夫山泉董事长表示，已经向北京市中级人民法院提起诉讼，要求《京华时报》赔偿名誉权损失6000万元。
农夫山泉董事长钟睒睒在喝自家的水
农夫山泉总裁钟睒睒说，“今天在首都召开新闻发布会，并非自愿，农夫山泉从创立至今遇到过三次重大危机，开过三次新闻发布会，唯这次在北京召开新闻发布会，希望能够在这儿寻找到真理。”
他表示，4月10号以前，农夫山泉和《京华时报》并没有多少往来，也从无任何恩怨。但自从《京华时报》刊发农夫山泉不如自来水，而且是业内人士爆料，让农夫山泉受到了最致命的打击，因为老百姓对食品的恐惧，任何事件会信其有而不会信其无。然而，在刊发以前，《京华时报》并未就此问题求证过农夫山泉。
《京华时报》作为一张名扬中外的大报，在过去改革开放的日子当中，肯定做过许多有意义人民的工作，《京华时报》执行了新闻工作者的神圣天责，同时也获得了人民的尊重和应有的社会地位。但是并不等于有权利在没有事实依据的情况下，可以任意指责一家企业。
发布会现场氛围紧张（右下角挂胸牌者为《京华时报记者》）
他回顾说，“4月10号到5月6号的连续27天，《京华时报》用了67个版面，反反复复地报道，实质上就是三个问题。
第一个问题，农夫山泉的标准不如自来水的问题。
《京华时报》指责农夫山泉的标准不如自来水没有事实依据，农夫山泉出示的是农夫山泉的企业标准，这份企业标准2012年4月17号发布，2012年5月4号执行，在浙江省卫生厅备案，企业标准的前沿当中，全文引用浙江标准DB33833—2005，并在文中增加了19298，瓶装饮用水标准第一号、第二号修改单，第一号、第二号修改单就是2006颁布以后的安全标准更加严谨以后，下达的修改单。这个修改单里，将总砷、硝酸盐、溴酸盐这四项有害指标重新调整在比较低的符合5749的标准上。
即使没有企业标准，为什么农夫山泉的标准不存在执行标准低的问题，农夫山泉不等于只执行国家的，不等于只执行地方标准，任何一项指标都是从严管理，农夫山泉执行的企业标准，是将两个标准合二为一，再增加了标签上的明示值。
这个构成了农夫山泉向消费者进行生产的基数，对标准问题，公众可能不懂，但《京华时报》不可能不懂，也不能不懂。
第二个问题，《京华时报》和农夫山泉到底谁在说谎。
《京华时报》在刊发第一篇报道前，从未就自来水问题采访过农夫山泉的人。在4月17号的报道中，却描述了一个采访过程，让读者感到以此问题《京华时报》采访过农夫山泉，然后才发稿。
《京华时报》2013年4月9日下午17：24分，发给农夫山泉工作人员一个采访提纲：
第一， 浙江省DB33833于广洲地方DB44，瓶装天然饮用水定义是否相同，为什么农夫山泉在广州万绿湖取水点不采用广东的标准，而采用浙江的标准，对媒体质疑违法行为，企业怎么看？第二， 第二2005年浙江地方标准再了修改，新标准都降低了要求，作为新的标准制定方，当时为何要做降低浙江省的地方标准。第三， 对最近报道出的多个农夫山泉的质量事件，有何评价？第四， 对农夫山泉此次的事件，公司是否认为有竞争对手幕后所为。
农夫山泉的工作人员在19：02分回了这个采访提纲：
小红姐，我刚在开车，我新手不敢接电话，看了采访提纲，也仔细看看，这两个标准定义名称相同吗？
可以看出，《京华时报》在刊发这篇报道以前，的确发过采访提纲给农夫山泉，农夫山泉这个回复可以批评为不认真，但是不等于就此问题采访过农夫山泉，也就是说就此标准和自来水的问题采访过农夫山泉。
现在看起来，这个就是一个局，新闻工作者准则，批评报道至少要有两个以上的不同新闻来源，并在认真核实后，保存各方相关的证据，确保新闻报道真实、客观、准确，新闻分析及评论文章要在事实准确的基础上做到公正评判、准确引导。我们有理由怀疑业内人士是谁，《京华时报》有必要向公众公开这一新闻来源。
第三个问题，《京华时报》有没有权确定废除DB33。
