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电话监狱的笔记 - 彭博社

“请你再说一遍好吗？”接电话的女人大声说道。“我在写关于俄罗斯的电信，”我回答。“我会再打回来。”我这样做了。第二次通话的线路好一些。然而，过了几秒钟，我又被断线了。这在第三次尝试时又发生了一次。接下来是九次尝试和九个忙音。最后，我接通了电话，并保持通话——足够长的时间了解到我想要的人不在。请问我可以稍后再打电话吗？

没问题。在俄罗斯，这种情况是工作日的常规部分。我这次拨打的办公室——安永的商业咨询部门——就在城的另一边。当我在追寻我的故事时，我自己的电话记录大致如下：

1. 拨打乌克兰基辅的电话，那里即将举行一场通信会议。我尝试了22次才听到市内拨号音。（虽然是一个独立的国家，但乌克兰仍然可以通过市内线路拨打。）当我终于接通时，通话质量还不错，但我想要的人正在开会。下次，我在第13次尝试后听到了市内拨号音，之前经历了8个忙音、3个死寂和1次未经通知进入他人通话的情况。

2. 拨打美国驻莫斯科大使馆的电话。大使馆有九个列出的号码。（当地网络无法处理“寻呼”，即通过组织的中央号码将电话分配到可用线路。）我拨打了其中八个号码才接通，但响亮的哔声开始遮盖部分对话。我挂断电话，拨打所有九个号码几次才接通。这花了15分钟。然后对话在没有评论的情况下继续进行。

3. 给通讯部打电话。我的前三次尝试只听到静电和口哨声。我被迫等了一会儿才进行第四次尝试：电话线路在我之前的失败尝试中出现了问题。不断地拿起和放下听筒。当拨号音返回时，我拨打电话，听到嗡嗡声。第五次尝试时终于成功。

4. 给俄罗斯通讯部国际关系处打电话。我请求部门负责人。我请求进行一次采访。他同意了。“但必须亲自，”他说。“不能通过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