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品制造商们拥有那种瘦弱而饥饿的外表 - 彭博社

新闻稿简洁明了：在9月30日结束财政年度前仅两周，Ralston Purina Co.宣布1992年的收益将至少下降12%，不包括特殊项目，低于去年的每股3.59美元。更糟糕的是，这家位于圣路易斯的宠物食品和谷物制造商还取消了对其收益造成重大拖累的Continental Baking Co.单位的分拆，该单位是Wonder面包和Twinkies的供应商。Ralston的股票暴跌11%，至43.75美元。

Ralston并不是唯一一家高飞的食品制造商，它们也纷纷回落。对于食品包装商来说，1980年代的辉煌岁月已经变成了1990年代的阴郁。联邦税率的下降和以收购驱动的增长早已不复存在。食品包装商不再有滞后的非食品业务可以出售。随着注重价值的消费者抵制价格上涨，食品销量每年仅增长2%，“这是一场零和游戏，”Sara Lee Corp.的董事长约翰·H·布莱恩指出。“你可以交换市场份额，但这不会让你增长。”

外国食品。事实上，尽管在过去几年进行了重大重组，Borden、亨氏和Quaker Oats都在努力提升业绩。这引起了华尔街的注意。曾被吹捧为抗衰退的3500亿美元国内食品行业，已证明对经济衰退过于脆弱。在1989年，食品股票的交易价格曾比标准普尔500指数高出30%的溢价，但自1990年7月经济衰退开始以来，食品股票整体表现不及市场（表格）。

为了应对，食品公司采取了一些激烈的措施来改善利润——主要是削减成本。普天寿证券公司的约翰·M·麦克米林估计，该行业在过去一年中削减了近5%的劳动力，或15,000个工作岗位。以金宝汤公司为例。它几年前开始进行改革，关闭了20家工厂，裁减了8,000个工作岗位，并削减了不盈利的产品线。结果：截至8月2日的财政年度，利润飙升22%，达到4.905亿美元，销售额微增1%，达到63亿美元。

这样的努力并不总是有效。菲利普·莫里斯公司的卡夫食品公司是美国最大的食品公司，销售额达到300亿美元，仍在等待其去年底启动的大规模改革带来的丰厚回报，这次改革伴随着4.55亿美元的费用。在1992年上半年，卡夫北美食品业务的营业收入仅微增1.7%，达到12亿美元，而收入则下降了1.4%，降至42亿美元。

为了扩大销售，食品制造商越来越多地将目光投向海外。欧洲降低的贸易壁垒可能意味着新的市场份额机会，尽管那里的食品增长缓慢——可口可乐的股票在9月22日受到打击，因为它警告第三季度的海外销售将与第二季度持平。在7月，百事可乐公司和通用磨坊公司合并了他们的欧洲零食业务，成为市场第一——仅占170亿美元市场的3.5%份额。而墨西哥和拉丁美洲则吸引了坎贝尔汤、迪恩食品公司等企业。麦克米林表示，行业利润的25%已经来自于海外销售。

稀缺的选择。即使在改善的海外销售和美国经济复苏的情况下，食品行业也不会在短期内看到20%或更多的年度利润增长。由于超市不愿接受食品制造商的更高价格，“我认为将会有很多艰苦的工作来防止价格上涨，”超市连锁店Food Lion Inc.的首席执行官汤姆·E·史密斯表示。事实上，迈克尔·J·莫博辛，第一波士顿公司的副总裁，跟踪的13家食品巨头将实现1992年9%到10%的盈利增长。

当然，包括凯洛格公司和莎拉·李在内的一些显著例外，预计将继续提供出色的业绩。“如果你是消费者心目中的第一或第二品牌，并且支持你的品牌，你就会做得很好，”坎贝尔北美和南美食品部门总裁赫伯特·M·鲍姆预测。

但即使对于像通用磨坊这样的华尔街常青树，“错误的余地已经缩小，”莫博辛指出。尽管在9月21日宣布的财年第一季度利润增长了12%，但其红龙虾和橄榄园餐厅连锁的销售疲软引发了投资者的狂潮：通用磨坊的股票下跌了3.25美元，至69.50美元，交易在此之前被暂停。考虑到这种表现，华尔街对食品股票变得更加挑剔也就不足为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