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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保罗·G·斯特恩担任北方电信有限公司首席执行官的四年期间，他发起了一场猛烈的海外扩张。到3月1日，斯特恩辞职时，这家加拿大公司的北美以外的销售额已经增长了五倍，达到了21亿美元，占去年84亿美元总额的25%。但现在，有证据表明，在急于全球化的过程中，北方电信对其核心美国客户的关注有所不足。“他们在国内掉了链子，”市场研究公司北方商业信息的分析师迈克尔·阿雷亚诺说。

不断上升的美国客户不满是北方电信在6月25日警告投资者预计第二季度亏损的一个关键原因。问题集中在北方电信的核心产品上：数字中央办公室交换机，现代电话系统的核心。在1980年代，北方电信对质量、价格和服务的关注帮助其从美国电话电报公司抢占了大量交换机市场。但最近，客户对北方电信交换机中的软件提出了投诉，这些交换机本质上是计算机。至少有一家主要的美国电话公司在软件缺陷方面遇到了严重问题。该公司的一个高管要求匿名，他认为问题可能出在测试不足：“人们的看法是他们没有做好功课，”他说。自那以后，该公司已减少了对北方电信的订单。虽然北方电信拒绝对质量问题发表评论，但首席执行官让·C·蒙蒂确认，该公司的问题“主要反映了公共交换销售低于预期和持续的价格压力。”

完全崩溃。这不是北方电信可以忽视的问题。去年，交换机占其收入的一半和大部分运营利润。此外，6月25日的亏损警告——在去年创纪录的5.364亿美元收益之后——“让投资者感到非常恐慌，”班廷·沃堡分析师弗雷德里克·拉金说。到6月29日，北方电信的股票暴跌26%，降至27.25美元，创下年度低点。

蒙提不需要更多的推动。6月30日，他宣布了高管变动，完成了与斯特恩时代的决裂。其中包括：贝尔-北方研究的新负责人，该处负责开发交换软件。自3月1日起担任NT非执行主席的斯特恩也已离开。他的职责由O.布拉德福德·巴特勒接任，巴特勒作为宝洁公司的前董事长，知道如何取悦客户。

变动还没有结束。北方公司的董事会似乎很可能在7月27日发布第二季度业绩之前批准一次减记，这与其交换问题部分相关。而北方可能需要到1995年才能完成其交换软件的重写，以使其更少出现问题。不过，北方已经学到了最重要的教训：让你的核心客户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