《京华时报》在头版头条位置刊出国家标准既出，地方标准废止。既出的既字，根据我的理解是已经出了，已经有了，国家已经有了天然水的质量标准，请《京华时报》能不能出示天然水的国家标准。DB3833是目前天然水标准中相对完善，相对要求比较高的标准，而且是行政级别最高的天然饮用水的标准，DB3833与19298共同监管，水企业的产品质量和安全体系，共同监管形成了农夫山泉基本对公众承诺的安全标准和质量标准体系。
新标准出台哪些单位有权说，卫生计生委有没有说过，国家标委会有说过？质监部门有没有说过？如果没有，《京华时报》是否有越界指法之嫌，国家的司法体系是要每个人来遵守和维护的，秩序有时候大于公正。
5月3号，《京华时报》头条最醒目的位置刊发了下架农夫山泉的消息，这一行为竟然由北京桶装水销售协会发布。据我所知，只有国家执法部门和政府执法部门才有权决定和执行产品下架，如果一个民间组织就可以决定某一产品下架，食品安全的市场秩序岂不大乱。”
《京华时报》与农夫山泉总裁的针尖对麦芒问答：
**《京华时报》：**刚才钟董事长用了大量的时间和篇幅阐述农夫山泉对这件事情的态度。在提问之前， 我们重申，自4月10号以来的报道根本就不是和农夫山泉一家企业所谓的争风，我们的报道每一篇都经得起推敲，而且都是客观报道，而农夫山泉在全国数百家传统媒体还有网媒购买广告的行为则属于谩骂和不理性。
我们也高兴看到农夫山泉回归理性，采用法律手段，起诉《京华时报》，而不是之前的卖版和谩骂，我们相信法律最终给这个事情最终是客观公正的结论。
现在我们需要阐述刚才钟董事长提的一些问题。
第一问题，国家关于饮用天然水是有国标的，国家卫生计生委就表示，采用瓶桶装水目前按照食品管理，食品安全法的规定，食品生产经营用水应符合生活饮用卫生标准，也就是说自来标准，同时瓶桶装卫生标准适用于饮用天然泉水，农夫山泉在其包装上明确表示其瓶装水属于饮用天然水，因此它必须符合瓶桶装饮用水的卫生标准，也就是农夫山泉饮用天然水本身是有国标对其进行规范的，无需单独制定地方标准，而刚才钟董事长说饮用天然水没有国标，卫生计生委明确发文，在官网上都挂出来了，我们报道都引用了。
第二个问题，所谓浙江地标的问题，浙江地标早就应该废止，这个我们需要阐述一下。国家标准法第六条明确规定，对没有国家标准而又需要在全国某个行业范围内统一的技术要求可以制定行业标准，在公布国家标准之后，该项行业标准既行废止，对没有国家标准和行业标准又需在省自治区直辖市范围内统一工业产品安全标准执行地方标准，在公布国家标准或者行业标准之后，该项地方标准进行废止。
近日国家计生委又向各地下发关于开展食品地方标准清理工作的通知指出。按照国家卫生计生委的说法，农夫山泉执行的浙江地方标准早就应该在数年前应该废止，而现在还赫然打在全国出售的瓶子上，这个标准GB33383里面关于铬、砷都已经低于国家标准。对于一个小学生来说，都可以拿出这样的标准放在一起对比，就可以看出它的宽松还是严格。
刚才钟董事长说的浙江DB33/383标准，钟董事长也承认浙江地标低于国标，钟董事长后来又讲浙江DB33/383是先进的标准，我就不明白了，而且我觉得在场各位媒体也应该困惑了，钟董事长一会说它低于国标，一会讲这是先进的标准，这样的逻辑是怎样的？请钟董事长给一个回答。
钟董事长承认浙江地标低于国标，为什么农夫山泉还在自己瓶子上还赫然标示明示地方标准，而不采用更严格的国标和企业标准，据我们所知农夫山泉曾经使用过严格的企业标准，为什么最后又放弃自己更严格的企业标准，而采用低于国标的地方标准？
《京华时报》记者现场发放报纸
