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迪·韦尔捕获更多大猎物 - 彭博社

这两个人截然不同。出生于布鲁克林的桑福德·I·韦尔从一群二流经纪人中建立了自己的零售证券公司，而罗伯特·F·格林希尔则通过汇聚一批蓝筹客户，攀升至白手套摩根士丹利公司的顶端。1978年，韦尔也成为了他的客户，到1990年代初，他们几乎每天都在交谈，住在康涅狄格州格林威治附近，他们的妻子多年来一直是好朋友。

因此，在去年三月，当格林希尔突然宣布他将辞去摩根士丹利的第二号职位，成为公司的高级顾问时，韦尔感到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6月24日，兴高采烈的韦尔宣布格林希尔将接替弗兰克·G·扎布，成为韦尔的普瑞梅里卡公司旗下的史密斯·巴尼·希尔森公司的负责人，该公司最近从美国运通公司收购了希尔森·雷曼兄弟公司。格林希尔表示他的这一举动与他在摩根士丹利的前景无关。“十年来，桑迪一直在跟我谈加入他成为合伙人。直到他收购希尔森，这才有意义，”格林希尔说。

弱者的英雄。这并不是韦尔第一次对其他公司中失宠的高管进行挖角。通过他在华尔街广泛的人际关系网络，韦尔组建了一支管理团队，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果。“他就像阿尔·戴维斯和突袭者队。他总是能找到那些被其他球队放弃的人，并将他们变成明星，”富达投资的投资组合经理布赖恩·波斯纳说，指的是洛杉矶足球队的总经理。波斯纳认为，韦尔的招聘能力是普瑞梅里卡股票自1990年以来从15涨到52的一个重要原因。

韦尔不会承认他在别人遇到瓶颈后会吸引他们。“很多非常成功的人来到这里是因为他们可以更成功，”这是他所说的全部。

但考虑一下杰弗里·L·莱恩，他曾在韦尔所在的经纪公司工作，该公司后来成为谢尔逊·雷曼兄弟。在首席执行官彼得·A·科恩的领导下，莱恩被认为是一位强有力的管理者。然而，莱恩因科恩的一些错误而受到指责，并在1989年基本上被降职。当时担任普瑞梅里卡首席执行官的韦尔打电话给莱恩表示慰问时，莱恩已经准备离开。“人们随着时间的推移对桑迪产生了极其积极的感情。当机会出现时，桑迪就会把他们吸引过来，”莱恩说，他现在是史密斯·巴尼·谢尔逊的副董事长，在那里他显著增加了公司的管理资产。

到1986年，罗伯特·利普，化学银行的23年老将及其三位总裁之一，已经在职业生涯中达到了一个高峰。利普准备迎接新的挑战，因此对韦尔提出的管理普瑞梅里卡消费金融公司商业信贷公司的邀请持开放态度。从那时起，CCC的收益从2500万美元跃升至1.93亿美元，资产从25亿美元增长至60亿美元。“我们是官僚体制的难民，我们为此感到自豪，”利普说，他现在还在监督普瑞梅里卡在旅行者保险公司的27%股份。

另一个难民是埃德温·M·库珀曼，韦尔的前美国运通同事，他曾负责美国运通的卡业务。在1991年，美国运通首席执行官詹姆斯·D·罗宾逊三世将哈维·戈卢布任命为库珀曼的上司。韦尔迅速将库珀曼招募来负责陷入困境的普瑞梅里卡金融服务公司，前身是A.L.威廉姆斯人寿保险公司。“在我加入普瑞梅里卡的前后几个月里，我和桑迪及琼·韦尔共度的时间比我和吉姆及琳达·罗宾逊在19年里共度的时间还要多，”库珀曼说。他已经稳定了PFS，预计第二季度销售将有所增长，富达的波斯纳表示。

糟糕的选择？然而，并不是所有韦尔的雇员都成为了明星。1992年，韦尔招募了乔治·L·鲍尔，前普天寿-巴赫证券公司的首席执行官。在鲍尔的领导下，普天寿出售了数十亿的有限合伙企业，给投资者和公司带来了巨大的损失。鲍尔是史密斯·巴尼的高级执行副总裁，负责“特别项目”，发言人说。鲍尔拒绝发表评论。韦尔只会说：“我非常喜欢乔治这个人。”

普瑞梅里卡的股票因格林希尔的消息而飙升，但一些观察者对他表示怀疑。街头消息人士称，格林希尔以其粗暴的、80年代风格的交易者而闻名，因为他是一个糟糕的管理者而被迫辞去摩根士丹利的职务。格林希尔说，传闻他从韦尔那里获得了丰厚的招聘预算：“如果他有这样的看法，我认为桑迪不会雇我来管理26,000人。”格林希尔不必担心：韦尔几乎从不放弃他的雇员。无论是明星还是非明星，他们的流亡日子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