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伦的世界 - 彭博社

在4月26日星期一上午9:30刚过，沃伦·E·巴菲特走上了奥马哈的奥菲姆剧院的舞台，和他的合作伙伴查尔斯·T·芒格坐在一张桌子旁，开启了伯克希尔·哈撒韦公司的年度会议。在三个半小时里，这位亿万富翁回答了来自2200名观众的问题，其中包括前联邦通信委员会主席牛顿·N·米诺、芝加哥亿万富翁莱斯特·克朗、微软创始人威廉·H·盖茨三世的父母、各种资金经理，以及许多普通人。

这不是你典型公司的年度会议。业务在六分钟内结束。然后，这部分是爱好聚会，部分是投资研讨会，部分是……独一无二。还有哪个首席执行官在迎接股东时会被要求签名？除了乐趣——比如为150位“外地朋友”举办的周日早午餐，以及在伯尔希姆的珠宝店为所有人提供的降价香槟和开胃菜——股东们还来听巴菲特的智慧和幽默。

即使他们以前听过。当一位股东提到伯克希尔的12500美元价格并询问分拆时，另一位低声说：“披萨故事来了。”巴菲特表示，这个价格涉及到“我们希望吸引什么样的股东”——即那些与他有相同时间视野的人。然后，他讲述了一个食客告诉披萨制作人将他的披萨切成四块，而不是八块，因为“他根本吃不下八块”。

十多年前，伯克希尔的会议吸引了十几个股东。现在，它成为了该公司大多数个人投资者的圣地。今年，拥有六股的米尔顿·麦肯从加利福尼亚州圣克鲁斯来到他第一次参加的年度会议：“他是一个有趣的人，我想听听他要说什么。”许多人是老手，一次又一次地参加会议。

巴菲特通常让一位年轻的股东提第一个问题。今年，17岁的道格拉斯·里德拥有60股，其父亲威廉·G·里德是微软的董事，他问为什么伯克希尔没有更大的国际成分。巴菲特指出，许多投资，如可口可乐公司，在海外有很多业务，并提到了外国投资的税收劣势。然后，他把话筒递给副董事长芒格，芒格说：“我没有什么好补充的。”巴菲特回应道：“有时候他会减去。”

事情就是这样进行的。他教授的投资课程大纲会包括什么？股票是否被高估，因为巴菲特预测90年代的回报会更低？普通商品会对可口可乐造成伤害吗？伦敦劳合社的麻烦会影响伯克希尔的保险业务吗？

没有内幕消息。大多数答案都在年度报告或巴菲特的价值投资信条中。奥马哈的先知努力不透露任何可能成为股票提示的信息。一位提问者注意到政府的文件，确实引出了伯克希尔将“很快”成立一家人寿保险公司的事实。

伯克希尔的年度会议并不是美国企业的典范。它的其他治理实践也不是——巴菲特挑选另外四位董事，董事会每年只亲自开会一次。巴菲特逃避投诉，因为他拥有几乎45%的股份，而该公司的股票始终远远超过标准普尔500指数的表现。而且伯克希尔的会议确实有一个大优点。股东们不仅在想要投诉时出席，像大多数大公司一样，他们也在想要了解更多关于投资的信息时出席。“他们来是因为我们让他们感觉像是拥有者，”巴菲特宣称。如今，这可不是一件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