**钟睒睒：**第一，我不知道百分之多少的记者朋友还没有理解国家强制标准的意义。国家食品安全法当中规定任何食品经营单位首先要符合的就是GB5749—2006，也就是生产以前所有的水必须符合这个标准，它对刚才《京华时报》提到的所有铬、砷、硝酸盐、溴酸盐都已经规定，即必须要低于0.01%，即使农夫山泉没有自己任何标准，这个标准也是强制性的。
我不知道大家明不明白这一点。何况农夫山泉的企业标准当中，这是法定的企业标准。这是法院授予农夫山泉内部执行的企业标准。但标准不如自来水是怎么来的，我不知道这个推里过程是用的什么法则。
**《京华时报》：**有两份标准是，一个是国家标准，一个是浙江DB33/383，是现在舆论和新的地方标准，大家简单放在一起，就能够看出它在铬、砷等独立指标上，它确实是宽于国家标准，您提到的农夫山泉执行的地标不等于只执行地标，那么请问，您瓶子上标的是您只执行了浙江地方标准，可是您不等于执行地方标准，可是谁知道您真实执行的标准，您什么时候向全国消费者公布过，您只是说内控标准，可是内控标准并不等于企业标准，只是内部的标准，并没有在国家相关法律部门备案，它到底有什么法律效力？
**钟睒睒：**我简单跟你讲，第一，国家强制标准无需标示，强制执行。就像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刑事法，无需在帽上盖上我是中国公民，我就要执行这个标准。国家标准之所谓是国家标准，尤其是安全标准，它第一道就是为了防止不安全性，生活饮用水标准强制。这种强制标准不是你可以选择性的，只要有这个标准一项存在，任何标准，任何企业都必须自动执行，不是说你标了就不可以执行，不标也要执行。
还有一条，即使你的企业是错误，你的企业标准高于国家标准，也是按照国家标准强于执行，这叫标准体系。不知道有没有回答清你的问题。
**《京华时报》：**我想问钟董事长，不管刚才提到的你们执行的这个标准事实上可能不仅仅只是执行地方标准，那么请问您农夫山泉瓶子上明示的浙江DB33/383浙江地方标准在硌、砷这些指标上，是不是低于国家标准，这个标准大家都可以看到？
**钟睒睒：**这个问题你最好问浙江省卫生厅。
**《京华时报》：**这是您执行的产品标准。
**钟睒睒：**这个问题你最好问浙江省卫生厅，因为我不是政府管理部门，我是一个企业。
**《京华时报》：**既然国家卫生计生委已经明确讲到了，要废止浙江的地方标准，你们也应该知道，而且你们是参与制定浙江地方标准的企业，为什么你们不选择放弃已经过时的，没有修改的宽松于国家标准的地方标准，而不去选择更严格的国表或者企业标准，刚才也公示过，为什么执行过，又放弃了？为什么？
**钟睒睒：**我刚才告诉你的标准正在制定之中，你说标准已经制定完毕，我们的分歧在这个地方。因为国家天然水的质量标准，2008年5月启动，现在由饮料工业协会管理正在采集意见、求证意见过程中，你们怎么可以讲标准已经出。
**《京华时报》：**我已经跟全国媒体念过国家卫生计生委关于这件事情的通告，这里明确讲了农夫山泉在其包装上明确表示其瓶装水属于饮用天然水，因此必须符合桶装水国家卫生标准，也就是说农夫山泉饮用天然水本身是有国标对其规范的。
**钟睒睒：**你这个问题这次最好听清楚。GB19298是卫生标准，不是质量标准。
质量标准分两大体系，卫生标准主要管安全，安全是民以安为天，这由卫生部门管。另外一条线是质量标准体系，这是质监部门管，这两条线是并行的，不能说有一条线，就可以没有另一条线，所以中国的“好”字分成两半，两个标准现在合二为一，才是一个好标准。
所以刚才《京华时报》讲的这个国家标准不是国家的质量标准，它的质量标准在2008年5月开始，我们参加过两次会议，现在仍然在制定当中。为什么要制定国家标准？因为有那么多地方的水标准，湖南有，广东有，长沙有，重庆有，全国有那么多标准的时候，需要统一标准，质量标准才需要统一到国家来，有国家层面的要求来做国家标准。现在的国家标准的理解，我相信《京华时报》是错误的。
