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尔的问题 - 彭博社

比尔·克林顿听到音乐，旋律是甜美的。刚刚在3月17日的伊利诺伊州和密歇根州初选中取得压倒性胜利的阿肯色州州长，讽刺的是，正被“除了克林顿”合唱团的第一声哀怨旋律所歌颂。保罗·宗加斯和杰瑞·布朗正在诉诸这一口号，警告说，这位似乎已经锁定民主党提名的人，性格缺陷足以在11月将他毁灭。

考虑到克林顿的韧性，阻止克林顿运动似乎注定要失败。政治专家预测，他将顺利获得提名，除非再遇丑闻，否则在秋季可能对布什总统构成严重威胁。克林顿很快将获得赢得提名所需的2,144名代表中的一半，并可能在4月7日的纽约初选中给宗加斯致命一击。一位布什的高级顾问说：“这将是一场布什-克林顿的竞赛。”

在白宫战略家看来，这是一场布什总统应该赢得的比赛。但选民们仍在发出愤怒的信息，这应该让布什感到警惕。虽然总统在中西部压制了帕特·布坎南的叛乱竞选，但对众议院银行丑闻和政治如常的愤怒已经爆发。在伊利诺伊州，参议员艾伦·J·迪克森和另外两位资深民主党国会议员输给了反华盛顿的挑战者。这对一位身为内圈人士的总统来说是危险的——而且他已经看到他的三位内阁成员卷入了“橡胶门”。

那么，为什么许多主要民主党人对克林顿感到不安呢？他们担心克林顿的生活方式和伦理争议，以及他在为自己辩护时获得的25%的负面评价，会在秋季给共和党人提供太多的弹药。“你不得不想知道他还能承受多少伤害，”民主党民调专家艾伦·西克雷斯特说。克林顿的首席战略家詹姆斯·卡维尔反驳道：“我们的负面评价比六个月前低，而且还在下降。”

小报目标。焦虑将始终伴随克林顿直到十一月。他的下一个障碍是纽约。布朗和宗戈斯都没有构成太大威胁。但州长马里奥·M·库莫自竞选开始以来就对克林顿进行攻击，他可能会为阿肯色州人设计新的折磨。与此同时，纽约的小报将挖掘新的丑闻。“政治在这里可能会变得相当激烈，”民主党州主席约翰·马里诺微笑着说。

克林顿的资产令人印象深刻（表）。他聪明、坚韧，并且组织能力极强。他能够迅速反击，这可能会在秋季让布什受伤。甚至一位顶级布什战略家也承认：“克林顿可能是我们几十年来见过的最优秀的纯政治家。”而凭借他的经济复兴信息，克林顿找到了一个能够激励他民主党基础的主题。这个主题——在以往的民主党竞选中缺失的——是乐观。他的计划结合了传统自由主义的公平观念与自力更生的保守主义。还有税收激励措施来振兴市中心社区，自愿国家服务项目让学生能够支付他们的大学教育费用，以及对进行长期投资的企业的税收抵免。

重大问题。然而，要赢得胜利，克林顿必须解决一个重大问题：他是否具备成为总统的道德品质？到目前为止，选民们持怀疑态度。民调显示，里根民主党人感到被布什背叛，但尚未准备好接受挑战者。“克林顿只是一个民主党的感觉良好医生，”宗戈斯的支持者、大约50岁的密歇根州弗林特的保龄球馆机械师大卫·凯洛格说。

这种光滑性没有被布什的研究人员忽视，他们准备通过抨击克林顿在阿肯色州的成就来摧毁克林顿的进步政治主张。“没有人知道比尔·克林顿作为州长的记录，”一位顶级民主党策略家担心。“他可能真的会因此受到严厉批评。”

克林顿可能没有将阿肯色州提升到最开明州的行列。但布什可能需要向对经济感到愤怒的选民做出更多解释。这对克林顿的支持者来说是一种安慰，他们似乎相信反现任者的热潮将有利于他们的事业——并且在11月时会有愤怒的人群高喊“除了布什，谁都可以。”