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京，新款iPhone获得了响亮的“无所谓” - 彭博社

摄影：大卫·保罗·莫里斯/彭博社在苹果公司同时在美国和中国发布新款iPhone 5C的那天，我在北京四处走访，询问年轻白领、餐厅工作人员和流动街道清扫工人他们使用什么手机，以及为什么。这并不是一项科学调查，但如果永和宫Costa Coffee咖啡店的气氛可以作为参考，苹果的营销团队还有很多工作要做。

位于北京拉玛寺附近的Costa Coffee是那种吸引年轻专业人士的地方，他们两年前曾蜂拥购买新款iPhone。事实上，许多顾客仍在使用旧款iPhone，但他们对未来是否会继续选择苹果表示意见不一——或者选择越来越受欢迎的更大屏幕的安卓系统三星Galaxy智能手机。iPhone 5C常常被嘲笑为“没有吸引力”。

坐在棕色沙发上的苏珊·李，一位端庄的中年教师，在2011年购买的iPhone 4S和她的工作配发IBM ThinkPad之间切换。她说这两款手机“足够好”，但没有表现出热情；她会等到手机坏掉再考虑更换。另一位iPhone 4S用户、北京电视台（BTV）年轻摄影师张傲从他从附近KFC带来的餐食中抬起头来。他说拥有苹果产品的“惊艳感”早已消失。他对新款色彩鲜艳的iPhone 5C嗤之以鼻，称其看起来“像卡通”。他不确定下次会买什么手机。

他的BTV同事，安吉尔·康，戴着黑框时尚眼镜，穿着修身的紫色裙子，她说：“我们非常高兴苹果在中国和美国同时发布了新iPhone。这是一个很好的友好姿态。”不过她其实并不想拥有一部。康说她对七月份买的三星Galaxy非常满意；她特别喜欢更大的屏幕尺寸，她说这更适合拍摄和查看照片。附近坐着的是乔伊·赵，他来自上海，在一家制造耳机的日本公司工作。赵也是三星Galaxy的忠实用户，赞扬可定制的Android操作系统的优点，“因为我可以在上面放我喜欢的东西。”

一位来自中国电信的员工，虽然与苹果有合作关系，但拒绝透露姓名，却对苹果在中国的神秘感减弱提出了一个理论。她说史蒂夫·乔布斯在中国被视为创造的奇迹。现在，她说，苹果只是一个由商人控制的普通公司。

为了让苹果在中国找到长期成功，它不仅需要留住现有客户，还需要吸引新的智能手机购物者——那些收入较低的人群。一个目标可能是35岁的陈贵彪，他在北京东直门附近的云林美味烤肉餐厅工作。陈是来自江苏省农村的农民工，但他在北京生活了16年，并已适应城市生活。他的工作是在餐厅外面坐在一个小白塑料凳子上，向路人大喊，试图吸引他们进餐：“辣味食品！免费停车！”两年前，陈花了2000元人民币（325美元）买了他的第一部智能手机，一款白色的三星Anycall型号。他说他准备买一部新手机，但他的最高价格限制是3000元人民币（490美元）。苹果的“便宜”新iPhone 5C——在中国16GB型号的起售价为4488元人民币（735美元）——仍然超出他的承受范围。

到2013年底，中国预计将有大约5亿人拥有智能手机。虽然这是一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数字，但这也意味着许多人仍然没有上网。在俄罗斯大使馆附近的一个公园里，47岁的山东省街道清扫工陈森坐在一张木长椅上抽烟。他在荧光橙色的工作服口袋里摸索，拿出他的“笨”手机，一款他四年前以200人民币（30美元）购买的国产长虹型号。一位靠在扫帚旁边的朋友和同事，向我展示了他的300人民币（45美元）诺基亚型号。

他们想升级到智能手机吗？陈耸了耸肩。他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他需要把互联网放在口袋里。但他补充说，如果他真的选择智能手机，小米的799人民币（130美元） 红米型号可能是一个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