**《京华时报》：**还有一个问题，请解释一下，假如说您的标准都是非常好的标准，请问为什么今天北京质监局把农夫山泉在北京的工厂已经停产，请您做回答，难道执法部门执法错了吗？
**钟睒睒：**你这个问题问得很好。第一，我们在北京有一个桶装水厂只生产大桶水，然后这个桶装水厂在北京的市政府招待所内，我们在北京有10万户的用户，我们是2008年开始生产，到现在已经差不多为时五年，到现在为止，没有出过任何质量事故，也没有出过任何标准问题。
但就在昨天，我们为政府生产的还在生产，但是我们为民众生产的的确我们已经停下来了，但今天我还要宣布一个消息，我们不会在北京再开工厂生产，我们只有对不起北京的10万消费者了，因为这样的环境是不可能让一个企业在这样的环境之下生产，员工们不能以正常的心智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农夫山泉的尊严比金钱更重要，农夫山泉的责任心，我与其说生产出不合格的产品来，影响北京的消费者，北京市民的健康，我不如说我现在就关闭这个工厂，因为一个产品的协会就可以让一个公司的产品下家，一个产品协会的决定就可以让《京华时报》把它登在头版头条，这样的环境农夫山泉只能退出。对于10万北京用户的饮水问题，农夫山泉会负责任地在三个月之内，农夫山泉由全国各地的4升水，20升来换取19升，市场上的价格我们19升的水是20元，我们4升水是35块钱，但是这个损失最大，农夫山泉决定不让消费者受损失。农夫山泉决定不会为舆论暴力低头，也不会为自己的尊严失去颜面。
农夫山泉在北京永久停产
**浙江广电集团记者：**接下来问《京华时报》的同行，在这之前，我跟钟先生一样很想了解到底爆料人是谁，在赶集网上华润人联系人是爱惜，它的电话号码和桶装水协会联系人和电话是同一个，之前你们不知道这个消息，今天发布这个报道的时候，你们没有理由不关注到这样一个很重要的信息，在今天的报道里你们依然没有提到这点，请问《京华时报》的同行们，你们是不是因为选择性的没有关注到这点？
**《京华时报》：**感谢浙江自媒体的同行。我也借农夫山泉发布会的现场说一下。在报道出来的一个月时间里，我们一直跟农夫山泉沟通。至于刚才说钟总说这个稿件是不是跟某些，虽然没有说出口或者跟谁有什么关系，我首先要澄清的是，我们这个报道跟任何企业都没有任何关系，我们的报道是查阅了公开资料，这个新闻来源最起码有三个来源，国家生活饮用水标准、国家瓶桶装饮用水标准、农夫山泉自己执行的浙江地标，这也是一个新闻来源，我们查到这三个新闻来源之后做了一个比对，冰清了业内的专家帮我们分析了这个标准之间有什么样的差异，这个从新闻报道角度来讲完全符合客观事实的，没有任何说好像要选择报道什么。如果农夫山泉或者说其他的个人，毫无根据地对这种不恰当的推测、诬陷我个人，我也想借这个场合告诉所有在场的人，我保留对有这种攻击我个人的行为保持一切诉讼的权利，保持司法的权利。
既然讲爆料人，还要再说一句，希望我们公布专家的人士，后期报道也曾经公布一些支持我们这个观点的专家名单，只要我们公布了名单，农夫山泉就恶意攻击人家协会，甚至说信口雌黄，作为媒体，他也有保护专家的权利，我的新闻没有任何问题。
下面回归到今天刚才农夫山泉针对标准问题的，我想提一些问题，今天《京华时报》爆料浙江质监局勒令北京的农夫山泉的工厂停产，而不是农夫山泉主动停产，队之间据的行为，农夫山泉有什么样的说法。
**钟睒睒：**你能不能出示一下北京质监局停产通知书。
农夫山泉董事长异常激动
