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巴马的首席经济顾问告诉民主党人，他们将不得不接受福利削减 - 彭博社

斯珀林照片由Chip Somodevilla/Getty Images提供今天早上，白宫国家经济委员会主任基因·斯珀林在一个民主党商业团体面前发表演讲，主题是关于政府关门后的经济，随后进行问答环节。白宫并没有将此作为新闻事件来宣传，因此并没有得到太多关注。但我还是去了，我被斯珀林所说的内容所打动，特别是关于即将到来的预算谈判，这些谈判是为了重新开放政府而达成的协议的产物。

以他一贯的含糊和冗长的方式，斯珀林似乎在勾勒与共和党达成的协议的轮廓，这与大多数民主党人似乎准备接受的内容有很大不同。让我印象深刻的是，他不断回到削减福利的重要性，作为协议的一部分，仿佛他在为缓和自由派的愤怒铺路。目前，民主党的官方立场是，他们只会在换取新收入的情况下接受福利削减——这是大多数共和党人所拒绝的。如果斯珀林提到收入，我就错过了。

但他详细阐述了——并且带着一些激情——对更多刺激的需求，尽管他避免使用那个令人畏惧的词。他似乎暗示了一项预算协议，将短期的“投资”（对“刺激”的首选委婉说法）与长期的福利改革进行交换。这将是一个重要的转变，肯定会让许多民主党人感到不安。

这是斯珀林所说的一些内容。他首先强调了削减福利的重要性。（所有强调均为我所加）：

“有时候在这里[华盛顿]我们开始认为我们公共政策的最终目标是达到某个特定的预算、支出或收入指标——仿佛这些本身就是目标。但重要的是要记住，这些指标……是实现更大目标的手段。……现在，我认为很多人对促进经济增长的财政政策的成分达成了一致。这将是一种财政政策——是的——**确实在长期内增强了我们在福利支出和收入方面的信心，这增强了我们长期财政状况的信心，并且我们没有将无法承受的负担推给下一代。**这非常重要。”

这是一种模糊、谨慎、充满行话的华盛顿方式在说：“我们必须接受福利削减——习惯它。”接下来是理由，即经济复苏的疲软：

“你必须把这视为整体促进经济增长、创造就业的战略的一部分。此外，毫无疑问，现在 **我们仍然需要为这次复苏提供更多动力。**当我们仍在从自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经济衰退中恢复时，我们绝不能对预计的增长水平感到满意。

斯珀林反复区分了“达到特定指标”的协议和“促进经济增长”的协议，毫无疑问白宫更倾向于后者。我将“达到特定指标”理解为“确保获得X金额的新税收收入。”斯珀林明确暗示，白宫对此并不关心。

这是他在年末之前总结预算协议前景的方式：

“我们可以有一个经济增长战略，在这个战略中，我们现在有一个更支持就业、支持复苏的财政政策，其中包括——没有这种有害的预算削减。我们可以有更多的储蓄，这些储蓄在收入和福利方面都是长期的，并且将有助于未来。我们可以确保我们为几乎所有人认为我们需要更多做的事情留出空间”——也就是说，对基础设施和研发的投资。

斯珀林所说的没有什么是全新的。相反，令我印象深刻的是他选择强调（和不强调）的内容。之后，斯珀林只接受了一个观众的问题。我赶紧追上他，问他是否真的在提议一个以削减福利换取刺激的预算协议。斯珀林有些尴尬地微笑着，说他很乐意和我谈判。（不确定那是什么意思。）但即使我第二次问他，他也没有排除一个在没有额外税收的情况下削减福利的协议。

在回复这篇文章的电子邮件中，白宫发言人艾米·布伦达奇写道：“基因重申了我们一直以来的立场：如果共和党坚持进行福利改革，任何大型预算协议都必须包括显著的收入。而任何预算协议首先需要以为中产阶级家庭创造良好工作和促进经济增长为目标——这是我们在任何预算协议中，无论大小的北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