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拉尔可能会成为最大的武器制造商 - 彭博社

伯纳德·L·施瓦茨，狡猾的洛拉尔公司董事长，长期以来一直是国防行业最精明的交易者。因此，当他在收购破产的LTV公司的国防和航空航天资产的漫长斗争中被洛克希德、马丁·玛丽埃塔和法国的汤姆逊等巨头挤开时，许多行业专家都在想施瓦茨是否失去了他的触觉。但正如他过去常做的那样，施瓦茨让专家们感到惊讶：在七月底，他突然提出了一个最后时刻的报价。尽管竞争对手的出价仍可能出现，但施瓦茨现在在以2.4亿美元收购LTV的导弹部门方面占据了有利位置——比汤姆逊的报价低20%。施瓦茨说：“我看不出有人能够对我们的地位发起严肃的攻击。”

这一举动是施瓦茨的经典风格。如果正如许多分析师所预期的那样，LTV的收购获得破产法院和政府的批准，这将是他自1985年以来的第七笔大规模国防收购。他已经花费16亿美元从如固特异、霍尼韦尔和福特等知名公司手中收购国防单位——价格不断降低，因为美国国防支出的下降使得军火制造商对其他买家来说显得过于风险（表）。

掌控主动权。到目前为止，这些交易看起来很聪明。洛拉尔的收入在七年内增长了六倍，截止到3月31日的财年收入达到29亿美元。施瓦茨通过削减成本和改善管理使他的收购获得了回报。尽管由于国防支出削减，利润率受到影响，但洛拉尔去年仍净赚了1.218亿美元。“伯纳德在作为一个非常富有想象力的买家方面享有很高的声誉，”马丁·玛丽埃塔董事长诺曼·R·奥古斯丁说。“他正在组建一家一流的公司。”

现在的问题是：在国防支出似乎无尽的下滑中，所有这一切何时会影响到洛拉尔？一些分析师认为，66岁的施瓦茨正处于一个不断加速的跑步机上。随着合同的减少，洛拉尔现有的业务开始缩减，他们说，这迫使施瓦茨收购更多的大型资产以维持增长。但潜在的收购，包括LTV的导弹业务，也在缩减。其两个主要导弹项目的资金将在1995年至1998年间逐渐减少，这两个项目占去年745亿美元收入的绝大部分。鉴于此，洛拉尔的大多数主要竞争对手认为，即使施瓦茨支付的降价也太高。

然而，施瓦茨一直在逆着主流国防工业的风潮蓬勃发展。在一个传统上由WASP工程师主导的圈子里，他是个外来者——一个来自布鲁克林的贫穷犹太孩子，通过自己的努力崛起。忠于自己的根，他在一个充满坚定共和党的行业中仍然是个民主党人。他通过与纽约金融家索尔·P·斯坦伯格的合作学习了交易技巧。20年前，他接管了洛拉尔，当时它是一堆麻烦的资产。他通过出售除国防电子部门以外的所有资产扭转了局面，然后开始收购更多的国防业务。

施瓦茨的标志是速度和大胆，加上财务纪律。他认为LTV交易是一个典型的例子。他在竞标中徘徊了几个月。但他主要是在观察，直到汤姆森与华盛顿投资银行凯雷集团的4.5亿美元联合竞标因对外国拥有国防公司的强烈政治反对而被阻止。施瓦茨随后在仅72小时内提出了正式报价，但这仅是在即将到来的7月31日破产法庭截止日期促使紧张的凯雷及其合作伙伴诺斯罗普公司提高了对LTV航空航天部门的报价，从而降低了导弹业务的价格。

雷神公司，另一家主要竞标者，不会发表评论。但谈判中的内部人士表示，他们过于担心收购会压低其收益，因此无法如此迅速地签署协议。“施瓦茨行动迅速，而其他竞标者却无法做到，”凯雷集团的董事总经理大卫·鲁宾斯坦说。

“洛拉化。”正如过去的交易一样，施瓦茨表示他进入LTV交易时有一个计划。如果他赢得所有权，他声称可以在四到五年内通过该运营每年超过4000万美元的现金流收回LTV的购买价格。在此期间，他和洛拉尔总裁弗兰克·C·兰扎——一位在施瓦茨外部角色中扮演内部角色的工程师——将开始“洛拉化”LTV。在过去，这种方法意味着解雇被收购公司的高管，并向其管理层灌输洛拉尔的速度和严格成本控制的理念。施瓦茨自信地预测，这一公式将使LTV的运营几乎立即开始为洛拉尔的收益做出贡献。

尽管LTV交易尚未完成，施瓦茨已经在寻找他的下一步。洛拉尔的长期债务约占资本的30%，而施瓦茨正在用现金支付大部分LTV的费用。施瓦茨已经暗示，他的下一个收购可能会很大，或许与洛拉尔本身一样大。施瓦茨说：“我认为没有任何一家防务公司是我们没有资源去收购的。”

再说一遍？伯纳德·施瓦茨仍在寻找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