**《京华时报》：**我们报道已经出了。
**钟睒睒：**你能不能出示一下停产通知书的全文，什么理由，是不是你讲的理由。请你出示停产通知书的全文给大家。因为执法部门的停产通知书有法定的格式，法定的规范，请《京华时报》出示。
**《京华时报》：**这个问题在今天第五版报道由质检部门确定了农夫山泉停产，我们有采访录音，也可以看明天《京华时报》的报道。我想问一下，你瓶装标写的清清楚楚是浙江标准，而浙江标准你提到了是低于国家标准，你为什么在瓶子包装上不标国家标准，反而标低国家标准的浙江标准。
**钟睒睒：**我们愿意回答你的问题。国家对食品管理有两个体系的，一个是安全标准体系，一个是质量标准体系。但是质量标准体系目前国家还没有国标，《京华时报》刚才说的是指国家的安全标准，我们比一下，如果我在这个瓶子上标GB19298，那会是怎样情况，因为这GB19298是非常低的标准，它不仅适用于天然水，也适用于矿物质水，也适用于普通水，如果我标DB33，是对自己提最高的标准，DB33作为天然水，你是不能用自来水做，如果我不标DB33，GB19298对天然水的来源是没有任何规定的，也就意味着说，如果我只标GB19298，我给自己提出一个非常低的要求。
卫生部2012年发布的预包装食品通则的7718—2011说得非常明白。产品标准可以是食品安全国家标准，食品安全地方标准，食品安全企业标准和其他国家标准、行业标准、地方标准和企业标准，我为什么要标DB33，因为DB33是公开透明的标准，所有的媒体，其实你很方便可以拿到DB33的标准，包括消费者，所以说我其实标DB33是一个更加公开透明接受媒体监督或者社会监督的过程。但是我标DB33刚才也讲了，我同时符合GB19298的标准，丝毫不能因为标了DB33而降低对自己的要求。
**美日经济新闻记者：**我有一个问题关于北京桶装水的问题，今日《京华时报》第五版由于标准问题勒令停职生产，我们等于为了尊严推出这个市场，北京桶装水市场一年的营收情况怎样的，包括营收的数字。
**钟睒睒：**第一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跟标准没有一点联系。第二这个问题最好问北京的质监部门。
浙江广电集团记者：《京华时报》近一个月所登的所有报道，我数了一下大概有70个版面，100多篇文章，我这应该在媒体界是空前绝后的，我想问问《京华时报》这是为什么？你敢保证这里没有猫腻吗，能经得起新闻出版总署的检查吗？
**《京华时报》：**那当然了。
**浙江广电集团记者：**我们知道所有的表面斗争当中，都有更深层次的商业竞争在里面，农夫山泉一开始指出其中有幕后黑手，不知道在农夫山泉这边有没有很明确的有怀疑，业内人士指的谁？还有后面的问题，我曾经了解到，在去年的时候，华润怡保有高层的变动，其中咱们这边的高管跳到那边最主要的市场作为主管，我想知道这个人物在这个斗争中担任什么角色？
**钟睒睒：**我不能评价个人，我可以告诉你，4月9号华润怡保在北京开了一个什么企业责任的媒体介绍会。我相信《京华时报》有记者参加，我只能有这么多的信息。
最后，农夫山泉董事长说，虽然农夫山泉在这次不如自来水的过程当中，伤害巨大，但是舆论的自由发表权，无论如何在推动老百姓对食品安全体系和饮用水标准体系的进一步的关注，这种关注是我们需要认真来欢迎和认真来思考的。
一个社会任何权利都必须有其权界，并保障和尊重每个个体的自由，尤其是言论的自由，平等对话，这不但是为自己，也是为了整个社会。像《京华时报》现在这样，用大量的版面，让被批评者屈服于自己的意志，并臣服于自己的意见，在本质上讲这是一种舆论暴力，在这种氛围下，绝不可能产生有活力的创新型的公民企业。
农夫山泉认为，《京华时报》的批评尽管对农夫山泉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但引发了公众对饮用水问题的关注有其积极意义，这既可以帮助消费者在构建相关饮用水知识体系，也客观上提醒了农夫山泉，自己去看一看问题，管理上的问题不作，农夫山泉诚恳地希望媒体能够监督，我们欢迎监督，我们欢迎任何不同的意见，只要是善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