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精英失去对公众舆论的脉搏 - 彭博社

民粹主义与精英主义：平等时代的政治

杰弗里·贝尔

雷格纳里门户 202页 $21.95

“外面真奇怪，伙计，”布什总统最近常常这样感叹。考虑到过去一年的事件，谁能责怪他呢？布什从历史上最高的总统支持率跌落到竞选连任时的可怜第二。四个月前，他的民主党对手比尔·克林顿还只是被小报头条包裹的死肉。而在这一切之间，一个身材矮小的亿万富翁几乎抢走了风头。

现在有一本鲜为人知的书，从一个新颖而有趣的角度看待这一疯狂的一年。忘掉旧的对立，liberal vs. conservative 和 Democratic vs. Republican。在《民粹主义与精英主义：平等时代的政治》中，作者杰弗里·贝尔将美国政治定义为民粹主义者与精英主义者之间永无止境的冲突。

对贝尔来说，民粹主义是对人们能够做出关于自己生活的决策的乐观态度。精英主义是对一个或多个精英代表我们其他人做出决策能力的乐观态度。在政治中，界限在于那些信任公众意见的人与那些依赖精英意见的人之间。

精英主义者关注领导者的个性。民粹主义者更关注问题。精英主义者喜欢议会制政府。民粹主义者喜欢公投和直接民主。精英主义者根据候选人在危机中的反应来评判他们。民粹主义者则寻找坚定的信念。民粹主义者接受罗斯·佩罗的电子市镇会议的概念。精英主义者则嗤之以鼻。

经常情况下，民粹主义观点会追随一个有影响力的精英，例如富兰克林·D·罗斯福或德怀特·D·艾森豪威尔。但是当流行的民粹主义观点——贝尔所称的“流行潮流”——与统治精英的观点 sharply 发生偏离时，就会出现动荡。

贝尔认为，现代政治中最后一个伟大的关键年份是1968年。林登·B·约翰逊总统退出了竞选，因为他失去了对越南战争的自由派和保守派精英的支持。他说，罗伯特·F·肯尼迪的去世扼杀了党内最后一个有效的民粹主义者。在芝加哥民主党全国大会上的警察暴力事件后，“中美洲”并没有看到所有争论的意义。精英们感到震惊。乔治·华莱士通过转移民粹主义选票进一步分裂了民主党。而理查德·M·尼克松则强调白人郊区沉默大多数价值观这一强有力的民粹主义议题，勉强进入了办公室。

从那时起，“分层对齐”占据了主导地位。共和党控制白宫，因为他们反映了在流行潮流中占上风的保守观点。贝尔说，精英中占主导地位的是温和的自由主义，而这正是州和地方候选人的来源。

为什么？虽然民粹主义者往往只关注总统竞选，但精英们几乎一直都在参与政治，几乎是出于运动的目的。当他们进入国会时，这些政治问题解决者往往代表资助国会竞选的精英的特殊利益。

如果你认为所有政治家听起来都一样，无法区分精英和民粹主义者，贝尔可以解释这一点。自由派候选人“被建议听起来更具民粹主义，以吸引公众舆论，而保守派候选人则被建议听起来少一些民粹主义，以吸引那些在政治、媒体和金融上支持或至少接受候选人以使其竞选得以启动的精英。”

贝尔，一位杰出的供给方共和党人，仅在一两次中让他的意识形态影响他的分析。例如，民主党人往往是“头脑清醒的务实政治家，擅长带回利益。”当然，猪肉桶中不仅仅有一种品牌的培根，保守派参议员获得的国防合同与自由派牵头的大型公共工程项目同样不乏“猪肉”。

自然，贝尔认为罗纳德·里根很舒适地融入了大众潮流。从减税到星球大战，里根认为问题简单且易于普通选民理解。贝尔认为，吉米·卡特、沃尔特·蒙代尔和迈克尔·杜卡基斯都失败了，因为他们是自由派精英，专家们不断给出“大众潮流”的“错误答案”。

贝尔从未直接将他的理论应用于1992年发生的事情。但一旦你掌握了通过他的视角看问题的方法，你就可以做到。例如，贝尔指出，自1988年或1968年以来，大众潮流并没有太大变化，“当公共恶行似乎在增加时，往往会超出受过训练的政治精英。”难怪今年选民对罗斯·佩罗的支持如此强烈。他不仅被视为局外人，还被视为里根形象下的保守派民粹主义者。

尽管拥有智囊团和罗德奖学金，克林顿巧妙地避免被定义为精英主义者。而布什则没有。他强调自己的履历而不是计划。更糟的是，他错误地将一些问题视为精英主义。例如，环保主义实际上在大众潮流中扎根已久：导致1970年地球日的情绪，迅速促使尼克松推动清洁空气和水的立法。布什在压制民意调查显示选民支持的清理工作时，站在了商业精英一边。

最后，在看似违背1992年现实的情况下，作者认为国家政治并不是关于经济的。 他坚持认为，真正的冲突在于民众舆论与精英观点之间。如果是这样，布什的策略将1992年重新演绎为1988年与迈克尔·S·杜卡基斯的“价值观”争斗可能会奏效。这是疯狂的一年。情况可能会变得更加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